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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林夕听罢,许久没有说话,夏玲珑看自己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起身告辞,林夕叫住了她,问道:“城主呢?”
“城主出去办事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夫人,这个我也不知道,您先好好的休息吧!城主回来后,自然会来看您。”
林夕没再问下去,只是吩咐丫鬟把夏玲珑送出了七巧阁。
------题外话------
不知亲爱的读者们是否觉得林维泽也很痴情呢?
第二十九章 此事无关风与月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两天就过去了,这两天没再有什么人过来探望林夕,她也乐得躺在床上静养,那两天着实把她累坏了,就算不中毒,她也该好好的休息,所以,她想着无论有什么事情发生,自己不能和自己过不去,现在有机会、有时间好好休息,为什么要浪费呢!
这人,想开了,心情好了,病自然好的快,第三天早晨,林夕觉得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浑身也不痛了,便在丫鬟们的反对声中下了床,今天的天气很好,她想自己该去外面晒晒太阳了。出了门,初见阳光,觉得很是刺眼,闭上眼睛,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再睁开的时候,便适应了外面的环境,深吸一口气,嗯,她觉得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暂时不去想那些烦恼的事,沿着湖边信步慢游,千喜和姝梅紧紧的跟在她身后,漫无目的走着,与某人不期而遇。
“夫人,您的病还未痊愈,怎能出来走动?万一···”
“好了,林堡主,我已经好了,您就放心好了,整天躺在床上,实在是太闷,出来透口气,不容为过吧!”
“一切全凭夫人自己做主,不过夫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否则等城主回来,属下们可是无法交代的。”
“林大哥,这么说话实在太别扭,你带我去个地方吧!”林夕眨了眨眼睛,两手的拇指交叉相握,其余手指做了一个飞的动作。
林维泽将林夕的表情和手势看在眼里,瞬间会意过来,笑了笑,伸过一只手,林夕同样伸出一只手,然后点头示意。两个丫鬟就站在原地不明白两人在干什么,就在她们俩还在等待他们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两人突然拔地而起,一人伸出一只手臂,犹如飞翔的鸟儿,向远处房屋飞去,林夕在空中回头对两个丫鬟说道:“你们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就回来。”
很快,两人消失在林立的楼宇之中。徒留丫鬟们站在原地瞠目结舌。
还是千喜和姝梅两个丫鬟反应的快,她俩见林维泽把林夕就这样带走了,赶紧紧跟在后面跑了起来,边跑边喊:“夫人,你们快停下来。”
“林堡主,等一等。夫人,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林夕回过头对两个丫鬟说道:“放心吧,我去高处晒一会儿太阳,很快就会回来,你们都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不用跟来了!”
千喜和姝梅停下了追逐的脚步,一半是因为林夕的话,另一半是,林维泽和林夕飞的太快了,她们两人根本追不上。
林维泽带着林夕在一棵古树顶端的枝干上落下,有些无奈的说道:“夕儿,你这个样子可是太不像城主夫人了。”
“谁规定城主夫人就该是什么样了?《女戒》、《女论语》这些专门写给我们女子看的书里都没有明文规定,况且你要真这么说,林堡主就更不像一个堡主该有的样子了。”
“唉!你就会强词夺理,和你在一起,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呵呵,飞喽,飞起的感觉真好。”
林夕用脚尖用力的点击树干,弄的树枝上下起伏,这样她还好像还不满足,最后干脆直接从树枝上蹦了起来,她蹦的倒是挺高,不过,能不能准确的落在树枝上就很难说了,林维泽发现这个林妹妹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若是自己一不留神,那她肯定就会掉下去,树干离地面那么高,摔下去的后果不堪设想。
林夕蹦起来之后,果然没安全的落在原处,脚尖擦着树枝就落了下去,林维泽赶忙在她还未摔到地上之前将她拽了上来。
从前林夕若如此,林维泽是完全不用担心的,但就在他刚才拖着林夕的手臂,带她飞起来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人是个完全没有内力的普通人。
此刻,他忍不住了,直接问道:“夕儿,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内力的存在?”
“这个···,林大哥,我们去前面的山坡转转吧!”林夕说着就自己往前跳,可她这哪是往前跳,简直就是自杀。
林维泽算是拿她没办法了,起身离开树干,拖住了正往下坠落的林夕,警告性的说道:“如果你再敢这样胡闹,我可是不会再去救你的了。”
林夕像个闯祸的孩子一样伸了伸舌头,林维泽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两人在后山的一处山坡上站稳,林维泽开始继续问刚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夕儿,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察觉不到你的内力?”
林夕就好像没听到林维泽的问话一样,“林大哥,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上次我们大家一起在这里准备了好多风筝,为城主庆祝生日。”
“是啊!也不知道你怎么有那么多鬼主意,不过,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林维泽没有放弃自己的问题,他站在了林夕的对面,挡住了林夕的视线,林夕本来在看远处的风景,没料到林维泽会转身挡在自己面前,四目相对,林夕赶紧低下头,避开林维泽的眼睛,用脚碾着地上的草,“林大哥,我的病没有好,所以才会让你感觉不到内力。”
“夕儿,你这个理由骗骗雀儿还可以,你认为我会信吗?如果你还把我当哥哥看,就和我说实话。”
林夕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了,“我,我把内力都传给了翼王。”在林维泽面前,林夕觉得自己就像个孩子。
林维泽很惊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做城主夫人,要武功也没什么用吧!林大哥,好不容易能出来散心,我们不聊这些行吗?”林夕直接抱膝坐在了草地上。
林维泽真是拿她没办法,知道这个问题她是不准备再回答了,“你就像一只泥鳅,不停的滑走,不停的逃避,可以做一回真正的自己吗?”
