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要看看这帮人要干什么,当时他们去向白老头要藏宝图,被自己耍的够惨。竟然没淹死在耀星河里。
“头儿,主上还在绝杀洞?不知道得手没有。”
“废话,绝杀洞有过活口么?”
“可是皇上为什么要杀翩翩公主啊?”
“切,翩翩哪是什么真正的公主啊!当时为了和亲,随便从宗室里挑出来的女人而已。”
“啊?真的?”
“那还有假?皇上杀她是为了藏宝图,听说她没找到藏宝图,还泄了密。竟然还带慕容皓轩进了盘龙谷。再说,怎么也是个死,死在耀星,还能得些好处!”
“那医圣那里……”
“主上说了,先除了翩翩,下个就是他。”
下面的话水悠然没听到,她耳朵嗡嗡作响。
传说中只有风智国会密术的人才可在盘龙谷来去自如,而翩翩带人进了盘龙谷便要死。难道那里有风智国什么秘密?
照这样说来,她是有心把自己和慕容皓轩引进谷里了!可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白老头,下个就是他?难道让他也死在绝杀洞?
水悠然突然冷汗冒出,被风一吹,冰冷的贴在身上。
白老头一行人正在来风智的路上,不会也投宿到那家客栈了吧?
她忽的站起,刚刚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几个黑衣人大吃一惊。
领头一人愣了愣,随即目中喷出怒火:“原来是你!”
其余人也是怒容满面,蠢蠢欲动。
水悠然此时哪顾得和他们废话,只见她如离弦之箭疾射而至。
领头黑衣人只觉眼前人影一闪,而自己脖子上便贴上了冰凉的东西,似乎还发着紫色的光芒。
他大惊失色,其余黑衣人见头儿瞬间被人制住,不由都亮出明晃晃的剑刺了过来。
水悠然功力今非昔比,加上此时心潮激荡。扫都没扫他们一眼,紫虹剑向后一挥,只见几人便如枯叶般飞了出去。
而领头黑衣人却觉得那剑从未离开过自己的脖子。
她一招震住所有人,包括桑睿离。
他看着水悠然愣了一下,然后,微笑。那笑意越来越飞扬,眸中有烈焰飘荡。
水悠然一揪黑衣人的衣领:“说!你们要对医圣怎样?盘龙谷有什么秘密?绝杀洞是为对付什么人?游童是什么人?”
她话语如豆子般急速迸出,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黑衣人本来面无表情,当听到游童的名字时,脸色突然一僵。随即无奈的笑了一下,他的头突然软软的垂向旁边,嘴角慢慢溢出黑血。
水悠然一惊,服毒自尽?
桑睿离早掠到其余黑衣人身前,却还是晚了,皆已没了呼吸。
这些人知道不是她的对手,竟然选择自杀来保住秘密?或者他们惧怕的不是泄露秘密,而是更残酷的惩罚?
这些黑衣人第一次遇到她,被骗的团团转,第二次,直接丢了性命,而到死,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水悠然呆呆松手,黑衣人立刻软倒在地上。
桑睿离走过来,轻轻说道:“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一句话惊醒了水悠然,她突然发足狂奔,向来路而去。
桑睿离紧跟其后,竟然有些吃力。他不由暗暗惊叹,这女人功力进境速度如此之快,恐怕用不了多久,云麟大陆的武学巅峰将有属于她的一席之地!
水悠然心里火烧火燎,恨不得能立刻飞到白老头身边。
谁都不准再出事,谁都不准!
然而到得河边,却没发现入口,两人在河岸找了半天,只发现他们被水冲出来的那个暗道张着黝黑的大嘴,静静地掩在枝蔓背后。
这里已经没有水再涌出,是不是说明上面的机关也没开?是不是上面依旧是那个灯火通明的暗道?
现在看来,只有试试了!
