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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小虎几乎将黑皮大汉做成肉棍后,贺玮还是忍不住的问起,虽然之前武小虎也没回答他,不过杀人和虐人在他眼里还是有区别的。
特别是武大哥现在的眼瞳,实在是可怕,圆形的眼球从中心一分为三,泾渭分明。
武小虎将手中的鲜血摸在脸颊,舔了舔手上的血渍后,纵身跳跃到地面,站在剩余的十几个行者面前,他将手中的人棍插在地上,就这样斜视着跪在脚边的众人。
这些没有逃跑的行者早已吓的屁滚尿流,不少人在那里哭天抢地的哀嚎,当这些人在近距离清楚的看见还会说话,却脸面稀烂的黑皮人柱后,吓得呕吐昏厥。
十几人中,有一面白如玉的光头青年,他虽然也有呕吐,但除了脸色青紫,身体颤抖之外,还敢正视武小虎,眼中甚至带有愤恨。
抬手间,这个光头青年便被武小虎提在手中,他高举起手臂,将光头青年掐起悬空,一副要将其虐杀的模样,果然他在剩余的人眼中,又发现了几个眼含仇恨种子的行者。
从发自内心的惧怕,到仇恨,是需要勇气的,发自内心的惧怕是身体与灵魂本能的反应,要想摆脱克服,谈何容易。
那么这个人就是很重要的人了,武小虎嘴角一歪,成功的笑意占据了面容。语言不通无所谓,他直接传音入脑。
“告诉我,他是谁?我要答案,抬手示意回答。一个呼吸后,没有答案,我就去屠杀下一批行者。”
传音刚停,即刻有五人抬手,武小虎对贺玮使了个眼色,让他去与抬手者交流。
贺玮走到那几个人身旁,用手按住他们的脑门,直接用意识与他们交流,只要他们将要说的在脑海中想象几遍,贺玮就基本能够知道个大概,很快就有了结果。
“大哥,这个光头是他们的国后,奶奶的,这里竟然是女人为政,男人耕作,这小光头据说是另外一个国主送给他们的,这个破星球竟然有五个母系国体,这也叫美色,比我差多了!”
小虎闻言看了看手中的玉面光头,白白净净的,眼见他做的人棍也不算太慌乱,思绪也还能运转,作为凡人已经很不错了。
再看看贺玮,满脸胡渣,一身横肉,头上一条黑色蜈蚣疤,穿着兽皮衣,怎么看也不像是美色……
反正震慑的效果已经达到,武小虎干脆就肆无忌惮的爽朗大笑,瞬间整个身体邪气顿无,明朗如昔。
“我要是国主,一定收你进内宫,负责倒马桶,哈哈哈!问清楚这个光头的来历,我要的是来历,管他是不是国后。”
“哦!”
贺玮心不甘情不愿的又跑去问话,一副你小看我的模样,而武小虎也盘问起手中光头。
“国后吗?回答我的问题,之后我会把你这个送亲队伍安全的丢到你要嫁的国都去。”
白净的光头青年已被武小虎掐的呼吸不畅,面如土色,武小虎随手一甩,就将他丢在脚边,他却很硬气,居然畏怕的咬破唇舌,都不肯回答武小虎的问题。
“知道了,这小光头是另外一个国主的儿子,奶奶的,这里也兴和亲,你们这些人,净喜欢搞这些玩意,想当年,我还是豹子的时候……”
“打住,我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把这个光头,和这个人带着,我们走。”
武小虎手一抬,阻止了贺玮继续浪费吐沫,指了指脚下的光头和不远处一个俊逸的男子,便御空而起。
贺玮也不啰嗦,抓小鸡一般的将他们一拎,跟了上去。不过他的嘴还是没闲着:
“大哥,我说你别给我哑谜猜啦,我知道大哥现在非常睿智,绝对的足智多谋,举世无双,那是人见人趴,花见花残,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在干啥吧!”
