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着从皇甫长安嘴里吐出来的那些名字,在场众人皆是惊诧不已,不仅仅是因为皇甫长安竟然破天荒地把他们放出了这个金笼子,更是因为太子殿下打算将他们送去的那些个馆苑,是寻常百姓挤破了脑袋想进都进不了的地方!
这就好比突然之间从地狱飞升到了仙境,巨大的喜悦令众人如梦似幻不敢置信,甚至还有人掐了一把自个儿的大腿,证明这不是在做梦!
“本宫给你们三年时间,能不能学成才,就靠你们自己的天分和苦功了。”
☆、51、有本事脱没本事承认啊
没想到皇甫长安会做出这么有魄力的决定,伺候在她身边好多年,甚至还帮着招兵买马干了不少坏事强抢了好几枚良家美骚年的小昭子,再次长大了嘴巴,呈“O”字型在风中凌乱了好久……
殿下您这是回心转意了吗殿下?您确定要把他们都送走吗殿下?真的不会心疼不会后悔吗殿下?!
为什么,连他都觉得好不舍得啊嘤嘤……这可是华丽丽的三十几个美男呐!
长得如此水灵灵白嫩嫩的,尤其是最新收的那几个嫩娃儿,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好苗儿,就算是放在宫里头当花瓶看着也养眼啊!
接过皇甫长安递回来的绢纸,小昭子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确认了一遍。
“这……殿下,您是认真的?”
皇甫长安摇了摇折扇,抬眸瞅着他:“看本宫的表情,像是在开玩笑?”
“可是,就这么送他们走——”
“谁说本宫要送走他们了?本宫只不过是送他们去学艺……”皇甫长安淡淡一笑,胸中早已种满了一片竹林,“到时候,本宫自然还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
处置了澜依之后,皇甫长安担心男宠里面还有别的奸细在,就暗中派人一个个排查了过去。
结果奸细没找到,却是收集到了这些男宠的出身,无论是血统还是地位,都十分的卑微,除了个别被强行带入宫的男宠,其余几乎都是为了银子或是自愿进宫,或是被迫卖了进来。因着年龄普遍偏小,在宫里呆了一年半载之后,对宫外的世界逐渐就陌生了起来,对他们来说,太子殿下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就是他们的天。
而这样的人,只要恩威并施,通常都是可塑性非常好的苗子。
更重要的是,他们有一个旁人无法企及的优越性,那就是他们的——“颜”。
这身子的前任主人虽然花痴,但挑人的眼光却是没的说,虽然比起二皇兄那样的绝色尤物来,这些个娈童的姿容就算叠加起来,都不够本儿。可是比起寻常之人,乃至画舫楼院里的那些个小倌儿,却是绰绰有余。
难得有这样好的资源,皇甫长安完全没理由浪费嘛!
苏妲己曾经用她的亲身经历为美色带盐,只要利用得当,美人便是全天下最锋利的武器,有时候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就可以抵得上千军万马!
尽管现在是战争年代,但并不妨碍大家用和平的手段去解决问题,在床上谈谈情,说说爱,溜溜小鸟儿神马的……绝逼要比在战场上杀得你死我活的要惬意多了。
所以,就算他们入不了她的法眼上不了她的荡床,她也可以将他们精心雕琢一番,用以打造史上最有特色的——美男军团!
哦呵呵……到时候,绝对亮瞎全天下人的狗眼!
打发走了所有男宠之后,皇甫长安站在琳琅苑的门口,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好了,终于有个像样的院子空出来了!小昭子,你去通知妆妃娘娘,让她明天就搬过来住吧!”
“哐——!”
小昭子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不要告诉他殿下大费周章地把男宠们都弄走,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第二天,当李青驰被白苏拿剑指着鼻子逼回东宫的时候,竟然意外地在琳琅苑的门口撞见了二皇子的身影!
