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子沫?名字挺好听的,不过还是小软好记。”瞧着被自己欺负的傅子沫,陆朔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同时又觉得自己跟着周佳佳他们呆久,也变坏了。
傅子沫哀怨的瞧她,思及下堂考试还要靠她,硬气的忍住不跟她争论。
于是,一朝被欺,一世被压,从此以后陆朔便叫他小软,从未改过口。
上午考完第二堂,就该去吃中午饭了,正要跟傅子沫结伴同行的陆朔,意外接到皇上的电话。
“皇上?”傅子沫看到来电名有些惊讶。
真如见到皇上的陆朔,诚惶诚恐接起,完全忽视身边还有个人。“爸爸?”
听到爸爸还是一惯简洁的出来两字,陆朔下意识腰杆一挺。“是!”
而听她这短短三个字,就猜到情况的傅子沫主动说。“小朔,你去吧,我自己去食堂。”
陆朔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明明都答应跟他一起吃饭了。“小软,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我爸爸会喜欢你的。”
“可以吗?”傅子沫怯生生问。
看他畏怯又向往的望自己,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的陆朔没法狠心,拉起他就走。“当然可以,我爸爸会很高兴看到你的。”
然而事实是,陆龙再次看到被女儿带出来的男生,眉尾忍不住抽搐,想到基地里的萧郝。
“您、您好,伯父。”傅子沫看到巍然屹立又严肃的陆龙时,紧张的说话都打哆嗦。
陆龙瞟了他眼,看向陆朔。“上车。”
简洁得不能再简洁的两字,更没有自称。陆朔心里没底的看他冷酷侧脸,想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他生气了?
“小、小朔,我还是不去了。”看到陆爸爸明显不喜欢自己,傅子沫说完就跑。
陆朔看一遛烟跑掉的傅子沫,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他。
“爸爸,你不喜欢小软?”
“没有。”
“就是不喜欢他,我看出来了。”
陆龙开车去最近的饭馆,没有回答她。
知道爸爸对于不喜欢或是心情不好时,就会懒得理人。陆朔垂头,感觉爸爸很奇怪。是他让自己来学校的,让自己交朋友,可是他对帮助自己的萧郝也说不上好,而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个能欺负的,他又生气。
车里气氛有点沉。
想到她下午还有考试的陆龙,看她情绪低落,酝酿了下,以天下父母心的语气讲:“大学才准谈恋爱。”
陆朔眨巴眨巴眼睛困惑瞧他。“恋爱是什么?”“小软抄我作业,我觉得好欺负,才想跟他做朋友。”
陆龙:……
“作弊不好,你是陆家千金,所交朋友必然都是天之骄子,刚才那个不行。”
陆龙其实也没有这些观念,他也有身份低的朋友,可这就是父母吧?总觉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会带坏孩子,虽然他们明知道自己孩子比他们还坏。
陆朔听完心里很不是滋味,闷头更加不乐了。
她觉得小软很好啊,为什么你们喜欢自己,就不能像喜欢自己一样喜欢小软?
脑容量小,思想单纯的陆朔,想不通这个问题。
对此,她再次跟爸爸闹别扭,几天不理他,睡觉不往他怀里钻反而离得远远的,不过这次她没有冲动的搬出去睡。
弄巧成拙的陆龙,因从小没有姐姐妹妹,就连小女朋也没有,不知道怎么跟女儿勾通,整天有空就愁着还在闹别扭的人。
袁帅撑下巴瞧他们两,突然笑道,语出惊人。“你们觉不觉得,长官跟朔朔像吵架的情侣啊?”
此话一出,立即被所有人封杀。
梁柯把他踹凳子下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袁帅硬气翻身坐起,脸上挂着痞笑:“你嘴里就能吐出象牙?”
“滚!”
看他们打闹把那句话当生活调剂品,萧郝却在意起来。情侣吗?如果不是因为身份,还真像情侣。
忽略这帮年青什么都敢想的新兵,莫默他们回来听到陆朔告状,个个笑倒肚子疼。
“长官也真是的,小美人你别跟他计较,看你这呆样,不是跟自己闹别扭吗?”周佳佳笑着摇头,意外的想原来长官也会说这样的话。
苏仲文拍她肩膀。“小朔朔,你爸爸是到更年期了,别理他,你想跟谁做朋友就跟谁做朋友。”
“更年期?”陆朔疑惑的瞪大眼。“男人没有更年期吧?”
“噗——”“不知道怎么说你好。”看她这么严肃念叨更年期,冷焰差点笑叉。
看他们一个个只顾自己乐,不知别人忧,白小冰轰走他们,把她叫身边,跟她说点实质性的东西。
“陆小姐,其实你爸爸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把你带这么大。”已身为父亲的白小冰语重心长,说话很有魄力。
不过他说这话陆朔不信服。爸爸哪有带?都是让自己自生自灭,扛的比抱的多,拧的比扛的多。
看她神情,白小冰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她都不会信。“我打个比方吧,陆小姐你从小养了只狗,你很喜欢它,它也很喜欢你,可有天它又喜欢上别人了,你觉得你会开心吗?”
“不开心,它是我养的,只能喜欢我!”
“现在长官的心情就跟你一样。”听她这笃定又霸道的话,白小冰想她跟长官还真像。
陆朔想了许久,五官皱得快成团了,在她冗冗久久的思考后,抬头望着白小冰伤心悲壮的讲:“原来我就是爸爸养的狗。”
白小冰:……
“陆小姐,做父母担心的远不止这些。长官说是等你大学再谈恋爱,其实还是担心你男朋友对你好不好,有没有被欺负。”白小冰想到自己的女儿,突然觉得扯远了,换种方式来讲:“就像你无法再养那条狗,把它送去新的主人家,还是会担心它、牵挂它。”
听他说得自己都想哭的陆朔,当即拍桌子。“那我不谈恋爱就好了嘛!不把狗送人。”
“呵呵……我想这话你爸爸听了一定很高兴。”“不过狗可以继续养,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唉,他女儿才三岁呢,弄得他也伤感了。
“那我嫁给爸爸。”这样问题不就解决了?
