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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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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她,怕她梦靥,怕她醒来时见不到他以为昨夜一切又是一场梦。

他答应过她,让她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他不是出现她梦中,他会一直她身边。

他虽废了一条胳膊,可他自信他仍能护她一世无虞,给她一生无愁。

“阿妹,如今你我,真是与当初我想出入得太多太多。”烛渊想要抽出自己右手抚抚龙誉遮挡她眼前碎发,奈何他才微微动手,龙誉便将他手臂抱得紧,像是怕他会和她抢一般,无法,烛渊便将这贴她脸上手背以指背轻轻刮着她嫩泽脸庞,眼神温柔如水面轻晃涟漪,“其实,遇见阿妹挺好,不,也许该说是很好。”

熟睡中龙誉像是听到了烛渊话一般,又他手背上蹭了蹭,那样柔柔暖暖感觉让烛渊身体蓦地轻颤,龙誉又搓了搓脑袋,蹭蹭蹭地后竟将脑袋蹭到了烛渊腿上,他大腿根处寻了一个舒服姿势继续睡,软被下整个小身子紧紧贴着烛渊身体,那样暖暖感觉撩拨着烛渊埋藏身体深处某种欲望,使得他眸中笑意变深了一分。

“我小野猫,连睡觉都这么不安分么?”烛渊用两指指背轻轻夹了夹龙誉脸颊,笑得宠溺,“是吃准了我不会你睡到一半时候把你撬醒么?”

龙誉睡得香甜,烛渊静坐。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就烛渊坐着也微微闭起眼时,龙誉突然从梦中惊醒,面色苍白呼吸急促,惊慌不已地叫了一声“阿哥”,连带着人床上蹦坐起,成功惊开了烛渊微闭双眸。

“我。”看到龙誉被梦靥惊醒,惊慌失措模样,烛渊握住了她紧紧抓着软被手,柔声道,龙誉这才稍稍从被梦靥惊醒中回过神,有些讷讷地看着面前亦真亦虚烛渊,有些不敢相信地抖了抖嘴唇,“阿……哥?”

“是。”烛渊看着龙誉惊慌小脸与无助眼神,心疼得紧,以自己大掌包拢了她小手,紧握着,以让她感受他真实存而非梦中。

龙誉抬起自己另一只手,抚向烛渊脸膛,半惊半喜半哀伤地问道:“是我阿哥吗?”

龙誉问得小心翼翼,她怕这是她梦,怕她稍微不注意这个梦就会破碎消失,怕他就像每一次梦中那样突然消失不见。

“阿妹眼睛还没有瞎不是么?”烛渊浅笑,将龙誉另一只手也拿起,贴到了自己脸上,“这样阿妹分得清梦与现实了没有?”

就烛渊话音刚刚落下时,一个温暖小身体撞进了他怀里,紧紧搂抱着他。

龙誉习惯性地将脸埋他冰凉颈窝,声音有些哽咽,不断呢喃,“阿哥阿哥,我阿哥,阿哥,阿哥……”

龙誉双肩有些颤抖,烛渊拉过被她这一大动作而抖落一旁软被她背上盖好,轻轻揉了揉她脑袋,“我,以后一直都会。”

“阿哥你要是敢骗我话,我就是挖坟也要把你挖出来陪着我!”龙誉用力吸吸酸涩鼻子,张口就咬烛渊脖子,咬得用力。

“啧啧,我小野猫可真是非一般凶残。”烛渊笑,龙誉则下嘴用力,末了才松开牙关,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烛渊脖子上那被她咬得几乎破血牙印。

“阿哥,我总是被同样梦吓醒,我害怕阿哥真就这么不见了,我害怕阿哥再也不睁开眼了。”龙誉无助地说着,将烛渊搂得紧,“可阿哥还是回来了,以后就算我做了噩梦阿哥也会我身边,真好。”

“阿哥怀抱虽然冷,可是我喜欢。”龙誉烛渊身上蹭了蹭,后骑他腰上坐直了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烛渊,眼眶有些红,却是笑靥如花,“我不能没有阿哥,所以阿哥不能再离开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这是当然,因为我也觉得我这辈子只能接受阿妹一人和我玩床上打架游戏了。”烛渊浅笑,眸中有迷离欲望,“我聪明小野猫,你知道你现举动适合做什么么?”

