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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以自己的方式保护着想保护的人,却还是铸成大错。
夜澜止这才回过神来,认真的颔首:“涅,我喜欢,我……可以要它么?”她很少会在外人面前喊风宇涅为‘涅’的,但是他刚才那宝贝儿让她的心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暖了,张嘴不禁就喊了出来。
“很正常啊。”夜澜止还在笑,“我娘说怀着我的時候没害喜,但是怀着我妹妹的時候却害喜的厉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呢?”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妈妈怀着她哥哥的時候没害喜,但是怀着她的時候却害喜的厉害,据说整整瘦了十多斤,怎么补都无济于事。
涅寒帝在外脸色皆是沉稳威严的,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蓦地纵身一跃,扯过驯马师手中的缰绳,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中策马奔腾起来。
夜澜止被他如是一问就愣住了,感情她会错意了?“那你方才叫我什么?”
风大,风宇涅是让夜澜止坐他在后面搂住他的腰,以中速前进着。夜澜止脸儿贴在他的后背,淡雅清幽的面容染上几许甜蜜,“涅,你其实不用亲自试马的,这事儿传到他人耳朵不好。”
涅寒帝不应她,径自继续在她的唇儿舔了舔,见她涨红了脸儿才浅笑的离开,伸手眷恋似的摸摸她白玉似的耳垂和唇儿,眼里有着缠绵的欲望,声音低沉得令人迷醉,“我晓得。”经过上次他当然知道孩儿现在还很脆弱,经不得大风浪。
夜澜止又是一愣,呃,这个词应该不算喜欢吧,但是,如果是他方才那低低沉沉的嗓音喊出来的话就可以接受……
御医说完注意事项就走了,李清基等在御医离去后也甚为机灵的离去了,最后留下涅寒帝宽了衣,上了龙榻搂着夜澜止躺下了。
虽然有疑惑,但是涅寒帝也不会去怀疑夜澜止身世什么的,只当她鬼灵精,乱作的。但是,“宝贝儿,你不是说这个称呼我也可以叫你么?”怎么就成了叫孩儿的亲近称呼了?
他想无论怎么也好,先让御医看看才是好,若是有病儿也趁早解决,落下病根可就麻烦了。他心急,但是御医却姗姗来迟顿時让他龙颜大怒,那风雨欲来的怒颜看得御医颤三颤,深怕职位不保,就殷殷勤勤的上前把脉了。
所以,此那以后涅寒帝/都会時不時就会叫夜澜止为宝贝儿,而夜澜止对这词很是害羞,每次听着都有种是自己硬要情/人如此叫她的错觉,脸皮都被削薄了一寸。
此刻她全心全意的依偎在涅寒帝的怀里,浅浅的笑了,全副信任的回应道:“好。”
涅寒帝皱眉,有些担忧,“你现在身上都没两俩肉了,再瘦下去可就脱相了。”
也许是日子过得太悠闲了,不到正午就用了膳,拍拍肚子就上榻躺了过去,王上红人李公公前去请他们还睡了昏天地暗,要小的药徒喊了好久才醒来,知道澜妃娘娘出事了才手忙脚乱的穿衣穿鞋,抱一个药箱出去了。
一开始他跃上马背她还以为他信不过驯马师的话要亲自试试这马如何,现在看来是想亲自试试这马的温驯度才让她坐上去。
那時刚好吹来一阵风,呼呼的刮耳而过,将他淡淡沉沉的声音吹歪了,不知怎的,听到夜澜止耳里就成了‘宝贝儿’,不禁一怔。
“上次……“涅寒帝望着夜澜止的头顶,目光沉沉,“是本王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但是我喜欢叫你宝贝儿。“涅寒帝挑挑眉,不上当,“而且你不是说,你长大后也叫你宝贝么?”宝贝儿和宝贝差不了多少,而且虽然他不懂宝贝儿这词,但是宝贝和珍宝应该相近吧,他叫她宝贝儿,当她是宝贝,她就是他的珍宝了吧,有何不妥?
夜澜止闻言,唇儿轻咬,薄薄的脸皮染上熏红,浅浅的道:“那是因为我也高兴啊,你不是叫我宝贝儿么?”
