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近一百人的牧师中队将帅帐塞得满满当当,其中大多是女子,环肥燕瘦,漂亮妹妹不少,穿着牧师袍的洁西卡也在里面,别的牧师都把斗篷放下,只有她欲盖弥彰,戴着斗篷,掩住了大半面容,站在最后面,我一眼便将她认了出来。
我径自指着她对吉尔伯托道:“她留在这里,你带着其他人退下吧。”
这些黛丽雅的信徒们面面相觑,分明在想深更半夜跟一个色狼军团长单独相处,要是还能保持清白那可真是天下奇闻了。
被留下“侍寝”的牧师垂着头,可怜巴巴的不敢看我。
我向洁西卡柔声问:“你怎么也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的?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
“我,我。。。”洁西卡感动得说不话来。
我轻轻抱住她:“还好你来了,要不然。。。”
早就等不及的新任精灵女王解除隐身,高兴得结结巴巴道:“文,文森,水晶之泪就在她身上。”
一见到艾琳,洁西卡立刻警惕起来,推开我,话中带味:“这个女人是谁?”
我耐心的解释说:“她是精灵族的女王艾琳,因为精灵族正处于危难关头,她是来拿回十八年前送给我的水晶之泪,以解救族人的。”
“不行。”洁西卡捂着胸口,斩金截铁道:“这是你送人家的定情信物,怎么能再收回送给别的女人?”
艾琳露出可爱迷人的笑容道:“我真的很需要这个水晶之泪,你可以把它借我用一段时间么?”
洁西卡似只战斗状态的刺猬浑身是刺,顽固不化道:“不给就是不给,东西是我的,凭什么给你?”
艾琳耐心非常好:“我只是借用一段时间,用完之后马上还你。”
“借?”洁西卡哼了一声:“谁知道你借了还不还?再说我又不认识你,都不知道到哪去找你?”真是蛮不讲理的小丫头,好象那东西本来就是她的一样。
事情紧急,看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我示意艾琳让开,一把抱起洁西卡,不顾她的反对,伸手到她胸口一阵摸索,看得艾琳目瞪口呆。
“放开我!”
“你干什么?”
“再摸我喊人了。”
“救命啊,抢劫啊!”
洁西卡放声尖叫,帐外那些不知所以的家伙听了,只怕还以为我正在强奸她呢?
我虎口拔牙,好不容易把水晶之泪从洁西卡胸口夺了下来,急急递给艾琳道:“快走。”
艾琳小心翼翼的接过水晶之泪,感激得热泪盈眶,不知如何是好:“文森,真的很谢谢你,我会永远感激你的。”
见被我抱住的洁西卡仍不死心,试图挣脱我想把链子抢回来,便和颜悦色安慰她:“小妹妹,你不要怪文森,他也是为了帮我,这颗水晶之泪对我们精灵一族真的很重要奇書网,我保证,我用过之后一定还给你。”
呜,她怎么这么多废话,我快控制不住怀里的母老虎了,我低吼一声:“还不快走。”
“文森,再见!”精灵女王的身体若隐若现起来,最后向我挥了挥手,在隐身状态中溜了出去。
我放开洁西卡,一脸无奈道:“你要打要骂,随便你,来吧。”
洁西卡泪如雨下,疯子似的一口咬在我手背上,哇,好深的牙印,血都渗出来了,痛啊!不愧是虎牙!
“你抢我的东西送别人,那是人家最心爱的东西。”洁西卡呜呜哭着,好伤心哦!
我安慰道:“改天我买二十颗宝石送给你,好不好?”我现在一年的俸禄有五千金币,再多宝石也买得起。
“不要!”洁西卡没有丝毫犹豫道:“我就要那颗。”
我无奈道:“艾琳都说了,等她用完就还你。”
洁西卡学着我口气叫道:“艾琳?”又哼了一声:“叫得好亲热哦。”
对着死缠烂打的小丫头,我无计可施,硬起心肠道:“你骂也骂了,咬也咬了,还想怎么样?”
