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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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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倒是看得开得很,没生成男儿身倒是可惜了。”烛渊佯装着为她可惜,见到刚才放到她伤口里药泥因着她刚才动作有些溢了出来,便又轻轻拢回伤口里,而后拿起棉布条一道道慢慢往她身前身后缠。

龙誉看不见背后,烛渊眼神慢慢变冷,他竟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能这般忍这个心里想什么便是什么小家伙,若是以往,他连这样人都不屑亲自动手解决。

是因为眠蛊,还是因为他自己太过污浊,难得遇到这么干净清澈孩子,想要好好玩一玩?

“我倒希望我是男儿身,只是我没有得选罢了。”听着烛渊话,龙誉爽朗地笑了一声,好像完全忘记了方才不,自顾自道,“不过男儿女儿又如何,谁能说我们女儿家比不了你们男人,不过是阿娘把我生成了女儿身而已,我可从没当过自己是女儿家。”

“呵呵,阿妹果然与寻常姑娘家不一样,说出话都是旁人都想不到,谁能说我们女儿家比不了男人,这句话确实有道理。”烛渊手依然会从龙誉眼前一下一下地晃过,他手中棉布条缠到她身上凸起处时总会下移或者上移,不让她挺立被压棉布条之下,龙誉注意到烛渊这个动作,已经不觉得别扭身子不由得又有些绷了起来,只听烛渊笑道,“阿妹既然不把自己当女儿家,那阿妹刚才羞什么呢?”

龙誉咬牙,沉默,心底咒骂,为何嘴上功夫她总是败给这个白面小男人?

烛渊将手中棉布条龙誉腰上打了个小结,才又淡淡道:“转过来吧,让我看看你肩上伤。”

龙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还是果断地拿过了再一次被她抛弃衣衫挡到了胸前,而后才慢慢转过身,床上盘腿面对着烛渊。

烛渊看着龙誉动作,也不得不承认,她除了这身子板是女儿家,其他确实和女儿家皆无缘分。

烛渊向龙誉坐近了一分,却因为身高缘故使得他不得不微微弓着背垂着头看龙誉肩上伤,因是两次受伤且伤口第二受伤一直都未愈合缘故,再加上今日她又偷偷离开药王谷,伤口竟开始流血脓,黏住了棉布条,使得烛渊解下布条时扯到了伤口,便有鲜血一直往外沁。

烛渊将棉帕子沾了些水,开始小心地为龙誉清洗伤口,烛渊脸近咫尺,龙誉觉得她这是第一次他脸上看到了真正温柔,陡然之间,让她想到了那个她怎么寻也再寻不到小哥哥。

药泥清香再次扑到鼻底,烛渊开始往她伤口上药,龙誉只觉得只要他指尖和手掌轻轻碰到她身体时,她心就会莫名狂跳,又是那种她解释不了狂乱心跳,就像是芳心悸动少女见到了自己心上人一般感觉,可是她确确对面前这个男人没有任何情爱之感!

这使得龙誉不禁将捂胸前手抓紧,想要将这种令人烦躁感觉捏碎。

烛渊不是没有察觉到龙誉异样,因为他自己心也是狂跳不止,却也和龙誉一般,这心跳全然不是出自本意。

他也厌恶这种感觉,他也想将这种厌恶感觉捏碎心口,可是他不能,他做不到,这种感觉从二十年前就注定了要他心底生根根,而后发芽,他无力阻挡,他所能做,只能是自己对她温柔,再温柔。

他与她之间,必须要有一人爱上对方,他早已没有了心,即便他知道什么叫爱,他也不愿爱,不会爱,那么就只能选择她来爱他。

而她,必须爱上他,若非如此,他们两人,都会死。

“把手拿开,也把衣服拿开,不然没法给你右肩缠棉布条。”烛渊就着湿棉帕擦了擦粘手心指缝间药泥,浅声道。

龙誉只是看着他,不松手,方才她那是愤怒激动下举动,现她可是冷静得很,何况是面对面,是要缠棉布条,是要一直看着,这么臊人事,不妥。

“呵呵,阿妹方才还说自己是男儿家呢?怎么这会儿又忸怩起来了?”烛渊也有耐心,擦净手之后就耐心地等着龙誉,等着龙誉将她紧抓着胸前手连带着那挡身前衣衫一齐撒下,“又不是没有见过,阿妹方才不还主动让我瞧了么?还那么清楚地让我感受到了,还有什么好羞呢?”

