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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见到进门的弥扉的时候,族长是一脸的惊讶,而亚爸和老树则是了然的笑了笑……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的到来以及弥扉的出现是亚爸他们早就知道的事情。”
老树是何等一个聪明的存在,当时在洞穴中的时候,他的一番话其实就已经告诉我,我的到来他是早就知道的。还有他留我在蚩尤族为的就是让我释放出被封印已久的弥扉的吧,因为他知道我在蚩尤族的存在只是暂时的。要是想解救蚩尤族的危难也只有蚩尤族最为强大的弥扉了。那么珉之缘的父亲和老树早就打好的主意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么蚩尤族的暴乱是怎么回事?”还没等珉之缘继续说下去,包子就直接问了出来。
“暴乱……”珉之缘抓紧手中的被角,知道手指已经泛白的时候他才将将手指松了开来。“那场暴乱只是个意外。”
“意外?”
“嗯,现在说起来或许很可笑,但是不得不承认。那样可笑的意外给蚩尤族带来了灭顶的灾难。”他说着眼睛紧紧盯住我之后继续说道:“季白留给混沌的那块浊玉就是那场意外的开端……呵呵。离不开一个贪字呀,为了那样一块玉。蚩尤族和凶兽族出现了小小的间隙。眼看那些间隙要造成更大的动乱,族长就决定带着老树还有亚爸他们一起赶往凶兽族将两方之间的矛盾解决掉,但是没想到本来在弥扉手上的浊玉会到了饕餮的手中,所谓的谈判也就成为了可笑的挑衅,于是蚩尤族和凶兽难免的有了一场战争。或许当时两方都怕天界以及魔界在听到风声后让敌手有了可趁之机,所以我族和凶兽族在开战的同时关闭了所有的大门……那场所谓的厮杀也就在不知不觉中进行了。”
“那么你说的意外是?”
珉之缘看了一眼包子后耸了耸肩膀之后笑着说道:“饕餮手上的浊玉是假的,而真的浊玉是在浑沌部下的手中……而那个罪魁祸首弥扉当时只是为了图个方便,所以才将浊玉落到了饕餮的手中。”
弥扉呀,呵呵,没想到那么多年的禁锢还是没有让你将自己的急性子改过来呀,为了让预定的事情的进程能够快一些,你竟然牺牲掉不少的蚩尤族来促成事情的发展,我是该认为你是个狠心的祖先呢还是认为你是个为大局着想的祖先呢?
“这些就是暴乱的事实,因为浊玉开始,也因为浊玉而结束。”珉之缘抿了抿嘴唇后看着外面摇晃的窗户叹息道:“这一切事实弥扉因为无聊而开始的游戏呀!”
第一百七十一章 幻境寻忆
确如珉之缘所说,弥扉的玩笑就是蚩尤族暴乱的一个开始,呵呵,仅仅是以为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挑起了凶兽异族和蚩尤族的内乱……弥扉,要说你这是无意之为,那么我想很少有人能够相信吧。
“那么罔渊怎么会流落到凡间,而红衣好像已经忘记了你的身世还有老树的存在?”等待着珉之缘的停歇,我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上次跟着珉之缘见到红衣的时候,我对那样一身红衣的人还是有些陌生的,毕竟在蚩尤族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而且在加上这中间规则的种种阻拦,我要是想在有些事情发生之前就将必要的事情想起来的话显然是不可能的,就像是现在这样,即使是知道了在蚩尤族我还有一段过往,但是关于老树和那个蚩尤族族长的事情我还是有些模糊的,看来也只有在见到他们本人的时候,我中间封存的记忆才会慢慢的解封吧。
现在罔渊在凡间的原因以及红衣忘却种种事情的原因是我尤为关注的,因为这些事情的串联有可能会发现一个精心布置的局,至于是怎样的局,那么也只有珉之缘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后我才能得知。
“大哥……是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转机者而已天命者的身份打入凡间的,但是这些只有族长和老树知道,就连大哥本身也是不知道他是蚩尤族的人,因为在大哥被放到人间的时候,他的记忆已经被老树拿走,而留下的就是老树早就安排好的关于大哥在人间生活的经验以及内容。唉。大哥流落到了凡间这件事情我和亚爸是在很久以后才知道的,记得当时亚爸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异常的气愤,他恨过族长的隐瞒以及老树的算计,但是面对能力较为强大而且是好朋友的两人,亚爸只有忍气吞声……我本以为。大哥被放到凡间,蚩尤族的事情也就算是完结了,但是没想到在大哥那边的生活稳定之后。族长又想让我也到凡间去……”说道这里的时候,他的眼中出现了少许的无奈。
听着耳边的叹息声,我知道那位族长和老树一定是有了其他的安排要不然珉之缘也不会流落到这里。而且一直会以为自己是被蚩尤族的族长收养的。
“亚爸在知道这件事情后坚决不答应。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失去一个儿子已经是很大的伤害了,但是族长还是坚持消除我的记忆,而且他也消除红衣的记忆……结果你或许也想到了,对于族长的命令,即使亚爸想反抗也是无能为力的,所以最后我们三人都没有了自己的记忆。大哥按着族长的计划成为了人间的天命者,而我月成为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亡命者。这几年在外奔波,一直寻找着关于自己身世的下落,而红衣也是一直监视着我。因为在他的眼中,我只是蚩尤族的一个工具……”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季白,拜托你将大哥和红衣的记忆找回来好吗?”
他异常认真的眼睛似乎是告诉我,这次他的要求我是必须答应了。但是想想这次找到“忆”只是个合乎情理的巧合,那么关于罔渊和红衣的记忆,我又该如何找回来呢?
