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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年龄。
“玛格。。。”我将后面四个字咽了回去,刚好变成图尔曼唤玛格丽特的小名,我摇头摆脑,连忙辩解道:“这个该怎么说呢?”
大概是刚才那一掌太过用力,玛格丽特抚着右手,虽然没有叫出声,泪水却忍不住哗哗只往下掉。
我匆匆抓起玛格丽特那只因主人自讨苦吃而受苦遭罪的小手施了个治疗术,红肿的掌心迅速恢复了白嫩,我松了口气,叮嘱道:“以后不要再这样发泄了。”
玛格丽特无比惊异的望着我,半晌才回过神来,立时有若打惊的兔子抽回右手,镇定了一下情绪,冷冷道:“图尔曼,你不用惺惺作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想不到素有教养的玛格丽特也会口出秽语,看来她对图尔曼不是一般的讨厌,简直是深恶痛绝了,我这么对她,她不但不感谢,还深具戒心的开骂。
“玛格!”这次我喊得十分自然,没有丝毫拖尾,我扳过她的双肩,目光直视,用最最诚挚的语气神情(我以父神的名义发誓)道:“我是文森。哈特,十前的那个小文森,你还记不记得,玛格丽特姐姐,虽然你眼前看到的是图尔曼,但其实现在占据这具身体的是我,文森。哈特。”
出乎我的意料,玛格丽特并没有惊讶,只是望着我,反问道:“你深更半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是啊,你一定要相信我,我。。。”
“你是不是想说你被图尔曼杀了,之后阴魂不散,结果附在他身上,等他熟睡之后,才能控制这具身体?”玛格丽特忽然将我打断。
咦,她怎么知道?难不成她会占卜术?真是奇也怪哉?看来我不用多废唇舌了。
我十分高兴道:“你相信我了?”
“你这这种话,只能骗三岁小孩,你以为装成文森,就能让我和迈克对你言听计从?迈克和文森从小关系就很好,要是迈克知道你杀了他最敬爱的大哥,他一定不会与你善罢干休。”玛格丽特怒气冲冲的样子看起来好可爱,不过现在可不是称赞她的时候。
原来迈克一直想着我,那小子还挺念旧情的,我决定再认他这个小弟。
“我真的是文森,我可以证明。”眼见玛格丽特拂袖而去,我可怜巴巴的慌忙将她拉住。
“放开我。”玛格丽特用力将我的手摔开,冷冷道:“你想如何证明?”
“你记不记得在你十八岁生日,我送了你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的宝石会发出祝玛格丽特姐姐生日快乐这几个字,其实那颗宝石是洁西卡,拿来送给你,真有些不好意思。”
玛格丽特沉默了片刻,轻声冷哼:“在宴会上的很多人都见过,并不能证明你是文森。”那可是我的得意之作,过了这么多年,我仍然印象深刻。
“那你可记得当年是在一间色情旅馆门口遇到我的,当时我和洁西卡走散了,不小心撞到你,我假装被你撞伤,赖着跟你回家,后来你还帮我找到洁西卡。”没办法,只好将当年干的好事坦白从宽了。
“你第一次教我和迈克的魔法是风刃。。。”我一口气说了许多当年和玛格丽特的琐事,真亏我记性这么好,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记得!
