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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唱的词大同小异,我今晚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找胡白河来跟他问个明白,当时我请神的时候,心中已经不像以往那样存在着不安和恐惧,相反的,我这次很迫切的想唱了大概能有五六分钟的光景,只听门口处的钱扎纸叫了一声:“来了!”
我自然知道,因为我已经留意到周围的气温开始下降了,就在钱扎纸叫出这话之后,只见这库房之内的诸多纸扎人都微微颤抖,就好像地震了似的,忽然,一个纸人动了起来,紧接着两个,三个,那些纸扎的童男童女大款二奶全都跟活了似的满地乱窜,我皱了皱眉头,心想着怎么又这么多?
而钱扎纸也挺惊讶,只听他说道:“哎我去,这老些狐狸,你们轻点儿啊我……哈欠!哈欠……姚少,今晚上找我来啥事儿啊?”
我心中顿时又是一阵无奈,那钱扎纸的话还没说完,声音竟然又变了,流里流气的,不是那胡白河还会是谁?
于是我停下了鼓,转头望去,果然只见钱扎纸蹲在地上,对着我满脸笑容,他四处望了望,然后又转头说道:“嘿!真是巧了嗨,又遇见你们了,黄家兄弟你们……你说我跟你们打招呼你们瞪我干啥。”
上了钱扎纸身的胡白河自言自语的墨迹了几句,这才发现我正有些无奈的望着它,于是它也不敢怠慢,便上前对我施礼,然后说道:“真是对不住,姚少,我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又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叹了口气,然后便问他:“你为啥又上了他的身啊,这边不是有挺多纸人的么,还有……这是什么情况儿?”
说罢,我指了指那些正在仓库里面撒野的纸人,只见那胡白河嘿嘿一笑,然后对我说:“习惯了,我看这小伙儿挺好,我上他身挺舒服的,还说呢,那些小崽子一听我要来见你,都吵着要跟来,说跟着你有香吃,他们很喜欢你啊姚少。”
我一阵无语,看来这胡白河是看上钱扎纸了,把它当公交开了啊,而且那群狐狸是不是还觉得我这儿有什么鬼魂给他们吃呢啊,这不把我当厨子了么?!
说起来挺讽刺的,我这人不怎么招人赏识,但是却挺招妖怪待见的,算了,不管咋说,被喜欢也不是啥坏事,于是我又点了一捆香,示意它们别闹,那些狐狸还真听话,听我这么说,就安静了许多。
我定了定心神,要知道今天我可不是来请客的,于是便回头对着那胡白河说道:“白,白老师。”
“折煞我了,叫白哥就行。”那胡白河流里流气的说道,活像一个社会闲散人员,要说一条狐狸成精所需要的时间,少说也得几十年,这家伙估计比我爷爷岁数都大的多,居然还让我叫他什么白哥,不过怎么都好,我又不是跟他纠结这个细节的,姚守信不是还让我叫它‘姐姐’么?
于是,我便说道:“白哥,我今天请你来,是想跟你打听一件事,这件事对我很重要,请你一定要帮助我。”
胡白河见我语气正经,它虽然性格有些放荡,但是在正事上却也不敢怠慢,毕竟我的身份在这儿呢,于是他便对我说:“姚少你就说吧,咱要是知道的,一定会回答你,咱要是不知道的,也会为你打听。”
我点了点头,然后便不再犹豫,迫不及待的对着它问道:“我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有种东西,叫‘青荔丹参’?”
只见那胡白河皱了皱眉头,然后对我说道:“青荔丹参……那是什么样的东西?”
见它询问,于是我便大致的对它解释,那是一种荔枝大小的石头,有改变人体质的作用,胡白河想了半晌后,忽然一愣,然后脱口而出:“莫不是那些东西之一……?”
那几样?我听它说出此话,心中顿时激动,于是便慌忙对它说道:“你这么说就是你知道了?”
“不,不。”胡白河看上去好像有些慌张,只见它对我不住的摆手:“我也不清楚,真的不清楚是不是。”
我见它时候神色慌张,好像又话想说却不敢说似的,便很是焦急的问道:“白大哥,我求求你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请告诉我好不好,这对我真的很重要,求求你了!”
说罢,我俯身就要下拜,那胡白河慌忙扶住了我,不住的对我说:“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也不能确定,唉……怎么说呢?好吧,我只能告诉你:‘太阳下山,西风吹起的时候,一望无际的牧场,佛朵飘扬的方向就是故乡’。”
什么西风吹起的时候,什么佛多飘扬的方向?我顿时心中百感交集,心想着大哥我问你话呢,你跟我说的这都是什么啊?现代诗还是绕口令,我说你跟我打这哑语有意思么?
第二卷 第八十六章 沈阳之行
我当时心想着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啊,于是便慌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那胡白河似乎很慌张的模样,竟然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对着我说道:“都怪我这张嘴,不过姚少,我真的只能说这么多了,三太爷也料到你终究有一日会问我的,这话是他说的‘太阳落,西风狂,塞北牧场,佛朵飘扬是吾乡’。真的,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啊乱码七糟的,我当时没好气儿的问它:“我又不是跟你玩猜谜呢,我是问你青荔丹参在哪儿,你知道就告诉我成不成?”
“你只是想问我知不知道那个东西在哪儿?”胡白河说道。
我点了点头,只见胡白河松了口气,然后它对我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
晕,你说你不知道还跟我扯这么多没用的干什么啊,还玩起古诗来了,不过,我想想也觉得这件事好像不那么简单,它刚才好像说了‘三太爷’,也就是野仙的头子,难道它们还对我隐瞒着什么东西么?
