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之男的手一挥,打手们就去拉人。
一听到他们要动陆朔,本来快濒临死亡的几个人突然炸尸,护住陆朔连手把人打飞。
被踹倒的打手拿枪对着他们。“让开!”
袁帅几个还是不放手,把陆朔挡中间。
“你妈的是谁!谁让你这么干的!”萧郝冲男人怒吼,个头虽不是他们之间最高的,可气势一点不比男人差。
男人听到这话,认真打量了他眼,像是在回味他这句话。“有关系吗?反正你们今天都会死。”“把她带出来!”
那些打手一动,袁帅他们护得更紧,有抵死不给之意。
陆朔露出眼睛看打手,鼓足勇气吞了口口水,感到打手真要扣板时大喊:“我自己出来。”反正都是要出去的,再连累袁帅他们,自己可真就是罪人了。
推开袁帅他们,陆朔不顾他们叫喊走向男人。
看她自己走出来,男人笑了起来,那道疤却显得更加恐怖。“小鸟,你就是机械师?”
听他明显不信的语气,陆朔仰头呆愣的瞧他,然后认真无比的讲:“我没鸟,你才是小鸟。”
哧!紧张望着她的袁帅他们,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铁定得笑到肚子疼。
男人抽了抽嘴角,神色古怪压抑的变了好几种表情。“再过几年如果你跟我说这个问题,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是大是小。不过……”在所有人惊呼声下一脚踹她胸口上。
摔好远的陆朔不住咳嗽,像只翻壳乌龟一时起不来。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她,每一步都踩在袁帅他们的心脏上。
陆朔惊恐望着他,撑起身往后退。
男人踩住她衣服,蹲她身边。“不过你没这机会了!”利落掏出手枪,抵住她肚子砰砰就是三枪。
扑在男人手上的陆朔蓦然瞪大眼睛,又华光失尽缓缓闭上,而鲜血不断顺着男人的手滑下。
如此清楚真实的看她死在眼前,袁帅等人张嘴失声,直到男人拿着她的尸体走远才发狂狠踹牢笼,如笼中困兽,嘶吼。“混蛋,我要杀了你!”
没顾身后的叫骂,男人把陆朔的尸体扔在屋门口,和那位离死不远的狙击手一起,便跨进房里。
陆龙在看到门口的女儿时,双手克制不住攥紧,冷冷看着男人。“马上你就会为今天之事付出代价。”
男人被他气势与冷寒的话震到,没隐藏好心惊情绪的他非常恼怒,可他不能动他,只得冷哼声做罢。
里面的男人在等时间结束这个事。而外面牢笼里的菜鸟还在骂,踹得笼子左右摇晃。
被晃醒来的魏勇扯住袁帅那条还完好的腿。“别骂了,死人都被你骂活了。”
“小勇子!”袁帅、梁柯等人惊喜,赶忙扶起他。
半坐起来的魏勇看门口,一时没有言语,许久才问。“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袁帅看天色。“现在是两点,他们的私人飞机五点到。”
“那么应该还来得及。”魏勇撑着身又起来些。
“小勇子,你有什么办法吗?首先我们得出去。”
魏勇解鞋带。
袁帅着急不解问道:“勇子啊,你脱鞋干嘛。”
魏勇平静的说:“我没脚臭。被带进去之前,我把腰上的警棍刀塞到裤子里去了,现在掉在裤管里。”说着,一根黑色半手臂长的组合型警棍刀就落在他手里。
看到武器,梁柯等人迅速围拢,有的放哨,有的帮他挡住那些打手的视线。
魏勇有点脱水,动手不是很利索,边转着警棍刀柄解释的讲:“这里有鱼线和鱼勾,你们要不要先缝合伤口?”