龙誉依旧闻声不动,烛渊似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拿起身旁一段棉布条,闭上眼,抬手将棉布条缠到了自己眼睛上,缠了两道,熟络地脑后打了一个结,而后向龙誉轻轻勾起了嘴角,“这下阿妹放心了么?”

龙誉看着烛渊动作,心下一怔,慢慢松开了自己紧抓胸前手,衣衫滑落,露出了被棉布条缠绕其中春光。

烛渊此刻虽然被遮住了双眼,但他双手似乎长了眼睛一般,接下来一举一动都没有丝毫地错乱,便是将棉布条往龙誉身上缠过她身前美好时,都熟练似没有碰到。

龙誉看着他熟稔动作,觉得他一双手就像是常年受伤常年自己替自己包扎伤口一般,即便不用看,也能熟练有加,让龙誉又想到了他身上那密密麻麻小小伤口,不禁往他身上望去。

烛渊穿着对襟上衣,将胸膛遮得严实,但是如龙誉与他这般近距离看,还是能清楚地瞧见他锁骨上有明显细小伤痕,突然间,她注意到烛渊耳根下有一道似是被什么狠狠撕裂过伤痕,只耳根下露出一点点痕迹,看不太清晰,龙誉想抬手拂开他垂耳边发丝看个清楚,然而她手始终没有抬起来。

“你……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后,龙誉对烛渊身上大小伤痕好奇与疑惑烛渊温柔动作下化作一句没有底气疑问。

“呵呵……”烛渊轻笑出声,“曾经发生事情那么多,我怎么知道阿妹问是什么事情呢?”

“没什么。”龙誉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看到他赤身模样时他狂怒,还有她提及他身上伤口时他眼神里冰冷,知道他身上伤是他禁忌,她不会自讨无趣,便作罢。

烛渊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也不像往常一般话多得可以,龙誉张了张嘴,又道:“其实我觉得你是恨得想杀掉我,而不是像现这样温柔地为我处理伤口。”

她是看不透这个心思诡异白面小男人,但是她却能感受得到,他应当有无数次想要将她杀死,却终是没有下手,就如她所想,他不会杀她,原因,她不知道。

“我以为阿妹脑子很浅,浅得不会思考任何稍深一些问题,如今看来,阿妹脑子倒不是很浅。”烛渊为龙誉包扎好了肩上伤,慢悠悠地解下蒙自己眼睛上棉布条。

龙誉赶紧拿过自己衣衫,烛渊完全将眼睛睁开之前穿好了衣衫,与他对视。

烛渊瞧见龙誉匆匆穿上衣衫后还未有系上盘扣,不禁抬手为她系上,一边系一边浅笑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将阿妹我手心捏死,包括你阿娘。”

龙誉眸子陡起杀意,冷冷地看着烛渊。

烛渊并不意,只继续道:“可是阿妹知道,这世上从来都无如果可言,不是么?”

龙誉默不作声。

“所以我不会杀阿妹,我只会待阿妹好,自然我也就不会杀阿妹爱阿娘。”烛渊为龙誉系好了后一枚盘扣,还为了整了整衣衫,“所以阿妹不必担心任何生命之忧。”

“你我本是素不相识,为何要无缘无故待我好,若要说你我之间有任何关联话,就是我盗了教中圣药,那你应该是处置我,而不是像现这般待我好。”龙誉沉着眼眸,直视烛渊,冷沉着声音道。

“啧啧啧,阿妹,你瞧瞧你,这脸色,真是说变就变。”烛渊笑意深,抬手勾住了龙誉下颚,“阿妹想知道其中原因么?”

“当然。”龙誉不置可否。

“可是阿妹既然都想要离开了,不想再见到我了,这原因对阿妹来说,有必要么?重要么?”烛渊收回了手,从床上站起身,从桌子旁拖了一张椅子到窗户旁,椅子上坐下,往后一靠,将手肘抵椅把上,撑着额头,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轻声道,“阿妹自己到屋外让人给你送些吃来吧,我累了,歇会儿。”

“你这儿休息?你就这样休息?怎么不会蚩尤神殿去?”龙誉蹙了蹙眉,连续三问,完了还补充一问,“你就不怕你睡着了我送你一刀?”

