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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便依了阿妹意,给阿妹时日时间去逃出我所能掌控范围。”烛渊浅笑着替龙誉理了理耳边发丝,显得很是宠溺,使得朵西看着他动作心慌得厉害,心底想要说什么,却始终张不开嘴。
“那若是十日后我寻得到阿妹呢?阿妹有当如何?”烛渊说这话时候抬眸看了朵西一眼,朵西似乎读懂了他那虽带笑意却寒冷无比眼神,仍旧保持沉默。
龙誉微微昂了昂下巴,“那便任凭阿哥处置。”
“呵呵,阿妹这副模样,倒是对自己自信得很,哪里还用得着我处置呢。”烛渊浅浅一笑,将停自己左肩上红雪拿了起来,放到龙誉肩头,“不过若是我寻到了阿妹,阿妹就要留圣山陪着红雪一辈子,红雪可是喜欢你得紧。”
“不对,是陪着我一辈子。”烛渊说着靠近龙誉耳畔,轻轻吐气,说罢又看向朵西,嘴唇轻勾,“是这样子么,朵西姑娘?”
朵西只觉喉间一阵干涩,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好,就这么定了。”龙誉往后退一步,退开烛渊暧昧,神色冷静,“那么事不宜迟,我现就带着阿娘离开。”
龙誉说罢,转身就要拉朵西手,却被烛渊抬手一挡,“阿妹这么急着走是干什么呢,还怕我吃了你们母女不成么?”
“倒不是怕阿哥吃了我,不过是担心阿哥过会儿会反悔而已。”龙誉也学着烛渊浅浅笑意,无谓口气,其实她这么急着确是担心这个白面小男人会反悔。
“阿妹心里,我就是个会出尔反尔人么?”烛渊将手抬至龙誉肩头处,红雪便从龙誉肩头跳到了他手心,烛渊轻点着红雪背,道,“不过是想让阿妹将身上伤养好了之后再离开,阿妹你现这样身子,连自己都护不了,能护得住你阿娘么?”
龙誉脸色一沉,身体里那股惹人烦燥热经烛渊这么一说感觉明显了,肩上和背上伤似乎又开始往外沁血,他说得没错,她要拖着这身子与他玩追逐躲藏游戏,只怕她胜算会很小。
“阿妹随我去疗伤如何?”烛渊笑得和煦。
龙誉轻轻一咬牙,转头凝重地看着朵西,坚决道:“阿娘,等着我,我会带你离开这儿。”
说罢,不再看朵西,转身走了,烛渊目光从朵西面上掠过,面色未改,也转身离开。
“阿誉!”就龙誉走出屋门时,朵西忽然叫住了她,龙誉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朵西。
朵西唇有些微微颤抖,后抖出一句,“阿娘很好,不用担心阿娘。”
龙誉冲她咧开一记大大笑容,走了。
朵西跌坐地,不过是一场胜负早已分明游戏,本就不必要开始,奈何她劝不动阿誉,大祭司眼神也警告她休要多说一句话。
大祭司终究是恨极了她们,所以才这般玩弄阿誉,可是这本不关阿誉事,她什么都不知道,现却要来承担当年她们当年造下罪孽。
只希望阿誉能好好,什么都不要知道,好好地过一辈子,即便她不能再向从前那般随心所欲,也再也完不成佑纳心愿,如今她只求阿誉能好好,阿誉何其无辜。
难道这也要成为奢望吗?
“阿妹如何这般沉默安静呢?安静得都令我有些不习惯。”红雪龙誉面前爬着,烛渊她身后慢慢走着,清脆银铃声,风吹树叶沙沙声,烛渊浅笑声音掺和其中。
龙誉只是跟着红雪向前走,没有回头,也未曾回头。
“让还是一身伤我带着阿娘离开,阿哥不是比较容易寻着我吗?”她不明白这个白面小男人为何没有责罚她偷偷找到这儿来,不仅如此,非但没有发怒,竟还给她机会带阿娘离开,现下竟还让她治好了身上伤再离开,他心里,到底想都是些什么?