“我,怎么才是真正的我?”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不要急着编答案对付我,好好问问自己的心,然后再诚实的回答。”
林夕突然听他这么说,知道问的问题不简单,但是,这次,她不能再躲了,抬起头,微笑着说道:“你问吧!”
“你究竟喜欢谁?是朱瞻基还是城主还是另有其人?”
第三十章 晴明落地犹惆怅
没想到林维泽的问题居然会是这个,这个她从没想过,一直避而不现的问题。她拨弄着地上的小草,唉!小草也不能告诉她答案啊!正在她烦躁的时候耳边传来悦耳的箫音,抬头,看到林维泽手执玉笛,背对着自己,立于蓝天白云之下,微风轻吹衣衫,好一副静谧的画卷!林维泽似乎注意到了背后的目光,转过身来,林夕一眼便看见了他手里的玉笛,“这笛子?”
笛音停止,林维泽将玉笛递给林夕,“这只玉笛看起来很眼熟,是不是?”
林夕接过玉笛,在手中摆弄,转过笛身,后面刻有两个字,‘林夕’,不过两个字离的很近,也可以说是一个字。林夕自嘲的呢喃,“林夕,梦也!”
“当初离开滁州城时很突然,什么都没带走,想来当时城主一定很生气,我的东西应该都被扔了吧?”
“看来你还是很了解城主的,我留下了这根玉笛,想着有机会还给你,闲来无事的时候,在笛身上刻下这两个字,不介意吧?”
“那时,我只是想让城主不要总是高高在上,不要忽视身边的事物,让他更接近普通的生活,让他体会到自己不是神,也是个普通人,拽他去闲逛、去吃糖葫芦、去砍价、去喝大碗茶、去看杂耍,这根玉笛,买回后就没再拿出过,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本以为自己早已把曾经的事情忘记了,但看到它,从前的一点一滴却都不受控制的蹦到了脑海里。”
林夕使劲的摇头,想要把涌进的记忆甩去,可是曾经的点滴岂是简单的甩甩就能忘记的。
“真是的,谁说时间是最好的遗忘者,误人子弟。”
林维泽在林夕身边坐了下来,“时间确实可以抹平许多伤痛,但有些事情,就像酒一样,越久越醇香。”
“你说我的这个名字,是不是昭示了我的一生就像‘梦’一样,也许某一天梦醒了,一切也就结束了,这根笛子与你有缘,就留在你那里吧!不过要把后面的字抹掉,如梦的人生不好,不要因为它而给你带来不好的运气。”
“堂堂城主夫人居然这么迷信,不过一个字罢了,哪里会左右人的一生呢!”
“唉!阳光这么灿烂,我却这么糟糕,真不如林大哥的洒脱。”
“夕儿可愿再听一曲?”
“好啊!很久没听到这么美的笛音了。”
舒缓的笛音轻轻响起,林夕闭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这份难得的静谧。笛音停止的时候,她也同时睁开了眼睛。
“我自小便和瞻基哥一起读书、一起习武,家人说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两家就已联姻,从记事起,身边的人就总是对我说,我是未来的王妃,我应该按王妃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任谁从小就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中,都会迷惑的。”
与其说林夕是在和林维泽说话,不如说她是在自言自语。
“我哪里知道王妃的标准是什么,想着王妃就是陪在王爷身边的人吧!于是我就努力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他看过的书,我一定要看;他喜欢听琴音,我就赶紧去练琴;他请师傅去教他武功,我也一定要学;他说他不喜欢那些公子哥们整日花天酒地,看那些名妓跳舞,我就从不跳舞,滴酒不沾;他吃饭很挑剔,我就学着做菜,不断的变换新的花样。我只希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能有共同的语言,能让他开心。他不高兴的时候,我就想尽办法让他开心,做孔明灯、扎风筝、折纸鹤、叠星星,这些都是学来让他开心的方式,他遇到难题时,我不停的想办法帮他解决,太子家的藏书阁,不知被我翻了多少遍。他喜欢的,我便认为那些也是自己喜欢的。你问我究竟喜欢谁,我也不知道,恐怕我早已习惯了喜欢他喜欢的,忘却了自己的心。”
娓娓的诉说停了下来,林维泽没有说话,他在等着、等着。
温暖的阳光打在了两人的身上,林夕觉得很温暖,暖到不在乎曾经的寒冷。
“从你让我用心去回答你的问题时,我开始不断的审视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找不到自己了,直到听到了你的笛音。从前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弹琴,但是他喜欢,我就学,我就练,如果每天只练一样东西,很容易生厌,所以为了让自己把琴练好,我又学了吹笛。可能他只知道我会弹琴,却不知道我会吹笛,就像他知道我会武功,可以每日与他练剑,却不知我很讨厌舞枪弄棒讨厌打打杀杀一样。”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心,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了。”
可能是午日的阳光太强,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用一只手遮住了双眼,好似自言自语道:“不知这样是好还是不好,现实的残酷吞噬了父亲,吞噬了我的全家、全族,我四处流浪,尝尽了人间的冷暖,看尽了世态的炎凉,那时我便渐渐明白,自己曾经是多么的幼稚,多么的可笑,他对我至多不过是兄妹之情,从前,与他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