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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白歉意一笑,“我走神了,不好意思,我们现在马上去。”深呼吸一口气,收拾好自己杂乱的心情。暗自思量,处理完色魔后,再与白虎分道扬镳,昨晚之事就当是一场春…梦,对!就是这样。
“我需要炼净壶。”白虎故意道,他知道炼净壶在乌龟玄武那儿,但现在他必须装装糊涂。
琉白一怔,一到岳城她就傻乎乎地赶到避月山庄欲见净魅,把炼净壶忘得一干二净,她记得是玄武拿得炼净壶,那么,玄武呢?
脸色愈发苍白,白虎暗笑,他早知道琉白会有这反应,昨晚她也没交代一声,把他和玄武丢下,风风火火地跑了,现在报应来了。
“那个……”琉白心虚地看着白虎,“你等一下,我去拿炼净壶。”说着,拔腿就往门外跑,不管玄武躲在哪儿逍遥,她也非得把他揪出来不可。刚跑出大堂,白虎的一句话使她硬生生地停下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白虎说:你不知道玄武在哪,但我知道。
琉白瞪着双眸,见鬼似得盯着他,“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现在去找玄武。”白虎绕过她,大步迈离,琉白紧跟而上,嘟囔着白虎为啥要走这么快,难道不知道腿长腿短存在速度上的区别吗?
一路跟随白虎走出药铺,完全没有注意到拐角处脸色极难看的净魅。
玄武隐身在大街上逛着,听到不少关于色魔的消息,据说两天前,一个小姑娘又被色魔糟蹋了,并且用姑娘的血在墙上写着拦我者死!
色魔一向不杀人,这次却破例,明摆着在向琉白挑衅,而琉白懵懵懂懂毫不知情。
岳城更加冷清,就算是嫁了人的姑娘也害怕地不敢出门,玄武大呼没趣,满大街都是男的,连个美人都没有,实在影响他美好的心情。但,或许也没想象中的那般无趣。
眯着豆大的龟眼,看着一身着墨色长袍的清俊男子,男子从客栈里匆匆出来,本身没什么特别,但他一出现,玄武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血腥味中还混着一股奇怪的香味,据他对春药的了解,这味道**不离十就是春药。
老天爷也太眷顾他,一出门就碰到闻之变色的色魔,莫非是看他太闲,给他找点乐子?也罢,反正闷着也是闷着,还不如活动活动筋骨,玄武想着,龟眼一眯,精光滑过,迈动四肢,大大咧咧地走在那男子身后,肉眼反正看不穿隐身之术,所以才能这般肆无忌惮。
白虎越走越快,琉白从快走到小跑,累得气喘吁吁,很多次都想开口让他慢些,又憋回心里。
面色如常却笑意满目,白虎就是故意的,明知道琉白跟不上,也不愿放慢速度,在他是‘小猫’的时候,琉白可没少折腾他,不小小报复一下,心里怎会舒坦?
从甬道边走过,白虎脚步顿了顿,往后退两步,看向甬道的另一边,琉白见他停下,心里大喜,想着:原来还是有点良心的,知道她累,等等她。兴奋还没维持一会会,白虎就快步走进甬道,琉白拔腿跑去,甬道里却没了白虎的身影。琉白一急,穿过甬道,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一个是白虎。
琉白又气又愤,白费一番功夫,还是跟丢了!
其实白虎不是故意的,他刚才无意中看到一闪而过玄武的身影,来不及多想便跟上,玄武使了隐身术,别人看不到,但他可以,为了不让他人感到怪异,也同样使了隐身术,走在玄武身旁,琉白之所以找不到,是因为她看不到。
白虎还未靠近,玄武就感到了他的气息,所以一点也不惊讶,淡定地跟着。
——他有问题。
白虎瞥了眼行色匆匆的男子,肯定道。
——你也发现了?
玄武问着没内涵的问题,龟眸里没有一丝惊愕之色。
——诶,白虎,你是怎么恢复人形的?我一直很好奇呢,才短短一夜……老实交代,你和小琉琉做了什么?