本来以为在将异族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后,印章的线索就可以了解清楚了,但是现在看来要是不将罔渊和红衣的记忆找回来的话,印章的事情是很难有进展了……
“好,我答应你让他二人的记忆恢复起来,不过在这之前,你可要帮我好好的守住这几大门派的动静,顺便帮我找到印章的线索。”看着他有些疑惑的眼神,我知道珉之缘对于印章的事情只是了解一二,所以现在不得不将印章的事情一一说出来了。“我怀疑印章和上古大战有着关系,而你也知道当时的战乱不是一个弥扉一快浊玉就可以轻易的跳起来的,所以我觉得战争的开始是有人故意在操纵,而且我们现在的所有行动或许早就被算计其中了。”
“你是怀疑所有的事情只是一个人在布局?”
对着包子点了点头,我将黑衣人的事情和天外天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记得第一次去紫薇山的时候,在哪里我和凤照就发现了和仙帝力量匹敌的印记以及模棱两可的话语,那些东西表面看来是不经意间得到的,但是仔细想想又会发现那里面不少的漏洞。就像是罕见的神邸,在哪里本不应该出现可以修炼的神邸的,但是在那处深山中还是出现了聚灵阵以及缭乱的留言……看似顺理的一切只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局。
“之前我向轩辕帝暝打探过那个帮助他聚灵的人,但是那个老滑头只是说他并没有见到黑衣人的长相,但是从他当时的表情和他之后的表现来看,那个黑衣人也就是天外天的人,而且他还和那个黑衣人熟识。”摸着下巴将之前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经过推敲和联系,我现在可以肯定,从得到第一份神力的时候开始,我就走入了一张大网。
这些日子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所谓的门派地图,就像江湖上传言的那般,那些门派的镇派之宝就是一种通往无尽财富的线索,而我们这边所有的事情都隐隐的将箭头指向了印章的线索——地图。虽说江湖上传言的那些地图都是虚假的存在,就连石盘的寻在也是假的,但是不得的承认,异族想要得到的东西正是我想要的东西,而那些东西也正是可以通往异界的钥匙,可以找到关于印章线索的唯一路径。现在梵朔流还在昏迷之中,在外界的眼中,梵朔流这个人已经永远的消失在了世界上,所以他们也知道要想到达异界只有通过现世五大门派中各自祖先所遗留下来的东西了。
不管神力的收集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被精心安排好的,寻找印章的线索是必须的,帮助罔渊和红衣找回记忆是必须的,弄清楚蚩尤族解开封印后的事情也是必须的。那么即使知道有些事情是被人精心布置好的,我们这几个人也必须走下去,因为等待我们不一定是失败的结尾……
“不论这一切的最终原因是什么,我们该做的还是要做。”包子拍了拍袖子上粘着的粉末笑着看着床上的珉之缘说道:“虽然我们不是一个族的,但是现在既然是为了一个目的。那么我们今后就是伙伴。”
看到包子的笑容和伸出的手掌,珉之缘在微笑了一下之后将自己的手掌和包子的手掌轻轻的挨了起来。
听到一阵击掌声,我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的盟约就算是达成了。呵呵,蚩尤族和魔界的联合,或许这样的开始会是一个不错的预兆。既然蚩尤族中的珉之缘能够放弃前嫌和包子结成盟约。那么老树那边要是下足了功夫。可以说后面关于印章的行动,我们这几个族可就是盟友了吧。
“既然你们两个已经决定好了要联手,那么得到五大门派的镇派之宝的事情我也就不便插手了。”笑着拍着两人的肩膀,我指了指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将珉之缘身上的被子向上拉了拉,“罔渊和红衣的事情就交给我,你们大可放心,异族那边的事情我还是可以掌控的住的。”
两人坚定的笑容已经告诉我,他们这边的事情也已经不是问题了。所以我也该放心的离开这里去看看罔渊那边的情况了呀。“好了,早点休息,我可不希望下次在见到我的两个伙伴的时候。他们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掩着门,最后看了一眼还在嬉笑的两人我赶往了江心的小舟……
红色的轻纱在江心中无所束缚的飘荡着。星星灯火闪耀在江心中,将船上的笑声和乐声全部收藏了滔滔的江水之中。这个时候的江心显得尤为平静,浩荡的曲子,飘渺的清风,那些隐隐绰绰的东西似乎还在迷茫与未知中徘徊着,犹豫着。这时候的谚曰应该是在弹奏轻曲吧。
轻点足尖,借着波浪的起伏,我再次来到了这个歌舞轻歌的地方……
“我还以为你将这里给忘记了呢!”他抚着琴,一边笑着一边抬头看向我继续说道:“这次日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耽搁呢?”
“嗯。”点了点头拿起桌上放置的笛子拿起来,我看了看在中央跳着舞的女子笑着将笛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听着笛子中传出的声音,看着女子的舞姿,现在我明白了谚曰此人的厉害之处。“你这边怎么样了?”
“和之前一样,这边虽然有些动静,但是只不过是一些小风浪罢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向旁边的侍女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这个人你想要回去?”
摇摇头将笛子放回原处,我站起来走到跳舞的那名女子旁边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罔渊,这个东西你可还记得?”在将手掌打开的时候,放置在中央的那块浊玉完全暴露了出来。这时候即使我手心中的这块浊玉是假的,周围也因为浊玉的照耀而变得越发鲜亮了起来。
“这……”罔渊揭下脸上的面纱仔细端详着我手心中的浊玉神色有些慌张,“这个……我似乎见过!”
听到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来的时候我就怕罔渊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