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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公子,有何证据,你且呈上来吧!”对着金不离抬手示意一记,李远山便再度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吹饮起来。
得到许可的金不离再度坐下,一旁的金有为已经动身离开大堂,而后只见其手中拿着一个与方才的锦盒大小一致的盒子进来,径自当众打开锦合,只见内里金光四溢,再度将金人的目光牢牢吸引了过去。
“回大人,方才的那批假货乃是齐员外送来的。而草民手中的这批金器,却是被齐员外的下人当日买回去的。请大人验证一下,这些金器是否属实。”金有为托着锦盒长身玉立地立在大堂之中,一张俊美的脸孔上满是安然,让众人暗下腹腓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金家的败家子自从金家落败被贾君紫收作男宠之后,其行事作风确实很有当年的金多禄之范。
也让众人暗自感叹,果然虎父无犬子,便是他从前一无事处,可是短短时日便能在商界崭露头脚,其日后的前途不容小窥。
甚至有人对他甘愿委身成为贾君紫的男宠,也暗自怀疑,是否是他因被贾君紫骗取了金山的契约,所以才故意投身他的身边,以待日后重震金家。
然而猜测归猜测,众人还是对一个男宠没有太多的兴趣,此刻更感兴趣的,是他手中那些金器。
如果说方才他们看走了眼,那么此刻,这只盒中的金器,应该是真品无异。
因为他们已经看出,这只锦盒中的金器与先前那只之中的乃是相同的款型,除了原先那里有几样断裂的之外,两盒中的金器大小与形状没有任何的差别。
很显然,这里的东西,乃是真正的出自万金金铺。
与方才一样,李远山亲自前去验看了金器,以他的经验发现,这批金器全为真品。
而后,其他让金有为将金器再度呈送到在座的金行老板,除了金不离外,人人都点头肯定,这批金器确实不曾掺假弄虚。
“大人,他们万金金铺本身就是开金铺的,出了假货为了证明清楚再打造一批真器出来,此事对他而言根本是轻而易举啊。大人明鉴,下官乃是清清白白之人,根本不懂得炼金之术,业下也没有金行一业,下官根本不可能打造得出与万金金铺一模一样的金器出来。如果下官有那个能力,下官早也开了金铺,哪用得着花银子买别人家的啊!”齐员外见众人都点头说金有为拿进来的是真货,不由急了,忙跑下堂拿起那盒假货之中的一样一一跑到众人跟前,让众人看清,那批工艺,确为万金金业中所有。
一时,众人对齐员外的话倒也信了几成。
不为其他,单为他确实没那个能力可以打造得出这样以假乱真的金器,所有要说那批假货是他造出来的,根本没有人会信。
就连在场的几家,如不用心模枋,在外观之上,也会有些许的破绽出来。
所以听此一言,有人也不难相信,那批所谓的真器,不排除是万金金行事先打造出来以证清白之用,要证明这批就是当初所卖之货,证据确实太单溥了些。
正文 ‘真相’大白(三千+) (修正)
“呵呵,齐员外莫急,贾某还有一个重要的证人没有请来。哦不,应该是两位!”金不离淡淡一笑,折扇也潇洒地一合,起身再度对李远山请示道:“请大人稍等片刻,贾某的证人已经到了路上,相信不需半柱香时间,便该到达此处了!”。
“哦?贾公子既已搜集了证据,若再有有力的证人可以证明这批真器才是你们金铺当初所卖,本官自然会还你清白。只不过,本官有言在先,这个证人绝不能是你们万金金号中的任何一人!不然,本官也无法排除是你们自已的人前来为自己开脱的嫌疑。”李远山朗朗而笑,四座的众人也纷纷点头赞同。