“阿妹疑惑么?那我就来为阿妹解惑。”繁茂林子里,烛渊走到龙誉身侧,“因为我舍不得阿妹疼,阿妹一疼,我心也会疼得紧。”
林子里风忽然有些大,有些吹乱了烛渊暧昧声音,龙誉面无表情地侧头看他,对于烛渊这样暧昧话,她已经习惯了。
“阿妹万不可不信我话,我可没有与阿妹开玩笑。”烛渊轻轻一笑,温和笑声陪着悦耳银铃声,极是好听,“不仅是如此,能让阿妹身上伤愈合,也唯有我而已。”
龙誉像是听到了极冷笑话一般,翻了翻白眼,不再看烛渊,由着他自吹自擂,顺带着还挠了挠耳朵,似是要把烛渊这种将自己吹上天笑话从耳朵里掏出了。
“我瞧出来了,阿妹是不相信我话。”烛渊似乎不会生气一般,被龙誉刚才那般极不给脸面表情和动作讽刺后还是浅浅笑着,依然话多,“阿妹不仅伤口没有愈合,还沁血,连带着身子也是软绵绵,没多少气力,脑袋有些晕眩,身体里总是有一股挥之不去恼人燥热折磨着你,我说得可对?”
龙誉没有理会烛渊叨叨,使女阿姐每日总会来为她换药,这些情况,他想要知道,简单得很,倒是没想到他对她倒真是上心。
“难道阿妹没有察觉,从我出现你身边开始,你体内恼人燥热渐渐褪了下去么?”烛渊说完,也不等龙誉反应,便与她擦肩而过,走到她面前去了。
龙誉脚步有瞬间停滞,抬起手放到了自己心房处。
她身体里莫名燥热,似乎从他出现开始,就没有肆意喧嚣。
难道他说,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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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会有第二和第三,看文姑娘们莫急~
054、好阿哥好阿哥,轻点儿(二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她身体会有这样莫名反应?
龙誉拧着眉,咬了咬牙,该死,都是这个该死白面小男人出现得不是时候,害得她都忘了问阿娘她这身子问题。
如此想着,龙誉又狠狠剜了面前烛渊一眼。
他没有安排人看守阿娘,是认准了阿娘不会离开圣山吗?他既然已经已经成功扣住了阿娘扣住了她,为何又给她们机会离开?
真是个让人看不透男人。
“其实阿妹心底何必有疑问,我给阿妹机会离开,不过是想让阿妹心甘情愿地留圣山,留我身边而已。”走前面烛渊仿佛读到了龙誉心思,却是没有回头,只不疾不徐道。
烛渊话听龙誉耳里是数不讽刺与藐视,惹得龙誉心底一阵怒火狂升,冷笑着挑眉,“照阿哥这话看来,是吃准了我走不出你手掌心吗?”
狂妄自大小男人,走着瞧。
“阿妹你说呢?”烛渊忽然停下了脚步,侧回头看着龙誉,笑得轻淡,“我可也是喜欢阿妹喜欢得紧,当然会舍不得阿妹离开。”
“所以呢,届时阿妹要跑得稳一点,远一点,藏得好一点,这样才不容易让我找得着。”
烛渊好心地叮嘱,换来龙誉一记狠狠地剜眼,而后是一记如花笑靥,“阿哥放心,我一定藏得好好,让阿哥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烛渊含笑看着龙誉,“只怕到时阿妹会飞扑着回来找我。”
龙誉心底一阵犯恶心,瞪了烛渊一眼,停也不停就从烛渊身侧走过,抛下一句,“阿哥,大白天做梦,很不好。”
“阿妹真是有趣得紧。”烛渊也继续抬脚往前,“若是一般姑娘,听到我这么一说,都会羞得直跺脚了。”
“那我要称赞阿哥有眼力劲儿了。”龙誉微微抬了抬下巴,毫不羞愧道,“因为我不是一般姑娘。”
“呵呵……”烛渊似乎被龙誉话逗得很是开心,浅笑出声,“那是自然,我看中姑娘,怎么可能是一般姑娘。”
龙誉无动于衷,大步往前。
“阿妹走那么,背上伤不疼么?”烛渊看着龙誉背影,口吻有些无奈道,“阿哥腿脚力不太好,等等阿哥不行么?”