——与你何干。
白虎斜眼看他,不冷不热道。
玄武扼腕,如果他现在有手的话,万万年来,这家伙的个性一点没变,还是一样不懂情趣,不懂乐趣,令他……实在很想撕碎那张冷冰冰、僵硬地跟个死尸似得臭脸!
玄武不知道,只有遇上琉白,白虎才会变脸,更不知道,白虎早已将琉白吃干抹净。若是知道,估计会惊晕过去。
——把炼净壶给我,色魔你来处理。
——你确定?
玄武眼神怪异。
——多此一问,拿来!
白虎伸出手。
——好,反正你也知道后果如何,我也就不多言了,反正啊,好心没好报,到时候可别指望我帮你。
玄武交出炼净壶,说出一番只有他们能听懂的话。
白虎接过炼净壶,眉眼一挑,狂妄的话脱口而出,“本大人从未怕过谁!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讨厌鬼。”
玄武看了他一眼,想笑却笑不出。
——好,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讨厌鬼。
特意咬重小小二字,听起来阴阳怪气。
白虎懒得跟他乱扯,心念一动,瞬间消失,千里传音,威胁的话语传入玄武耳里。
——色魔一事就交给你,岳城若再有女子出事,你就祈祷你的龟壳硬如铁,否则……
玄武抖了抖,不用听也知道没好话,该死的,仗着自个恢复原身就来欺负仍是乌龟形态的他,万万年的兄弟白当了,真是白当了!
龟眸瞪大了一点点,努力表达自己的气愤之情。心里虽有不甘,但还是得乖乖听命行事,他了解白虎,这家伙一意孤行,自私霸道,自认为有理之事,便毫不顾虑后果地去做,管他天帝还是天后,惹到他,后果不是惨,而是绝对的惨!好在天帝聪明,派白虎做事,懂得适可而止,不敢过分。而天后……自求多福~
玄武跟他当了那么那么多年的兄弟,明知白虎不好惹,却还是喜欢逗弄他,因为每次让白虎变脸,他都非常有成就感,这种感觉从别处是得不来的,所以只要白虎变脸,被揍一回也是值得的。
(四十二)被抓
琉白唉声叹气地回到药铺,远远地就看到净魅如石像般傻傻地站着自个厢房门口,看到琉白,空洞的眸子才有一丝波动。
琉白愣住,克制着转身逃跑的**,僵着笑脸朝净魅走去,因为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净魅痴痴地盯着琉白的脸,抿着唇,欲言又止。琉白亦是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要她说,嘿,净魅,对不起,我红杏出墙了,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请你原谅,我其实喜欢的是你。
或许这种解释在把贞洁无视的现代还能行得通,现在……她实在没把握。
相互凝视了半晌,琉白受不了压抑的气氛,撇过眼眸,微微往后退了退,净魅仿佛如梦初醒,将琉白狠狠地拥进怀里,不停地呢喃:“姐姐,姐姐,姐姐……”
悲戚的低沉嗓音听得琉白一阵心酸,眼眶泛红,不自觉地反搂住净魅,谁能告诉她,她该如何是好?
“姐姐,我没用,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不要生气,我一定会让月泺淼答应合作的,姐姐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用疏离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很难过。”净魅单纯地以为是因为自己没能说服月泺淼,所以琉白才会对他如此冷淡。
琉白强忍着流泪的**,心里想着:既然你如此在乎我,为何要与雅儿纠缠不清?你的在乎,你的难过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戏?呵,我又有何资格去责怪于你,错得不仅仅是你。
琉白的沉默,更让净魅心慌,稍稍松开一些,双眸盯着琉白,见她眼里含泪,心里扯痛了一下,却也是愉悦的,姐姐为他而哭,那也是在乎他的。
琉白,跟他说清楚,不管结果如何,总比愈见不敢见,见了又万分纠结,相互折磨来得好。
不行,琉白,说了便什么也不是了!你会失去他的,不能这样!不可以!
