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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被他,北周的天子狠心地丢在卫剌王府几个月后,离开了王府的大门,到了他乘的御撵上。
躺在御撵上,他独望着帘外,手依旧紧紧地握在我的腕上,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冷若玄冰,俊美天下的脸庞如一副玉琢的雕塑般侧向一旁。
对不起,宇文直,我利用了你。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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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宝宝邪恶地飘过……
妒忌之吻,小争执
御撵的轮戛然而止。已经到了么?我转了转眼眸,除了淡金的撵壁,我看不到任何外面的景致,唯一能让我确信到了皇宫的便是撵外的喧哗已全然褪去,行礼的声音已发在轮止撵停的那一刻。
身旁那个绝美的玉雕突然开了口:“全部退下!”
话虽低沉,却毫不掩饰心里的那份愠怒。脚步声隐没后,他便冷冷地朝我吐了两字——出来!
他似乎已全然忘了控制我进出的,不是我这个纤弱的身子,而是捏着我皓腕的那只手。
下了撵,我才意识到这里是御书房,我已经很久没有来的御书房。他猛地推开了门,一把拉我进了去,复而又狠狠地关上。回荡在御书房里的门颤声,伴着我突然而涌的心悸搅动在我的脑中。
尚未随之再入前一步,他已蓦然间一个转身。清风而至,檀香飘散,我热热的唇上已是冰冷的覆着。他的唇压得很重,没有等我感受一丝的温柔,已经肆意地将舌冲破我齿间的防护。
“唔……”
身子微微一颤,我靠在了门上,而他的手已将我的一双柔荑反缚在腰后,本能地,我的上身贴向了他的胸前。一种压迫感瞬间侵袭,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唇上是他不断加促的鼻息,唇间是他霸道不止的索取。
“唔……”
眉紧蹙起,被他钳制在后的手挣扎起来。
他没有停下,只是将我拦腰抱了起来,走了好几步后,将我放到了榻上。
“为什么要逼我带你走?!”
在唇间几近窒息的掠夺后,他终于开了口。
“我没有逼你!”
我直直地看着他,他的一双褐眸中满是妒忌与霸道。
“难道你认为自己那么做不是在逼我?!”
“我没有!”有又或是没有,他言是真,我否是假。利用宇文直,我的目的就是让他妒忌,让他妒忌到不让我再留于卫剌王府。
“好,很好,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宇文直,你想做他的女人,他的王妃!是我,打碎了做王妃的美梦!!!”
他翻过我的手,扣在榻上,冷冷地问着。
“是!!!”
“你——!!!”他一手挥起,似要落掌而下。
“如果你今天把我留在卫剌王府,我就会这么做!因为我会恨你——恨你把我留下……”
掌慢慢地放落在身旁,侧过身,他坐在我的一旁。
“你为什么这么傻一定要回来?为什么……”
起了身,我从后环着他,身子贴在他的背上,聆听着他牵记我,不舍我的心跳。
“因为,因为我爱你。”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我对一个男人说,我爱你。我曾不屑爱情,曾不爱帝王,可是,可是我为自己埋下了对他的情种,只是在一个不经意间将它埋下。
“在我的身边,你会很危险,我不想你出事,你懂不懂?!”
他的心好颤,我听到了。
“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很介意!!!”
“我会努力活到你真正君临天下的那一天。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活不到,那我也曾拥有过,难道不好吗?!”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这话恐是专门为我这样追逐一份不知何时就会戛然而止爱情之人设计的词句吧。
“傻女人……”他轻放下我环在他腰际的手,转过身揽着我,颤颤地说着:“知道吗?若是失去你,我这辈子都会很痛。”
“那就痛吧,这样你就永远都忘不了我这个傻女人了。”我像小猫一样蹭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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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恢复两更啦,谢谢亲们支持哈……
门前追问,君否认
这一晚,我又回到了静鸿阁,只是刚刚推门,一阵清新的花香便入了鼻,沁了肺。
“是不是刚才分了那么多奏折累到了?”他站在我的身后,见我不再踏入,便揽了揽我的纤臂,询问起来。
我摇了摇头,寻着屋内芬芳的来源。兰花——到处的兰花告诉我,小婵和我讲的是真的。拼命地吸了吸那幽兰之气,我的眉微微一皱。
“三个月前你是不是一个人上过街?”
我转头问着他,那一日,我在那个小宅子里闻到的就是这香味,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什么意思?”
他问着我,愕然的表情仿似他并不知道我的话题因何而起,而目的又是什么?
“我是说,三个月前,我看见你在街上走,后来突然消失了。”
“街上?”他笑了起来,俊唇边带着一抹戏谑:“我去街上干什么?”
是啊,他去街上干什么?这是我自己的疑惑,也是当时宇文直对我的质疑。可是我真的是看到了他的身影,而此时,他却不愿意承认。
“我怎么知道你去街上干什么?”
对于没有结果的问,我的心堵得慌,撅了撅唇,我嘟囔起来。
“好了,好了。我一个大男人跑大街上干什么?更何况……”他停了话语,没再继续。
“更何况你是皇帝,干嘛不说了?”
他不语,忽而俯身看起了我的下颚。
“干什么?”对他突然的举动,我小声地叫了起来。
“还痛不痛?”
原来他不是在看下颚,而是看那道伤痕。已经几个月过去了,伤痕怎么还会痛呢?
“不痛。”
“肩上呢?”