“命都快没了,谁还管伤口。”袁帅想抽他,夺过他手里的鱼勾就掰直了,让靠笼上的萧郝换个位置靠着,自己去开锁。
这锁是老式锁,习惯机械化作业的袁帅许久都没找准门道,旁边的人跟着着急。
这时一个打手走向他们。
袁帅迅速收手,低头抱着自己中枪的腿伤心。
打手越过他们,连看都没看一眼他们,走到河边拉下拉链,就掏出凶器排放污染水源的原凶。
目送他回去,袁帅又卯起劲的开锁。
“你到是快点呀。”梁柯直皱眉。
袁帅挺拽的让他别吵。
在他们坚苦跟锁奋斗时,趴在莫默身边的陆朔睁开眼帘,便看到停在莫默脸上的苍蝇。
赶紧帮他把苍蝇赶跑,陆朔瞧着莫默脏污满是血迹的脸,心底越来越佩服他。“莫默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小声说完,陆朔感应到屋里的人去休息了,便拱起身爬过门槛,抬头瞧两个站门前的打手,眼珠转了下,拿起门口晾衣服的竹杆找准位置。
一、二、三!心里默念完,便使尽全力手起竹落,一棒二鸟。
飞快接住那个要暴露出去的打手,陆朔把人往里拖了拖,搞定完一切朝门里的陆龙做了个Ok手势,便去解决其他打手。
看她走远,陆龙扬起个极淡的笑,满含宠溺、无奈、喜悦等复杂情绪。
这些打手都喜欢面向大海,所以陆朔拿起木棒一下一个,把几个面向袁帅他们的人敲晕拖走。
而正焦急开锁的袁帅,另个毛屋出来的打手看到他们这边全聚一起,感觉异常走过来看。
梁柯推了推袁帅。
就差一点的袁帅没理会。
正要装晕把袁帅压倒的梁柯,看到打手后面的人,眼里瞬间闪过抹亮光,随即平静的看着打手。
“都起来,你,那个蹲下来的,你在做什么?!”打手先是看到袁帅的背,要绕过去看时,突然脑袋一疼,摇摇晃晃转身没看清人就咚一声倒下。
陆朔向欣喜的战友做个噤声手势,便把打手拖进芦苇荡,才跑到袁帅身边。“打不开吗?”
袁帅满头大汗。“就快了。”
“我来吧。”时间就是生命啊。陆朔夺过他的鱼针,咔咔几下把锁打开。“不必羡慕我,我是机械师。”笑着说完又把鱼针给他,示意他们去救张扬他们。
梁柯都不想鄙视他,和魏勇出去帮陆朔忙,而袁帅则爬向不远处的牢笼。
这个时候大部分打手都在午睡,就外面十来个也被陆朔解决的差不多,还剩下几个被三人压倒性的集体揍晕。
有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打手发现他们正要大叫,魏勇拔出警棍刀正要飞过去时,陆朔手里的大木棍直接把人咂晕过去。
扔完“凶器”,陆朔冲离自己近的梁柯讲:“去瞭望台,用加特林轰平打手休息的屋子。”
梁柯看了眼瞭望台便跑上去。陆朔则冲进陆龙的屋子。
魏勇看了看晕倒的打手,皱眉瞧手里的钢刀。
在袁帅好不容易打开锁时,梁柯已经打晕瞭望台站岗的人,并一脚把他踹下楼梯。
哨台除了挺重火力加特林机枪,还有一箱手榴弹。
梁柯大喜,看战友都救出,机枪都不用,拿炸弹就往打手休息的毛屋扔。
轰的一声,第一个炸弹响起后,战争彻底打响。
菜鸟们夺过打手的枪,把他们突突清扫完毕,就去救总教官及副教官。
魏勇、张扬他们摔先冲在前头,看到刀疤男人抡起拳头便揍。
男人只慌乱了下,看他们冲上来也不逃,握拳跟他们打。
三个大男人在不大的屋子翻来覆去,家具东西全部被打碎。
男人挺能打的,魏勇跟张扬合手都没占上风。
萧郝和其他战友愤慨的顾不得什么以多胜少,十几个扑过去按倒人就揍。
男人就算再厉害,在这么多体能战斗力都数一二的好手下,被揍得只有抱头的份。
“陆龙!”男人大叫旁边看戏的人。
陆龙挑着眉儿看他,什么没说。
男人操了句,踹开张扬翻身站起,伸手挡住他们警告讲:“再打我可就告你们对长官不敬了!”
