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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和莫思幽相识这么多年,可否知道莫思幽的真身?若他从前并未察觉,如今看到这一幕,会作何反应?
紫鸢思绪万千,却见落雪只是风轻云淡地移开了视线,那一闪而过的惊诧之后,竟是和莫思幽神似的淡然。他随即立掌向莫思幽体内输入一股真气。落雪是雪狐之身,长居冰天雪地之中,修炼的术法也是极致阴柔之术,正好压制莫思幽体内炎火。
此刻莫思幽泡在寒泉中,体内两股力量互相冲撞,水火不容,让他的意识越加清晰,知觉也更加敏感,那种纠缠的痛便明显了数倍。水与火在他体内不停斗争,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感官都被调动起來,他的身体里好像有无数的利刃在翻搅,男人的痛苦让他身上汗如雨下,脸也失去了血色。
紫鸢从未见莫思幽的脸色如此苍白,心疼地替他擦拭额头的汗水。她自己本是极畏寒的身子,却因为莫思幽体内源源不断涌出的炎火气息将寒泉水的温度也提高了几分,她泡在水里竟并不觉得多冷。加上现在她一心都扑在莫思幽身上,根本就洠в信缘母芯酢
落雪也发现了这寒泉池水温度的变化,不由皱起眉头,有些沉重地说:你体内的炎火之息完全不受控制了,爆发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单单是这寒泉池水,恐怕会压不住。
莫思幽睁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落雪,原本乌黑的双瞳也染着暗红的色泽,与他眉心的火焰花纹相互呼应。他知道落雪的话意味着什么,那番话,早在十年前,他们在相似的境况下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落雪就曾对他说过。一旦有一天,他身上的阳炎之息压制不住了,他的身体便会被炎火吞噬……
那怎么办?紫鸢盯着落雪的一双眼眸中流露出不安和惊恐。她的手紧紧抓着莫思幽滚烫的胳膊,像是怕放开手之后,就会失去他一般。可是他的身体就像一团火在烧,灼伤她的手心。
莫思幽看见紫鸢担忧的神情,心中闷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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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肉体凡胎,却要承受蚩尤炎火的巨大魔力,身体根本就吃不消,怎么可能洠拢孔橡吧舨兜厮档馈F涫邓睦锉饶加母宄衷诿媪俚氖鞘裁矗褂屑唇鱿值暮蠊
她只后悔,当时竟然只顾着吃醋,洠в屑笆敝浦鼓加拇ヅ瞿柿粝碌难谆稹T灸加奶迥诘难粞字⒉⒉荒鼙⒊鋈绱饲看蟮牧α浚瓷翊蟮畹难谆穑从胙粞字⒁宦鱿喑校嗷ソ哟ィ诨峁嵬ǎ沼诮粞字⑶辈氐牧α考し⒘顺鰜怼H羰侨斡裳粞浊质此纳硖澹饩呷死嗟娜馍恚挥谢曳裳堂鸬慕峁
如果连寒泉都无法抵抗这阳炎之息,也只能听天由命罢了。莫思幽的唇角漫过一丝苦笑。他不是第一次承受这种折磨,也不是第一次面临死亡的威胁,但唯有这一次,他心里竟会有一丝恐惧。
他怕,他再也不能陪在这丫头身边,再也不能照顾她,再也不能兑现向她许下的承诺。因为对人间有了牵绊,所以他开始害怕离开。那颗从前淡漠潇洒的心,再也做不到视死如归,淡漠从容。
我不信天,也不信命,我只要你好好活着!紫鸢紧紧地抱住他,带着哭腔喊道。累世的等待化作恐惧再一次汹涌袭來,在寂寞的时光中穿越过千年的日夜而被酝酿得浓醇厚重,压在紫鸢的心口,让她快要窒息。她怎么能,怎么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自己眼前消失一次?而这一次,可能就再也找不回他了!
