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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死揪着萧诺不放,哈哈笑道:“怎么,才这么点气都受不住了?那你怎么还有脸再来大姐的灵堂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假惺惺地哭丧着脸?
萧诺,我瞧不起你,你根本就是个蠢夫,你英勇盖世又怎样,你权倾一世又如何?你终究是个没有眼光的俗气男人,你连大姐那么优秀的女子也舍得休弃,你根本俗不可耐,愚不可及!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是要装给谁看?你是来向大姐忏悔的吗?你以为你来看了她,你曾经所犯下的那些过错,就可以一笔勾销吗?你以为,你来看了她,就可以抹杀是你害了她的事实吗?”。
“闭嘴!”。
“有为!”。
“三弟!”青书手一施力,金有为的额上便疼得沁出了一片细汗,连抓着萧诺衣领的那只手,也猛地一松,让萧诺本就虚晃的身体无力一软,再度摇晃着跌坐在地。
金多禄与金崇义以及金家其他人见状也面色一惊,忙纷纷奔向门口,看着金有为面上煞白一片,金多禄的胸口也不由大副度地起伏,手一抬,金家一众看家护院的家丁也全都围了上来:“王爷尊驾临舍,还恕老夫无法笑脸相迎!今日是不离的回家之日,还请王爷带着你的人回去吧,金家与王爷早已豪无交情,王爷也不需要再来打搅金家,不离更不需要王爷的凭吊!王爷的这份盛情,老夫一家受之不起!”。
“你没事吧?”凤清歌俯身将一旁的沈心柔从地上拉起,看着她捂帕无声而哭的神情,忍不住轻轻一叹,转眸看一眼与萧诺起了冲突的金家人,他深知金家与诺的误会,是结深了。
“萧诺你这个混蛋,你还我姐姐,你把我姐姐还回来!”正一同往门口走去,凤清歌的身边却突然窜出一道素白的人影,如同一个喝醉酒的醉汉一般,只见她步履苍促而狼狈,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试图拉她;却被她一把挣脱,整个人如发狂的野猫似地猛地扑到萧诺的身边,双手不断地捶打着萧诺,一边哭道:“你还我姐姐,你把我姐姐还回来。萧诺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为什么要害死姐姐?为什么你要害死了她?姐姐是那么善良的人儿,就算你从前那样无情无义地对她,可是她从来没有真正地怨恨过你……可你,为什么还有对她缠纠不休,为什么还要这样狠心地将她害死才甘心?你把我姐姐还给我,你把她还给我?我要你把她还回,你听到没有……”。
“银环别这样,快起来!”四夫人同样一脸悲伤地跑来去拉银环,可是银环却是恨恨地不断捶打,早已哭肿的泪水,一度流了满面。
她好恨好恨,恨他怎么这么残忍,竟然在休了姐姐之后还不肯放过她,到如今,竟彻彻底底地害死了姐姐,害死了她……
“够了!”凤清歌寒着脸来到众人的身边,看着不言不语任银环捶打的萧诺,微微伸手对青书一摆,沉声道:“青书,把他放开吧。今日是不离的回家之日,本宫不想为谁说话,只想大家能够平心静气地守着不离的灵堂,让她可以安心地回家一趟!你们这个样子,让她若回来看到,该是如何的悲伤?”。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如有来生
说着,凤清歌一把揪起地上依旧被银环扑打的萧诺,让旁边的四夫人见状忙拉住心情激愤的银环,紧紧地圈着她的身体,陪她一同流泪:“银环别再哭了,你已经几天几夜不曾合眼,你若再这样伤了自己的身体,不离回来看到,也要让她跟着难过了……”。
“萧诺你起来!”凤清歌用力地揪着萧诺的肩领,将他用力地扳正,一把将他拖到金不离的牌位之前,声音沉痛道:“你看看清楚,不离已经不在了,无论你现在怎么难过,怎么弥补,她都已经回不来了!萧诺,你醒醒!你以为,你这个样子便能唤回她吗?
