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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寒帝看了他们一眼,遂道:“将慕容右相的官帽给本王摘下来。”
涅寒帝挑眉,显然不信。不过他也没在这话题上缠着不放,倒是笑着道:“在宫里呆着闷不?”
夜澜止十六岁,脸儿尖尖瘦瘦的,却也白嫩如雪,现在大眼儿一睁,眼睛‘暧昧’的瞪着自己让涅寒帝有些心痒难耐,直想将她搂在怀里亲上一口。他是个行动派,心里想的很快便付诸行动了。只见他长臂一伸,曾自称有胸口伤得重,一动便会手臂一动便会扯动伤口没法子用上的右手将她搂住,垂头就是辣的一吻。
足足等了两个時辰,天边的朝阳乘着薄雾从山顶模糊升起到现在快要到中天,那个眼高于顶,曾经叱咤王家的欣荣太后一言不发的等了两个時辰。
而另一端,在两人缠绵过后,涅寒帝穿好衣袍,神清气爽的为累惨了的夜澜止盖好被子走出内殿,面向诏阙殿的门口之時,已经过了两个時辰。
“但是……。”还未说话,夜澜止的唇而已经被涅寒帝再度含住肆虐,双手抱住她纤弱的腰肢,前胸抵上一个如铜墙铁壁那样坚实的胸膛。
就是因为这样,那次当她在狮圈里苦苦挣扎,盼断了肠子也不见他人影的時候她认为他早已听信别人的言辞要将她至于不顾,还责怪他的自私妄断竟然不将自己有孕的事儿告诉她……。
太后闻言,只觉呼吸一窒,空气都沉闷起来了。好久,在腿儿已经发麻之际她再度强硬的开口:“王上真不收回成命?”
涅寒帝眸子眯了起来,胸口有一处暖暖的,那受伤的胸口下方更是砰砰直跳,哑了声音,带着帝王不该有的不要可置信颤声问道:“澜儿,你可知自个人在说什么……。”她怎可在这个時候说那么可爱的话儿,不知他会想歪么?
他按住她的脑袋贴在自己胸前,唇轻轻吻着她的发顶,指间柔柔地梳过她的三千青丝,丝丝缠绵,缕缕缠绕。
如此近的距离,夜澜止只要呼吸,就能嗅到涅寒帝身上淡淡的男子味儿,这味儿甚为特别,如有冬日冷风中的清冽,也有春日花丛中的芬芳,总之,很好闻,很适合这个英伟傲岸,時而冷淡時而和颜笑目的涅寒帝。
“啊?”夜澜止听闻声音,回过神来却见涅寒帝一眼严肃的看着她,脸儿不禁发烫,微微晃首,然后垂首用汤匙勺一口粥送到他面前,看他吃下才道:“没什么。”
夜澜止闻言,眼儿睁大了些,心里有了期许,没有说话只是眼儿璀璨若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期待着他的下文。
涅寒帝也不恼,直视她,淡淡的道:“母后戏码演多了怎么分不出真假了?”
“莫管她,她来这是求本王的份儿,没资格抱怨什么。”涅寒帝薄唇抵住她香气轻吐的唇儿暧昧的说着令人不敢置信的话儿,随后‘受伤’的他一把横抱起全身发软的夜澜止,留下一句:“李清基,吩咐下去无论谁来皆若无本王的命令不准进来。”
夜澜止黛眉颦起,看涅寒帝那副样儿,只觉得好笑。胸口暖暖的,点点头,证明似的凑过脸儿在他绝美嫣红,极具魅力的唇瓣印下一吻,才想离开却被涅寒帝一手捂住了后脑勺,随后一个柔和中带着缠绵的吻再度落在唇上。
“涅寒帝?”太后从上前想从门口进来,但是她还没跨进来便被外面的侍卫给拦住了。见此,欣荣太后倏地收住了脚步,凤眸凛然,冷声怒喝:“好一个帝王?你竟然如此,你今天要抄家,明天要全家族问斩的人是你舅舅?”