她的泪也是凉的,像她的身体一样,触碰到莫思幽的身子,竟让他轻轻一颤。
他的脊背僵硬片刻,向來从容的面容染上了一层哀伤和无奈。他放开紧握的拳头,将宽厚的大掌放在她的脊背和柳腰上,安慰似的搂着她。
他怎么舍得离开,丢下她一个人?他听见她在为他哭泣啊,心便一点一点地揪了起來,不由得收紧了手臂,将她紧拥在怀中,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成为他的骨,他的血,他的一点一滴……
远处,那团挂在半空的白光,渐渐地渗出奇异的冰蓝色彩。
正文 第19章 情之所至水火亦融
落雪忽而睁大了眼睛,并非注意到了远处天空上色彩的变化,而是诧异地看着紫鸢。
紫鸢的身体就像一只泉眼,不可遏止地涌出來水波一般的寒气,在她身周流转不散,慢慢地凝成一层淡蓝的光晕,与寒泉池水的白雾融为一体。
落雪惊诧的是,连他这自认耐寒的雪狐之躯竟也抵御不住她身上流泻出的那股寒气,其中蕴藏寒流的灵力更比寒泉池水來得还要直接迅猛,很快裹住了莫思幽。
莫思幽体内渐落下风的水系力量陡然大增,开始强烈反击阳炎之息。两股力量交锋,在他的身体里争锋相对,他抽搐着将身子收缩成一团,脸上露出痛苦神情。然后不一会儿,这两股力量却在争斗中慢慢开始融合起來,莫思幽深吸了几口气,快得异常的心跳也缓缓平静下來。
阳炎之息虽未完全褪去,但他的身体已不像刚才那样饱受灼烧之痛。
别哭了。莫思幽低头看着紫鸢的泪,用指尖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痕,轻声细语地说,你流泪,我会心疼的。
可是你……紫鸢红着眼睛,看着他身上仍旧笼罩的红色光晕。离开他怀抱的一刻,方才围绕着她的冰蓝色彩却一下子消失殆尽。
落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震惊之余,脑海中也慢慢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但他眼中先是闪过了犹豫的色彩,片刻之后,他才沉声说道:或许事情还洠в邢胂蟮哪敲丛恪
紫鸢闻言,转过头來看着他,急忙问道:臭落雪,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落雪看了看紫鸢急切的神情,顿了顿,说:我也只是猜测。他勾人魂魄的狐狸眼对他二人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色,忽而在红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当真是倾倒万物。他就这么笑着看着紫鸢,用细腻的嗓音悠悠说道:他身体里作怪的阳炎之息,是这世上至阳的灵力,而你的玄阴之体,却是世间至阴之物。水火相生相克,而阴阳,亦能相调。
他的弦外之音,让心领神会的紫鸢和莫思幽二人同时一怔。
水火相克,阴阳相调……
不行!莫思幽咬了咬牙,斩钉截铁地反驳道,嘶哑的声线与他苍白的侧脸一样显示着他此刻的挣扎。
落雪看着逞强的莫思幽,知道那炎火之息仍旧在他体内纠缠,于是耸了耸肩,说:要不要试,是你们俩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说。不过你身体里的阳炎之息已经被激发出來,若是任其发展,即便不是现在爆发,你也撑不了多久。到时候,恐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说着,落雪看向了紫鸢。
她垂着眼眸,陷入了更远的思绪中。她觉得,落雪的话不是洠в械览怼K氲搅宋灏倌昵埃谖氯厮铮醚粞字⑻嫠垂堑暮人悦缃袢羰欠雌涞蓝兄幢夭皇强尚兄ǎ
好好想想吧。这也是我们目前最好的法子了。至于要做怎样的决定,就交给你们自己了,我先回避。不管怎样,希望……能看见你安然无恙。落雪忽然敛了笑容,目光如水地看了一眼莫思幽,起身离开了寒泉,很快消失踪影。
那时候他走在紫鸢和莫思幽看不见的小径上,灰白的天光正落在他惊为天人的面容上,细细描摹着他柔和的面部线条,还有嘴角那一抹落寞而自嘲的笑容。
说出口的那一刻,不是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么?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又何必不舍!但他还是在腊梅树下停住脚步,许久,才抬起手來,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掐下枝头一朵开得正盛的梅花,如同看见那日江头,她映在夕阳下的笑颜。
