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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撕了。
四个人走进公园里,这里已经摆满了红木桌子,中间是一个高台,装饰的花团锦簇。红木桌分两种,一种是八仙桌,还有一种就是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四人正好坐在那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上。其余有几张桌子上也坐上了人,对于张冢这一行年轻人的到来表现出一脸不屑的样子,看来是因为这帮年轻人的穿着太没品了,而其余人都穿着礼服。张冢坐下后打开背包,从里面倒出来一堆巧克力和口香糖,这是他弹弹子的战绩。旁边的人们目光更为不屑了。张冢把零食推到三人面前,黄一松和倪波脸皮较厚,抓起就开吃,而陈静静则很委婉的拒绝了。
张冢将一块巧克力扔进嘴里说:“在乎那帮阔佬干什么?反正没多久他们也都要被炸上西天了。”
陈静静摆摆手说是自己不想吃,却不料换来的是三个人鄙夷的眼神:“真不耿直!”三个人同时说。
越来越多的人走进公园里,其中大部分都是穿着一身礼服的家伙,只有三桌人也是一身便装。五点半很快就到了,高台上走上一个白发翁,拍了下话筒,对着下面的人说:“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赏脸光临小女的婚礼。”
台下响起一片鼓掌声。
白发翁接着说:“今天当场的每个人都是我王家的朋友,我王正鸿先在这里谢过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倪波偏过头对众人说:“我猜这家伙就是王家的老头子,王诗雅爹。”
张冢点点头。
王正鸿继续说:“很可惜,因为今天邓家的老头子有事而不能来,不然我相信他会有更多的话来和大家说。”
黄一松趁着他说话的空隙小声对身边的人说:“我猜邓家老爷子肯定是不想看到他那个废物儿子才不来的,这次邓王两家的联姻是两家里两个无关紧要的小辈结婚。”
张冢点点头接着分析说:“邓王两家只是走走形式上的联合,但是要真的出了什么大事的话怕是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台上的白发翁足足讲了一个小时,后半部分大多都是些什么经济问题,那些富豪们听的颇为感兴趣,但张冢等人真是要无聊到爆了。
在六点半多时那白发翁终于在一句“谢谢各位”中下了台。
之后司仪上台,拿着长长一溜的演讲稿又说了半天的废话,最后大声说道:“现在我们有请邓彪先生和王诗雅小姐上台!”
花园里忽然亮起了五色灯光,全部照在高台上面,王诗雅和邓彪手牵手从左边走上台,台下立刻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张冢悄悄的对邓彪竖起了中指,喃喃道:“我绝对不会让你脱下王诗雅的婚纱。”
“哼~”张冢的旁边桌上忽然传来一声鼻音,张冢转过头去,发现旁边的桌子上只坐着一个人,就是和王家少爷飙车的那个礼帽男。
礼帽男正看着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对他敬道:“小伙子,有意思。”之后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转过身去,他桌上有一瓶红酒,他又自个品酒去了。
张冢不由得对这个家伙充满了好奇,同时也担心刚刚说话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好在除了那个礼帽男外的所有人都注意着台上,没人听见他的话。
礼帽男独自品酒,并没有把张冢说的话公布于众,这让张冢微微放心了些。
黄一松看着桌子上的那瓶红酒说:“一看就知道是好酒,我感觉自己的喉咙都痒痒了。”
那礼帽男对这边招了招手,黄一松笑笑,走了过去。
张冢问倪波:“他脸皮这么厚?”
奇?倪波反问道:“那换作是你你去不去?”
书?“去。”
网?“那不就得了?”
黄一松与礼帽男攀谈了几句,礼帽男夹起酒瓶,端着酒杯向张冢这一桌走来。
张冢从旁边没人坐的桌子旁抽来一张板凳,招呼礼帽男坐下。礼帽男先把酒瓶和酒杯放好,摘下礼帽对众人优雅的敬个礼。礼帽男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藏在金发之下,乍看之下,他似乎一直在笑。
礼帽男坐下后对张冢伸出手做握手状问道:“张冢先生吧?”
