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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脸横肉的家伙走到我面前:“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敢到这里摆谱?”这看我不顺眼的家伙也跟我一样,左臂受了伤,经过牧师施法之后,用绷带吊在脖子上,看上去不伦不类。
我哼了一声道:“你管老子叫什么名字?”看到大家都是同一个军团的份上,我没有立即出手教训他。
“小子,小小年纪,别这么嚣张。”无聊男子大脚放在我面前。
“中队长,什么事?”马上就有十几个伤兵起身围到他身后,原来也是一个龙头老大,不过官比老子当得大。
我在这里治伤的那些小弟不知是受伤太重,还是怕死,一个个都假装没听到这里的情形,哼,等会有你们好看。
紧张的恩里克在我身后低声道:“老大,忍一声之气,风平浪静就过去了。”
“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我瞪了他一眼,向这个狗屁中队长横眉冷对。
“起来,我们中队长要坐这张椅子。”我横,没想到会碰到一个比我更横的家伙。
“哪来的狗叫?”我不屑的将手中的果汁向这个象是小队长的家伙泼了过去。
这家伙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当着这么多人给他尴尬,顿时成了果汁倒霉蛋,他气极之下,怒吼一声,一拳向我轰了过来,这等声势,就是厚厚的盔甲也挡不住我。
在他的铁拳刚刚碰到我的盔甲,我的脚尖轻轻在他腿上踢了一下,真的是很轻的一脚,我以父神的名义发誓。
不过那个地方刚被人用长枪捅穿了,我一脚踢下,那家伙杀猪似的一声惨叫,立足不稳,跌倒在地,拳头从我的盔甲上滑了过去,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正当他们准备大打出手的时候,一个年长牧师走到我们面前,一脸严肃道:“外面还在打仗,你们竟然在这里内讧。。。”
老牧师显然在这里很有声望,那个中队长马上变了脸色,陪笑道:“修瓦院长,都是这小子惹事,我们只是看不过去。”
我冷冷道:“到底是谁惹事,我来找人治伤,坐在这里好好的,是你们前来找茬的吧?”
我的反驳让中队长哑口无言,修瓦道:“好了,好了,不管谁对谁错,都不该在医院打斗,要打也应该把力气留到战场上面去杀敌啊。”
“是,修瓦院长。”中队长总算带着一干闹事份子散去。
修瓦对身旁走过的一名牧师道:“找人帮这小伙子治一下伤。”在化干戈为玉帛之后,老院长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是你?”看着前来帮我治伤的牧师,我吃惊不已,竟然,竟然是小丫头,她什么时候也溜到比蒙城来了?
洁西卡却没有象我一般惊讶,她看来早已经知道我在这里,多半是我那些受伤的同村告诉她的。
洁西卡洁白的小手抚在我受伤的地方,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明知故问:“你哪里受伤了?”
看她这么冷淡的神情,我很想说:“我的心受伤了。”不过此话我当然不会说出口,只是淡淡道:“你看得到的地方。”
洁西卡轻轻念着治愈术的咒文,一道圣光过后,我的伤口转眼只剩下一道伤疤。
“好了,以后小心点喔。”洁西卡很轻柔的说着这些客套话,再没有看我一眼,起身去治其他的伤员。
好哇!小丫头,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对我,以后别求着见我!我虽然这么想,心里却有些怅然若失。
在恩里克的催促下,我离开了医院,在回驻地的途中,发生了一件能够预料的意外。
此时,城外的战势继续发展,在叛军骑兵优势兵力的纠缠下,帝国骑兵欲退不能。相对人类来说,兽人虽然拥有极强的战力,可是两万兽人军团对上韦伯斯特的战神斗士军团,战况也可想而知。
半个小时的激战,拥有神圣不死的战神斗士几乎没有伤亡,兽人军团已损失了近三分之一,可是同伴的鲜血更加激起他们的斗志,最精锐的狂兽人小队与韦伯斯特展开殊死搏斗,将战神斗士们拖住,无法与友军对帝国骑兵进行歼灭。
当帝国第三步兵军团投入战场后,战势趋于平衡,比蒙城下成了偌大的屠宰场,在剑与魔法的催化下,成千上万的人类倒下,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这本来是我最喜欢看到场景,可是。。。恨啊!
刚刚转过街角,一道黑影迎面劈来,我一阵剧痛,热乎乎的液体顺着额头直流而下,迷迷糊糊听到恩里克的尖叫声:“你们想干什么?”接着就昏了过来。
我竟然会被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偷袭?虽然我的神念让我知道那里有几个微弱的生命能量,可是没有放到心上,真是警觉性太低了。
“你没事吧?”睁开眼,我又看到洁西卡漂亮的脸蛋,流露出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关切之色。
洁西卡看到我醒来,稍稍拉远了我与她的距离,语气平静的说:“你醒了?”
我捂着剧痛的额头,上面缠了厚厚的纱布,宛若呻吟道:“洁西卡,你怎么会在这里?”
洁西卡语气中不带任何私人感情道:“你昨天脑袋被人打了一棍,差点没命,幸好跟你一起的恩里克惊动了宪兵,逮住了那伙暴徒,后来你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恩里克呢?”我在房中到处寻找他的身影,奇怪了,我平时经常欺负他,他怎么不趁此机会借刀杀人,让别人要了我的小命?