金不离了然地点点头,应声笑道:“那是自然。只是贾某还有一事相请!呵呵,若是今日确实证明了贾某乃受人污害,还请大人在还贾某一个清白之时同时张贴一份告示,以召告世人我万金金铺童叟无欺,之所以出现假金一事,乃遭人陷害,实非属实!如此,也算是小以弥补我万金金行的一些损失!”。
“呵呵,贾公子放心,若本官查明真相确实如此,本官一定责无旁货,定会为万金金铺力证清白。”李远山含首一笑,一旁的齐宗申已经坐不住了,额上的细汗沁了一层又一层,听着这个贾君紫如此自信十足的话语,他的心里也隐隐地不安起来。
囤不时,一名佚从快步进来禀报,说堂外有一名男子带着一男一女二人在堂外求见。
李远山下意识地看了金不离一眼,而后手背一抬,便命人将几人带进来。
“哎哟……老爷!救命啊!大人救命啊!”。
亨“闭嘴!”。
柳无邪俊眉一竖,大手一松,一男一女便应声双双跪跌在地。
其中那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一跌到地上,立时哎叫着抬头四望,看到坐在一侧的齐宗申与坐于主位的李远山,忙哭丧着脸往前爬行,那受惊不已的神色也吓得齐宗申心惊胆战,忽地一下站了起身,快步上前扶起地上那个正咬着唇一声不吭的女子,惊问道:“烟,烟儿,你怎么来了?”。
“闭嘴!”女子柳眉一竖,冰冷的声音立时吓得齐宗申呐呐地闭了嘴,走又不敢走,留又不便留,只是一脸惶恐地站在女子身侧,额上的汗水不断地汇滴而下。
“在下柳无邪,见过大人!”一身红衫耀眼的俊美男子身形往大堂一站,众人的目光纷纷一紧,身体也下意识地坐正一分,对这个身为江湖邪教一教教主的男子,心底莫名地有几分畏惧。
而柳无邪却看也不看在座的其他人,只是对着金不离点点头,而后双手抱拳,对李远山道:“大人请看,这二人便是我家公子命在下特意带来的人证,他们一人是齐府的管家,那日前去万金金铺定制金饰的便是此人;另一人,乃是齐员外新纳的一房小妾,也是这套金器的主人!如今一切人证物证俱在此,还请大人开审!”。
“哦,齐员外,柳壮士所言,是否属实?”李远山意外地看了堂下的人一眼,不解这齐远山,如何眨眼像换了个人,不仅声势顿减,还似乎对那个女人畏畏缩缩。
齐宗申吓得双腿一软,闻声竟是不答只是一直不停地抬袖擦汗,让李远山不由眉头锁起,又问道:“齐宗申,本官问你,如何不答?”。
“大,大人……下,下官……”双膝一软,齐宗申在听到李大人从齐员外直唤自己齐宗申之后,只觉眼前一恍,虽未定罪,却已经吓得扑嗵一声直直地跪在堂中。
“还不回话!”声音一沉,李远山两旁的监官便各执一条仗棍往堂下走来,吓得齐宗申忙磕头一叩,连连回道:“是是,下官知罪!这,这是下官府上的秦管家,名唤秦曼,已经在下官家中做事多年……这,这是下官,新,新纳的一房小妾,姓,姓……”。
“小女子姓楚名烟儿,见过大人!”楚烟儿声音清冷,一张娇美的脸孔直直地抬起看着李远山,让众人对比其身旁的齐宗申,下意识地便将齐宗申这个脑满肠肥的暴发户定义成了强抢民女为妾的大奸之人。
“咳,原是齐员外府中家室。贾公子,不知你所谓的证人,可是此二人?”李远山也是未曾想此女竟是如此的美貌清丽,而且态度中全无普通女子的惊慌失措,让他到不由微微愣了一记。
金不离微笑着点点头,目光看向那个楚烟儿,轻笑道:“大人可以问问秦管家,这一盒货真价实的金饰到底是从哪里得来?”。
话音一落,连同李远山在内的众人全都将目光投向了秦曼,吓得他面色一白,忙叩头道:“小人冤枉,冤枉哪!小人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小人在府上好好地做事,却突然被那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抓住……小人,小人实在不知情哪……”。