龙誉有些后知后觉,面上有一丝羞涩闪现,却很消失,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阿哥想由太监变和尚,再由秃驴变成毛驴。”

“哎,手废了不好使,不知道有没有当大王待遇呢,阿妹?”烛渊笑得没脸没皮,龙誉已感觉得到他身体里那饱涨欲望抵着她,偏他还能是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开着不要脸皮玩笑。

可是,她喜欢这样他。

于是,龙誉将宽大软被完全遮罩住他们两人身体,将殿内火光全部隔绝外。

“啊,不对,阿哥,现什么时辰了?”突然,龙誉将脑袋从软被中探出,望向殿外方向。

“已经是深得不能再深夜了,正好是玩打架大好时辰。”烛渊捏住龙誉脸,就这么扯着她把脑袋收回软被中。

谁知才从软被中扔出一件衣裳,龙誉又将脑袋探了出来,拧眉道:“晚上了!?那阿哥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不行,我要去为阿哥整些吃。”

“阿妹,专心!”烛渊有些挫败,发现让这只小野猫伺候他真心不行,只会把他给弄残了,只能再一次将龙誉搂到怀里,翻身将她压到下方,“日后阿妹若是再敢这么美好又重要时刻想些有没,我就把阿妹扔到床下去。”

“嘻嘻,阿哥不舍得。”看到烛渊眼中小恼,龙誉有些嘚瑟,双手环上了烛渊脖子,得意道。

烛渊忽然笑得邪魅,将龙誉身上里衣解开时俯首含住了她耳垂,她耳畔轻轻吐着气,“阿妹真是猜准了,那么我就换一个惩罚方式。”

龙誉被这隔了一年多之久而饱含炙热与欲望吻弄得身子一颤,烛渊笑得愈加邪魅,将龙誉耳垂含口中把玩了片刻后,开始把整个吻一点点往下,一点点点燃龙誉柔软身子。

很,软被外床上乱七八糟地扔满了衣裳裤子。

“阿哥你左手能动了!?”吻进行到一半,龙誉突然惊诧,惊诧烛渊将她剥光光利索动作。

“没有。”龙誉一句话,让烛渊正要落到她胸前美好处吻顿了顿,脸顿时黑下。

“那你怎么这种利索迅速!?”没有吗,是她空欢喜吗?

“非常时刻,自然不一样。”烛渊愤愤地哼了一声,故意下口重了一些,惊得龙誉张口就喊疼,烛渊这才满意地又冷哼一声,“阿妹还知道疼就好,又分神,想来不惩罚惩罚阿妹是不行了。”

“阿哥,我知道错了。”龙誉适时地往软被里缩了缩脑袋,烛渊喉结上轻轻啄了一口,赤裸双臂紧紧环着烛渊脖子,笑得有些羞赧,将烛渊身体里热火完全引爆。

坚固床铺,这个静寂夜里,居然轻唱出歌谣。

翌日,曳苍与布诺一起端着早饭来到蚩尤神殿时,龙誉震惊不已,同时也不敢抬头多看他二人,只有烛渊平静地吃着早饭,像是这一年里事情从没有发生过一般,而曳苍与布诺这两个恨她入骨人就站他们身后看他们吃饭,让她这一年练就出来本领此时此刻也如坐针毡,偏偏烛渊像个没事人一样兀自该喝粥喝粥,该吃菜吃菜,龙誉觉得吧,她要练就像她阿哥这样雷轰不惊本领还需要很大很大努力。

“放心吧阿妹,有我,他们两个不敢杀你。”烛渊龙誉内心煎熬挣扎后终于喝下一口粥时不冷不热甚至看也不看龙誉一眼就开口道,成功让龙誉一口刚刚含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粥给喷了出来,烛渊蹙了蹙眉,“阿妹,真是脏死了,自己端着你碗自己去边吃去。”

“……”

布诺沉着脸,曳苍憋着笑,憋不住了就笑出声,“大人,好歹你小媳妇现也咱们圣教堂堂教主,大人你这么说真是不给咱们教主脸面。”

媳妇?龙誉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看着已经一年多不曾对她笑过曳苍,心下滋味百般杂陈。