还真是小孩说的话。白小冰无奈摇头,笑着讲:“行,那你就嫁给长官,所以不要跟他闹别扭了,你爸爸也很难过呢。”
“嗯!”想到爸爸那么强大伟岸的人,在因为自己伤心难过,陆朔十分后悔,跟白小冰道完谢就跑去找陆龙。
瞧着标杆似跑远的人,莫默怀疑的问。“长官真的在难过?”
白小冰摊手。“谁知道,除了余长官那次,我好像没见他什么时候难过。”
“那你还这么说?”骗小孩子不好呀,小孩子最爱记仇了。
“我只管劝,长官的命令。”
莫默:……
长官手段真高!听了小白一席话,陆朔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爸爸,不仅交了他不喜欢的朋友,还不理解他一番苦心,自己真是糟透了。
嗯,见到他自己要怎么说呢?说爸爸我不喜欢别的狗——不对,别的人了,就喜欢他,然后我们和好吧?
满怀期待,陆朔克制不住激动,一路傻笑跑到总指挥室时,却被阻在门外。
陆朔皱眉,安慰自己:没事没事,爸爸肯定在生自己的气呢,她多捂捂就好了。“爸爸、爸爸,爸爸……!”
这门厚实着,不管她叫再大声里面的人也听不到。
管家看不过去,提醒她:“陆朔小姐,陆龙长官正在与重要人物会面,在这期间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他是我爸爸。”
“任何人。”
“我是他养的狗。”
管家:……
结果是,不管是人是狗,都不可以进去。陆朔不想就这么无功而返,便在门外蹲着等。
这一等,便是大半天。
在快天黑时,紧闭的门终于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出来,陆龙尾随其后,态度恭敬。
“陆龙中校,这事就麻烦你了,请你一定要出面。”头发用发胶梳得一丝不苟的西装革履男人,跟陆龙握手。
“应该的。”陆龙跟他握手后,撇了眼坐地上的人儿,礼貌的送他从专用通道离开。
男人转身看到睡在门口的女孩,正欲发问,看到他伸手示意自己走,便含笑什么没问离开。
反回的陆龙蹲她面前,洞察一切的讲:“起来吧。”
陆朔偷偷睁开眼睛,看到他平静冷峻的脸,心想爸爸看起来一点没有难过,还和那人谈这么久的事,又极有礼貌的送他出去,他哪有空为自己这点事难过?
看她眼睛不住转遛,陆龙把她拉起来,带进门里。“知道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吗?”
陆朔摇头。
等门关合陆龙才讲。“阁下身边的秘书之一。”
总统阁下?他刚才说到麻烦……“他想让爸爸办事?”
“嗯。”陆龙坐椅上,看着她沉了沉才讲。“陆朔,源代码研究的怎么样了?”
跳跃性真大。陆朔愣了下才回。“毫无进展。”黑盒子只能终止,想要破解它自己还没找着下手的地方。“不过那些半机械人的代码破解了,没多大用处,还不如小呆。”
“嗯。那就不用管了。”
“为什么?”
陆龙伸手招她过来,瞧着回来没多久就又白了许多的女儿,把刚才的事透了个大概。“有人提出建立机械人监控国人安全的国土安全部门,如果提议通过,我们都会生活在国土安全局的视线下。”
“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为什么要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
对她无知又朴实的回答感到喜悦,陆龙揉着她毛茸茸脑袋。“再想,用你这颗超级大脑,还有哪些不好。”
唔,她没有超级大脑,就是有个维思殿堂。陆朔没有反驳,而是进入维思殿堂,把机械人、监督、国土安全局等字样演化无数条线,列出它的坏处与好处,在看到最后结果时吓了跳。
“这是想要瓦解总统阁下的权力!”
陆龙点头。“此事不得透露,把它藏在你的殿堂里。”
“是。”“可是爸爸,为什么总统阁下找你?”
“自己想。”
她就是想不到嘛。“那跟我研究黑盒子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反对建立机械人国土安全局,就必须抵制机械人,包括毁灭行动。”
“是因为我们这么久还是没斗过毒鸩吗?”如果人的力量不能胜过机械,便只能借助机械去解决,如果血刺自身都依赖机械人,又凭什么去反对建立机械人国土安全局?“我们就真这么停止追击毒鸩?”
陆龙皱眉。“怎么一下变笨了。”
“爸爸你刚才就是这样的意思。”陆朔为自己辩解,她才不笨。
“想想血刺是做什么的。”“你爸爸我又是做什么的?”
陆朔瞅着他,仔细分析他刚才这两句话的意思。血刺是专门执行特别行动的部队,比一般的特种部队还要神秘,而且没有直接的……
想通的陆朔眼睛一亮,又愁起来。血刺不归属谁,它只对五大行政区的将军共同下达的命令进行执行,意思就是连总统阁下也没权力要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所以只要爸爸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不被别人知道就行。“虽然如此,但我们的行动还是会受到牵制。”
“过个几年,等国土安全局的风头过去,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那毒鸩又不知道造多少恐怖的机械人了。”
“自己慢慢想。”陆龙推开她,起身往外走。
见他不担心,陆朔又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最后想通了。
爸爸之所以答应那个秘书是因为也不赞同这个提议、但因为这个提议而放过毒鸩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第一步是想借帮总统阁下之名打压机械人、从而抑制毒鸩那个恐怖的计划、而自己被勒令不再追击毒鸩实际只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