洁西卡杏目圆瞪,气得说不话来。
我也知道我说得太过,念头一转,对了,我使出了我的撒手锏:“我现在带你去见我父母好不好?”
洁西卡张大小嘴,怔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神情有些忸怩道:“去,去见你父母?这样子合适吗?”
我笑容满面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打铁趁热,咱们现在就去。”
我们亲热的走出营帐,正在外面围观的好事者看到情形跟他们想象中相差去远,不禁面面相觑,连吉尔伯托也惊得张大嘴巴。
我脑中一热,大声宣布道:“她是我未婚妻洁西卡。”
洁西卡羞红了脸,将头藏在我怀里,不好意思见人。
众人还在看热闹,吉尔伯托首先回过神来,大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干活。”这些家伙一哄而散,不过流言蜚语自然是少不了的,我几乎可以猜到他们在谈论什么:我不是公主殿下的妍头吗?怎么还有个未婚妻?竟敢在战争期间不顾军法,公然带来?
相信不用到明天,这个桃色大新闻就会传到爱玛的耳朵里,搞不好她会亲自来兴师问罪。
我的前脚尚未踏入家门,已经听到拉克西丝喇叭似的声音:“你是说真的,咱们家文森有未婚妻啦?”哇,消息传得这么快?比我的腿还快?
凯尔声音虽然有些小,我还是听得很清楚:“我刚刚听军营的战士说的,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我推门而入,将藏在我身后,羞得脸上通红的洁西卡拉到身前:“这就是你们未来的媳妇,满不满意?”
拉克西丝两眼放光,紧紧盯着洁西卡的如花娇靥,似乎想把她一口吞下去:“她真的是我媳妇?”若她不是母的,早被人当色狼抓起来了。
洁西卡羞答答的行了个礼:“我叫洁西卡,小时候就住在斐德德,伯母你还记得我吗?”
“洁西卡吗?”拉克西丝白痴似的脸上露出努力回忆的神情。
等了半天,见拉克西丝还没有反应,洁西卡有些失望道:“伯母你不记得人家啦?”哟,这么快就反客为主,开始撒起娇来了?
“我记起来了。”拉克西丝想了老半天,总算没有让洁西卡失望:“十年前我们家文森躺在床上的那会,你不是天天赖在他床边不肯走吗?哈哈,哈哈!”这白痴,专捡别人的糗事说,也不怕洁西卡尴尬。
洁西卡俏脸通红,看起来有些象猴子屁股。
凯尔叱责道:“你怎么说话的,洁西卡那是关心文森。”
“对,对,是关心!”拉克西丝笑得合不拢嘴。
吃过晚饭,我将洁西卡拉到自己房中说些悄悄话儿,正准备与她亲热亲热,拉克西丝大煞风景的前来敲门。
“有什么事?”我恶狠狠的瞪着拉克西丝,她知不知道她这样让人很因扰。
拉克西丝双手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汤,笑咪咪的说:“好儿子,快把汤喝了。”
“这是什么汤?”刚刚吃饭的时候不是喝过汤吗?还要喝?
“你去年不是打死过一头老虎吗?我特地把虎鞭留下来,等你交到女朋友的时候再吃,你看!”拉克西丝丝毫没有在意我杀人式的目光,用汤匙从碗底捞起一根长长的,软软的,圆柱形的东东,继续叮嘱我:“喝了汤,记得别忘了把这东西吃了,呆会一定生龙活虎,让洁西卡满意,你那不中用的老爸就没这个福气享用了。”
天下竟有这样的母亲?我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将她拒之门外,难道我堂堂死亡之神已经沦落到需要靠这种东西维持雄风的地步吗?
