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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朔翼瞅了瞅干硬的船板之后直接跳了上去,在听到一声巨响之后,刚才那位还准备躺下来的梵朔流现在只是对着小鬼尴尬的笑了笑。“呵呵,看来年久失修了……”
对于梵朔翼的举动,男孩只是瞅了瞅之后继续将举起的茶杯拿到了我的面前。“我叫金隼,希望你们不要在心里直呼‘小鬼’。”他将茶水直接递到我的手中之后就走到了床板旁将掉落在地上的木屑捡了起来。
“怎么,不打算以刚才的样子来伪装自己了吗?”看了看水中沉淀的黑色物体,我吹了吹水面上浮动的东西之后将茶水一饮而尽。
“我并没有打算隐瞒,况且在你们两位的面前。我的所有举动之不过是小伎俩而已。所以为在你们面前我还是选择‘规规矩矩’。”他将木屑放在桌子上之后看着我的眼睛皱了皱眉,“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吗?”
他倒是问的挺直接的,可惜作为这次行动的两人,我们是没有直接这个好习惯的。所以在金隼的话完结之后,屋内只留有风吹动窗棱的声音,以及床板咯吱的响声。
听着角落里发出的啃咬声,我叹了口气之后盯着他手中的方帕问道:“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你手中的那个是谁的东西吗?”
金隼抓紧手中的方帕一脸紧张的盯着我,而且从刚才开始。他就一副随时要攻上来的样子,在短暂的时间内他已经将自己的爪子漏了出来……
“呵呵,没想到在寒宵派还混有你这样的人物……”梵朔翼盯着金隼瞬间变化的头发和眸色笑了起来。“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母亲就是那个曾经名动一时的‘花雨夫人’吧。”说道花雨夫人,梵朔翼的眼光闪了闪。
“你……知道我母亲?”
“那样一个芳华之人我又怎会不知道……”梵朔翼叹息般看着自己的手掌说道:“当初我让她离开的时候她只是笑着摇头,那时候的你还在她的肚中,每次看到她摸着鼓起的肚皮一脸幸福的样子,我都有些不忍。金翁正不适合她,不适合她呀!”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金隼,在等到接触到金隼的一角之后他猛地一下子将男孩抱在了怀中。“孩子,跟我走吧,在这地方一点也不适合你。”
虽然不明白梵朔翼在瞬间转变的原因,但是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波动。或许素倪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在天宫的时候,她能够面对魔族的大军毫不退缩,面对新生的天神露出笑容。那样一个和蔼的存在,一个温和的存在……但是在上古大战之后她消失了踪影。螺旋印记,那是她最喜欢之物,现在看来,我面前的这个孩子就是素倪的后代了。而且从梵朔翼的种种表现来看,他口中的花雨夫人就是素倪了吧。
在天宫的时候,她美貌的外表和温和的性情让众多的天神倾心以待,但是在众多仰慕者的围绕中,她总是笑着不舍的伤害一个仰慕者,而且在最后时间的落幕中,那些围绕她的人都是含笑的散去……上古大战之前她也是那般温和,在面对异族的凶猛攻势时,她总是剩余的时间内救治着敌方身受重伤之人。那个时候,尽管天界这里有着不少的压力和旁人的误解,她还是坚持自己心中的信仰,坚持着自己心中的温和,尽力的救治着每一个人,每一个生命,而就在那场战役中,我的好伙伴素倪也就消失在了漫天狼烟之中。
能再次看到螺旋的印记真是好呀,那种亲切感一下子涌了上来,而且面前的这个孩子那红色的眼珠和蓝色的睫毛正是那位美丽之人的特征,和素倪一样,这个孩子不仅有着特殊的外表也有着一刻善良的心。金隼有着神力,但是他没有将这些能力用在复仇之上,而是用于救治弱小的事情上,刚才我在进屋时听到的啃咬声应该就是他救治的一些小动物吧。
“带他走吧,这样的话你也可以好好照顾他。”手拂过金隼的眼睛,在看到他比起双眼之后,我示意梵朔翼将已经昏迷的金隼抱起来。“素倪的事情我还要好好了解……所以这个还在还有劳你照顾一阵子了。”摸着金隼松软的头发,我看着他睫毛上悬着的水珠叹了口气,“她已经走了,那么我这位老朋友有义务为她的后代找一个好的依靠。”而这个依靠无疑就是梵朔翼,异界的界主。确切的说目前没有谁比他作为金隼的养父更为合适的人选了,那个金隼的生父——金翁正,已经是人选之外了,而且要是有机会的话,我想他会是敌手的人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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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孩子……”回到寝殿,梵朔流抚摸着金隼的头发陷入了沉默之后。
刚才在侍女为金隼换衣服的时候,我和梵朔翼都看到了金隼后背上的伤痕,那些交错的伤痕几乎是形成了一张遍地张开的大网。深褐色的沟壑和那些浅红的伤疤似乎是在记载着这个孩子承受过的苦难……金翁正的长子呀,本该继承少主之位的他只是被安置在了一处荒废的小院,而且每次忍受着饥饿,使得十岁的他只有六岁孩子的身高,和那副瘦小的身板。
素倪,我不知道你痴迷的是什么,那样善良的你选择了那样一个男子,利用完之后就将你打至偏院的男子。将自己的整个身心送给自己倾心的那个人,我想那是你认为最幸福的事情了,可是在付出得到的是利用和背叛之后,我想善良的你也是不忍心自己心爱之人遭受任何苦难的吧,所以你将他的血脉留了下来,所以你将天宫的身手以及简单的招数留给了金翁正吧。
“好好照顾他,至于线索的事情,我看还是我自己先出去转转的好。”梵朔翼现在已经恢复了他那王者之风,所以目前的他不适合和我一起出去,所以现在还是我自己出去晃晃的为好。当然趁着这个间隙,我要将花雨夫人和金翁正的事情查清楚,还有素倪来这里的目的以及那个将素倪带到这里的人……
“喂,听说了吗,昨天中午的时候,寒宵派的掌门可是将自己一处荒院烧毁了呢。”
听着旁边人的议论之声,我笑着将手中的酒水全部喝了下去。呵呵……没想到前脚将金隼带走,后脚他这个父亲就将自己儿子的栖身之地烧毁了……那么金翁正,你是否已经有了偿还一切的觉悟?
