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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走错地方!
对,没错,就是这样。
“陛下,是不是走错……?”之时李清基还没说完就被风宇涅微微一瞥,硬生生的断了话儿,垂下头,眼睛不停转动着寻找那个奉命行事的人儿。
“没,没走错,就是这里。”夜澜止弱弱的嗓音从一角传来。
“夜澜止!”风宇涅这次连眸光都懒得施舍,又一次盛怒。
明明只是两面之缘,他始终想不明白怎么有人能如此轻易就把一贯沉静若雪的自己气到暴跳如雷、力竭斯底的地步。
一旁的李清基听着风宇涅的狮子吼脸部抽搐几下,耳膜剧烈震动,却佯装平静。
“奴婢在!”夜澜止心里哀嚎不已,忍着散架的小身躯,尊敬的五体投地的跪在离风宇涅脚下几米处。
“抬起头来!”别以为趴在地上,他就不知晓她在心底偷骂他,就如清晨那般看似尊崇,但她一双喷火的眸子早已出卖了他的情绪。
夜澜止听命的抬头……
“你,你钻狗洞去了?”李清基咽了咽口水,唇部微张,好久才反应过来。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擦东西可以擦到脸上去,瞧瞧,她这叫脸么,分明就是大雨过后的一条条臭水沟嘛!
这是第一更,逸然七点半后有两节课,上完课后回来更第二章,希望亲们多多收藏,推荐,留言。。。。。。
第二十章 误惹狮王(6)
“你……”风宇涅眼珠子一凸,她真是够本事的,不过是打扫几个时辰而已,她也能弄个蓬头垢面?!他的诏阙殿何时容许这般污浊事物出现了,顿时,他觉得整个诏阙殿瘴气横生,怒不可歇。
于是,他做了个终生懊悔的事情,那就是弯腰拇指与食指用力一夹!“你给本王好好瞧瞧你的杰作!”
“啊——”夜澜止失控的大叫出声,晶澈深瞳瞬时水雾袅袅,“痛!痛!痛——”
“王,王上……”从来没有将如此失控的王上,李清基嘴张成蛋大,手脚僵直了,模样好不滑稽……
“站起来!好好瞧瞧!”风宇涅可不管她的死活,扯着她脸颊的嫩肉就想将她揪起来。他一向引以为傲、气势磅礴的诏阙殿被她几个小时就变成了污浊之地,他怎能忍受?!
“呜呜……放开,放开……”深瞳上薄薄的水雾已经变成了泪珠从脏兮兮的脸儿上落下来,划出一条条雪白的痕迹,让她的脸儿更显污浊。
“给本王老老实实看看!”
“呜呜……”逼于无奈,夜澜止只好放眼四周看看自己干了还几个时辰的“战绩”,不看还好一看就真的惨不忍睹了,几乎她所有擦用白布过的地方都沾上了滴滴的黑污迹,特别是芙蓉玉桌上更是过火,一点一点的看起来就……恶心!
“看清楚了没?!”他咬牙切齿,愤恨至极手上的力道再度重上三分。
“嗯嗯!”这次真的是她错了,但是这也不能怪她啊,人生第一次大劳作谁不想漂漂亮亮的完成,但是水资源缺乏……
“该当何罪!”风宇涅一听眼里闪过些什么,带着威逼的味道,手上的动作更紧了。
只是……手上的触感柔软温润,细腻清凉,让他深邃墨亮的眸子顿时幽暗了几分,顿时不舍得放手了,而夜澜止再也受不了这般变态的虐待,脾气一来纤细白皙的手掌霍的一挥“啪”的一声将他毛毛的大掌拍打下来,一边不屈的瞪着他一边龇牙咧嘴的揉着刺痛的脸颊。
“止儿!”李清基急了,这丫头的脾气怎么就是改不了?
“你放肆!”风宇涅何曾被人这般嫌弃过,眼白顿时猩红,健壮的手臂蓦地扬了起来……
“唔……”能够巴掌实在厚实,不用打下了夜澜止就觉得脸颊更加火辣了,于是乎眼睛一闭……
夜澜止蜗牛般缩着小脖子,眼睛闭得严严实实少了灵动的眼珠子使得那张脏兮兮的脸儿更是碍眼,那泪珠未干黏糊糊的脸一定很恶心,所以……肯定会弄脏自己的手!