洁西卡道:“他昨晚守了一夜,刚刚睡觉去了。”
我本来想跟她说话,可想起她对我冷冷淡淡的,便没有了兴趣,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看来你的脑部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那我出去了,好好休息一下。”洁西卡对我施了个昏睡术,便走出去。
这是叛军几个月来规划最大的一次骚扰战,足足持续了一日一夜,到了后来,成了一场都欲退不能的消耗战,交战双方都伤亡惨重,帝国军投入了二十万的兵力,战力最强的兽人军团几乎伤亡近半,第三、七、九步兵军团也死亡近三成,其中尤以第三步兵军团最惨,阵亡了三个大队长,伤亡过半,至于两个骑兵军团,由于布鲁诺保护得当,还算完整,没有投入战争的魔法师和弓箭军团自然完整无缺,短短一日一夜间,帝国军就少了近四分之一的兵力。
至于叛军,后来又投入了十万步兵,及一个完整的魔法师军团,在号称有百万军队战力的战神斗士军团支持下,也死了近五万,其中包括三万步兵和两万骑兵,算起来稍稍战了些便宜。
第二天日出的时候,帝国军在比蒙城外建立的三个军事要塞被完全摧毁,终于不敌,完全退回比蒙城,叛军也随即退走,保持了绝不攻城的绅士风度。
我想不通的是为何老元帅不干脆将军团事先撤到城内,不是就不用死人了?
死了那么多人,伤员自然少不了,象我这种非战斗伤员能够躺到医院的病床上简直是个奇迹,听说其中有我的直属上司坎普大队长不少功劳。
打伤我的家伙就是在医院被我羞辱过的那个小队长,他出医院之后,便纠集了几个手下准备干掉我,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恰好一队宪兵路过那里,被恩里克的叫声惊动,当场将他们一网打尽,现正关在监狱等待军法处的处理决定。
这些都是恩里克告诉我的,说起这小子,我还真得好好感谢他,我绝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神,更何况的是他不让前嫌,以怨报德,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他的。
“恩里克,谢谢你。”我当着一大票兄弟的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向有些腼腆的恩里克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出令大家莫名其妙的话:“老,老大,对,对不起。”
大家一阵哄笑,连一向对他最刻薄的罗宾也亲热的搂住他的肩膀道:“恩里克,这次老大大难不死,都多亏你了,你哪里会对不起老大?”
恩里克小脸胀得通红,用力挣开罗宾,习惯性的躲到我身后。
我大声道:“以后谁要是敢对恩里克无礼,就是跟我文森过不去,知道吗?”
“是,老大。”手下们齐声应诺,只有脸色苍白的蒙德尔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罗宾斜眼瞄着他道:“你这小子,有没有听到老大说的话?”
蒙德尔索性拿被子蒙住脑袋,罗宾正欲发飚,我阻止道:“罗宾'奇…Q…i…s…u…u…。…c…o…m…书',看在恩里克的面子上,算了。”
“文森,文森!”巴布风风火火闯进房内,才发现我们正在集会,看样子这家伙又吃了兴奋剂。
我不禁问道:“队长,有什么喜事?”
巴布笑道:“好小子,你倒知道是喜事,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众人你嘴我舌:“好消息是什么?”“坏消息呢?”
我问道:“队长,先说好消息吧。”
巴布瞄瞄正在期盼的我们道:“还是先说坏消息,坏消息是你们队长明天我就要离开你们了。”
罗宾不露声色道:“队长你离开后我们去哪?”
“保密。”巴布见我们无动于衷,失望的道:“难道我离开,你们一点依依不舍的感觉都没有?”
看着平时铁汉形象的巴布故作可爱,我们笑破肚皮,我淡淡道:“队长你常教导我们,作为军人,要忍住所有的离别悲伤,千万不能掉猫尿,身为你最忠实的部下,无时无刻不会忘记你的教诲。”
巴布一脸尴尬,几个家伙再也忍悛不住,爆笑出声,罗宾更是笑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我道:“老大,没想到你也这么幽默。”
等他们笑得快断气的时候,我及时救了他们的小命:“队长,再说好消息吧。”
巴布心情显然挺好,丝毫没有介意自己成了我们嘲笑的目标,含笑说:“好消息是文森你在战场上表现英勇,将接替我的职务出任本小队的队长,这两天坎普大队长就会任命下来。”
这算什么好消息?对于我来说,当小队长跟干普通的士兵没有丝毫区别,我若无其事道:“队长,你升了中队长吗?”
巴布愕然道:“你怎么知道?”果然被我猜中了,还说是坏消息?
一时口哨声四起,这些家伙见巴布难得这么好的心情,和我一起升官,哪还不趁火打劫:“队长,请客庆祝。”“老大,你也要哦。”
巴布满口应承道:“好好,反正我这个队长时间也干不长了,最后请你们全体队员到酒吧痛饮一顿。”这家伙干了四年小队长,好不容易升官,而且一升就是两级,心情怎能不好?
一连七天叛军都没有再来骚扰,比蒙城又恢复了平静,关门三天的酒吧也重新营业,我们一小队四十七个齐聚一堂,将一家叫黑猫酒屋的小酒吧挤得满满当当,看着乐得合不拢嘴的老板,想必巴布今天要破费不少。
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想灌我几杯,都被我以头疼,受伤刚愈为由拒绝,我才不想重蹈覆辙,我要时时提高警觉,以防有人准备有样学样,对我偷袭。
酒吧内除了我们,还有七八个别的客人,其中有一个女魔法师,她身边还有两个护花使者,看样子是一个小小的冒险团。
我们当中有两个家伙酒喝多了,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前去调戏,谁知道那女魔法师魔法学得不错,小小一个火球术将两个家伙烧得灰头土脸,哇哇大叫。在战场上也没见他们这么奋不顾身?
借着酒意,被手下一嚷,一向中规中矩的巴布也放肆起来,上前向女魔法师交涉:“小姐,你怎么打伤我的兄弟?”
对着我们这么人,小冒险团的三个成员夷然不惧,怒目瞪视,女魔法师反驳道:“是他们先对我无礼的。”
罗宾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