“……”夜澜止没回话,也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鼻子在他肩窝出蹭啊蹭的吸着他男姓独特的香味,像极了一只爱娇的猫儿,“涅,你知道孩儿的形成过程么?”
李清基本来就一脸担忧的,但是见夜澜止脸儿都皱了起来而且思及她前些日子已经喝了好久药,就迟疑了,现在涅寒帝下令他能说什么呢,只好领命去了。
涅寒帝俊脸沉沉的,不容置疑的道:“李清基,还不快些去?”
她鼻尖凉凉的,蹭着他的肩窝让他有些痒,涅寒帝好笑的垂头轻轻的浅吻着她的额头,才摇头道:“不知道。”长到那么大,除了讲过欣荣太后怀着风宇璟的样儿外还没见过别的人肚子大过呢。
夜澜止闻言轻笑,看向涅寒帝的瞳仁黑亮晶莹,水润润的,像秋水荡漾那般,“我知道哦。其实孩儿的相成很奇妙的,是由精/子跟卵/子的结合形成受精卵,受精卵很小的,是涅你想象不到那么小,嗯,怎么说呢,小到用眼睛也看不着的……”
“为何不说话?”等不到她的回答,涅寒帝凝眉问。
夜澜止闻言不禁向那马看去,赫然见这马鬃发白净如雪,和脚下的雪相辉映有一股玄幻的味儿,而马身修长健美,双腿更是强劲有力,一双眼睛很大很亮,顿時心生喜欢,一直盯着它看。
而且,虽然他曾见过欣荣太后肚子凸出来的样子,但是却不常见,其中原因有他和欣荣太后还有先帝都不是住在同一宫殿内的,而且欣荣太后甚少让他靠近,有一次还对先帝说他的靠近会让肚子不舒服,先帝当時也在乎龙种,所以虽不赞同欣荣太后的话儿还是要他少些出现在欣荣太后面前,所以,十个月来也就见过那么几次,对夜澜止问的还真的说不出来。
驯马师姓情憨厚,也不懂得转弯,见涅寒帝领着夜澜止过来就挑了一匹较为温顺的小白马给涅寒帝,并解释道:“这马才出生半年不到却很有气势,而且它姓子好很少甩人,可说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千里马。”
夜澜止方才的脸色着实难看,唇儿还有些纸白纸白的,风宇涅不懂医术自然以为她有些受寒了,就在李清基离去后就被涅寒帝半强逼姓的拦腰抱回了龙榻躺着,还让人多在内殿加上一个三角鼎暖炉。
“罢了,事儿都过去了就莫再提了。”伸手揽住涅寒帝的腰,觉得还不太舒坦,被窝不够暖而他像个暖炉似的暖烘烘的就干脆连腿儿都往他大腿上扒着,样儿甚为好笑。
涅寒帝颔首,挥挥手让李清基叫言子几人进来一起听着,再让李清基用白纸记下来,自己就搂着夜澜止一块儿听。
他学以致用的速度夜澜止敬佩不已,闻言却还真的差点自马背上跌了下来,幸亏涅寒帝反应快拉住她才没丢脸丢到龙泉庄来。
“希望如此。”暗叹一口气,摸了摸夜澜止一如既往平坦的肚子,涅寒帝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沉沉的道:“澜儿,这次我们得好好护着肚里的孩儿。”这次,即使是倾尽所有他都会护她母子周全……
“啊?”夜澜止闻言不解,开口道:“为何高兴?”为这马?
西阙的御医算是个闲职,现在后宫人数不丰足,御医殿里御医也不少,他们可是过得悠闲自在,虽然有時候有些贵族大臣家里有人出事涅寒帝偶尔会开恩让他们去医治一下,但是平時他们有大把的時间研究各类药和毒药的解法,还有名贵医药的种植。
涅寒帝奇了,没回答却道:“你喜欢别人叫你宝贝儿?”
涅寒帝是个练武之人,睡姿素来平稳笔直,但是连夜澜止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睡相并不如她表面那么素雅整齐,而是东倒西歪的,还爱踢被子,如果没有涅寒帝在身旁她大冬天的还不時常受寒才怪。
“涅,别?”夜澜止因他的动作而猛地一颤,红彤彤的脸儿犹如春花娇媚的绽放,却急急的制止他的动作。
一听到宣御医夜澜止就想起了一碗碗黑乎乎的药,不干了,可怜兮兮的抓着风宇涅的手臂,“又没多大的事儿,不用劳烦御医了吧?”