什么佛朵飘扬,什么故乡?我想来想去这也不对劲儿啊,它们没事儿告诉我它们的老家干什么,莫不是想让我亲自上门去找它么?
算了,不想了,真是搞不懂,那胡白河见我好像有些不相信的样子,竟然跪在了地上指天发誓,说如果真的清楚‘青荔丹参’的下落,那就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它这一跪不要紧,满屋子的纸人全都扑到在地,好像也在同它一起发誓一样,见他发誓,我的心也就沉了下来,我很清楚,虽然对于人来说,发誓就跟唱歌一样的简单,但是对于这些妖怪来说,那可是无比重要的,因为他们的想法跟我们不同,它们是有名的遵守誓约,这一点完全可以在它们当年和萨满的誓言上可以看出,都多少年了,还遵守着呢。
它发誓不清楚,那就可能真的是不知道了,我叹了口气,本以为能从妖怪身上找些线索,但最终还是毫无收获,想到了这里,苏译丹的脸忽然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难道,真的没办法了么?
想到此处,我又有些伤心,于是低声自语道:“那……那我该怎么办啊。”
“姚少不要灰心。”只见那胡白河站起了身,然后对着我说道:“虽然我不清楚这青荔丹参是什么,但是我却在三太爷讲道的时候听它提起过,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可以改变人体质的宝物,虽然咱们现在不知道其下落,但是胡家子弟何止万计?我回去以后一定会发动大家帮你打听,所以你放心吧。”
我只好点了点头,说起来这胡白河确实很仗义,这么无条件的帮我,于是我便对着它说道:“那……那谢谢你们了。”
说罢,也学着它那样,对着他一躬到地。它上前扶我,然后对我说:“都说了姚少千万不要这样,千万不要坏了礼数啊。姚少如果还有什么是要我办的话,尽管说来,我一定尽力而为。”
听他如此客气,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我想知道的它不知道,今晚看来注定没有收获,于是我便对他说:“没有了,抱歉,又让你们跑一趟,大家吃些香烛吧……”
说到了这里,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对着那胡白河又问道:“对了,你知不知道金巫教?”
胡白河这次回答的相当利落,只见它对我说:“这个自然知道,那些宵小之辈,曾经还妄想指使咱们,嘿嘿,倒把自己当成青巴图鲁了,岂不可笑?”
看来,那金巫教曾经也想要这些野仙们为其做事,不过好像没有成功的样子,于是我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个邪教现在还有没有教众?”
“按理来说在灭教之后,那些恶贼应该也死净了,不过想来也是还有的,俗话说鸟能绝,臭虫不绝,有些残党余孽存活在世上这也不算稀奇,怎么着,姚少,你想要找他们的麻烦?”
找不找他们的麻烦那先另说,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来路,以至于如果以后碰上了可以现行察觉,于是,我便对着胡白河说道:“那他们有什么具体特征么?”
胡白河笑了,他对我说:“你这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在我看来你们人都长得一副模样……”
这话我相信,这就跟我们人看你们狐狸长得都是一副模样同理,只听那胡白河又说道:“不过要说明显的记号嘛,那还是有的,那些巫教的败类好像懂一种邪术,能转移恶报,他们每次转移恶报的时候,好像都要先割开自己的左耳放血,所以如果如果还有余孽的话,那他的左耳耳根部位一定会有伤疤或者豁口才对,而且,他们好像见不得水,我只知道这些了。”
左耳上的伤疤么?我暗暗记在心里,心想着以后如果遇到了这种家伙必须要加点小心。
跟它询问了一些俗事之后,我便敲鼓将它们送走了,它们刚一走,钱扎纸就浑身一颤,醒了过来,只见他蹬着黑眼圈然后对我说道:“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又上我身了?奶奶的,这是把我当公厕了啊,想上就上。”
我苦笑,然后拦住了他的肩膀,对他说道:“真对不住,明天我请你喝酒。”
钱扎纸嘿嘿一笑,然后对我回道:“倒没啥对不住的,反正我一点事儿都没有。”
他的身体当真奇怪,寻常人被上身了以后少说也要难受两天,但是他却跟没事儿人似的,可能也跟他遗传的体质有关吧。
已经很晚了,我俩收拾了下东西后,便锁了仓库,买了两罐啤酒坐在花圈店的门口,身旁烧着几根贡香,我问他我身后是不是还跟着那几个被火烧了的家伙?钱扎纸点了点头,我叹了口气,然后又点了几根,放在那些黄皮子的方向,我现在已经没心情去想它们的事情了。
很奇妙,虽然知道身旁有鬼在吃香,但是我却依旧不怕,可能当时的我已经完全适应了灵异之事,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当时只是很迷茫,虽然那胡白河答应了我要帮我打听那‘青荔丹参’的下落,但是这个过程需要多久呢?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
我能等,我真的能等,但是苏译丹等不了啊!要是再过几年还没有下落的话,那该怎么办?
真是越想越郁闷,于是我便叹起了气来,钱扎纸在一旁喝了口酒,然后对着门口的方向喊着:“老爷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说……要是你真害怕你儿子,那我送你套衣服吧,总在这儿待着也不算个事儿啊……”
总在这儿带着也不算是个事儿啊,确实是这样的,我心里想到,现在既然没有拿青丹的下落,我也没有办法,只好作罢,但是从那天起,我每天闲暇之余都泡在网上,查看一些唐代以后的野史资料,不过网络上的东西可信度不高,查了一两个月,除了知道了一些奇闻异事之外,基本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