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回去吧。对于你老师的死,我表示十分的遗憾。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整个卡特林大陆即将迎来一系列的变动,你们该思考如何使自己的组织和家族不受到波及,避免不必要的损害。”
乌尔班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似乎甘多夫的死早已经是他意料之中的。
“不!我尊敬的教皇陛下!”洛斯听到乌尔班的这句话,脸色变得更加愤怒难堪,他竭力的嘶吼道:“我的老师他死了!难道你不认为这对于教廷来说也是一种威胁么?一个能一击杀死我老师的人,想必即便是教皇陛下你也不敢小觑吧?甚至教皇陛下你以为那小子对于强大的你来说并不能算是一个威胁么?”
“是这样的道理。”厄尔多斯在一旁附和,他现在也只能做这么多,他也看出来了,这个素未谋面的新任教皇似乎对自己的家族力量并不向这群红衣主教表示的那么热切,没有什么拉拢之心。
乌尔班喃喃道:“只能怪你师父去的不是时候,那时候正是奥古拉斯给他传承的力量巅峰时候,在那个时候,他如果不将体内那足以让他爆体而亡的力量给发泄出来的话,那死的就是他了。。。。换句话来说,身为大魔导师级别强者的你,以后遇上他,未必会有你老师今天这样的结果。”
洛斯闻言颓然坐倒,运气不好么?
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冷笑话,讽刺。
。。。。。
。。。。。
“陛下,刚刚接到消息,甘多夫身死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北部联盟去了,那里的魔法师工会开始了暴乱,已经控制了三座城市,你看?另外,老伯爵班德。。。。自杀了。”一个面色肃穆却隐含担忧的高大男人站在躺在椅子上看书的胖老头的面前报告道。
“唔。。。意料之中。”摩根摘下了眼镜,叹息道:“我想也是时候打压一下魔法师工会了,不过先别管北面,当下要做的是,你把我将阿尔法侍卫叫来,嗯,然后去找罗德里格兹和达舍来。”
高大男人步履匆忙的退了出去。
“哎。。。。”摩根幽幽叹息道:“班德,我的朋友,你依旧是那么固执。或许你是对的。”
“皇权没有永恒。”
就在这个男人退出去之后,一个沧桑的身影出现在摩根的旁边,是乌尔班。
“是么,可是我相信教廷的统治也不会有永恒。”摩根似乎并不意外乌尔班的突然到来,从起先的感叹之中回过神来。
乌尔班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罗德里格兹这个荣耀学院的院长、达舍这个战士工会的会长、甚至连摩根这个帝国的执掌者都对那个小子有莫大的信心。
还有奥古拉斯,这才是他最为在意的事情。
乌尔班的眼角不经意的一瞥,看见了搭在腿上的那本书页,初雪消融略带温暖的阳光刚好照射其上,一行隽秀又带点狷狂气息的字体,这是一个似乎是随意而书的备注显得格外刺眼醒目——
“杰迪创造了人,我们要懂得感恩。杰迪的仁慈,信仰杰迪。”
【卡特林的夏天】
1:【野火镇的游吟诗人】
【试试看求收藏有用没。】
一年后。
光明历年17842年,帝国历5781年。事实上,光明历在去年就已经被‘停止’了,没错,是停止,因为卡特林帝国迎来了一个内战的时期,一个糟糕的年代开始了。内战实在不是什么一个光荣的事情,教廷并不愿意在自己的典册历史之中还有这样无关乎信仰,而是可耻的内战记载,这简直是一种耻辱,但是却极为常见,是的,所以他们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沉默。二皇子以雷霆手段起先变节,在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情况之下,带兵反叛,占领了南部防线,企图以失落森林这种卡特林大陆列为危险禁地的存在为要挟,逼迫自己的父亲摩根下台,而卡特林帝国的人们都知道,二皇子跟西北的龙头史维斯家族似乎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很难想象,如果史维斯家族和二皇子达成了联盟的话,那帝国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和动荡!