一顿狂吹,吹的武小虎头皮发麻,想不到贺玮鼓吹起别人,比龙卷风还能吹,牛棚那都不是吹倒的,是被他吹的自己盖起来的。
武小虎笑着说道:“其实我只是赌赌运气,这个星球有人不稀奇,这些人很普通也不稀奇,但几乎都是连天沙漠,遍地流沙险地,那戈壁也只占黄土,流沙的万分之一,可我们经过了四次,都没发现有人居住。”
“那这些人住那里?还有你看看这个光头,再看看这个,他们两个是唯一皮肤白皙的行者,而且是面白如玉,就算是长年足不出户,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肤质,所以他们一定和其他人不同。还有这个是个女人,但她长有喉结……”
贺玮一听立即仔细观察起手中二人,发觉大哥的说的很准,观察很细微,就连手上提着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都尽收眼底,实在厉害。
“既然大哥你都晓得,干什么还要把那个木炭头真的弄成根木头?”
武小虎神色平淡的说:“你试试,能不能威慑到这二人心灵,不论境界,只要曾经为人,为兽,经历过凡尘,心中必有弱点,必有心防,只要击溃心防,基本要知道的东西都能得到正确的答案,可这里的普通人,实在是普通至极,连心防都没有,没办法震慑。但这也是真正最怪异的地方。”
听到武大哥的话语,贺玮皱眉一试,发现他的威慑有用,思索了一会,恍然道:
“怪不得,大哥你刚才所做,一定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样邪恶的举动,才影响了他们的心智,产生了本能的惧怕,出现了心防和弱点。”
“恩。”
武小虎点了点头,却骤然停住了身形,在那白净的光头面前,将手伸向了另一个俊逸的‘男子’;“哧啦”的几声,这个‘男子’的上半身便呈现赤裸,依旧被提在贺玮手中。
贺玮顿时老脸一红,别过头去,不看这个香艳的身躯,可这个身躯却散发着一股凝脂幽香,摄人心肺。而那白净的男子瞬时满脸涨红,咬牙切齿的盯着武小虎,看眼神似乎要将武小虎连皮带骨的吞吃,也无法解恨。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们说话,现在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你们的国都在那里,否则——”
武小虎拉长了声音,将手指放在了那个俊美的脸蛋耳边,阴森的继续说道:“我就将手穿过她的双耳,然后将她挂在这里任人欣赏。”
这里还是黄沙万里,了无人烟,却有一棵光秃秃的巨树突厥的伫立在风沙中,干枯的枝干在风中嘎嘎摇摆,像一个风烛残年老人的腰板,随时都会折断。
这一瞬武小虎的声音又带有一种邪摄的感觉,听的贺玮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的抖动了几下,想将冷阴感从血脉里甩开。他完全相信此刻大哥一定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不管是任何事。
拥有俊美的脸蛋、半裸身躯的这个美色,在那个白净的青年乌紫的嘴唇磕动了两下后,流下了两行血泪。
“她”知道,“她”的爱人为了“她”,屈服妥协了。
有了具体的地点后,在这些普通人眼中遥远的路途,只在武小虎与贺玮的一个瞬移后,便到达了。
武小虎很干脆的将这个会流红色眼泪,不知性别的美色丢在地上,和那个白净光头压在了一起,然后就转身离去,和贺玮开始探索这个国都。
其实这个国都不大,也不隐蔽,还没有当初的云龙城都三分之一大,更没有当初刑云宗藏的深,仅仅是下了两层阶梯,就到了这个建在地下的国都。
不过奇怪的是,就这么一点深度,为何他们探寻不到,连仙帝魔帝都探寻不到。
贺玮和武小虎大摇大摆的走在这个地下城内,他们二人身上的煞气,将行人驱吓的做鸟兽散,更不谈敢上前盘查了。地下城中灯光幽暗,房屋的模样几乎相同,没有装饰,青灰色的砖石搭建,统一的二层小楼。
