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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
“公子……”
娇滴滴的嗓音混到一起便成了刺耳的魔音,白虎满目不耐,耷拉下耳朵,隔绝魔音,净魅则不动声色,越过众女子的头顶,飞掠而去。
估计除了琉白,谁也无法使他变脸。
白虎这回算长了见识,都说人界女子娇柔如水,今日一见,恐怕是彪悍如狼!比那强盗强上三分,强盗杀人越货还懂得掩面逃避,这些女子简直是赤果果地欲将净魅生吞活剥。
只是心底隐隐生出一股怪异感,却不知这感觉为何而生。
一转眼,那些女子就被甩出老远,却仍不死心地往城内奔去,不少女子撞伤,摔伤,头破血流,一无反顾!
“小东西,你说姐姐在城内,是真是假?我在城门口等了好几个时辰,也没见姐姐出现过,我可以肯定我没漏看!”
“本大人也疑惑着,明明气息已经消失,又忽然出现,别问本大人,找到呆女人就晓得怎么回事!”
“那现在我们要往哪去?”
“这条大街,直走!不过在这之前,先进裁缝铺。”
“裁缝铺?不要,先去找姐姐!”
“你个傻小子,谁让你把呆女人给你的斗笠都扔了,祸害女子也就算了,居然引起这么大的骚动,你……气煞本大人也!”
净魅极其无辜地撇撇嘴,他什么都没做,哪懂那些恐怖的女子会突然出现。
“进裁缝铺,快!若让那些女子发现,就麻烦了!”
净魅不再多问,听命行事!
等到净魅从裁缝铺出来,已经换了另一副模样,本身的衣着就已是朴素,现在更是粗布麻衣,尽管如此也掩饰不了他本身的贵气,但看他的脸,脸上多了几十点麻子,从鼻翼两侧漫布开来,颧骨一圈以及眼眶尽是麻子,肤色也黑了许多,好似涂了什么东西,整张俊脸毁得差不多。
本来进裁缝店就想买个斗笠,后来白虎看到染料,灵机一动,直接把净魅毁容,省的一不小心斗笠掉下,又曝光。为保万全,白虎也将自个毁了个干干净净,一身雪白的皮毛已成黑色,好在净魅穿得是黑衣,否则黑色染料非得黑他一身。
这下走在大街上,净魅安心,白虎也安心,就算迎面有女子走来,也不会转身就跑。
“小东西……”
“本大人忘了强调,收回小、东、西三个字!本大人不是小、东、西!”
“那……我也跟姐姐一样叫你小池?”
“随便。”
“小池,我们赶紧去找姐姐。”
白虎眼眸黯了黯,“气息,没了。”
“什么?”
“很诡异,这岳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白虎喃喃道,眸里闪过一丝幽光。
琉白的气息若有若无,仿佛,仿佛有高人在故意遮掩,难不成寻找灵石之事泄漏,其他五界已经行动?
不对!若真是如此,不该如此平静,更何况此事除了他,琉白,琉凤,无第四者知晓,他无法开口,琉白也不会说,琉凤更加不会!
那,呆女人到底出了何事?
“净魅,你可曾觉得岳城有何不对之处?”
“我第一次来到人界,没想到女子跟野兽一样,真可怕。还是姐姐好。”净魅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白虎却是点头。
“没错!这里的女子太奇怪!就算……”白虎瞄了净魅一眼,“就算神仙下凡,她们也不该这般激动。”
“小池你说他们为何要缠着我?”净魅不解,白虎一听,眼神怪怪地瞪了他一眼,道:“臭小子,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装糊涂?”
“说了,不要装糊涂!”