张冢一楞,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认的到自己,又侧过头去看其他人,见他们也是一副疑惑模样。
张冢伸出手与礼帽男的手握在一起,松开手之后说:“我的确是张冢,您又怎么称呼?”
礼帽男把礼帽向下拉了一点,背靠在椅背上说:“我叫韩非,是来协助你们的。”
“协助我们?”
“是的。”韩非答道,“受人之托来协助你们,你们不要问是谁,也不要猜,因为我既不会说,你们也猜不到。”
张冢“哦?”了一声,又问:“那你如何来协助我们呢?”
韩非答:“我的车还可以坐下一个人,我知道你们干了什么,我负责把你们给带出去。”
“只可以搭一个人?”
“对,所以有些人现在就要离开。”韩非说完,看了一眼黄一松,倪波,陈静静三人。
张冢又问道:“我如何相信你?”
韩非双手摊开无所谓的说:“任由你信不信,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可是逃不出王家的地盘的。”
张冢没说话,一桌五个人的气氛瞬间变的很诡异。台上的新郎新娘回答了一些无聊的问题,司仪又说了几句话,服务员已经开始向桌子上上菜。
韩非笑着说:“你的时间不多咯。”
张冢迟疑了一下问道:“待会我会要再接个人出去,一共两个人,我们没法坐你的车。”
韩非扬起头,眼睛上的眉毛皱了皱,似乎在想什么问题,片刻后说道:“没关系,你站车顶就行了。”“
站车顶?”张冢一楞,韩非的车子开起来简直不要命,那可是拉力赛车啊,战车顶被甩飞出去的机率可以算是是百分之百,旁边的三人也纷纷说这是个叟主意。
张冢却对他们三人说:“你们先走吧,我会把王诗雅接回来的。”
其余三人一楞,倪波道:“你疯了?”
张冢摆摆手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必须保证最少的人员伤亡。”
三人虽然极不愿意,可是张冢的牛脾气一上来谁也劝不动,只能先行离开。张冢重新带上兜帽,脸庞藏在了阴暗处。台上的新郎新娘已经下台,在各各桌子旁来回敬酒。张冢发现,那些大桌都上满了菜,而小桌却空空入野。就在新郎和新娘下台敬酒时,游乐园也开始放起了礼花。张冢在手机上编辑好了一条短信,在等着时机到来,发给张科。
烟花在空中爆炸,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王诗雅和邓彪一起向在座的各位敬酒,脸上的笑容显的颇为僵硬。大约十数分钟,一百张大桌纷纷敬酒完毕,两人的脸上都红彤彤的,眼神也开始迷离,在座的一些人开始开一些**的玩笑,邓彪傻笑着不时在王诗雅身上乱抓一把,王诗雅怒火中烧,却又不敢反抗,张冢看在眼里,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削了那个邓彪。
敬完了大桌,邓彪开始带着王诗雅在各张小桌间游走。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韩非和张冢面前,邓彪步伐轻飘飘的,显然已经离喝醉只有一步之遥了。而王诗雅也不得不扶着临近的桌椅才能前进。邓彪站在两人面前,一嘴酒气的说:“来,喝!”显然,他没发现戴着兜帽的就是他的头号大敌张冢。韩非很自然的将手中的酒杯和邓彪的手中的酒杯碰撞,两人仰起头,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张冢一只手把短信发了出去,另一只手拉住了虚弱不堪的王诗雅胳膊,把她拉往了自己怀里。“你、你干什么?”邓彪诧异的问。王诗雅此刻也是一身的酒气,显然也没认出张冢,两只手撑在张冢身上,希望自己离他远点。
张冢对着邓彪冷哼一声,取下兜帽,一副另邓彪仇恨并恐惧的脸庞出现了。
“你、你怎么在这?来人啊!快抓住他!”邓彪开始大叫。
王诗雅扑进了张冢怀里,张冢不急不慢的冲衣服里掏出一支黑亮的手枪,邓彪看见那支小手枪的枪口居然对着自己,不由得脑门上冒冷汗,酒顿时也醒了不少。
忽然“轰隆”一声,从腊像馆的方向出来一声巨响,众人转头望去,只见腊像馆上空一阵火光冲天,不少人开始尖叫,哭喊。
当邓彪转头时,张冢手中的枪也响了,愤怒的子弹在邓彪的太阳穴上爆开,邓彪头颅一片血肉模糊,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众人的目光又被这声枪响所吸引,纷纷转过头来,却只看到倒在地上的邓彪,还有三个已经跑开了的身影。
王家老爷子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追!给我抓住他们!”
