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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皇甫长安重重拍了一把桌面,把盘子上的烤鸡都震飞了起来!
“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长得丑是她的错吗?!没有胸是她的错吗?!她有多努力你造吗?!像你这种天生就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的人是不可能会懂的!像她们这种姿色平平的女人,能遇上一个欣赏她的男人,就已经用尽一辈子的运气了有没有?!”
“砰!”的又一声,南宫景鸾用更大的力气拍了一把桌面,顿时连盘子带烤鸡一起震飞了起来!
“本世子哪里过分了?!难道她长得丑是本世子的错吗?!难道她胸部平平是本世子的错吗?!难道本世子天生丽质也是本世子的错吗?!像她那样的庸脂俗粉根本就不可能会明白,像本世子这样从小就貌美如花的男人……天天被人像看稀有动物一样围观的心情,是多么的心如刀割有没有?!”
“好了好了!”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打起来,典狱长赶紧命人上前拉开了两人,“都消消气!消消气!别一怒之下把本狱长的牢房给拆了……”
“闭嘴!”
两个人立刻扭过头来,异口同声地呵斥了一句!
刹那间,牢房顿时就安静了下来,连耗子啃枯草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沙沙沙,沙沙沙。
南宫景鸾耳尖一动,顿时警觉了起来。
“这是什么声音?”
“呃……有只老鼠在你脚边啃你的裤脚……”
“什么?!”南宫景鸾瞬间大惊失色,忽然“噌”的一下就跳到了皇甫长安的背上,死死勒着她的脖子不肯松手,一张因为鸡冻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一片,“快跑啊!”
下一秒,皇甫长安毫不犹豫地一个背摔,把挂在身上的南宫景鸾扔到了石床上,尔后万分嫌弃地撇了撇嘴角。
“神经!”
说着,总攻大人一边拍拍手,一边转过头来看向南宫重渊。
“那啥……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南宫重渊尚在凌乱之中,一下子没能回过神来:“现在……轮到本宫说话了吗?”
“难道不是吗?那好……”皇甫长安一挑眉头,视线很快就越过了他的肩头,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裴越,“下一个!”
“等等……”
眼见着又要成为背景人物,南宫重渊不由伸手拦了一拦,随即稍稍收敛了神色,低头看了一眼剧本,继续道。
“方才……你叫本宫什么?”
“太子哥哥啊!有什么不对的吗?!难不成叫叔叔?!骚年你还很年轻啦,不要辣么想不开……”
“咳……请不要随便套近乎……”南宫重渊再次默默拂开皇甫长安垫着脚尖拍打他肩头的爪子,不动声色地又退了两步,“还有……你凭什么觉得本宫会救你?”
皇甫长安眉眼弯弯,一脸天真烂漫。
“因为你是好人啊!”
“那璃王呢?”
“他是美人!”
闻言,南宫重渊的眸子里忽然燃起了一簇细微的火光,连声音都变得危险了起来。
“你觉得……他比本宫美?”
裴越:“……”等等!殿下你放错重点了好吗?!
“也不能这么说……你们两个完全不是一个风格的,所以没办法比较,只能说各有千秋!璃王是妖孽款的,蛇蝎美人!而太子你则是……”
微一沉吟,皇甫长安垂眸琢磨一二,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辞藻去形容他。
南宫重渊颇有些好奇,不免追问了一声。
“本宫是怎么样的?”
“你啊……你是笑里藏刀款的!”
南宫重渊:“……”本宫就呵呵!
“唔,怎么说呢……乍一看绝逼是个好人有没有?从头到脚根本挑不出一丝毛病,但实际上……也许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哦?”听到皇甫长安这样说,南宫重渊愈发感兴趣了,“你既然觉得本宫笑里藏刀,为何还说本宫是好人?”
皇甫长安狗腿一笑!
“因为现在本公子只是‘乍一看’了你啊!这不还没来得及深入了解嘛!”
南宫重渊微微勾起嘴角,笑道。
“那你想要深入了解本宫吗?”
皇甫长安色眯眯地盯着他的脸,用一种做贼似的语气悄悄道。
“怎么个深入了解法?”
南宫重渊也跟着压低了声音。
“你想要怎么深入了解?”
众人:“……”当着大家的面就不要用那种口气说话了啊摔!又不是听不到!还有!你们两个大男人不要把气氛搞得那么暧一昧好吗?!这是在天牢啊!十几只烤鸡还在睁大眼睛看着你们呐!
“所以……”缓缓眯起狭长的凤眸,皇甫长安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用一种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调,反问向南宫重渊,“你这是在拉拢本公子?”
南宫重渊敛了敛眼皮,淡笑着回答她。
“你觉得是……那就是了。”
皇甫长安还不放心,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不是一直认为本攻是璃王的人吗?下了这番苦功把本攻弄进天牢里,难道不是为了杀人灭口?”
“你不是紫宸的人,眼下又是太后的救命恩人,在这种时候杀了你,对本宫有什么好处?与其因为你而得罪了太后,不如把你拉拢过来,为我所用……难道不是吗?”
没想到南宫重渊这么直接,皇甫长安不由心头一跳,忽然间竟有种背着爱妾去外面偷一情的错觉。
“那太子又凭什么认为,本攻会被你拉拢?难道本攻看起来像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吗?”
☆、22、你值得拥有!
是的!完全没有节操!
典狱长和裴越在心下义正言辞地附和了一句,看向皇甫长安的目光中透露着浓浓的鄙视!