“文森,你怎么啦?干嘛对伯母发这么大的火?”洁西卡大概是见我脸色难看,默默念着“镇定术”咒文,右手抚在我的额头,伴随着淡淡的莹光,一道生命能量传来,我的心灵也感觉平和了许多,满脸怒气化为乌有。
“文森,开门啊!”拉克西丝仍不死心的在外面大喊大叫。
洁西卡开了门,笑容满面道:“伯母,这碗汤留下吧,我呆会让文森喝。”倒,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东?
“记得要趁热喝!”拉克西丝终于满意的走了。
“文森乖,喝汤了!”洁西卡用汤匙轻轻尝了一口,递到我嘴边。
美人恩重,我不得不笑而喝之,低声问她:“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做的?”
“伯母不是说用虎鞭做的吗?”洁西卡笑容满面,难道她就一点不感到害羞吗?
算了,她既然都知道是虎鞭,想必今晚已经准备好失去童贞了吧?这也就怪不得我了,哈哈!虎鞭果然不同凡响,汤还没喝完,我已然感到小腹升起一股热流,暖融融的散到全身,好舒服啊,连那根长鞭也抬头挺胸,准备重新做人了!兄弟,时候未到,暂时忍耐忍耐吧。
最后,洁西卡瞪着碗内那根虎鞭,奇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奇怪哟!可以吃吗?”
她,她,她不会不知道虎鞭是什么东西吧?我瞪着她,问道:“当然可以吃,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洁西卡张开小嘴,咬下一小截,嚼了半天,咽了肚去,皱起弯弯的眉头说:“怎么好象没煮烂?”厉害,她也想展雄风?
我嘿嘿笑道:“这东西是专门给男人吃的。”
“只给男人吃,为什么?”洁西卡不解的问。
我搂住洁西卡的纤腰,不怀好意道:“因为这是专门补男人身上一个地方的。”
“什么地方?”洁西卡避开我色迷迷的目光,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恰好瞧到我高高拱起的裤裆,顿时明白过来。
她已经见识过我的小弟,当然是在我昏迷的时候。
洁西卡狠狠推开我,粉脸通红道:“你这坏东西,尽会欺负人家。”
“这可是你要我吃的,你没看到它正难受吗?”我一式恶虎扑食,将洁西卡抱到怀中。
一番热吻之后,洁西卡柔若无骨的躺在我怀里,忽然问我:“你和那位公主也是这般亲热吗?”
我有如冷水淋在当头,欲火大减,松开身体逐渐僵硬的洁西卡,皱眉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问?”洁西卡的语气一变,咄咄逼人道:“你不是说我是你未婚妻吗?我难道不该关心自己的未婚夫在别的女人床上干些什么?”
“我和公主的事与你无关!”就是泥人也有土性,更何况我是堂堂死亡之神。
“当你在公主床上风流快活的时候,你可曾想到过我?”刚刚还柔情似水的洁西卡泪如泉涌,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心情大坏,怒道:“懒得跟你说。”不理哭得梨花带雨的洁西卡,走到门口,想起一事,回头道:“以后你就住在我家,不用回军营了,这是军令,不得违抗。”
门外拉克西丝和凯尔正在偷听,见到我出来,拉克西丝悄悄问:“文森,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吵起架来了?”
难得她正经一回,可我就没好气的回答她:“还不是你那条虎鞭害的?”
“虎鞭?我去向洁西卡解释一下!”拉克西卡信以为真。
“他们两个之间的事,你去掺和什么?别越帮越忙!”凯尔倒不是笨蛋。
拉克西卡哼道:“什么越帮越忙,你是不是因为老娘没把虎鞭给你吃,你怀恨在心,你这个老不羞,这也跟儿子争。。。”
“你想到哪里去了?”凯尔见拉克西卡越说越难听,干脆将她拽到房里去了。
房门一关,啊,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回到军营,帅帐里面吉尔伯托正和几个刚从军官学校毕业的作战参谋商议以后的军事作战方案。
“将军阁下,你怎么回来了?”看到吉尔伯托惊讶的神色,我知道他想踢开我,另起炉灶。
我心情本来就差,此刻更是大怒,老子是这里的军团长,难道不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