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断的魏勇几人,碗大的拳头还举在半空,听到这话怔愣的停住,眼睛望着教官。
陆龙这才开口,低睨着男人。“第五团的团长,邱少清。”
脸上青了一块的邱少清,骄傲的扬眉看他们。
“长官,你不要告诉我,这是演习……”魏勇嘴巴抽搐了,显然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
“不是。”
所有菜鸟好受了些。
“是考核。”
所有菜鸟愤愤瞪他,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他两口,扑上去揍他,看他还能不能做到这么平静!
“陆朔的事情怎么说?!”魏勇不信,到处找人。
陆朔站出来,拿出衣服下的特殊防弹垫和血袋。
这时门口快死悄悄的莫默也站起来,没事人的站长官身后。
“莫上尉,你还站着,不快把我放下来!”吊墙壁上的白小冰冲陆龙身后的人吼。
莫默看到他惊讶了一秒,便迅速把他放下来。
看到这些傻眼的梁柯,后怕的指着外边刚刚被自己炸掉的房子。“那、那些打手……”
邱少清扬了扬下巴。
众菜鸟看门外。
门外站着三排穿便衣的男人,个个跨步而立双手背身后。
他们一直以为的雇佣兵,实际跟他们猜想的差不多,只是一个私有,一个国有。
“他们进屋后就从后门走了,你刚才炸掉的不过是间毛屋,放心,造价成本不高,不会扣你工资的。”欠揍说完的邱少清,看向陆龙。“陆龙中校,你这个忙可不好帮,出动我一个连的人,最后居然还让你们给全灭了。”
“是吗?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你。”
“谢谢就不用……唔……”没说完的邱少清蓦然疼呻,低头看不知什么时候击中腹部的手。“你……”
陆龙修长的眼睛轻轻一眯,极轻的讲:“我说过,你很快就会还的!”说着猛一手肘坰他背部,随之干净利落踢倒,修长的脚踩他胸膛上。“连陆家的人你都敢打,活腻了!”
第一次看到向来冷漠清高的长官用手打人,众菜鸟的下巴掉了一地。
正在这时门外又嚷嚷起来。
“我不信,我不信!”拖着条腿的袁帅往房里爬,指着那三排其中一个人大吼:“战友们,就是他打伤我的,揍他!”
做为有义气的战友,菜鸟们窗户飞钻而出,毫不留情按倒那人。
士兵抱头大吼。“这不是我的问题,是长官说要真实、真实!别打我!”一个个菜鸟们都冷静下来后,袁帅越想越觉得这事太邪门了,觉得光教官他们是不可能完成这么多事的,比如说来围剿毒鸩?比如说跟战友分散走,比如……
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矛头都指向一个人。
比如那个团长只铐问他们,却漏掉了一个孩子,这么大一个人,他近视得多大才看不到?!
突然被他们注视的陆朔缩了缩,瞅着他们懦懦的讲。“我也是服从命令。”
“我们也是服从命令。”菜鸟冷说着逼近她。“服从我们自己的命令!”
哇……爸爸救命呀!
几天前——
陆朔训练完跑进指挥室找爸爸,想跟他探听探听情况。
“爸爸,训练真的结束了吗?”
似乎更加忙碌的陆龙,抽空扫了她眼便继续手上的事。“出去,打报告进来。”
于是陆朔转出去,在门外气沉丹田,提声大喊:“报告!”
“进来。”
陆朔双手握拳并至腰侧小步跑进来。“爸爸,训练真的结束了吗?”
“我不是说过吗,要叫长官。”
“是爸爸。”
陆龙:……
见她古灵精怪总是不改口,陆龙看着她深思了会儿,用眼角瞧了下桌上的计划书。“想知道训练是不是结束了吗?”
陆朔重重点头。
“陆朔,你觉得代码重要吗?”陆龙突然问起跟题搭不上边的话。
这个跟训练有关吗?而且问题跟柳如风的一样。“看情况。”
“像上次塞浦路斯那样的境况,他们的机械师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