小东西在生气,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喜欢兽兽滴,可以加QQ;144324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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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情是毒
轻纱飘扬,精致的阁之内,传出阵阵**的呻吟,垂下的床纱后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在翻动,床榻晃得吱吱作响,地上衣裳凌乱……
暧昧的气息在流动。
当一切停止,床纱被一只细嫩光滑雪白的玉臂撩起,露出一张我见犹怜的漂亮小脸,墨黑的青丝顺着削瘦的肩滑下,掩住了胸前两粒凸起的茱萸,雪白的身体上,红梅朵朵,分外动人。
“主子……”小公子蠕动鲜红的嫩唇,欲语还休。
“下去领赏。”温润的嗓音难掩冷意,小公子眸光黯淡,麻木地捡起地上的衣裳,件件穿好,除了颈脖,不露一丝肌肤,回眸忧伤地看了一眼,叹息离去。
久久,一修长的身影在纱后若隐若现,当床纱撩起,入眼的是一清俊男子。
这就是所谓的龙阳之癖。
“主子!”房外传来一冷硬的声音。
清俊男子恍若未闻,优雅地踏进浴(玉)桶之内,温水袭身,发出一满足的喟叹。
屋内无人回应,冷硬的声音继续响起,“猎物已经进城。”
合着的双眸缓缓睁开,精光掠过,“静观其变。”
——
净魅白虎在大街上瞎晃悠,漫无目的地寻找琉白,一晃一天就过去了,这下净魅白虎准备露宿街头。
“臭小子。”
“小东西,是净魅。”
“臭小子,是池白,小池!”
“好,小池,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净魅,你老实交代,你到底什么身份?本大人很怀疑你。”白虎‘赤果果’地直视他,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
净魅一怔,“什么什么身份?我是净魅啊。”
“你深藏不露。”
“额?”
“当本大人什么也没说过。”白虎收回逼人的眼神,耷拉着耳朵,又成了懒洋洋的‘猫’。
白虎为何突然抽风?因为他抬头望天,又想起了仙界的日子,想着想着,不由感慨:若能一飞冲天就好了!但这是不可能的,转眼看向净魅,净魅这家伙表面上看着傻呆呆,内地里……大家心照不宣。
说不定,净魅有本事上天,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白虎的心骚动,就有了先前的一问。
反倒是净魅被搞得一头雾水,好在他也不爱钻牛角尖,想想就过去了。
夜色愈深,眼见客栈都要打烊,净魅卯足劲朝落云客栈奔去,修长的手指恰巧卡在门缝之中,小二一惊,忙将门打开,看到一脸黑的丑净魅,再看到净魅怀里黑不溜秋的白虎,愣了愣,随即露出小二式招牌微笑,“客官,我们客栈被包下了,请客官去别处。”
白虎朝净魅挤眉弄眼,表示反对。在岳城晃悠了一整天,早得知落云客栈是城内最好的客栈,也是避月山庄的产业之一。
净魅露齿一笑,客气道:“小二哥,麻烦你通融通融,其他客栈都已满了,我们住一夜就走。”
白虎先前交代,若是不能住进落云客栈,就要死皮赖脸的赖进去,净魅晃荡一天,其他没学到,磨嘴皮的本事长进不少,一路上察言观色,现学现卖。
小二一脸为难,“客官请见谅,真不是我不愿,而是客栈已经被一个公子包下,得罪了客官。”说着就要把门合上,急的净魅抬脚就踹。
结果可想而知,本算坚固的大门,被净魅踹的四分五裂。小二更是屁股着地,摔得龇牙咧嘴,当下便怒了,扯着喉咙大喊:“想闹事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仗着避月山庄之势,小二从未受过这般罪,他这般一喊,喊出不少彪悍男子。
“把他给我轰出去!”小二指着净魅,净魅知道自己闯祸,盯着白虎求救。现在算是闯进来了,接下来该如何?打,还是不打?
白虎眨眨眼,传音入密。
——既然踏进门槛,哪有出去的道理,本大人倒要看看那所谓的公子究竟有多厉害!不过,手下留情,打晕就收手,切勿伤他们性命。
这声音越听越熟悉,净魅眼一瞪,诧异地盯着白虎,那模样好似在说:你,你在说话?