龙誉非但没有放慢脚步,而是加了脚步紧跟着大摇大摆红雪,心里骂道,活该,摔死了好。
烛渊龙誉身后渐渐敛了笑意,眸光也慢慢变得阴沉。
红雪领龙誉去地方仍是药王谷,值守教徒看到慢悠悠走龙誉身后烛渊,便一脸恭敬地低下头,龙誉便畅通无阻地走进了药王谷,到了毒谷里她呆了好几日吊脚楼。
龙誉一回到屋子便坐到了床上,低头沉思,似乎忘了她身后还跟着个人,待到烛渊也跟着踏进屋子之时,龙誉一怔,想把他撵走,但终还是放弃,她已经了解这个白面小男人脸皮比老树墩还要厚,只要他不想离开,她撵也没用。
烛渊不意龙誉心底作何想法,直走到了屋内左侧药橱子前,取了几支暗褐色宽颈陶瓶,再从梯子里拿出了干净白棉布、剪子与一只小药臼,而后才走到龙誉身旁,毫不意毫不避讳地她旁边空处坐了下来,龙誉则往旁移了移身子,量离他远一点,烛渊便将手中东西放到了他与龙誉之间空处上。
此刻烛渊脸上没有笑意,淡淡地没有任何表情,将白棉布与剪子递给龙誉,龙誉知道他是要她将这大块白棉布剪成条儿,没说话便接了过来,烛渊便将宽颈陶瓶里药泥倒入小药臼中,只见那药泥粘稠得很,颜色暗红,却带着一股清香,烛渊将几支陶瓶里药泥倒入小药臼之后,便用小药杵捣了捣,看到龙誉已将白棉布都剪成了条儿,这才将目光移到了她右肩上,淡淡道:“衣服脱了,背后转过来。”
“凭什么?”龙誉手里撕着后一块棉布条,盯着烛渊没有过多情感眼睛,这个小男人,脸色变得倒是挺,叫女人他面前脱衣服也还能脸不红心不跳。
不过虽是这么想,龙誉心底还是有一些小别样,毕竟他是圣山堂堂大祭司,竟然屈尊降贵地为她捣药,现还亲自为她上药,确实是非常给她脸面了,而她一向不是什么别扭人,生命前,袒胸露背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不为什么,除非你不想你身上伤口愈合。”烛渊将小药杵放到一旁,看着龙誉,慢慢弯起了嘴角,“阿妹要听阿哥话,阿哥这也是为你好,不会害你。”
龙誉看着烛渊嘴角笑,竟突然有种久违了感觉,沉着一张脸小男人,她确不习惯。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否则你也不会救我。”这一次,龙誉难得地没有反驳身,而是镇定地扭过身子,让背部对着烛渊,不忘补一句,“好阿哥,你确实是笑着比较好看,阴沉着脸,不适合你。”
“是么?”烛渊没有愠怒,只是浅笑反问,“可是阿妹就要离开了,再也不愿看到阿哥这好看笑容了。”
龙誉沉默,而后深吸了一口气,解开了胸前盘扣,脱下了外衫,因着她身上伤每日都要换药原因,这几日她都没有穿小衣,一则是觉得麻烦,二则是穿太多伤口不能透气,反正满身缠着棉布条也与小衣无异了,再加外衫一罩,谁知道呢。
平日里都是使女来为龙誉换药,她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可今日不同,她背对着是一个活生生男人,虽然还是个令她讨厌男人,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就算再没脸没皮,还是觉得有些别扭,那原本轻放腿上双手,不禁慢慢拢紧,抓住了自己短裙,身子也绷得有些紧。
她相信他不会害他,所以她放心地将自己背后交给他,而且这一路从阿娘那儿走回药王谷,确确如他所说,有他身边,她体内燥热感没有再翻腾,她倒是感觉舒适了许多,脑袋里晕眩感也渐渐消失。
她身上伤不管用了什么药,几日都愈合不了,她也确实不能拖着这个破破烂烂身子跟他“玩游戏”,既然他说能让她身上伤好起来,她倒愿意试一试,毕竟他存确让她身子舒爽了许多。
烛渊看着龙誉被棉布条紧裹背部倒是面部改色,对她身体不由自主紧张也恍如视而不见,只看着那又被伤口染了大片红棉布条,用手指轻轻挑起缠她背上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