于是,从花园开始,全游乐园的报表和警卫都动了起来,远方的警力支援也在路上了。韩非跑到停在花园外的自己的庞帝亚克旁,拉开驾驶室的门,钻了进去,张冢拉开副驾驶室的门,把醉呼呼的王诗雅给塞了进去。张冢两步就跳上了车顶,韩非这时也发动车子了。花园里有不少人跑出来想要拦车,可韩非根本不减速,他根本不担心撞飞他们。当庞帝亚克的速度起来后,张冢只觉得冷风如冰刀扑面,他不得不再把兜帽戴上,眼睛也只眯成一条缝。
身后忽然出来一阵马达轰鸣声,张冢回头一看,只见一辆白色的日产紧紧跟在后面,看来王家的大少爷也出动了。车里的韩非也发觉了,车子再一次加速,张冢这次是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身后的日产也开始加速,而且两车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减小。张冢掏出枪,却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根本无法瞄准。日产离庞帝亚克越来越近,忽然耳边传来一声爆破之声,原来是两车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行驶到“冲上云霄”附近,安放在上面的炸弹轰然炸开,炸死不少人不算,巨大的冲击波将两辆车都掀了起来,不过很快又平稳了,张冢差点就体验了一次当超人的感觉。
日产被冲击波一掀,却离庞帝压克更近了,张冢甚至能看到王凌龙脸上狰狞的表情。这时,“冲上云霄”的支撑架忽然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日产顶上,把日产砸成了一团烂铁。张冢稍稍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把引爆的任务交给了张科,铁算张家果然名不虚传。张冢刚松一口气,就发现车后后一片红蓝灯光闪烁,警笛声渐渐明显,三辆警车不知不觉跟了上来。三辆警车列成一列,开车的显然也是好手,庞帝亚克专挑一些急弯,却也没甩开他们。这时左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张冢向那边看去,只见五色灯光中的旋转木马在火焰中高高震起,庞帝亚克方向盘一打,擦着护栏向那个旋转木马开去。旋转木马离地面仅有三米多高,木板乱飞,火爆不断,庞帝亚克一头扎了进去,张冢不得不趴在车顶,不少一米多长的木板燃烧着从他身边擦过。旁帝亚克不断震动,显然,地面也是很不平整,而后面的三辆警车也跟了过来。
庞帝亚克位于旋转木马中心时,旋转木马忽然开始下降,张冢暗道不妙,庞帝亚克却在旋转木马落下的前一刻钻了出来,旋转木马在他身后“砰!”的一声落在地面上,那三辆警车估计就成了铁饼了。
游乐园出口就在不远处,张冢发现一件白色的婚纱从车里被扔了出来,心里“嗝噔”一声,王诗雅不会在车里发酒疯呢吧,不由贴在车后窗玻璃上向里面一看,王诗雅穿着便装,张冢松了口气。
忽然“呼啦”一声,一个金属物件冒着白烟从张冢脑袋旁飞过,张冢抬起头,发现路前方不知何时搭起了一个铁架,铁架上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肩上抗着一个火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