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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里距离东晋京都还有两三天的行程,一路人由于爬山涉水了好几天,再也承受不住,决定在这难得的有村有店的城池先歇一晚再度出发。
这天找回的轿子很轻便,而为了不便宜乐珥公主言子故意她们四个女的抬轿子进客栈,却不料遇到黑心的掌柜不让人进门,轿子直接被拦在了门外。
可不是么,方才他的话虽然很委婉,但是二人都知道一个信息——若是在这晚,在这个厢房里澜妃出了任何事儿乐珥公主都得负全责,澜妃伤她乐珥也要伤,澜妃陨,乐珥公主即便是自缢也要陪葬?
佟井然还能浅笑一对,突然伸手在前方挥一挥像是眼前尘埃满布似的,“佟某做事不为权。”
一个能屈能伸的女子能简单么,甚多男子尚且做不到这地步,可见乐珥公主是一个多么犀利之人。
“辰王子不是普通人,这方面公公莫忧。”佟井然却没有这种担忧,淡雅的面容如常。
乐珥公主功夫不错,用毒功夫也妙,相信有她在甚少人会有机会伤到澜妃娘娘的。
“真的不心动?翰郝司只有东晋才有国师之位,而且国师的权力是远在丞相之上的,只要坐上了国师之位你的拳脚,你的才华难道还怕没地施展么?”
“县大人说的不是没有理儿,但是佟某觉得每个人都有原则的,乐珥公主虽然心机悱恻,但是她心里有一道关是不允许自己破的。”
掌柜是个身材异人的壮汉,一双眼睛也小得异人,闻得琯子所言也不恼,眼睛瞎转着,“爷我说了我只是按店里规矩办事,轿子怎能随便入门呢,又不是别人家娶媳妇。”
“最大的厢房里面有三张床,乐珥公主可否介意和澜妃娘娘还有几个丫头一道都住里面?”问清楚了小二事宜之后佟井然谦和的道。么眼之笑。
“公主谬赞了。”佟井然不倨傲。
“佟大……公子,这掌柜的不让我们的轿子进去。”
“公公是个难得之人。”佟井然对待眼前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太监有着异人的尊敬,抬首望了望四周有异于西阙的建筑楼宇,道:“相信不久公公就可以回到王上身边伺候了。”
“公公好有兴致。”佟井然将手里的骏马交给勤快的小二,听闻李公公之言顿足的笑了。
“但是这门今儿我们是进定了?”言子呛声。
“哦。”言子自知理亏,赶紧颔首弯腰抬起轿子。
“也是。”佟井然颔首。
“要进可以。”掌柜意外的好说话,一双眼睛往言子她们身后瞄,见她们一队人只有四个姑娘和一个身穿枫红色衣袍的美男子就道:“你们得先打开轿子让爷我检查检查,若是不入流的东西恕本店不招待?”
佟井然冷笑,步向乐珥公主,眸光深了几分,道:“乐珥公主,可否请你的侍卫在前面护一下?”对待恶狗的最好法子就是找一批饿狼来。
“佟大人何必谦虚。”乐珥公主捋捋有些撩乱的长发,斜看着一脸沉静的佟井然,试探的道:“佟大人是个人才,若能效忠我东晋,本公主定能说服王兄把国师的位置让给你。”
凌子怒叱:“大胆,我家主子什么人是你这等小民能瞻仰的么?”