水悠然正准备爬进去,突然胳膊被桑睿离一拉,他闪身便进了暗道。冲她一笑:“然然,我先来。”
水悠然看着含笑的桑睿离,眼睛突然一热,她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把眼泪眨了回去,咧嘴一笑:“好。”
她向后一退,突然感觉水底有什么东西拽住了她的裤子,而自己踩上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水悠然大骇,难道又是巨蟒?!
第五十四章 药皇
水悠然变了脸色,她腾空而起,离开水面,却带出一物。
桑睿离一掌便要向她脚下拍去,待看清是何物时却没拍下去。
水悠然也已看清,那是一具男人的尸体。被水长时间浸泡,全身发胀,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却仍是双目圆睁,能看出死前的惊恐表情。
原来自己刚才是踩到尸体腹部,脚勾住了他的衣服。这时那尸体又慢慢沉了下去。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这是从绝杀洞被水冲出来的人,应该是没找到机关,出来时便已经是死人。
水悠然一头扎进河里,片刻后便又出来,脸色难看至极。
“很多尸体?”桑睿离问。
“嗯。应该都是有身份的人。”水悠然眯着双眼,幽幽道。
“这个帮派,好狠毒!”桑睿离低头沉思。
水悠然一拍桑睿离的肩,“走,进去看看!”
桑睿离当前而行,水悠然随后跟上,因水道低矮,两人只能弯腰前进。
“你身上的伤口是不是在这里划的?”桑睿离突然停下,摸着墙上的尖石。
水悠然看看身上的血迹,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他刚才不是有意看自己的胸部。
没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桑睿离竟也心细如发。
她微微一笑:“不是。”
桑睿离灼灼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前行。
不一会儿便到了顶部,那道门紧闭,却没有从外开启的机关。推了几下也没推动。桑睿离怒了:“我就不信打不开。”
他正要举掌拍去,水悠然一拉他:“用我的剑试试,声音太大惊动了他们,有些麻烦。”
桑睿离点点头拿过紫虹剑,轻轻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形,反复多次,突然听到轻微的一声,“喀”。
水悠然一喜,好在这门是石头做的,耐不住自己的宝剑。
桑睿离把已经分离的石门拿下,便想向外走。
突然,眼前一道剑光疾刺而来,闪电般射进他的前胸。与此同时,陆萍的惊叫响起:“睿王爷?”
桑睿离说了半截:“是我们。”软软的倒了下去,胸前血流如注。
水悠然大惊,一把托住他的身体,从水道钻出来,正好看到骆容瑾一行人走过来。
她高声道:“白老头在不在?”
白老头疾走几步,从怀中摸出一瓶药迅速给桑睿离撒到了伤口上。
水悠然一闻,不由心下感激,白老头竟然连无比珍贵的立止血都拿出来了。
旁边陆萍在那搓着手,忐忑不安。“他……他不会死吧?”
水悠然向她露出个宽慰的笑容,“放心吧,有白老头在,他想死也死不成。”
这句话要在平时说出来,白老头准会嘻嘻一笑:“还是丫头了解我。”可现在他却一声不吭地替桑睿离把着脉。
桑睿离突然出了声,声音有些无力。他虽然仍闭着眼,但表情却轻松无比:“然然,这次我可是真受重伤了,没有骗你。”
水悠然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个!”
她知道,刚才桑睿离便已看到是陆萍,他不能出手,但也不是不能躲开的。
而桑睿离也清楚的知道,只要他一侧身,陆萍的剑就会直接刺到紧跟他身后的自己身上。所以他宁愿选择做人肉盾牌。
'〃文〃'水悠然在心底叹了一声,恐怕我不能给你想要的。
'〃人〃'她看向一直静立一旁的骆容瑾道:“游童呢?”
'〃书〃'骆容瑾没有回答,却微微皱着眉:“悠然,你身上为什么有血迹?”