白虎眨眨眼。
净魅了然,眸色一冷,扫向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子。
众男子心下生寒,竟不敢直视净魅,下意识地退后几步。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赶出去!”小二见他们后退,怒气冲冲地踢他们几脚。
也是,对方就一个人,还长得不怎么壮实,他们几个人还打不过一个文弱小子吗?想着,底气就足了,摩拳擦掌冲去上。
就当净魅欲出手时,上传来一厉喝声:“住手!”
小二回头一看,发现是那公子的随从,立即笑脸相迎,“打扰到客官休息真不好意思,小的这就把这臭小子赶走!”
“公子心善,让他今夜留宿。”说完,转身走人。
小二愣在当场。
净魅得意一笑,“听到没有,快准备上房伺候本少爷!”昂着下颚的傲气模样别提有多刺激人了,小二脸一黑,却不得不扯出笑容,贵客都不介意,他一个小二能说些什么。
“公子,刚才多有得罪,请这边来。”
“本公子饿了,准备上好的酒菜!”
“小的待会就吩咐下去。”
“啊,对了,本公子要沐浴更衣,准备好热水,太烫不要,太冷也不要,你看着办。”
“小的明白。”
地字号房门口,小二替净魅打开房门,恭恭敬敬。
净魅踏进厢房,扭头又道:“你这张脸看着生厌,别再让本公子看到。”语毕,将门一甩,小二的鼻子一不小心磕得生疼,两行鲜红的鼻血从鼻孔内华丽丽地流出。
笑,僵在嘴角,硬生生地碎了。
房内,净魅白虎掩嘴偷笑,白虎不曾料到在市井逛一天,净魅长了不少本事,沾染了气死人不偿命的恶少气质。
与地字号房相对的厢房——天字号房内,一俊雅的公子以绸缎拭琴,一身印有莲花图案的白色披风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他面色柔和,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温柔,好似这琴不是琴,而是心爱的女子。
“公子,一切妥当。”房外传来男子的声音。
手指勾起琴弦,发出一清脆的声响,房外男子再次开口:“属下告退。”
——
琉白知道,抓她来的家伙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但她没想到对方会在半夜三更将她从睡梦中吵醒,然后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拖走。
琉白不敢动用法术,掂量着赤手空拳能有几分胜算,被黑布蒙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最后决定静观其变,她也想看看是谁那么有本事偷袭她,看清脸以后好报仇!
大概走了一刻钟,一阵微风拂过,琉白闻到一股奇怪的清香,之所以奇怪,因为这香味琉白从未闻到过,若说这香是香料,也不对,这月光之下,又不在房内,若真是香料早已散去。她在兽苑整日采药炼丹,不是她自夸,这天下没有她不熟识的花草。
一闻那气味,或看其外形,她便能一口说出个所以然。而这回,她懵住了,努着鼻子,用力地嗅着,不甘心被此香难住。可结果是,她还是被难住了。
“大哥,大哥,这里好香,是不是种着什么珍贵的花呀?小女子生平没啥喜好,就爱调制香料,你能不能给小女子说说,小女子死也甘愿!”琉白张嘴尽胡说,却是没人理会与她。
琉白撇撇嘴,正准备再次开口,香味却莫名地没了。而她也被推进一个地方,接下来寂静无声。
琉白扭了扭被麻绳绑住的双手,试图挣脱,手腕该是破皮了,隐隐作痛,琉白怕痛,乖乖地被绑着不再挣扎。
“有人吗?”她弱弱地问着,“这是哪里?”把她丢来一个地方,又不给她解下黑布,幕后黑手也不现身,算什么事。
“诶,再不说话我就走了。”反正已经出了那个奇怪的小屋,这下可困不住她,若不是要看幕后黑手,她早就开溜了。
“呵呵,呵呵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传来,嘶哑破碎,俗称破锣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