第一百八十五章 剑客
再次来到寒宵派的时候,我看到的不是荒废的小院子而是较为华丽的房间,以及正在闭目养神的男子。男子手指轻轻的放在膝盖上,微微皱着的眉头说明他正在想着什么烦心事。
走到男子的身旁,我看了看他身旁桌上的信件。那是署名为水无极的邀请函,至于信件的内容看似是在为了冥无派的喜事邀请寒宵派,但是仔细看来这其中又隐藏着不少的信息……寒宵派与冥无派呀,这样两个在江湖上足以震撼的两个门派居然有这异常的信件来往,那么看来要想找到所谓的线索就不得不从这两个门派下手了。
“你的儿子现在在我的手上,不知道金掌门是否想要将自己的宝贝儿子要回去?”坐到他眼前的那个位子上,我将桌上的信件拿在手中晃了晃。
“你怎么进来的!”听到我的声音他瞬间从椅子上起来抽出自己身旁的宝剑指向我,“说,你是谁,要不然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这个时候对于他的态度我倒是颇为好奇,因为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在面对一个不速之客的时候首先会衡量两方的力量然后在做出相应的动作,而金翁正似乎并不合这种常理,刚才要是没有看错的话,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应该是慌乱和恐惧。就拿他这种修为的人来说,要是想在短暂时间内估量双方的力量自然不是很难的,那么刚才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我的实力在他之上。而在这种状况下他还能镇定的用剑尖指着我的胸口,那么就意味着这个人不简单……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想领回自己的儿子。”可能是很凑巧,他那个平日宝贝着的二公子现在正在外面花天酒地,而他这个做爹的自然只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失踪了一天却不知道他去了哪,这会儿他在听到“儿子”这两个字的时候眼中还是出现了几丝危险的光芒。“现在你可要好好想想,因为我的朋友的剑法可是非常没有准头的,要是他一个不小心,我想削下一只不听话的耳朵也是有可能的。”知道他对我口中的事情还存有疑惑,所以我将之前拿到的布料放到金翁正的眼前晃了晃。“你看这个可以了吧。”
随着他的眼神一缩,他抓着长剑的双手慢慢的放了下来。“说吧,你要什么。”
看着他皱着的眉头,我巡视了一下周围之后指了指他身后的柜子。那是一个一人高的木柜,柜子上有着十分繁琐的花纹,柜子总体上给人一种古朴的感觉,但是刚才我看到柜子把手处的木条时我就感觉到不协调之处。可以说哪里的木条十分鲜嫩,那里面知道现在还在散发着不少的生气。所以可以断定,在那个后面有着寒宵派的不少秘密吧。
每个门派都将自己宝库中的镇派之宝当做生命,而眼前之人也不例外,刚才在听到我的条件之后他的瞳孔紧缩,手中的利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握紧了。
其实这次只是想见识一下这个素倪看重的男子,看看能将素倪整个身心都牵扯住的男子。然而结果让我意识到……素倪失望的原因了。这个人或许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子,可惜在门派与感情两者相比之下,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寒宵派而不会选择自己的亲人,哪怕那个人是自己倾心的妻子,哪怕那个人是与自己共同血脉的亲子,只要是与寒宵派的利益相冲突,他都是毫不犹豫的舍弃的。
“那个废物儿子我不要也罢,所以随你。你要想怎么处理他都行!”他在叹了口气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之上,而且那种无奈在短暂的时间内已经表现了出来。一阵叹息仿佛是他在经过万千的挣扎之后才做出的一种结果,无奈中透着隐忧……
既然他做出了选择,那么我就没有必要在这里待下去了,况且来这里我也只是玩玩罢了,至于他身后的那个东西,我想现在拿的话还不是时候。“那么你好自为之!”甩袖走人,现在应该没有比这个能给后面那个呆滞的人带来打击的方法了。
呵呵,为了一样东西可以舍弃亲人,或者是舍弃自己的朋友,有时候想想这就好像是愚忠,为了自己效忠的或者是守护的东西宁愿舍弃自己身边之人。那样的人无疑是痴傻的,痴的是执着,傻的是选择。因为在面对选择的时候,或许已经有了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方法,只不过在这之前需要的是耐性而已,我想素倪缺少的就是一个机会,而金翁正缺少的就是耐心。
走在大街上,我看着两旁叫卖的人群。在这个世界里即使是没有统治者,这里的百姓也是过的十分安逸,他们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他们也是也是有着自己幸福的家的。梵朔翼让这个世界很自然的融入了没有统治者统治的自由世界,虽然有着梵朔翼这样的一个城主,但是他只是一个威慑的存在,要说有什么兵权或者是什么管理权的话,梵朔翼这个人几乎是被江湖上的几大门派所架空的,但是由于梵朔翼自身的能力,那些地位稳固的门派自是不会在梵朔翼的头上动土。
异界的稳固与安逸是建立在武力至上的,虽然有些血腥的出现,但是大体的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