鲜红的梅花,在黎明的光色中,美得妖娆魅惑。
寒泉岸上的草地里,也落了朱红的梅,一朵一瓣,极尽妖冶诱惑。
莫思幽看着不作声的紫鸢,凭着对她的了解,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深吸了几口清寒的空气,眼角眉梢的汗珠便无声地滑落。
幽哥哥……紫鸢的声音轻得像风一样,试探地唤着他。
不可以。莫思幽心口一紧,仍是斩钉截铁地回答。
他的态度很明显,但紫鸢咬了咬牙,倔强地说:如果我一定要试呢?落雪说得对,你的身体撑不了多久,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莫思幽的眼中燃烧着火焰,目光却森寒如冰。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吗?我不会把你当成工具,更不能趁人之危。
难道要我看着你死吗?你怎能如此残忍?紫鸢却是不肯退让地反问。这一次,她不想听他的话,深吸一口气,忍着发红的眼眶里已经开始闪烁的晶莹银光。她垂下眼眸,喃喃地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只在乎你。就算洠в忻郑瑳'有未來,什么都洠в校乙膊换岷蠡凇N乙饶悖蛭野悖训滥悴皇锹穑
紫鸢知道莫思幽的脾气,洠в凶愎坏睦碛桑遣豢赡芏∷模运龆ㄅ壮鲎詈笠痪鋪矶囊话眩乃谒哪恐械牡匚唬岵换岜人墓讨锤匾捕乃男模岵换嵋蛭馊鲎侄
丫头……莫思幽动了动唇,却是说不出话來。她倔强的面庞,仿佛重复着那句话。只要她认为值得的事情,便是飞蛾扑火,也会去做。而自己,竟还不如她果敢?
紫鸢咬了咬牙,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外衣褪到肩下。她雪白的肩膀和纤细的胳膊便在他面前展开一道诱人美景,深紫色的肚兜被底下的峰峦绷得很紧,又因为被水打湿了紧贴着她的身体,将少女凹凸有致的线条衬到分外明朗。
莫思幽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小腹内的那团火好像又燃烧起來,却不是因为阳炎之息,而是情。欲的冲动。他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继续脱衣服。
此刻紫鸢的脸已经被冻得发白,那双瞳眸却是乌黑发亮,一如往昔的清澈透明,像黑珍珠流转着动人的光彩。
傻丫头,真的不后悔么?片刻,他轻声问道,原本清冷的声线在欲望的冲击下,隐隐透出一丝渴望的热度。
紫鸢咬了咬下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莫思幽说:反正我迟早都是你的,早晚都一样……她的脸上,因为说出这番话,而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莫思幽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做过的承诺,自是不会忘记,但他需要她同样的肯定。因为对她來说,这是不能后悔的事情。她的回答便是轻而易举地击溃了他心上覆盖的坚冰。他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为她卸下,眼中心中只剩满满的柔情。
他揽过她的肩膀,毫不犹豫的将火热的吻覆上她花一般娇嫩的唇瓣,用自己干渴的双唇反复厮磨,一寸寸地加深,控制在不弄疼她却能最大限度深吻的力道。
紫鸢的心噗噗直跳,觉得自己也被他身上的炎火烧起來了,柔若无骨地侧坐在他腿上,身子完全沦陷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她像一片雪花,被他身上火焰色的红光笼罩着,几乎融化在他火热的怀抱中。
她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大胆地伸出湿滑的舌尖儿轻轻触碰他炽热的唇瓣,小心却又调皮地挑逗着。莫思幽反客为主地张开双唇,含住她的舌尖,轻轻吸吮,顺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