然而,一对上皇甫长安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两人却不由得微微一怔,便是在地牢里昏暗的光线下,也没有掩盖住她那种神采飞扬的灵动与张狂。
有那么一刹,裴越甚至忍不住怀疑……这样的眼睛,这样的人,即便是落入了暗无天日的深渊地狱,恐怕也无法磨平她狂放不羁的傲骨。
默了一阵,不见南宫重渊回话,皇甫长安便又剔眉追问了一声。
“嗯?太子殿下凭什么那么肯定,本公子会背弃璃王选择你?”
“因为……”南宫重渊抬眸看她,一双半盲的眸子在昏黄的火光下并没有显得黯然,反而闪烁着一抹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精芒,“本宫是太子。”
闻言,皇甫长安顿时乐了,不免暗自腹诽了一句……太子有什么了不起?她还是太子呢,怎么不见他归顺了她?
所以,这样的回答显然满足不了皇甫长安。
扯起嘴角轻轻一笑,皇甫长安很不给面子地反驳了一句。
“你也仅仅只是个太子……而已。”
听出皇甫长安话里轻蔑的口吻,典狱长不由脸色微变,开口喝住了她。
“放肆!不得对太子殿下无礼!”
话音落下,皇甫长安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
“念在你方才愉悦了本公子的份上,本公子好心提醒你一句……主子说话,做奴才的最好乖乖闭上你的狗嘴。”
“喂……你?!”
从未被人这样轻视,典狱长心头一恼,跨前一步就想动手,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南宫重渊扬手拦了下来。
微敛眼睑,南宫重渊还是那般沉定如水,冷漠如霜,橘色的火光打在他那银色的长发上,却反射出冰寒的微光,仿佛再如何炙热的温度,也无法将他温暖。
聪睿如他,自然听出了皇甫长安话里的意思。
他仅仅只是个太子而已……虽然在目前而言,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是下一任帝君的头号人选,但,他始终不是国君,离那个君临天下的位置,还差一步之遥。
而这一步,即是一尺深渊,充满着巨大的变数。
或许下一秒,他便一步登天,但也很有可能在眨眼之间输得一败涂地……所以,在折菊公子的眼里,单凭一个太子爷的身份,单凭一个储君的位置,并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可以让她把全部的身价押在他的身上。
凝眸而望,南宫重渊看得并不真切,只依稀能瞧见皇甫长安嘴角勾起的一道弧度,带着意味深长的戏谑,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又似对什么都兴趣浓厚……这样的人,生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因为喜好的事物太多,所以反而更难笼络。
若是一般的人听到皇甫长安这样说,必然要心生不快,十之**只怕会拂袖而去,但是南宫重渊却是没有生气,不单没有生气,甚至还愈发觉得皇甫长安是个人才,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想要把她占为己有。
其实,不止这一次,从第一次见面,第一回交锋开始,南宫重渊就已经察觉到眼前这个不到双十年华的少年……绝非池中之物。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杀她,若是杀了她,他会失去很多征服的乐趣的。
只不过,南宫重渊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么思忖的时候,那厢皇甫长安也在考虑着相同的问题,考虑着该如何才能将紫宸太子这朵鲁冰花采到小背篓里面,当然……如果能把璃王那朵妖娆的紫罗兰一起采了,哦呵呵……顿时就觉得整个人森都圆满了呢有没有?!
看着皇甫长安越笑越夸张,花痴似的盯着南宫重渊,眼睛也不眨一下,目光紧紧地攫住对方的面容,像是要把对方整个人都给吸过去似的,就差没有挂下两条哈喇子了……南宫景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手巾在她面前甩了甩。
皇甫长安这才转开视线,侧头看他。
“干什么?”
随手把手巾一甩,南宫景鸾不无鄙夷地嗤笑了一声。
“给你擦口水啊!”
皇甫长安一把拍掉他的爪子。
“你也屎开!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打岔!”
南宫景鸾:“……可是,我比你高……”辣么一丢丢!
皇甫长安:“……麻烦你请屎远一点好吗?!”
作为男生,南宫小世子发育得这么快简直不科学有没有?!她在平时面对着一颗颗青松般的美男就已经压力山大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好吗?结果现在还要遭受一个十多岁的小屁孩的鄙视和凌辱……皇甫长安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不会好了!
导演你就不能把劳资的设定改得完美一点吗?人家好歹是主角有没有?!赶紧的啊!趁现在本公子正值青春年少,还是有机会再长个子的!
恶狠狠地用目光把南宫景鸾逼退到墙角之后,皇甫长安才又换上和蔼可亲的笑容,回头继续面对南宫重渊。
“嗯?难道太子殿下觉得本公子说错了什么吗?”
“不,”南宫重渊微抿嘴角,淡然道,“你说得很对。”
“所以……?”
眯了眯凤眼,皇甫长安笑盈盈地看着南宫重渊,心头在一遍又一遍地深情呼唤,快来吧!快以身相许吧!别犹豫了!别徘徊了!折匊公子的怀抱,值得你拥有!
仿佛感受到了皇甫长安那股热情洋溢的期待,南宫重渊勾起嘴角加深了几分笑意,尔后轻启薄唇,用一种略带蛊惑的口吻淡着道。
“璃王能给你的,本宫一样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本宫也能给你。”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不由得蠢蠢欲动了!
眨了眨眼睛,凑上前两步,仿佛不能相信似的,皇甫长安又确认了一句:“只要是本公子想要的……?”
南宫重渊微微颔首,一派胜券在握的自负。
“只要你想要,只要本宫能给……你相信本宫这一次,便会很快知道,本宫必不会输给璃王,半分也不会。”
每次听到南宫重渊用那种挑衅味儿十足的强调咬着“璃王”这两个字节的时候,皇甫长安都忍不住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