“别将你那恶心的脸掰过来,本王的手掌只打有用之人!”冷哼一声,转过身,“本王给你两刻钟滚出去清理好自己,不然提着脑袋来觐见!”
不打了?!
夜澜止小心翼翼的微睁眼睑,黑长的翠睫颤动如羽,在见着一个挺傲伟岸的侧脸才确定是真的了,于是倏地睁大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一个俏丽的弧度,而后,一溜烟的跑了……
第二十一章 误惹狮王(7)
“你还站在这作甚,还不快些找人来清理!”待夜澜止溜出去不到两秒风宇涅就朝着李清基咆哮了。
该死的,他是疯了才会让她成为他宫殿的主事,!
李清基哈着腰,苦了一张白皙的脸。他本来是想问:“错则罚,该如何罚?”但他话还没开口便垂着头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旋过身哈着腰往门外走去。
“等等。”
李清基脚步一顿,不禁有些懊悔之前为何不快些离去,这下陛下肯定是想起了他那句“错则罚”了,止儿定然免不了吃棍子了。
“陛下有何吩咐?”
“快些叫人端一盆净水进来给本王净手,恶心死了!”风宇涅牙痒痒的道。
“是……”李清基什么也说不出了,心暗忖,这真的是那个深沉内敛,高贵若神的西阙狮王么?
从诏阙殿回到宫娥栖息的小厢房花了差不多两刻钟了,所以要她在两刻钟内清理好自己再回到诏阙殿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夜澜止只当风宇涅那句话是冷风过境,并没有驻扎进心里,于是慢悠悠的清理一身污迹的自己,还想再躺一会儿精力充沛再上战场,毕竟面对那个喜怒无常的狮王实在太折煞细胞了。
“砰!砰砰!止儿,再迟一刻钟回到诏阙殿陛下就要将你拉出午门斩首了!”她刚躺下一会儿,李清基就领着几人前来撬门了。
呼!她就知道,奴隶时代就是奴隶时代,奴隶怎么会有休息的时候呢?
夜澜止哀叹几声,任命的从硬邦邦的木床爬起来,一疙瘩的拉开门,“李公公您也看到了我那些活儿与我不对盘。”她擦着的时候明明没有黑点,亮光光的,哪知水珠儿干了会如此?
不过幸亏的是那头狮子没有立刻把她撕咬殆尽,拆吃入腹,但是上的山多终遇虎,逃过一劫是幸运,每每逃脱那就是——奢望!
“咱家哪管这么多!”李清基端一张黑脸给她看,心疼的道:“陛下日理万机,商政议政,批阅奏折一个清晨早已腹空,你这个管事的不快些去御膳房给陛下弄吃的去,竟然还在这独善其身,饿着了陛下你该当何罪?!”
“弄吃的?!”夜澜止墨色瞳仁闪过一霎光亮,嘿嘿直笑,弄吃的可是她的强项这次她定要好好的表现一番若然狮王龙心大悦她的日子还用愁么?
“嗯,别磨蹭了,快随咱家前往御膳房!”
“是!”夜澜止答的那叫一个铿锵,笑靥如花,好心情到觉得空气中飘荡的尘埃都在热切飞舞…。。。
只是,理想与现实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一如清朝皇家的御膳房与奴隶时代的王家御膳房一般——天壤之别!前一刻还在空中飞舞的尘埃瞬间被击破撞裂,粉碎的一丝不剩。。。。。。
“清香天然的花生油呢?”
御膳房那些大厨如花迷眼,一片惘然。
“调味的盐呢?”
大厨们还是摸不着北,面面相觑,心暗忖,这丫头是要疯了么?
味自在事物中还要调么,见过走木桥的没见过在木桥上搭木桥走的。
第二十二章 误惹狮王(8)
人生第一次,夜澜止是颤抖着手将自己烹饪的事物送上餐桌的,诏阙殿那张精美得无可挑剔的白玉桌子一直是她叹为观止的存在,只是这一刻她恨不得那张桌子是以墨水淬过的,如果那样的话起码手上黑兮兮的事物就不会太明显了。
从摔了一跤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就发现自己吃的东西都是淡然无味的,她曾经还以为盐在这个奴隶时代很珍贵,身为奴隶才没机会享受谁知可能这个时代盐根本还没有被人用在事物上!
