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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秋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真的想知道吗?不管我说的是谎言还是真相?”
“请你告诉我。”
“那好,我就告诉你。”
叶葶叹了一口气,不管谎言还是真相吗?那么听了这个所谓的真相后,秋儿此人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十二年前左右,你丈夫齐天夺走了属于我的玉佩,所以我让一个江湖高手前来偷回玉佩,谁知到在皇宫,那个人遇见了秋儿,一来秋儿手上有目标之物,二来,正好以秋儿为人质逃出皇宫。本来在宫外的时候想要放了她的,可是她却说不要回来。你应该知道秋儿一向不喜欢侯门,不喜欢皇宫,所以便以假死之计,骗过了所有人,和我一直在一起,直到几年前,她来了一趟京城,后来没多久就死了。”
“你说秋儿来过京城?”
“是啊,你应该知道秋儿的意图,不过你当时却没有认出她,即使是亲生母女,多年后擦肩而过也只是陌生人罢了。后来,秋儿生了一场很重的病,就死了。其实,秋儿一直想和你说一句话,只是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什么话?”
“她很感激你将她生下,但是,她并不需要你。”
叶葶本想说秋儿是因为她而死的,可是却说不出来,算了,至少这句话也同样能够让永宁伤心一阵子的。
“秋儿怎么会那么说呢?我是她娘啊,为什么会不需要我?”
“她要的是自由,而这恰恰是你们没有办法给的,所以她并不需要你们。”
“这样啊。”
永宁已经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已经泪流满面了,愣愣的坐在那里,原来自己这个做亲娘的却从来没有了解过秋儿,反倒是这个本应是仇人的书生却那么清楚的知道秋儿所需。
听到这里,在门外站了很久的齐琏和北慕逸已经没有办法再站下去了,推开门,走了进去。
“娘,别伤心了,若是秋儿在的话也不希望你这么伤心。”
叶葶看见该来的人都来了,想要离开,却被北慕逸给拦了下来,他不是不相信秋儿已经死了,只是不相信秋儿是这么个死法,难保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在撒谎。
“不知道二皇子还有什么指教吗?”
叶葶淡淡的问道。北慕逸虽然没有马上回答,但是却紧紧地盯着他,即使秋儿不是因为他而死,但是他的那句威胁,对于他而言也是一个莫大的威胁,这种人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么绝对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虽然姑妈相信你的话,但是不代表我也相信你。”
叶葶淡淡的看着他,的确是一个不能随便打发的人呢,不过,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二皇子相不相信和在下并无什么大的关系,更何况秋儿也这真的已经死了,也不可能再来为我说话。二皇子来是要将我带回天牢吗?”
“天牢,能关的住阁下吗?”
叶葶听了沉默,的确,就那么破的地方是没有关住她的。
“不知我有没有那个荣幸,请阁下委屈在景安宫。”
还没等叶葶拒绝,齐琏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断了,还二话没说的,边说话边将她朝着屋外拉去。
“那个,我看宫里也不方便,不如住在我家,我先带这位公子去休息,二殿下,就麻烦你安慰我娘了。”
叶葶无奈的被拉出去,没办法,谁让他的力气那么大,自己都没有办法挣脱。
好不容易离北慕逸和永宁远点,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就吼了出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很痛,放开!”
“你不懂武功,你到底是谁?”
“关你屁事。”
被弄痛的叶葶连脏话都骂出来了,最怕的不是死,而是痛。
“至少要知道名字吧,总不能老是公子长公子短的吧。”
“叶葶。”
“哦,原来是叶公子啊,在下齐琏,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齐琏说着,又伸出手来想要拉住她。但是叶葶忙往旁边一躲,怀疑的看着他。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齐琏疑惑道,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貌似没有什么东西啊。
“你,真的是传说中的齐府大公子吗?”
“哎?传说中?”
“传说中的齐府大公子不是一年和陌生人说的话不会超过十句吗?”
听着叶葶这么说,齐琏也是愣了一下,的确,今天自己的举止是有点反常呢,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叶葶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很亲切,就和夏儿的感觉一样,也许自己是纯粹的看见比自己小的人所以想要去照顾吧?
“呵呵,大概是看你和我三弟年纪差不多,所以想要照顾你吧。”
“呃,还真的是弟控啊。”
叶葶恍然大悟,但是还是离他三步远。
“算了,我还是带叶公子去休息吧,之前听说你在天牢,也应该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了。”
齐琏看着叶葶的这个举动,无语,只好在前面带路,但是却时不时好奇的看看身后的人,之前那个威胁,让他也很好奇呢。
第五十三章
叶葶摈退了齐府的下人,然后脱下外面的长衫,靠在窗前,然后摸出紫玉,不由得想起来肆夜,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吧,完全放弃齐家,然后和肆夜在一起,虽然永宁的眼泪有点让她受不了,但是,自己却还是狠心的抛弃她,一如三岁那一年。
虽然可能不用被关在天牢免了牢狱之灾,但是难保他们还会有什么行动,要怎么样才能彻底让他们打消对自己的怀疑呢?