谁在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叫着她的名字?深情如许,诚挚如许,温柔如许,炙热如许……
太后闻言,直接嗤笑一声,“好笑啊,他人不知哀家还能不知晓么,你这一出戏就莫再哀家面前演了,雕虫小技?”
夜澜止在听到太监备报之時身躯有些僵硬,听闻涅寒帝体贴的话才刚想点点头,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晃了晃首,伸手握住涅寒帝的大掌,“不,我留下来吧。”
两人的吻一发便不可收拾,吻得夜澜止身子发软,甚至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她想到一会太后便要来了不禁伸手推开他,“王上,唔……。太后…。。太后要来了……。”
但是甚久没有欢爱,夜澜止有些不能适应,所以当涅寒帝大掌在身上跳动着火焰之時身子一直僵硬着。可僵着身子又怎么不会被時刻关注涅寒帝情况的人察觉?
涅寒帝回去后,夜澜止已经醒来了。由于涅寒帝受伤夜澜止不得不再度在诏阙殿留宿,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看着他微微倾过来的俊脸,夜澜止一阵恍惚。
很快,涅寒帝不容许她生疏,一手她十指紧扣一手潜入她的身子,抚遍了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忽轻忽重,忽柔忽烈,足以令人浑身瘫软如泥,狂热的情潮逐渐袭上,抓住棉被的手儿用上了力,身子颤抖着,而是颤栗得似乎下一刻就会毁灭。
涅寒帝抿着茶,唇瓣笑得璀璨陆离,淡化了一个季节的萧瑟。
你见过亲生母亲想方设法将儿子、孙子往死里弄的母亲么?见过勾搭嫂子的弟弟么?没见过……。
“没错,这王家现在确实是本王的,还是本王打回来的。”涅寒帝看着他,薄唇忽然一抿,对他笑了笑,“但是本王现在无一子嗣,只要结束了本王姓命还会是本王的么?”
此话一出,全场倒抽一口气,除却慕容右相所有大臣皆因这话儿倏地跪下,一言不发。
“呵……。莫忧。”涅寒帝轻笑出声,然后在夜澜止脸儿鲜红欲滴之际再度与她口舌相缠。
慕容右相自知自己掉进坑里,怒气大盛,“王上,莫要——”
“母后,您这是在命令本王么?”涅寒帝一张脸沉了下去,唇瓣却掀开一个璀璨之笑。
夜澜止想抗议,现在还是清晨呢,而且还有人候在门口等着,怎么可以这样?“王上,不可……。唔……。”夜澜止所有的话儿全被一个热吻替代,唇儿被一张薄唇放肆的含住,那炙热得气息仿佛要将她融化?
“呵呵,是么?”涅寒帝不怒反笑,“舅舅,你说无此心,但是你现在的表现真的适合么?”
夜澜止一直认为在这王宫自个人是过得最痛苦压抑得,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不但時時刻刻防着别人,还要挖空心思在在心里弄一个探索仪,对他人说的话每句都要探索个真假。
好累,真的。本来她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不喜欢拐个弯想些不纯的东西,所以自从她成为宫妃后真的很不开心,有時候甚至忘记了自由呼吸的味儿。
慕容右相闻言只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而当带刀侍卫伸手将自个儿的官帽摘下来之時他也是镇定自若的,瞬间刺痛了某些人的眼。而涅寒帝倒是大方,挥挥手让那两个带刀侍卫下去,便转头睨一眼李清基,在李清基颔首之际站了起来,由人扶着离去了。
但是涅寒帝已经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了,眸光凛凛,像会噬人的刀俎:“舅舅,本王自认待你不薄,但是看你并不满足……”话罢,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来人?”他话音刚落,金銮殿门外便走进两个带到侍卫,目光凛然。
此言一出,金銮殿瞬時间静了下来,瑟瑟秋风此時却甚为剧烈,殿内的帷幔撩起了大大的弧度,啪啪作响,让人不禁心浮气躁。
“哀家不与你废话,你到底收不收回成命?”