他还不知道皇甫长安已经把男宠都送走的事情——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空去关心!——在李青驰的印象中,“琳琅苑”三个字就约等于“皇甫长安的荡床”。
所以,在看见皇甫砚真的那一刹,李青驰的表情相当的震惊!
皇甫长安真尼玛是个禽兽!
居然连自己的兄长都不放过!
走了几步,又见一顶软轿缓缓抬了过来,停在了琳琅苑的门口,紧接着皇甫长安就从里头匆匆奔了出来,欢天喜地地对着从轿子里下来的妆妃打招呼,甚而殷勤地上前去拉她的手,眉眼顾盼之间是极尽的得意与狡黠,仿佛占到了天大的便宜。
卧槽!皇甫长安真他妈禽兽不如!
居然染指了妆妃母子二人?!其行径着实令人发指,实在天下罕见!
一转头,皇甫长安瞅见了黑着一张俊脸,杵在墙边像看怪物一样看自己的李青驰,不由眉梢轻抬,将妆妃交由皇甫砚真,交待了一句:“你们先进去,本宫还有点事儿。”
皇甫砚真侧头瞥了眼不远处的李青驰,又见皇甫长安两眼放光,只当她是看上了那个李家的小子,心中愈发不屑,轻哼了一声立刻扶着妆妃进了园子,免得见到了不该见的画面污了眼睛。
“哟呵——”
行至李青驰跟前,皇甫长安轻佻地耍了下扇子,往他的肩头敲了两下。
“舍得回来了?”
自从那天在白安山脚分开之后,李青驰便没再见过皇甫长安,时隔几日,再次近距离地瞅着那张清魅如妖狐的面容,还是忍不住有一刹那的闪神,直到对上她那双得瑟而又戏谑的眸子时,才猛然缓过劲来,当即撇开了视线,抬着下巴嗤了一声。
“鬼才稀罕进宫!”
皇甫长安凤眼微弯,并不气恼李青驰对自己的不敬,这家伙跟别的不一样,打小就在战场上历练,见惯了热血染衫的拼杀和马革裹尸的荒凉,在军营之中只遵循强者为尊的生存法则,对朝堂上那些舞权弄术的做派素来不屑,也并不认可。
要驯服这般桀骜的人才,就需要非常的手段!
盈盈一笑,皇甫长安凑前两步,踮起脚尖攀上李青驰的肩头,在他耳边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
“听说……你的梦中情人雪嬛姑娘,正准备选一个良辰吉日,比武招亲?”
话音未落,李青驰便立刻杀来一记眼刀,虎目之中闪烁着熊熊烈火,英俊的面庞上,那簇瑰丽的图腾显得愈发鲜明,彰显出一股慑人的气息。
“你想怎么样?!”
“呵……”皇甫长安言笑晏晏,一脸无害,“别这么紧张嘛!本宫对女人可没兴趣,虽然旭日老将军有意将雪嬛姐姐送入皇宫给本宫做太子妃,不过本宫还不至于横刀夺爱,即便委婉地回绝了老将军的好意。本宫现在,是担心你啊!”
李青驰跟着皇甫长安有一段时日了,深知她所说的话,十句之中有九句是在放屁,只有最后那一句,才是真正的目的!
“担心我什么?”
拿扇子捅了捅李青驰的胸口,皇甫长安笑得奸诈:“担心你的武功啊!你服了本宫的止息丸,被封掉了不止三成的功力,想要打赢擂台,啧……想想都很悬呐……”
李青驰皱眉,非常看不惯她这种又卖关子又装腔作势的调子,不快地打断她。
“扯这么多,你不就是想逼我给你卖命吗?你直说便是,想要我做什么?”
皇甫长安唰的打开折扇,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摆出一个极其风骚的姿势,继而妖惑万状地朝李青驰投去暧昧的一瞥。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给本宫暖床啊!”