'〃屋〃'水悠然嘿嘿一笑:“擦破点皮,早没事了。”
几人又从水道离开,离开前把所有机关破坏,还顺手放了一把火。
从此,绝杀洞,不复存在。
风智国,如家客栈。
几人讲了别后遭遇,皆唏嘘不已,谁能想到就一天的功夫,就经历了这么惊心动魄的谋杀。
外面朔风劲吹,飘起了入冬的第一场雪。
客栈房顶的平台上,白老头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街上人来人往,双¨wén rén shū wū¨眸却没有焦距。他头上,肩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却似毫无所觉。
水悠然一上房顶,冰凉的雪花便争先恐后往她脖领里钻。她抬眼便看到快变成雪雕的白老头。
她走到白老头身旁,和他并排站在一起,也望着风雪中依旧奔忙的人们。他们脸上,有的满足,有的迷茫。
“你在这里惩罚自己么?”水悠然轻声道。
白老头没有回头,淡淡道:“我对不起风智。”又道:“你知道多少?”
“知道一些。”她继续说下去。
“听说风智国前任皇帝南宫俞恭检仁至、勤政爱民,很得百姓爱戴,他一生酷爱钻研医药,被世人称为药皇。”
“然药皇深爱之皇后有孕一月后却得急症暴毙而死,药皇未能将她救回,便将爱妻和未出世的孩子之死引为己过。”
“他抱着妻子的尸体痛哭一夜,第二日宫人再见他时发现他竟然一夜青丝变白发。此后药皇便始终着白衣,苦心钻研药学,不事政事。”
“一个月后他禅位于自己的侄子南宫堂,从此孤身一人游走云麟大陆四处寻访灵草仙药,专门救治重患,达十余载。但不知为何,他于三年前神秘失踪,再无人知晓他的去向。”
水悠然顿了顿,看向白老头,道:“丫头说的可对?”
她初到颖昌时,便简单了解了一下云麟大陆的历史。关于药皇的事她是从一本野史上看来的。
当时便感觉怎么这么熟悉,但也只是有些疑惑,直到听到那些黑衣人的谈话时,她才印证了心里的猜测。
白老头双肩微不可见的抖动着,肩上厚厚的积雪簌簌的碎裂,坠落在地。
他声音有些嘶哑:“枉我自称医圣,可是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蓉儿得的是什么急症,她和孩子就那么离我而去了。我对不起她们!而我走后,不问世事,连皇侄的所作所为都从未过问,更对不起风智!”
水悠然斟酌了一下道:“她们的离开不是你的错,依现在的医学条件,就算知道她得的是何种急症,也无法救治。”
白老头猛的抬头,他双手紧紧抓住水悠然肩膀剧烈摇晃,须发皆张,几欲癫狂。“你。。。。。。你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
水悠然没有挣扎,他需要发泄。压抑了十几年的痛需要释放。她只是运起灵力护住自己,免得骨骼被他捏碎。
她依旧清晰无比的告诉白老头:“她得的是,宫外孕。”
第五十五章 肌肤之亲
大雪下了一夜,第二日,天依然是阴沉沉的,让人心里压抑难言。
水悠然拿着一张纸呆立在白老头房里,看着他的留言。
昨天等白老头冷静下来后给他细细讲解了宫外孕的治疗方法。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手术”这种医病的手段,更没有输血设备。
水悠然告诉白老头这些,是希望他能放下背了十几年的包袱,能真正快乐的活着。
白老头听完,呆立半晌后才说了句:“我明白了。”便大步走回了房间,再没出来。而现在,却只有他留下的只字片语。
骆容瑾走过来,轻声道:“他走了?”
“嗯,说是要去办些事情,办完会联系我们,让我们不必担心。”水悠然闷闷道。
“也好,解铃还须系铃人。”骆容瑾神色淡淡。
突然一个炮筒子一样的声音传来:“悠然,谁爱去管那个姓桑的谁管吧,我不管了!”
陆萍一阵风一样卷进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