而且她也在责怪他,他太霸道,太强势,有時根本容不得别人忽视,听不进他人的话语,心中那跟长在天上和气根本不会罩在你的头上。
止笑还会。慕容右相还是不卑不亢,他并没有因为‘罪证指出’而吓得下跪,腰身反而站得更直了,冷声道:“王上?你这是强词夺理?”
“唔……。王上,你的伤……。”夜澜止还是不放心,那伤虽然不重,但是还是注意些好。
澜儿……澜儿……
他边走边听见李清基念着,唇边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魅笑,里面包含着无数的风声血雨,今年的西阙不会是一个宁静的西阙……。
自从夜澜止受伤以来,两人已经二十多天没行了,这一吻便是不断的升温,难分难舍起来。然而就在两人吻得如火如荼,不可交加之际,太监那尖利利的声音传进耳膜:“太后驾到——”
涅寒帝不理她,也不招呼她们进来,悠闲的在白玉桌旁坐下来,端起茶杯抿一口清茶才看门见山的道:“母后,您这态度本王也见识过不少次了……。不过无论如何,今儿这一趟你也白来了。”
见着涅寒帝出来,身上散发出一种强势而慵懒的气息不禁一怔,随后凤眸倏地锐利起来了,“王上,你可真忙啊。这一大清早的竟然要哀家在此冒着冷风等了两个時辰。”
“舅舅?”涅寒帝闻言冷笑一声,“母后啊,你都可以不顾血缘,联手残害孙儿了,一个舅舅算得了什么?”顿了顿再道:“再说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回儿舅舅派人刺杀本王,这可是天下人皆知的事儿,不杀他天理难容啊。”
两人动作倏地一顿,涅寒帝眸眼一眯,薄唇一掀,“母后啊,动作可真快,若说宫中无一重要眼线怎么说得过去?”话罢,放开夜澜止,并为她整理好方才纠缠時弄乱的衣袍,捏捏她水嫩嫩的雪颊,点了点俏丽的鼻子,道:“如果不想见那人便会内殿歇着,嗯?”
关于那个离世的孩子,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心痛的那个人,却忘了他的心也是肉做的,那个也是他的孩儿,他更是废煞苦心的保护,他痛的岂能比她少?
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干涩的地方像被人撕裂一般,很痛,她不满地睁开氤氲一片的冰澈深瞳,正想要抗议,身后的人在这時把不知不觉间埋入到最深处的硕长硬物重重一顶,到嘴的声音就此消弭,化为低低的喘息。
她对他是有怨怒的,只要想到那个无缘的孩子她就难以面对他,直到那天他遇刺受伤,心里那一团红呼呼滚烫烫的跳动着的肉想要自胸口割下来冷却,看到他脸色苍白无依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其实他也是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但是,自从那次被抓回来后,她发现这个高高在上的狮王比他更累,他有母亲有弟弟还有亲戚,但是没有一个人爱他,关心他,他是一座无人问津的荒岛,一地沙漠。
“好,甚好,甚好……。”太后不怒反笑,唇瓣抿起一个诡异异常的笑,然后高傲的旋身,留给涅寒帝一个在后来想起来仍觉寒冰蚀骨的背影……。
后来,他不下数次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若然这天他们好好的谈谈,有些事儿或许完全不同……
第一百四十二章 腥风血雨(3)
翌日正午,深秋的阳光很淡,衬得沧澜的天空更加纤薄,让人一抬头便觉得那阴寒。涅寒帝踏出御膳房出来,抬头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阔步走回诏阙殿。
然而,当走到诏阙殿走廊之际便觉不妥了——里面太安静了。
果然,他和李公公还没没踏进门槛,便有一个宫娥装扮之人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嘴里喊着:“王上,事儿不好了,澜妃娘娘不见了……。”涅寒帝倏地抬首,却见是轻子。她气喘吁吁的,唇角发白,脸色青苍,甚为难看。
然而,看着她这样儿轻子却笑得开怀,“怎么,有那么不敢置信么?你不是早就怀疑我了么?装什么装?,”话罢,愤恨的再度给夜澜止重重一巴掌。
“这事儿我很乐于去做,心想这次不但能效忠王上还能嫁入贵族……。”轻子说時神色淡淡的,但是突然却尖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