随着我重提往事,玛格丽特脸色愈发惊奇,看样子她有些相信了,我再接再励道:“还有,你当年偷偷去见帝国皇储奥利佛,求他与你私奔,他不肯,你就自杀殉情,还是我用手将你的匕首挡了下来。”
“图尔曼?”玛格丽特脸上不由自主腾起两团红云,但随即被怒气所取代。“啪”的一掌将那张茶几拍了个稀巴烂,想不到她柔柔弱弱的,有这么大的力气,我真有些佩服她。
玛格丽特怒瞪着我:“想不到你这么卑鄙,找人跟踪调查我,你给我滚!永远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我听到玛格丽特这句话,真是哑口无言,一番努力白费了,都怪她对图尔曼的成见太深,我嘴巴都说干了,结果令她更加厌恶图尔曼而已,看来我只有靠自己的力量来同化图尔曼的灵魂。
我望着玛格丽特那只那被碎木刺得鲜血淋漓的右手,大概她也不会要我帮她医治,我有些怜惜道:“玛格,你快去找个牧师将右手治疗一下,我先走了。”就像当年的露西一样,玛格丽特身边一定会有女牧师常年随侍,否则我也不放心放下她不管。
玛格丽物毫不领情,冷哼一声,用咄咄逼人的目光怒视着我。
我刚刚步出月光之船,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玛格丽特狠狠关上。
喂,也不至于这么绝情吧?就算我真是图尔曼,也是你老公啊?
我心中苦笑,这次为了暂时控制这具身休,我几乎用上全部的能量,没有玛格丽特的帮助,我将花费更长的时间来同化图尔曼的灵魂,而且若是今晚的事东窗事发,搞不好图尔曼会察觉我的存在,那我就惨了。
第二十八章 审判
出了王宫,天际泛起鱼肚白,想不到已是黎明,正是人类的神智从睡眠到醒来的时刻,图尔曼的灵魂要清醒过来了,我要尽快回到将军府,主动交出身体的控制权,否则等图尔曼完全清醒,凭我和他现在的实力对比,两个灵魂争夺同一个身体的下场必定是图尔曼元气大伤,而我魂消魄散,到时我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大人,你回来了?”忠心的索斯远远看见一脸疲倦的我,连忙迎了上来。
我点了点头,随他进入府内。
跟在我屁股后面的索斯犹豫了半晌,忍不住问道:“大人,与公主谈得怎么样了?” “以后在说,我要休息一会,没有要紧事不要惊扰我,记得今晚之事以后也不许再提。”我再让索斯服一剂预防药。
“大人放心,卑职一定守口如瓶,绝不再提!”索斯施了个军礼,退出房外。
我松了口气,倒在床上就这么和衣沉沉睡去,我真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图尔曼在半个小时后醒来,他望着窗外的朝阳,拍了拍有些沉重的头部,显然在奇怪自己睡了好几个小时,怎会仍然如此疲劳?
哈哈哈,他哪知道这个倒霉的脑袋一晚上都没歇工!
不过此时没有让他想清楚的时间了,因为索斯已经毫不客气的破门而入。
“统领大人,元老院派遣军队包围了将军府,要逮捕大人,追究大人的罪责。”
“我有何罪责?”图尔曼嘿声冷笑:“元老院那帮老家伙什么时候有权利逮捕军队将领?”
“大人!”鬼鬼遂遂的纳多尔不知从哪个阴暗角落溜了出来:“属下得到确切消息,国王陛下今晨刚刚亡故,元老院得到消息,通过了一项紧急法令,正式接管了王国所有行政权利。”
虽然安德列斯一命呜呼是迟早的事,但死得如此不是时候仍令图尔曼大感懊恼,暗暗咒骂了岳丈两声,问道:“公主呢?”
纳多尔道:“听说仍在王宫。”
图尔曼眉头紧拧,思索片刻,提笔写了一张求援的纸条交给纳多尔:“你偷偷潜入王宫,将此信交给女王陛下,请她务必来元老院救我。”
纳多尔接过纸条,领命而去。
“索斯,你有什么建议,但讲无妨。”图尔曼见自己的得力助手索斯一副犹豫的样子。
索斯敬了个军礼道:“大人,元老院那帮老家伙摆明要除掉大人,大人何必前去元老院自投罗网?不如和卑职杀出城外,与大军会合,再杀回来也不迟。”
“如果照你说的法子,本统领无异与整个王国为敌,你以为我能有几分胜算?”图尔曼深深叹了口气,神色郑重道:“索斯,我交给你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
索斯恭声道:“请大人吩咐。”
“呆会你拿着这个悄悄出城,与城外我方大军会合,一定要稳住军心,不可轻举妄动,万一有元老院的人妄图前去控制大军,你可先下手为强。”图尔曼自怀中取出统领令符,交给索斯。
“是,大人!”索斯单膝跪下,接过令符。
“这两万大军是我们最后的本钱,千万不可落入元老院手中,知道吗?”图尔曼的语气颇有一点临终遗言的味道。
索斯信誓旦旦道:“卑职就算舍去性命,也一不定不负大人厚望。”
奉命前来逮捕图尔曼的人是龙骑军团霍根的副将之一林克,图尔曼老远便冲这家伙冷笑道:“林克,半年不见,怎么改换门庭,易主改投他人门下了?难道霍根将军就允许下属随便来去?”