“不知情?呵呵……”柳无邪声音一扬,那明明是笑却让人寒毛倒立的声音,也吓得秦曼的身子抖得如筛康,只是将头紧紧地贴在地上,抬也不抬起。
“姓齐的,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全都捏在你自己的手心里呢,我既然能够抓到这个女人,我也自然有能力帮你解决了她!而你如今已经暴露了身份,就算你此刻可以嘴上撑得了一时,你以为你回去之后,还有命活得下来吗?”轻哼两声,柳无邪不轻不重的声音让在场的众人忍不住心底一寒,全都一脸震惊看着齐宗申,对柳无邪的这番话,分明听出一丝弦外之音。
“我……”齐宗申心底一慌,抬头一脸害怕地看着身旁的女子,却被她美眸凌厉地一射,身体便下意识地抖动了一记,而后又抬头看了看柳无邪,见对方正悠闲地看着自己,不觉牙一咬,嗵嗵嗵地对着李远山便一通磕着,声音发颤地坦白道:“大人明见,柳大侠救命!小人,小人实在不想死,还请柳大人救救小人,救救小人一家吧……”。
“齐宗申,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远山身体一立,一张温和的脸上也满是严厉,看着那齐员外害怕地避离了楚烟儿的身边跪爬上前一步,而后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儿地将他是如何被楚烟儿蒙蔽、如何上了她的计而引狼入室,不仅一家老小被其控制在内,更是被逼着要一步步按其指意陷害万金金铺。
至于其目的,他真是不清不楚,一切只是受其逼迫,被其得用而已。
听了自家老爷突然老实交待,那个秦曼也往齐宗身边靠了靠,同样声俱泪下地说自己如何被逼,如何无奈,至于说到将真金饰应楚烟儿的的要求原本想要埋起却忍不住偷偷转卖一事,其也如实拒答,不敢再有一丝一豪的隐瞒。
说到最后,二人全都一脸眼巴巴地望着柳无邪,不停地磕头请求柳无邪能够保护他们及救出他们的家人,让在场的众人忍不住一阵面面相觑。
“楚烟儿,原来此事全是因你而起,本官到想问问,你所作所为,到底是何目的?”听完齐宗申二人的交待,在场的众人早已目瞪口呆,不想区区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能耐。
而楚烟儿似乎早已料知了齐秦二人会有此一出,闻声只是鼻中冷哼一声,径直站起身子冷冷地转向了金不离的方向,一双如冰的美眸凝着一股摄人的寒意,唇角一扬,一道黑红的血液便缓缓从她的唇角流下:“贾君紫,呵呵,贾君紫……你果然能耐通天,竟然这么快便查到了我的头上……只是,呵,没想到吧?当年你轻易地抛弃了我,今日你也有被我拖下水的一天……咳咳,被你抓住我无话可话,虽然我还是没有报复得了你,不过你听着,我就算死了,也会缠着你,一直缠着你……”。
话声一落,楚烟儿便扑嗵一声身子歪倒一边,吓得金不离身旁的那个年轻男子‘哇啊’一声怪叫着往金不离这边跳了过来,却被金有为身体一挡,那男子的手便紧紧地攀住了他的胳臂,一个劲地大叫道:“哎呀,死人了死人了,真可怕,竟然死人了……”。
金不离面色平静地看着那个故意让众人误会自己与她有过不寻常交集的女子,虽不理解她的这种自尽行为,却还是忍不住地在心底为其叹息。
外人可以误会,可是清楚她身份的人都应该清楚,这个楚烟儿的话,分明是故意要引起旁人的误会。
而她宁愿草草地了结自己的生命也不肯透露她主子身份,更没有当众拆穿自己的身份,这份忠心与用意,让她心底的担忧也不由越发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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