但是强势如摩根并不认为自己已经老到了无法掌控这个帝国、带领这个帝国的年龄,事实上他的权力欲望并不曾因为这些年的安逸日子而有所消磨,他用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和平年代的帝王也是有宏图壮志的,这条道理亘古如此,昏君?至少昏君是不会像摩根这样励精图治将整个帝国打理的井井有条,四海升平的。像摩根这种铁血帝王踩着无数尸骨上位的帝王,是不可能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力的,除非他死了。当然,如果二皇子的寿命够长的话,还是可以等待着这个当年大陆第一剑圣寿终就寝的,但是很显然,跟一个剑圣级别的强者比寿命,似乎是有点不切实际的意思在里头,所以二皇子已经沉不住气了。
同时又身为教廷圣堂武士的二皇子,似乎在外人看来篡位成功的几率很大。
南、北,两面都有二皇子的人,甚至魔法师工会的暴乱还在持续。。。。
但是教廷至少现在还没有表明态度,没有表明说支持二皇子。但是二皇子却可以利用教廷的这个背景,至少在外人看来,教廷是他的后盾,不过不是其中的人,都说不清楚。
而被帝国人们誉为最有经商头脑的四皇子却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在东面濒临大海的防线之上安逸的过着,似乎并不对自己这个兄长的反叛而有所看法和动作,很明智的一个道理,这样的皇族夺权太过残酷了,他摆出了一个不参与的姿态,但是身为人子,他还是装模作样的‘劝解’着自己的哥哥。。。。谁也不知道这个老于心计的小皇子是怎么想的,或许他认为他还没有到自己大哥那个嫉妒渴望证明自己的年纪?谁知道呢?
总之,四皇子依旧是一幅商人模样,打仗了,作为和史维斯家族共同垄断兵器行业的他,正在闷声发大财。
而其余的几个皇子,也是各有各的想法和动作,皇室的争斗,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赤裸裸的血腥残杀正在酝酿之中。
卡特林帝国的内战时代已经到来了,至于这场血雨腥风能波及多大,伤及到多少的无辜,这似乎只能靠时间来说明了,但是平民们都知道,这些大家族可能要遭殃了,尤其是想史维斯这样的实权家族,还有洛特森这样的大财阀,都是这场战争之中的焦点,帝王和皇子的拉拢对象,站错位置,可就糟糕了。
谁也想不到,这一场内战的引发者,正是当年一战成名的杰迪,一击杀死甘多夫,导致魔法师工会的暴乱,事实上甘多夫也是二皇子的老师。。。。
帝国北面边缘地带,这里是有一条横亘于此的大山脉,这里正是被这条大山脉给封死了,算得上是一处世外桃源的所在,战乱之中,北部尚得安宁,但是生存在史维斯家族的统治下,显然也不是什么安逸的事情,不过好在有这条山脉的阻挡,即便是战乱也波及不到这里。
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镇子,不大,也就十来万的人口,名叫野火镇。似乎是因为有这条山脉的掩护,这个小镇子保持着与世隔绝的状态,和大陆之上那无数的小城镇不同的是,这个小镇子上有着形色各异的种族,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模样,矮人、侏儒、巨人、精灵、当然,还有令人讨厌的地精,毫不奇怪的,这个镇子似乎只有人类这个种族最少,寥寥几个而已,在这里,信仰的多元化导致这里的风气十分的彪悍,又是种族不同的问题争执不断,总之,这个十多万人口的镇子并不怎么安宁,在这里的多半是亡命之徒,狡猾凶狠,教廷顾不上这里,在这个时候,他们不宜乱动,或许还是那条山脉的原因,教廷并没有在意这个信仰死角,或许是没有注意。