整齐的内城规划,在肃然中透露出一分贫瘠。晃悠一圈后,他们直接就飞到了国主的宫殿,准备去找国主问话。
国主的宫殿,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个比较大的宅院,还没有当初的展王府华丽。
一堆黄色灰色的硬质大石堆砌的楼阁,雕刻着一些简单的鸟兽图案,朴质实用的窄楼结构,还有一个没有花朵的后花园,就基本构成了国主宫殿。诚然在这样一个荒芜的星球,一个没有阳光照射的地层,能有这样的楼台,已属奢华。
三三两两的男子穿着暗黄的棉布长褂,穿梭在交错的长廊内,显得有些忙碌。武小虎也与贺玮七拐八拐的拐进了国主的寝宫。
很不巧,这个国主似乎正在沐浴,一个青石建造的四方大池内,洒满了青嫩的绿色草叶,一个软玉凝脂的眮体正站在池中,凭空出现的武小虎与贺玮正好站在她的背后。
贺玮双眼一翻,一副你很坏的表情,努了努嘴说道:“大哥,你净带我看女子的裸身,等小鱼嫂子出来,我得好好给她说说,让她管束你,免得你带坏我。”
武小虎侧头给了贺玮一个邪气的坏笑,贺玮顿感不妙,还没来得及应对,后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袭击,一个锒铛不稳,就一头栽进了身前浴池,雄壮的身躯如饿虎扑食般将那个曼妙眮体压在了身下。
“大哥!嫂子你在那里啊!大哥阴我!”
'此刻的刘小鱼正在碧魂内羞涩的浅笑,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她正与紫亦云一起看着外界发生的一切。当然贺玮是不会知道的,他们经常被这样窥视……'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贺玮在浴池里扑腾而出,怀中还搂着赤条条的国主,这位娇艳如花的国主已被他压的溺水昏迷了。
全身透湿的贺玮把这个女人抱在手中不知放那,他身上的兽皮皮毛湿淋淋的贴在身上,松散的头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唯独那琥珀般的眼睛还是炯炯有神。
武小虎随手将浴池边的纱帘扯下,丢在那国主赤裸的身躯上,指了指一旁放着香炉的空旷位置道:
“贺玮,把她丢那边。”
“好。”
贺玮非常直接的用纱帘把这美艳的国主一裹,真的就将她抛出去,正好丢在了香炉边,就听“嘭”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声娇柔的惨呼:“哎呦!”
很显然这个国主的后脑被无情的撞到了地面,恐怕摔的不轻。
武小虎看着那个国主因为疼痛而扭曲成酸枣样的脸,一叹,“你还真丢……我的意思是你把她放地上……”
贺玮振振有词:“可你说的是丢……”
“……”无言以对,看来贺玮就是红颜杀手……武小虎正在感叹时,重月与忆辰的消息也到了。
着西南方向搜寻的重月和忆辰,也同样发现了异样。
这二人实属最佳搭档,一个外冷内热,一个外热内冷,虽然过去很少有交集,但相近的境界与历练都使得二人无形中配合默契,只是忆辰偶尔有点心不在焉,似乎心头压着什么事,神色有些憔悴。
重月与忆辰的前行速度可以称之为龟速,偶尔还会落在地面,徒步行进一段距离,当武小虎、贺玮已环绕这颗星球三圈时,他们二人连一圈都没梭巡完。
此次前来宝藏的重月,衣着一改往昔的素白,一袭窄袖窄身的交领黑衫,宽大的黑色束带上挂着一块乳白凝玉。贴身的绫裤被扎进高筒木屐,黑色木屐的齿底为银白铁齿,随着脚步的迈动闪出幽冷寒光,将他本就冰冷的面容显得更加杀机重重。
忆辰的穿着和过去一样,只是青袍背后绣印的苍鹰变为了血红色,神态过于狰狞。
二人艰难的徒步行走在黄沙风暴之中,竟没有用仙元力护住身体,任凭黄沙灌入高靴,任凭如利刃般锋利的风沙割开他们坚毅的脸庞,一道道血痕犹如笔墨挥毫,在他们裸露的肌肤上肆意印刻。
突然,重月用脚上翘头的铁齿狠狠的踩入黄沙,不断磨转深入,眼中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