“我已经跟他们说我和阿妹成亲了。”烛渊慢悠悠地喝着汤,像是读到了龙誉心底想法一般,慢悠悠地解释。

“大人说得对,有大人,我们不敢杀你,而你如今身为教主,我们还需敬你重你。”曳苍忽然不笑了,严肃地看着龙誉,眼神冷如刀,“可你若再让大人承受不必要伤害,只怕我们连大人话也不会听了。”

龙誉看着曳苍,再看向布诺,忽然站起身,向他们微微躬身,她没有说话,可他们却知道她坚定眼神所想表达话。

她说,日后,由她来守护他,不是以一个教主身份,只是以一个爱人身份。

布诺只是定定看了龙誉片刻,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烛渊面前,向他微微躬身垂首,转身离开了,曳苍也笑呵呵地说他还有要忙,也先走了。

龙誉看着布诺与曳苍背影,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继而笑了,从烛渊身后搂住他脖子,将身子压他背上,一下一下地将他身子往前压,有些开心,“阿哥,我觉得曳苍和布诺人很好,至少对阿哥很好。”

烛渊将手中吃空陶碗搁到桌子上,任身后龙誉压着他背,淡淡道:“阿妹,我吃完了,你要是我数到十时候不把你那碗脏兮兮粥喝完,我便先走了,一……”

龙誉立刻从烛渊背上蹦下来,捧起了她才喝了一口还被喷出来那碗粥,烛渊只数到五时候便将一大碗粥喝了个底朝天,末了还用手背擦嘴,看得烛渊一脸嫌弃,龙誉则又蹦到他身边,将擦过嘴手背一把抹他衣袖上,而后得意地昂头哼了一声。

“脏死了。”烛渊微微蹙起了眉心,弹了弹被龙誉弄脏衣袖,慢慢站起了身,“阿妹把你收拾好包袱带上,走吧。”

“阿哥。”龙誉拉住了烛渊手腕,有些欲言又止。

“这一年来阿妹不是已经练得了足够狠心了么,还有何所顾忌?”烛渊淡淡看着龙誉,“而且阿妹不是既不想我留蚩尤神殿留圣山,可又舍不得这么丢下圣山不管,除了这个办法,我可再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圆了阿妹这个想法。”

“我只是怕找不到他和他不答应而已。”龙誉微微摇了摇头,拿起了准备好包袱,拉住了烛渊手,与他十指相扣一齐往殿外走。

“有我,这种事情就不需要阿妹操心,阿妹需要操心事情是找到他之后事情。”掌心感受龙誉温度,烛渊原本带着冷意声音也柔和几分,“之后事,我会阿妹脑子不够使时帮阿妹一把,其余阿妹能自己解决,我不会出手相助,以免阿妹脑子越变越蠢。”

“阿哥,其实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是无所不能神。”龙誉将头靠烛渊肩头,笑得安心,“所以阿哥我身边我觉得很安心。”

烛渊但笑不语,两人没有从寻常上下山路离开圣山,而后径自辟了一条道下山,因为圣山之上,除了布诺与朵西,曳苍夫妇俩,没有人知道废弃蚩尤神殿里这一年里一直躺着他们尊为圣神,甚至整个苗疆尊为巫神大人人,所有人皆以为他已死,而他们既已决定要一起离开圣山,就不必要再出现圣山众人面前。

**

寒风萧瑟,草木却仍旧青绿,这是初冬苗疆仍随处可见画面。

一处宁静非常深山之中,一间小木屋静静地坐落山脚,从屋顶门窗可见这间小木屋搭建时日并不长,顶多不超过一年时日,有些许地方还透着崭。

屋外窗户下堆放着大捆枯树枝和堆放整齐柴禾,劈柴用木桩就钉窗前不远处,木桩旁还散落着许多劈好和未劈好还没来得及收整柴禾,可以想象是这劈柴之人正劈柴劈到一半发生了什么比劈柴还要重要事情,使得他扔下了这正劈到一半柴,因为一柄斧头还正凿一截木头上跌木桩旁。

正值黄昏时分,屋顶烟囱有淡淡青烟袅娜而升,想来是主人家正烧柴煮饭了。

木屋门前,摆着一张小木凳,小木凳前还七零八落地扔着几个丑巴巴小泥人,不是缺了脑袋就是缺胳膊缺腿,还有一方女子包头用花布巾,可见这一地凌乱是出自一个姑娘之手,只是此刻小木凳翻倒地,却不见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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