想了一会儿,点上习惯的香薰,然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睡熟的叶葶并不知道就在他点燃香薰后不久,自己的房间便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齐琏,你说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北慕逸愣愣的看着躺在床上满足的睡靥,喃喃问道,自己一开始并不知道他原来是她,而是刚才齐琏告诉自己的,想来有点可笑,见惯了无数的佳丽,居然是男是女也分不出来。
“应该不会是个坏人。”
齐琏皱着眉头,闻着房间里淡淡的香味,自己从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来了,这个是个女孩子,只是为什么她要装成一个书生呢。
“可是,他说过,她完全有能力毁了北国,一个女子,何来这么大的口气。”
“也是呢,的确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子。不知道二皇子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呢?”
齐琏说道,却没有听见他的回答,转过头却看见北慕逸脸色发黑的,一手支着桌子,看起来并不是很舒服。
这个时候,齐琏也突然感觉到胸口有一种闷闷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先离开。”
齐琏当机立断,扶着北慕逸走出房间,本来以为是那间房间太闷,却没有想到却依旧如此。忽然有种直觉,是那个香薰的问题,只是,为什么呢?不是那个叶葶点的吗?如果有事情的话,她怎么没有事情?
“来人,扶二皇子先到客房休息,管家,去宫里请太医。”
老管家齐伯听到后马上备了马,直奔皇宫,没过多久,一个白胡子的老太医就被攥来了。
看着太医一边摸着自己的白胡子,一边摇头的把着脉的太医,齐琏不由得心急,自己虽然没有二皇子来的严重,但是却也越来越难受,直觉告诉自己,是中了毒。
“到底怎么样?二皇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吗?”
“病?”老太医听了摇了摇头,“那不是什么病,而是中毒。”
“果然。”
齐琏肯定是中毒,也不由得镇定了几分。然后问太医中了什么毒,有没有解药。却看着老太医摇头。
“没有解药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毒?”
“老朽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毒,要是老朽没有诊错,应该是星夜宫二宫主研制的镜花,会让人在极度的痛苦之中死去,二皇子现在只是中毒之初,并没有完全发作,接下来只会越来越痛苦,犹如凌迟一般。”
“那解药呢?”
“除了星夜宫二宫主和方觉大师以外没有人知道解药。”
“那不是死定了?”
“那到不一定。”
看着老太医那副样子,齐琏忍着想要扁他的冲动,而自己的疼痛也越来越厉害。
老太医看着齐琏的黑脸,知道自己不能说一句藏一句,于是干脆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老朽听说,星夜宫二宫主虽然喜欢制毒,但是不喜欢下毒,所以,那个下毒之人必然是和二宫主有密切关系的人,应该也会有解药。”
齐琏愣了一下,和叶葶有关吗?是有人要害她还是她自己放进去的呢?
叶葶还在睡觉,却没想到被人给摇醒了,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好像是奶娘,那个许奶娘。
“什么事情啊?”
“那个,大公子叫你去。”
“可是现在是大半夜啊。”
“大公子说是什么急事,公子还是快点过去吧。”
“哦。”
叶葶不情愿的说道,然后想到什么似的,递给奶娘一颗小药丸。
“公子,这是?”
“我点的香薰里对一般人有害,所以还是把这个吃了会好一点。”
奶娘的神色一愣,将药丸放进嘴里。
叶葶跟着奶娘来到两人面前,看着两个极力忍着疼痛的人,叶葶满脸不爽,看来这两个人是趁着自己熟睡的时候进过自己的房间,若非如此,也不会中了镜花之毒了。
齐琏看着在自己眼前完全没有一丝一样的叶葶,知道她并没有中毒,是她没有中毒还是她有解药?
“这两颗是解药。”
叶葶并没有想些什么,只是拿出装着水月的小瓶子,倒出两粒,让人喂给两人,看他们的情况,应该是拿杯子的力气也没有的吧?
“多谢姑娘。”
一下子解除了痛苦的齐琏的警戒性一下子降到了负水平,没头脑的就这么说了一句,但是刚出口马上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抬起头,却看见叶葶正用非常危险的眼神看着自己。
看了看解除痛苦后睡着的北慕逸,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命运多劫,自己要怎么解释呢?
“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叶葶的语气冰冷,但是却没有杀气,她的手上不会染上鲜血,但是不保证她不会让一个正常人成为一个活死人。
“叶姑娘,你不要误会,我也是无心之中才发现你是一个女子的。”
“无心?既然知道我是个女子,那你为什么还要进我的房间?难道半夜进一个女子房间是君子所为吗?”
“叶姑娘,你不要那么想,我真的”
齐琏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现在无论解释什么,都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看来眼前的女子对自己的偏见已经形成,要消除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在下夜半进姑娘房间的确不对,只要姑娘愿意原谅在下,只要在下做得到的,一定答应姑娘。”
叶葶听了这话,冷哼了一声,想必他们夜探她的房间也是想要知道她是谁吧,只是不知道自己有将毒用作安眠的香料的习惯,不过,若非如此,也绝对不会想到,有人居然会趁自己睡觉没有警觉之际前来。
连一句道歉的对不起都没有,真的把自己当作是人上人,认为那真的只是一件小事情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在这个社会,这就是毁人清誉吗?
“好,那我就说几件事情,若是大公子能够做到的话,那我就不追究这件事情。”
“好,不要说三件,就算一百件,在下都答应。”
齐琏爽快的说道,大不了就负责,对一个女子负责有什么困难的,大不了就娶人家咯。反正男人三妻四妾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第一件,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京城,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