“夜澜止,这些黑炭似的到底是何物,为本王一一道来?”风宇涅瞳仁无痕,手都懒得拿摆了快一个多时辰的银箸,挺傲的身躯直接往龙纹浮雕的木檀椅一靠,淡淡的问道。
身为西阙族长嫡子的风宇涅天生尊贵,未曾饿过肚子现在万里江上在手,却被一个小宫娥给饿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呃……”夜澜止脸儿染上几分红霞,很认真的靠近玉桌盯着桌子上用珍贵食材做出来的菜肴,摇了摇头。
黑兮兮的,她只记得自己用了什么食材,端上了桌子还真的分不出哪样是哪样了。
“那你是想以此来毒死本王?!”话到如此,已经有了浓浓的火药味儿。
“不不不……”听出了端倪,夜澜止唇儿一颤,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奴婢怎么敢,而且刚才不是用银针试过了,没毒的!”
放毒?正常人干不出这事,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了。
再说了他又没有多讨人喜欢,谁愿意为他而不正常啊。
“你还不敢了?那是谁多次驳本王面子,把诏阙殿弄得乌烟瘴气还把本王的午膳退后了一个半时辰?!”
“那,那是意外……”新手上路,就不能多多包涵么?
“意外?这词儿说得真好,要是本王吃了这顿午膳,本王也许真的成为王家帝阙史上唯一一个因午膳而薨的王帝!”
“哪,哪有那么夸张……”弑帝?她还没吃豹子胆呢!
夸张?!
他还有更夸张的呢!
风宇涅莞尔,唇边的弧度优雅闲适整个人俊美的像一只流光涌动的金钱豹,在夜澜止瞬时看直眼之时轻声道:“很好,那…。。这些都赏你了。”
话说得动听,只是下一秒那个优雅的豹子立刻旋身一变张着血盘大口的老虎,修长的爪子抓起描金银箸往夜澜止旁一甩,咆哮道:“你就当着本王的面立刻把这些给吃掉!”
夜澜止闪躲不及,那描金的银著是实心的,很是厚重一下子砸在她那穿着薄薄的绣花鞋的左脚脚趾头上,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虽疼,但理智还是有的,一听风宇涅这么一说就迫不及待的摇头了。
“如何?怕死了?连你都不不可下咽的东西倒还端上本王的桌上了?”
“不是,只是尊卑有分,奴婢怎敢用王上的晚膳?”她笑眯眯的打太极。
“是么?”风宇涅一笑,然后眸光一转朝一旁愣住的李清基命令道:“夜澜止试图谋毒本王,不忠!拉出去打二十杖,革她一个月银米!”
第二十三章 误惹狮王(9)
挺出乎风宇涅意料的,被几位小太监拉出去杖板子的时候夜澜止并没有像其他大臣或奴才那般吹皮赖脸、匍匐于他的脚下拼命求饶,一张瘦削的脸儿平静得毫无痕纹,害他一丁儿成就感都没,现在吃着他爱的兔肉也不禁乏味了。
放下银箸,端起流光可鉴的瓷杯,优雅的抿一口清茶。
这时李清基从出发的五门回来了,看了一眼桌子上泛着凉意的精致美食瞳仁一暗,垂下眉汇报:“回王上,二十杖已经杖完。”
“哦?”
“是的,只是想不到的是那细皮嫩肉的二十杖下来还没皮开肉绽呢,不知王上还有何处罚?”
“李清基……为何本王觉得她受伤你好像挺高兴的?”
“没,奴才只是替王上高兴。”
“本王?”风宇涅很认真的盯着李清基。
“这两天的系王上在心底的气总算解了。”
“这也是,那丫头总算做了回值得称赞的事情。”风宇涅点点头,修长尊贵的指尖滑过瓷白边缘,睨着李清基一笑,轻声道:“那丫头挺有趣的不是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