你别忘了,这里才是她的家,是你亲手将她休弃,是你造成了今天的这一切!如今,说什么都太晚了,你伤心,你难过,你后悔,可是不离,却再也回不来了!
你醒醒,你看看她,你看看,她本是那样鲜活美好的一个女子,如今却只变成一块冰冷无度的牌位。在这里,伤心难过的不止你一个人,金家的家人全都比你更难过!你看看,你造成了这一切,难道,你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吗?萧诺,你太让我失望了!”。
泪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看着那牌位上白得剌痛了眼睛的名字,萧诺的心也骤然一痛,一种被尖刀狠狠划剌的疼痛,不断地在心底漫延散溢……
颤抖着伸出手,他轻轻地,轻轻地抚向那块冰冷一片的木质牌位,眼角的泪也大滴大滴落在身前正燃着纸钱的火盆中,发出一片哧哧声响。
“萧诺,不许你再碰姐姐的灵位,你走开!”银环哭着要上前撕打,却被凤清歌抬手一挥,门边的侍卫便迅速上前将金家的人挡住,急得金有为怒气攻心,一边冲上前一边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给我放手,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大姐!”。
魁“三弟,别冲动!”金崇义一把紧紧地拉住金有为,看着那个害死了不离却又假惺惺地前来吊唁的男人,他心底的恨,同样让他怒容满面,咬牙切齿。
可是接下的情形,不仅让他心底一震,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目光一惊,一脸震惊地看着那个忽然‘扑嗵’一声对着灵位直直下跪的高大男子,纷纷瞪大了眼根本不敢置信。
“唉……”看着身旁屈膝跪下的男子,凤清歌悠悠一叹,轻轻地合上眸子不忍再看。
对诺的举动,他是唯一不曾惊讶、也不会感到半点惊讶的人。
只因他太清楚诺对不离的悔痛到了何种地步,那种几乎想到随之而去的伤痛,根本非一般人可以理解。
看着如今的诺,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几年前的自己,想起那个绝决离自己而去的女子。
欺那种痛,痛彻心扉;那种悔,悔不当初……
甚至,让他一度想要连生命轻易舍去,只要能够换回那个自己一心深爱的女子,能够与她,生死相伴,永不分离……
“不离,不离……”紧紧地抓着那块坚硬的牌位,萧诺的声音低哑破碎,透过那淹没了视线的泪水,那个美丽而清淡的身影,一颦一笑,一怒一嗔,再一次点点滴滴,如影相随。
他还记得那个冬日的阳光下,天微寒,那张苍白无度却美眸清亮的容颜,就那样豪无阻拦地闯进他的视线,也第一次地,让他正眼记住了她的样子。
他还记得,那个大雪覆盖的庭苑中,那个冷厉地教训了若雪又傲视自己的女子,清淡素颜扬起的清冷笑容,那样突兀地敲开了他的心房。
他还记得,那马背之上美得天地失色、风华绝代的清丽女子,若有若无的一笑,轻轻勾起他冷硬一片的心魂。
他还记得,那无奈却宠溺地亲手喂自己喝粥的女子,那虽轻却温暖入心的叹息,一遍遍地,成了午夜梦回辗转入心的低喃。
他还记得,那大殿之上纤指流云,拔动筝筝琴弦,也拔他心弦的美艳女子,她的媚眼如丝,却勾勒出自己眼底的一片黯然;她的笑容如霞,却衬映出,自己面上一片晦暗。
不离,不离……
他爱得太深,却明白得太晚;他好想一遍遍亲口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却除了梦里呼喊,醒来,身空只是空寒。
不离,不离,他错得太深,却醒得太晚;他好想真真切切地拥住她,却除了摸抚到手底的一片冰冷,满眼,只是一片忧伤!
不离,如果有来世,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爱你,今生来世,我愿用我的一切,来还你好不好?