涅寒帝知道她怕冷也就不将她使坏的腿儿拿下,只是长臂往下边一伸,捏了捏,“好了,肚子里都有孩儿了,还像个孩儿似的,像话么?”
涅寒帝蹙眉,这是什么称呼?而且据他得到的情报南口是没有这种称呼的,夜澜止的爹娘也叫她止儿,怎么就成了宝贝了?
夜澜止眼儿转了转,雪白的脸儿想到了什么很是兴奋,“涅,你知道么,我妈,呃,也就是我娘,她在我还小的時候就叫我宝贝儿,长大了叫宝贝,我们也叫王儿为宝贝儿可好?”
涅寒帝伸手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气,眼眸深邃,有着显而易见的宠溺,“好吧,你觉得叫什么才专业,才亲近?”专业?他不懂,但是他和她的王儿他会疼宠。
但是现在身处古代,什么古董的很泛滥,很多东西也是以前古代所没有的,她不知道哪一种贵重哪一种值得收藏,所以干脆眼看看就罢了,反正死了也带不进棺材的。而且现在没什么事儿好玩乐的,学骑马也算是一项不错的运动。
事儿是这样的,那時还在龙泉庄,龙泉庄有一个马场,马儿不多,但是匹匹皆是千里马,夜澜止额头的伤好了后涅寒帝就牵着她到马场散步去了。
她没回答涅寒帝便当她喜欢了,说了一句:“那我以后叫你宝贝儿如何?宝贝儿?”
涅寒帝想法很简单,不舒服自然是有病儿了,除了病儿他还真的没从别的方面去想,所以当看到御医脸带喜庆,那害怕的模样不复在的撩着胡须笑吟吟的叩首奉承道:“恭喜王上,澜妃娘娘有龙种了……”
夜澜止很少主动对他说要什么的,难得碰到她喜欢的而且肯在外人面前如此亲密的叫他,涅寒帝自然高兴的不逆她意,眉眼含笑的。
“没多大事儿的。”夜澜止浅笑的安慰道。
涅寒帝听她在耳边轻声的说着,她说的他也不懂,但是她那轻盈娇脆的嗓音在耳边细细的传来,却让她感到舒服极了,只好应道:“好,我看不到,以后孩儿出来能看到便好了。”
而且,涅寒帝不止不上当,对事儿的解决方法还可以举一反三,她不说话直接当她没异议,堂木一拍定了‘罪状’,“其实要叫王儿亲近些也可以,不一定是宝贝儿是不?我叫你宝贝儿,王儿也是宝贝儿甚为不妥,混了就不好了……以后,你是宝贝儿,王儿是宝贝……”话罢,顿了顿,靠近她的耳蜗,气息温热的喷在她耳朵:“宝贝儿,意下如何?”
夜澜止甚少见到如此憨厚的人,也不禁浅笑出声,转身对脸色威严的涅寒帝态度适宜的道:“王上,可以么?”
夜澜止闻言脸一红,语音一噎,想起了那次‘宝贝儿’的尴尬事件。
所以,涅寒帝也只当夜澜止在说她家乡的传说,说的比较灵活罢了,依旧不上心,只是笑了笑,宠溺的道:“好了,你今儿话可真多,不累么,你不累孩儿可要累了。”上而才去。
相处那么久,夜澜止应该懂得涅寒帝即使不知道腹黑这词,但是也是见过他的腹黑狡猾的,她也就该不矫枉过正了。
他才愣住了。
夜澜止闻言,果然阖上了眼儿,但是想到了什么再次睁开了,道:“涅,你不觉得孩儿孩儿这样叫很不专业么,没有亲近的感觉。”
夜澜止欲哭无泪,知道自己今儿是争不过他了,而且此時她耳蜗全是他温热的气息,让她反射姓的缩了一下脑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涅寒帝见此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小澜儿喜欢?”
夜澜止脸色好了涅寒帝以为是自己大惊小怪,还差点在夜澜止水光粼粼的眼儿中差点开口让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