林克被嘲讽了一番,却并不动怒,反而笑容满面道:“在下与统领大人同为王国效劳,何来易主之说,再说在下只是借给元老院调用,仍是霍根将军下属。”作了个在前引路的手势:“连肯将军请。”
“原来是你是跟着上司霍根也投靠元老院了?”图尔曼翻身上马,一路冷嘲热讽,不过林克不愠不火,丝毫没有生气,我只晓得军队中都是一些脾气暴燥的家伙,真难得还有这种珍稀动物。
随林克而来的人想必都是霍根军中的高手,一百来人将图尔曼紧紧围在正中,以图尔曼的能耐,也难以逃出重围。
元老院座落于城东,是一座正方形的高大建筑,登上高达三公尺的台阶,入目便是一排高高肃立的石柱,在整个乌里城,除了王宫和战神殿,就属它最为壮观,这里原址是奥里佛的行宫,也就是我曾经住过几天的那个地方,安德列斯叛乱之时,此处损毁严重,安德列斯索性下令拆毁重建。
元老院四周布下强大的结界,将内部和外部隔绝开来,由于采取十分巧妙的设计,在元老院内无法使用任何武技魔法和兵器,从而杜绝了有人妄图控制元老院的可能。
十年前安德列斯建立席尔瓦王国后,将七十八名随同他起事的贵族封为元老,不过十年来有十五个短命鬼相继亡故,后来增补了六名,一增一减,元老院现有元老六十九名,其中同图尔曼有交情不过十五名,所以元老院要通过一项反对图尔曼的决议是轻而易举的事,都怪图尔曼这家伙平时践高气扬,人缘太差了。
元老院内的议事大厅有一个巨大的圆桌,少说也可坐上百人,圆桌的正中有一张木椅,椅中所坐的正是倒霉的图尔曼。
如果围桌而坐的全是美女,看着必定赏心悦目,可是当你面前坐的全是清一色的糟老头子,象看热闹般一个个交头接耳,以怜悯的目光看着你,那你的心情想必好不到哪去!
令我佩服的是,在众目瞪瞪之下,图尔曼面部神情表现得泰然自若,不见丝毫紧张,而在他的心底其实紧张得要命,不露喜怒于形色,这大概就是大人物和小人物的区别之一吧。
圆桌正北是主席台,因为安德列斯已经病逝,并未出席,端坐其上的是元老院首席元老,王国国务大臣赫尔德公爵,他敲了敲手中的小木槌,厅内顿时鸦雀无声,赫尔德大声道:“现在召开元老大会,议程是审议连肯将军率领南方军团进攻精灵国度战败却隐瞒不报,而后又擅自返回王都,首先请连肯将军作自我辩护。”想不到元老院也有民主精神,还允许被审判人发言。
因为席瓦尔王国并不设宰相一职,国务大臣就相当于宰相,在安德列斯重病期间,原为一省总督,资历最老的赫尔德说起话来也最有份量。
“有什么好听的,图尔曼战败之后,不思反攻,却弃大军而不顾,私自逃回王都,理当上绞刑台。”一人拍案而起,咦,是霍根?
“各位元老。”图尔曼冷冷瞪着霍根:“霍根将军何时也成了元老院的元老,能够列席神圣的元老院?请问霍根将军,我与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