不离,如果有来生,请你也爱我好不好?
我会等你,一生一世,不管要我等多久,我都要等你,等你再回来,让我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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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八,万金酒楼在继万金金铺开张之后,又一次轰动开张。
酒楼的菜式还是延续着从前金家的风格菜式,与以往的万金铺业作风相同,都是在开张之日优惠大酬宾,所有菜价全都按本价收取,不赚分文;并且当日凡前来酒楼内就餐的食客,万金酒楼内还会赠送一张可以折价的小银卡。
据说那是万金大东家贾君紫最新推出的运营手段,就是让顾客从此在万金酒楼内开销的酒菜钱每次都可以在原价基础之上再减免一些,并且每月在酒楼内花费超过楼内所制定的相应银两数,万金酒楼还会次月初赠送对方一样价值不菲的万金金铺打造出的金制礼品回饰。
如此特殊的经营方式世人还是头一回见,也一次次地发现,这万金商号可真是花样辈出,却每一次都成功地吸引了成千上万的百姓因为好奇,而争先聚涌前去探个究竟。
从万金钱庄到万金金铺的两度开张,几乎都是一鸣惊人,开张大吉。
生意红火得让一众同行又是眼红又是感叹。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贾君紫的传闻(三千+)
对于万金酒楼的这种推陈出新之举,原本同行之中有人满不在乎,只说那万金酒楼之内菜式也没什么特色,与从前的金家相比,仅是小推出了几道新菜式;整体而言,在酒楼的布局与菜式之上,并无多大的出众优势。
可是偏偏就是那些看来不起眼的小点子,却大批量地吸引了食客,让客人无论是新鲜还是好奇,都相互谈论,屡屡而往。
而能够让大家如此好奇,最重要的原因便是近日有关万金商号的一些神奇传说。
传说,那贾君紫不知何方神圣,不仅年轻俊美,财大业大,又手段独到,交友甚广,令人神往不已。
魁凡经其接手打理的生意,各行各业每次新开张之时,其都能想出一系列让人不得不佩叹的新花招出来;而且安排得合情合理,又面面俱到,让一些同行中就算背后有几个嘴上不服气的,却心里也不得不服。
只是奇怪的是,自从这贾君紫两个月前吞并了金家之后,竟是再无人见过此人;近日才有人听万金商号的人说,似乎这贾君紫因事匆匆回了南月国,将万金商号的一切事务全部留给一个叫做柳无邪的江湖之人代为打理。
提起这个柳无邪,凡是在江湖中行走的人都知道,此人乃是三年前因教中突变而失踪的五毒教教主之子;一个月前,此人突然凭空回到五毒教,并联合魔门之人将当年叛变的左使张青莲及一众叛徒一夜间全部灭杀,手段之狠辣,令其他江湖正邪两教全都心底生悸。
欺可就是这样一个手段狠辣的一教之主,竟与神秘莫测的贾君紫有着如此密切的关系,似乎其与魔门也是关系匪浅,又身为南月之人;一时间,对南月国内如今局势的大变,世人每每谈论之时,也不觉暗暗猜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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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一个自称是贾公子故人的男子在坛外求见!”柳无邪的卧房外,一名黑衣男子匆匆前来禀报,让正欲上床安歇的他心头一突,意外道:“她的故人?”。
“是的,教主!此人还递上一把折扇,说是教主若见到此物,定会请其相见!”黑衣人恭敬地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一枘红柄折扇递给柳无邪,让他见之俊目一凝,伸手刷地一声展开折扇,但见那散发一股龙涎香气的折扇之上,书写着‘金不离’的三个苍劲有力墨字,在烛光下分外醒目。
“带他到偏厅见我!”俊眸紧紧地凝视着扇面,柳无邪抬手一挥,黑夜人便速应一声,转身而去。
轻手一翻折扇,只觉眼前忽地一亮,那上面一道清丽纤柔的人影也刹那间跃上柳无邪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