乐珥公主觉得眼前这个斯文俊秀男子可真有意思,他脑子是真的有东西的,这半个月来虽然少出声,做的决定也少,但是所出之谋必是条条精准,伏笔深深的,包括此次诺言她制盐方子的事,他一点也不吃亏。
“好了,莫在此盯着别人的后背看了,快来抬轿子吧,这茬还是你丫头找出来的呢?”李公公上前,没好气瞥她一眼。
“不遵守本店规矩休怪本掌柜不放行了?”壮汉也生气,衣袖一甩,顿時便有好几个家丁上前将他们拦下来。
这不能怪言子坚持,这间客栈是当地最好的,为了各人都舒服些他们自然要厢房舒适的了。
“佟大人,县某还是觉得不妥。”县命立不是喜欢唱反调,白净好看的脸有些老成,“既然言子她们回来了,乐珥公主也该回到她自己的马车内了,毕竟她不是一般女子。”
凤鹜珈有些了然,“也罢,反正明儿就能到东晋了,她累也就两天。”他不相信乐珥公主没有想到这点。
罢了,赶紧找来手脚麻利的小二让他把二楼最好的厢房都给他们一行人打开就眯着眼睛数金币去了。
深吸一口气,他感概道:“果然在家前日好,遥途千里黄花瘦,真不假啊。”
他们一队人马是在翌日的下午辰時時分到达东晋的,东晋边疆大门为他们打开的時候西阙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乐珥公主摇首,一双灵活的眼睛直直的睇着佟井然,无限深意的道:“不愧是西阙最年轻的丞相,佟大人坐这个位置一点可不是遛马屁来的。”
“是么。”佟井然了然的颔首,然后转头对壮硕的掌柜说,“掌柜的,可否告诉本公子为何?”
“是么?”乐珥公主耸肩,不可置否的道:“看来西阙陛下驾驽人心还是有点能力的。”
“佟大人好厉害?”言子看着佟井然的背影,脸儿红红的。
“是啊,但愿澜妃娘娘能够快些好起来,辰王子也该大了不少了,就是不知道将来辰王子能不能认出娘娘来……”
自从佟井然应了她制盐方子之后乐珥公主对他之言几乎有求必应,现在佟井然的请求对她多大损失她自然浅笑点头,“佟大人随意。”
“随公主恣言,只是佟某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东晋豹王有的王上没有比不上的。”罢了,也不想在说什么的大步离去。
“这么有信心?”看着佟井然看似平和文雅实质处处傲然的背影乐珥公主垂首浅笑。
3000字,不成敬意啊~~~
第三十六章 重遇璟王(1)
东晋。翎西宫那在很意。
这天晚上,翎西宫的灯火意外的明亮,一个身穿深紫色华袍的男子缩在宽大得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的椅子上抱膝而坐,一双明亮的眸子忽明忽暗,愣愣的看着西边的天宇。
不知何時,他身后出现一个身穿明黄色里衣的男子,男子身材瘦削却坚韧,修长挺立,脸上五官是雕刻般完美,气度非凡,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的绽放。
“王兄怕不怕我不知道,但是他不是个容易被人控制的人,如果别人妄想觊觎他的地盘他的东西,那么对方也只有成为他嘴下食物的下场。,
老实说,他的话让他很心动,就如他所言,自己这辈子最讨厌的真的是澜妃,但是如果他现在想要一个人死掉的话他不会说是澜妃的,而是眼前咄咄逼人的东晋豹王。
“佟井然的能力不消本王说相信你都比本王更清楚,一个能够动摇西阙山河的重臣此番却护送一个妃子,你不觉得这待遇差别太大了么?,
“本王可不信。,男子一点也不介意自言自语,轻哼一声,继续唱独角戏,“听说西阙狮王此次非常看重宠妃的安全,宫里信得过的人都跟着出来了,就连身为他左右臂的佟井然也派了出来。,
“陛下如果不喜欢闻那么我先下去。,
风宇璟没有回答,看他一眼之后便不做言语。
他的动作让男子很满意,唇瓣微翘,继而命令道:“坐回去?,
而这都还不够,半刻钟之后全身的水干了身上奇痒难忍,他试图运功止痒却因血液流动更快而更痒,最后受不了的抓得全身血流不止。
他步进抱膝而坐的男子,浅浅淡笑间手臂已经圈上抱膝而坐男子的肩膀,“怎么,睡不着?,
“为何?,东晋豹王闻言扯开了嘴角,优美的唇瓣像是一朵绽放得桃花般醉人心魂,“你说你?说对了本王明儿可以免你鞭刑。,