两种声音在心里反复争吵,琉白秀眉紧蹙,脸色越发惨白,羸弱的身子仿佛随时会倒下。
看着净魅焦急而又如宝石般澄澈的眼,内疚之感铺天盖地的涌来。这般单纯之人,怎会背叛于她,口口声声都是姐姐,那双透亮的眸子里尽是她的身影,就算看到他与雅儿相拥,又能代表什么,琉白啊琉白,你的心当真是狭隘!连一丝信任都不愿给他,又有何脸面说喜欢。
心,沉重地喘不过气,琉白蠕了蠕唇,欲说些什么,却是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下。唯一的印象便是净魅那张又惊又急的脸,与声声拔高,心急如焚的呼唤。
姐姐,姐姐——
白虎回到药铺,看到几个女子端水端药冲冲往琉白房里去,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琉白病倒了。白虎疑惑,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病了?揣着疑惑走到琉白厢房门口,正欲进去,却被一女子拦住。
“白公子,琉姐有他相公陪着,你莫要担心,大夫说琉姐只是气血虚,无大碍的。”
白虎听后,表情无任何变化,转身离去,而心里却在想着,相公?净魅?琉白那呆女人还是没能逃过美男关!可是……蓝眸一眯,笑得阴森森。
琉白幽幽转醒,看到净魅紧握着她的手,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唯恐她会消失似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被在乎的感觉真是很幸福。
净魅见她醒来,如释重负,“姐姐,你还有没有不舒服?来,先把药喝了,大夫说了,包管药到病除。”端起桌上的药,递到琉白面前,琉白见那药黑乎乎的跟墨汁似的,反感不已,连连摇头,“不喝不喝,我没病为何要吃药,那是庸医!”
净魅偷笑,原来姐姐怕喝药。
“这药不苦的,真的!”说着,自己先喝一口,面不改色,好似在喝水。
琉白怀疑地瞅着他,“真的?我不信。”中药哪有不苦的,越是黑越是粘稠的药定越苦,骗不了她。
见琉白一脸戒备,净魅无奈,本以为姐姐会上当,看来是他想简单了。不过这药非得喝下去不可。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净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是一颗颗麦芽糖,琉白心动,她已经好久没吃到麦芽糖了,净魅怎么知道她喜欢吃?
琉白的微表情全被净魅收入眼底,再接再厉,“只要把药喝了,吃多少麦芽糖都可以,还有香喷喷的醉鸡,姐姐不是一直想吃吗?我刚才去买来了哦。”撕开油纸,桌上的醉鸡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勾起琉白满腹的馋虫,死死地盯着醉鸡,双眸发亮,咽着口水。
“只要喝完药,麦芽糖和醉鸡全给姐姐,好不好?”
琉白幽怨地瞪了净魅一眼,这家伙居然敢诱惑她,明知道她经不起诱惑,还戳她软肋,该打!实在是该打!
“如果姐姐不想吃,那我只好送给别人了!”净魅拿起醉鸡就往门口走去,琉白一急,大喊一声:“站住!”
背对着她的净魅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他就知道食物诱惑这招管用!
“你,你过来。”
净魅敛去笑意,扭过头,故意以不解的眼神看着琉白。
琉白纠结,终还是松了口,“好啦好啦,你把醉鸡和麦芽糖给我,我喝药!”反正眼一闭,鼻一捏,以最快的速度灌下去,苦就苦一会。有麦芽糖和醉鸡在,她忍!
琉白一脸豁出去的模样,仿佛手里端着是不是药,而是一颗定时炸弹,然后深呼一口气,嘴一张,咕噜咕噜把药往嘴里倒,下一刻,哀嚎声响起:“净魅,该死的你骗我!”哪是不苦,是苦的无与伦比,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
净魅心虚,赶忙塞给她一颗麦芽糖,哀嚎声停止,幽怨的眼神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