“不痛,不过可能有疤了。我看不到……哎……”抿着唇,我朝他耸了耸肩。那锥心的刺入,又怎么会没有疤呢,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估计也整不好了,更别说是技术条件还在初级阶段的北周。
“有疤就有疤,我不介意。”
动了动翕合的唇,绯红云彩已爬上了我的脸颊,为的不仅仅是羞涩,更多的是一种温情的慢灼。
“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的。”
“当然有!”
他的脸庞居然泛起了微微的红色,就好似一个大男孩在辩驳一件他已认为无可争议的事情一般。
“嘿嘿……”我不禁笑出了声。
“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他的手覆在了我的颊上,温温暖暖。
“你的手腕好了吗?”我斜睨着他靠上的衣袖。
他淡淡一笑,指腹刮了下我的鼻梁。“再不好,你就去北邙山看我吧。”
“北邙山?那是什么地方?”我瞪着他。
“你还真是傻。”他舒了舒气,继续道:“去睡吧。明天还要早朝,我可不希望欢我的御助一回来,就没有精神。”
“你还没有告诉我北邙山是什么地方呢?”
好像听过,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回去睡了,难道要我下圣旨,你才进去。”把我小心地推了进去,他兀自地将门关上,不顾我是否愿意,他已到了门外,而我已在门内。
英挺的背影衬着月光打落在屋门上。
“兰儿,如果有一天我失败了,记得每年到北邙山给我点点红烛,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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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更,希望亲们支持。
君子之交,淡如水
北邙山,点红烛,陪他?
“不——宇文——”
待我醒悟,待我开门,那一侧,已只剩下空寂一片,淡淡檀香。
“你说什么不好?……你……好讨厌……”
那个字,我不愿讲,因为我不想,也不愿去想。
这一夜,我再次回到了静鸿阁,念着时才他的话,吸着那幽幽的兰香,入了梦。
……
第二日的早朝并不轻松,站在他的身旁,我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齐国的进犯,战事的败退,让整个北周朝廷陷入了一个忧患凝重的局势。
“皇上,据前方来报,齐国兰陵王高长恭已集兵出征南下。”
指微微一动,他淡淡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殿上气氛顿时因这三字而凝固,所有的眼神不约而同投向了他,而他的眸光则投向了宇文护。
一片静默后,无人再加言语。
草草地,早朝就这么结束了,没有结果,没有决断。
回到御书房,他坐在御案前,面色凝重,许久之后,才短短地说了一句:“一切才刚刚开始。”本以为他很难受,却未曾想到,在他的唇边竟微微浮着一丝稍纵即逝的笑。
他是不是累傻了?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我暗暗地想着。
“他们到底还是让高长恭南下了……”
淡淡地,他叹息道。正常的反应倒是我松了口气,也跟着微微地叹了起来。
“你怎么啦?”他侧脸问着。
“啊,喔,兰陵王是不是很厉害啊?”忽地,我想了个问题,似乎这个兰陵王让他,还有大臣们都很担忧。
“呵呵呵……”
一阵笑声后,他独自站了起来,走到窗格边,问着身后的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早朝上,大家都是那个表情,所以就这么想了。”
“他的箜篌造诣相当出色……”
“啊?!”我原以为他会说兰陵王的军事能力,却未料他说起了音乐。箜篌?好像就和那个竖琴长差不多。
“傻女人,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不,不是我大惊小怪,是,是你说的奇怪。”嘟了嘟唇,我走到他的身旁小心地说着,总觉得今天的他特别奇怪。
“那晚,我和长恭箜篌琴瑟相和而鸣,感觉真得很好……”阖上长密的睫,他微展着笑。回忆?沉醉?我迷茫了。
“他不是你敌人吗?”
“不是,从来都不是。”
他继续着那魅惑的笑,只是眼睑并未抬起。
“可他是齐国的兰陵王。”
“那又如何?”
“那不就是你敌人吗?”
“呵……”他睁开了双眸,看了看我,“难道不同国的人,不能成为知己,一定要成为敌人的吗?”
“可是……”
“那一次,我输得心服口服。长恭他是一个真正的君子……”
能让他,一个天子心服口服,恐这个世上也不多了吧?不知道小婵和我讲的“周有天子邕,齐有兰陵王”这个民间传言是不是真的?'奇+书+网'若是真的,那他们在一起抚箜篌弹琴瑟,岂不是很酔人?
“嘿嘿……”我不禁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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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支持。兰陵王也会出现的啦,不过亲们要耐心一点啦。不过他的出现,会给女主带来很大的不同。
皇后难产,君陪伴
“又犯傻了不是?”他侧脸朝我一言。
暗下眼睑,我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痴痴傻傻的样子。
“傻女人,你……”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步声:“皇上,皇后娘娘难产。”
“云儿难产?”他的话压得很低,可是却都入了我的耳。原本触到我手的指,收了回去。
“兰儿,我……”他没有道完自己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话,推开御书房的门,疾步走了出去。
那一刻,我全身僵住了。只是想着自己的爱,却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他是帝王,他有成群的后宫粉黛相伴,又怎会给我一个完整的他?
淡淡檀香留给我的不是往日的熟悉,而是此刻的陌生。久久地,我站在御书房内,呆滞不动。
阿史那皇后难产的消息一时间传遍了整个皇宫,连一早回到静鸿阁的小婵也知道了。
“她还没生吗?”回到静鸿阁,小婵刚和我说完这个消息,我便无意地回了一句。
“嗯,听说已经快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