男子没有理他,就连目光也没有煽动半分,直直的看着远方,出了神。
“站住?,身穿明黄里衣的男子说话不算重,但是却让紫衣男子浑身一颤,顿住了脚步。
他一副欲走的模样让东晋豹王怪叫起来:“喲,半年来倒长了脾气了?,
风宇璟翘唇,眯眸,是不是说笑没有人比他清楚,毕竟他的手段着实太多了,而且诡异多端,让人防不胜防。
男子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比温玉京润的脸庞最值得夸耀的是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眸子崭亮清丽,锐利中不失平淡,优雅中透露着贵气,一看便知非池中之物。
“难道我现在是连笑的权力也没有了么?,风宇璟顺从得让他揪住自己的头发,眼里没有痛,仿佛那头皮不是自己似的。
“猎人?,东晋豹王挑眉,不解。
没错,紫衣男子男子就是风宇璟,他已经在这座名为翎西宫的宫殿里住了半年多了,而前面这个,挑着他下颌与他逼视的男子就是东晋至高无上的王——东晋豹王。
“啧啧啧,何必伤害自己呢,你不觉得疼本王尚且心疼呢?,身穿明黄色里衣的男子不赞同的摇头,闪亮的眸子闪过一丝阴沉。
东晋豹王是一个矛盾的家伙,但是也是个可怜的,可笑的,让人同情的家伙,这是风宇璟在两人相处了十多个月对他最真诚的评价。
“你很怕?为何?,东晋豹王琥珀色的大眼眨了眨,像只无辜的小孩,“常言道熟能生巧,大多了应该就不痛了吧,本王明天是不是可以让人多加一鞭?,
风宇璟咬住牙龈拼命不让自己恐惧得吼叫出来,呲牙露齿,轻笑了声:“将我打死东晋陛下不就是痛快了么?,
那种感觉太可怖了,即使時间过了好几个月风宇璟一想到那种血肉之痛都会头皮发麻。
风宇璟全身又是一震,想到那驱皮粉他心中一抽,脸庞收缩,差点没抓皮蚀骨起来。
“哼?,紫衣男子甩开男子抓住自己手掌的白皙双手,看也不看他一眼,光着脚就想掉头走。
“哼?,紫衣男子闻言,终于有了反应,一双黑眸直直的盯住他,嗤笑一声就不再言语。
而这仅仅是肉眼看到的痛苦,而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当身上的皮掉了之后筋肉表面一干全身就会奇痒无比,让人恨不得把全身血肉骨头都用手剜下来,甚至如果能死掉更好?
他最喜欢激怒他,然后辱骂他,践踏他,但是更喜欢和他一起吃饭,一起坐在一张椅子上看月色,即使这月色很沉,看不到一点光亮他都会摁着他陪他一起看沉郁的天宇,而渐渐的他倒养成了这个习惯,一天不看像是掉了魂似的。
“是么?,风宇璟叹息,顺着自己指尖的地方看了半饷,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倒觉得那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人。,
风宇璟很不怕死,直直的道:“什么东晋豹王、西阙狮王、北翰虎王……你们也不过是一个动物罢了,你们就不怕有一天会有厉害的猎人出来一箭穿了脑袋?,
“你不是很恨那个澜妃么,这是一个好机会你就不想做些什么?,抿唇一笑,男子凑近恣意男子的耳畔,眸子闪动,佯装轻声细语的道,灼热的气息喷到男子如玉般温润的耳朵。
东晋豹王怒眸横眉:“说?,
“打死你?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东晋陛下很不以为然,亲密的揽过风宇璟这半年多来不知瘦了多少的肩膀,嗅了嗅他的发顶那异味让他厌恶的捂住鼻,嫌弃的说:“好臭,真该让小的煮些去皮屑的驱皮粉给你烫烫身子?,
“你在警告本王还是挑衅本王?,东晋豹王眯眸,琥珀色的眸子迸发出一丝戳人的光,“小璟璟你倒说说本王哪点会输给西阙狮王的样儿?,
但是他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淡淡回一句:“我说这其实没什么意思。,
而方才他所说的驱皮粉是一种劲姓十分强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