烛渊也不恼,倒还是挺有耐心,慢悠悠地回答龙誉问题,“阿妹,难道我就不是人,不会累么?累了不能休息么?这儿休息不行么?这圣山我自觉我不管到哪儿应该都不会有人阻拦或者驱逐,阿妹你说对么?我这样休息不行么?我习惯与椅子作伴不喜欢与竹床作伴,阿妹不允么?我现累得不想多挪一步,所以我不想回神殿。”

“还有,阿妹若是想趁我睡着时候给我送刀子,阿妹管随意,阿妹有本事将我命收去话,管出手,我不介意。”烛渊说完,闭上眼,不再理会龙誉。

龙誉从床上挪了下来,发现双腿盘得久了有些发麻,便坐床沿上让双腿舒解一会儿,发觉自己真是饿了,便拖着还有些发麻双腿走到烛渊身边,挣扎了许久,才开口问道:“好阿哥,你饿不饿?要不要也让人给你弄些吃来?”

“嗯,让人去告诉布诺,让他做些我喜欢喝鱼汤来。”烛渊眼眸微闭,回答得很是自然,似乎早早就等待龙誉来问他一般。

“……”龙誉挥了挥拳头,转身往门外挪去,烛渊微微勾起了嘴角。

龙誉屋外呆了许久,就是教徒帮她拿来了食物,她也是倚榔杆上吃完了,然后坐到了地上,将两条腿伸出榔杆外,晃悠晃悠,看着远山天际处日落,看那晚霞烧红了半边天。

龙誉摸了摸自己额头,这几日来一直缠着她不离开恼人温度似乎完全褪下了,脑子里晕眩也似乎没有了,似乎倒真是他身侧缘故。

夕阳远山只透出半颗脑袋时候布诺来了,捧着冒着香气鱼汤,龙誉就坐榔杆前看他,布诺看了她一眼,说夜里蚊子多,便进屋去了。

龙誉撇撇嘴,又继续欣赏看着远山与夕阳,想了许多问题。

夜幕拢上之时,布诺离开了,龙誉本还想呆屋外,奈何蚊子确实太多,便将腿从榔杆前抽回来,站起身回屋了。

龙誉进屋之时,看到烛渊还是斜靠椅子上,用手撑着头,像是睡了过去一般。

苗疆夏夜很凉,此刻有透凉夜风不断从窗户灌进来,龙誉想着关了窗户会有些闷,便走到床边拿过一床薄被,走到烛渊身边,抖开,盖到了他身上。

见到烛渊没有醒来,龙誉便大胆地抬起了手,靠近烛渊耳畔,将他垂耳边发丝慢慢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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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想让我当你的情阿哥么?(三更)

龙誉轻轻撩开了烛渊耳边发丝,就着昏黄豆油灯光,看清了他脖子后疤痕。

如巴掌宽疤痕,如蜈蚣一般狰狞形状,且红且白,虽然只烛渊脖颈后露出一截,却能想象得到这样粗大疤痕延伸满他整个背部,若非狠烈一刀,绝不会人身上留得下这么狰狞疤痕,那么当初这样一刀,足以令人毙命,而他,是以怎样坚韧和底气来承受,活下来?

他不是圣山人人尊拜敬仰大祭司吗?怎么会受过这么重伤?他究竟有着怎样过去?

看这疤痕年月,当不低于二十年。

二十年前发生过事情,到底有多少?

“阿妹瞧够了么?”龙誉还失神间,烛渊声音蓦地响起,惊得她连忙放下他头发,一时间竟像个做错了事孩子,有些手足无措地站一旁,也不知当说什么才好。

烛渊依旧斜倚椅子上,只是微睁着眼,不愠不怒地看了龙誉一眼,复又闭上眼,“阿妹想是也累了,到床上歇着去吧。”

龙誉又看了烛渊许久,才道:“你今晚就睡这儿?”

“怎么?阿妹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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