大街之上,随处可见走着身材魁梧的独眼巨人,它们瞪着独眼扫视着周围的人,行动极慢,但是那副高大无比的身材,极有压迫感,那双独眼闪烁着凶光,走去的时候惹得周围的地精和侏儒们破口大骂,但是却无可奈何,毕竟它们的小身板或许还不够独眼巨人塞牙缝的,在这里,没有秩序,只有杀戮、拳头的大小决定了你在这里的地位,或是苟延残喘,或是嚣张跋扈,总之都是活着,只是姿态迥然不同罢了。
那个高大的独眼巨人一路横冲直撞,不巧的是,他遭遇到了同样高大的食人魔,食人魔拿着一把巨大的狼牙槌子,两个巨人互不相让,于是,打斗开始了。。。。
没什么好看的,它们两个今天必然有一个要倒下,这种打斗在野火镇十分的平常,惊不起一丝的波澜,规则如此罢了。
。。。。。
。。。。。
勃朗酒吧。
一个顶着鸟窝一般乱糟糟的头发的老头正在吐沫横飞的说着,时不时拿起一杯大号杯子盛满了金黄色朗姆酒喝上一口,兴致更高。
“你们知道那一场大战具体是什么情形吗?”这个形容肮脏不堪的老头醉眼熏熏的扫视着酒吧内的众人,一双脏手挥舞着,放浪形骸的模样惹来一阵大笑声。没有一个人类,侏儒和矮人最喜欢朗姆酒,事实上其余种族的家伙都不喜欢这种酒,而只有朗姆酒的勃朗酒吧只有侏儒和矮人来光顾,被誉为最勤快的侏儒和矮人们在闲暇的时候,都喜欢往这里钻,不仅有朗姆酒喝,还能听这个乞丐一般的落魄游吟诗人说上几句故事,说不上惬意,但总归是一种放松。
“一招!”这个落魄的游吟诗人伸出一根挤满了黑色指甲垢的手指,煞有介事的说:“只是一招啊!一招就击败了传奇法师甘多夫!甘多夫死了!连渣都没了!”
似乎是十分的激动,但是看见酒吧里的众人都不怎么震撼的样子,游吟诗人不悦的问了一句:“难道你们不感到震撼吗?一招击败了甘多夫,这难道还不震撼么?”
一个矮人看这个老头醉得不轻,骂咧咧的说道:“老头,你醉了。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段子你已经说了几十遍了么?我们耳朵都起茧了,首先——我们不知道甘多夫是谁,再有就是你说的那个主角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传奇法师?很值钱么?一个几级的魔法师啊?最后,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子到底是谁,他还活着么?”
“你!你!。。。”游吟诗人似乎是很不满意这个矮人的态度,回骂了一句:“波多,你个愚蠢的家伙。甘多夫都不知道是谁,传奇法师啊,那可是大魔导师级别。。。不过那个一击杀死甘多夫的人我却不知道是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家伙是有一头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很好认出来的,蠢货,如果哪一天你遇到了黑色眼睛和头发的人,那就赶紧祈祷吧。。。。”
游吟诗人醉的不轻,或许对于他来说,一天不醉都不舒坦,他醉眼迷蒙间的趴在桌子上,恍恍惚惚的看见走进来几个人,当先的是一个穿着宽大的黑袍,脑袋低着,隐藏在黑色的斗篷帽子之中,看不清面貌,不过这种打扮在野火镇太过稀疏平常了,估计又是一个逃犯来野火镇避难来了。
后面那几个他没有看清楚,他醉得太厉害了,身前都是摇晃交错的人影。
“来几杯酒。”那个黑袍人坐在了他的对面,语气不急不缓,平平淡淡。
“嘿嘿。。。。”游吟诗人含糊不清的说道:“听声音很年轻,你是南边的人,我从你的语腔之中听出来了。又是一个逃难的。南边不安宁啊,该死的混乱年代。。。。年轻人,我不是这里的老板,不过不用感谢我,老板今天不在,钱给我就行了,至于酒么。。。。小波比,去!拿酒来。”
吧台之下探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