就在白苏紧张兮兮地准备拔剑时,却不见李青驰再像以往那般冲动,而仅仅只是立在原地捏了捏拳头,居高而下地睥睨皇甫长安,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克制住了内心的杀气,就连语气都有种不成功便成仁的悲壮之感,听起来特别的咬牙切齿——
“好!我答应你!”
没想到李青驰竟然会答应,皇甫长安也是一阵意外:“你可要想好了,不是暖一天的床,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什么的,本宫才会玩腻啊!”
李青驰目光如炬,破釜而沉舟!
“只要你把解药给我,别说是给你暖十天的床,就算是暖一年,老子也奉陪到底!”
矮油,暖床而已,不要说得跟打战一样嘛!
皇甫长安提了提眉梢,不禁有些好奇:“看你也不像是情圣啊,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牺牲’到如此境地吗?”
“不用你管!”
“你就有那么喜欢她?”
“哼……!”
“长得比本宫好看?”
“爷没见过,不过能排上风月美人榜上的女子,不仅姿容绝佳气质倾城,更是才华横溢七窍玲珑,岂是草包花瓶可以相比的?”
噗——!居然没见过?!没见过就一副爱得要死要活的样子?!把对方当成女神一样维护,不容任何人的亵渎,甚至连提到名字都要跳脚!……艹尼玛!李青驰泥垢了!你也是朵华丽丽的大奇葩,老子跟你木有共同语言!
而且竟然还骂她是草包花瓶!得,本来还想好心放丫一马的,既然丫这么不识好歹,她也就没必要浪费良心了。
“对对对,你家雪嬛是天仙,本宫是花瓶!不过很可惜,为了你家的天仙,你只能乖乖地躺在本宫身下任凭本宫玩弄。快去,脱光了衣服在床上趴好,最好能先洗个澡,对了,姿势要撩人一点,妩媚一点,娇娆一点……”
李青驰冷冷一笑:“谁说爷答应给你玩弄了?大白天的你站着也能做梦啊?!”
皇甫长安面色一暗,有种蛋蛋的坑爹的赶脚……
“刚才你不说了你答应给本宫暖床一年?!”
“暖床是暖床,玩弄是玩弄,有何干系?”
“这……当然有关系!难道你都不知道‘暖床’的意思就是——‘给爷操’吗?!”
“叮!”的一声,李青驰抽出腰间的弯刀,目光像剑一样锋利冰冷,刹那间似乎连方圆百米的空气都冻结了:“现在知道了!”
果然……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皇甫长安小心肝儿一颤,被他的气势震慑了两秒,有那么一瞬间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仿若千军万马从天而降,雷鼓震天,杀声传千里……好可怕!
“等等等等……”竖起扇子挡在面前,皇甫长安赶紧叫停了他,“别冲动!刚才本宫只不过是跟你开玩笑,像你这种身板又硬皮肤又糙的家伙,本宫才不稀罕呢!”
不屑地切了一声,李青驰手握弯刀,在刀鞘上轻轻地磨来磨去……
“废话少说,有P快放!”
调戏帅哥也是个技术活,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调戏不到家,再继续下去就不好玩了,皇甫长安只能暂时放弃,收了折扇转过身:“这里说话不方便,你随本宫来。”
“唰”的将弯刀插回刀鞘,李青驰收敛神色,剑眉凛然,纵然年纪尚轻,然而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厚的军人气息,不容任何人的轻视与挑衅。
说起来,胆敢这样轻薄他的人,除了皇甫长安,全天下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两人回到屋子里,关上门,白苏藏在暗处帮忙把风,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着屋里头的情况,以防太子爷突然之间脑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激怒了李青驰,拿一份工资干几个人的活,她觉得她迟早都要过劳死……
李青驰随同皇甫长安进了寝屋,便见她径自走向里间的床榻,不由得脸色一暗,顿住了脚步。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皇甫长安身形一滞,一下子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无辜的回过头:“本宫怎么了?”
李青驰抬手横向殿内那张大得离谱的华丽床榻,神色之间充满了戒备。
皇甫长安顿悟,却是比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