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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不知道小姐这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金有为,而且仅仅一面之缘,小姐便对他牵肠挂肚,满心里全都是他。
她真不知该劝小姐还是该帮她,从前小姐倾恋英武王,说是即使嫁他为妾,她也心甘。那时尽管老爷不太同意,到底英武王还是一个万人景仰的大英雄,又地位不凡,老爷即便对小姐的选择有所无奈,却还是愿意成全女儿的一片痴心。
亨可如今,不说那金有为身份地位根本配不上小姐,便是他的负面传闻,已经足够让所有女子避而远之。
可小姐偏似着了魔,竟对他真的上了心。
这要让老爷知道,她真知道,老爷会气成什么样子呢!
可是,到底自己见不得小姐委屈,明明记挂着这个男子,却好不容易遇见,不仅对方不记得小姐了,竟然还对这样美丽出众的小姐豪不惊艳,果然是个地地道道、取向有异的断袖之男。
“借银两?”金有为微微一讶,再度看了看那个面色泛着不正常红色似难以启齿的女子,这才明白她的尴尬,原是想来跟自己借银子。
看她的穿着打扮与气质,分明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才是,却如何一个女子,竟跑来跟自己一个素无交往的男子借银子。
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真是头一回遇见……
阮明珠经蓝纱一提醒,整个人也聪明地反应过来,心想这个借口到是十分的巧妙,不仅可以缓了此刻自己莫名叫住他的尴尬,也可以作为日后再去找他的理由。
没想到蓝纱这丫环嘴上不停地劝戒自己金有为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对,但在自己为难的时候,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帮助自己。
忍不住对她投去一记感谢的眼神,却发现那丫头却是换了张微板的脸孔,让她微微一笑,心情已经恢复自在地看向金有为,清声道:“正是!小女子姓阮,家父阮长君。此时前来麻烦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只因出门匆忙,竟是忘了将早已准备好的善款带上车,此时发现,甚为着急。刚好在寺院见着公子,是而想请公子帮小女子这个忙,改日我定当亲自上门将所借银两如数奉还!”。
正文 为情而痴
太傅阮长君之女?
金有为微微挑眸,这才想起,眼前的女子,竟是那日与自己的马车在长安街上相撞的那个阮太傅之女——阮明珠。
囤“呃,原是阮小姐,请恕在下眼拙,怠慢了小姐!只是在下今日出来时身上并未带足银两,怕是无法帮到小姐,还请见谅!何况,小姐心诚已至,布不布施,只在身外。小姐便等回府之后再行派人送来,也是一样!”金有为略表歉意地抬臂一拱,对阮明珠的话到是豪未怀疑。
只是他出门时确实未曾准备多少银两在身,此番此刻,对她的请求,也是爱莫能助。
阮明珠面色一黯,似乎甚为失望,只是眸子一垂,低落道:“公子所言甚是,善款一事,我待下午回府之后,还可派人另送。只是我出门时曾答应苑中的丫环仆人们,说好给回去给她们每人选两样小礼物带回,可此刻,我却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在下这里尚有五十两纹银,若小姐不嫌少,便先拿去用吧!”金有为看着眼前十分低落的女子,终于明白,她为何会如此急冲冲地追上自己提出借银之事了。
伸手从腰间的荷包之中取出随身携带的五绽银子,他一脸诚恳地递上,在对方目光恍惚地不接只是盯着自己的荷包看时,不觉微微一笑,提着空荷包晃了晃,道:“怎么,小姐是不相信在下已经倾囊相助了么?”。
“呃,不是!”阮明珠满脸通红,抬眸对上他一双满是笑意的俊容,只觉心跳也是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忙伸手接过银两,摇头羞窘道:“公子一片好心,小女子岂会如此的不识好歹,反再怀疑公子。呵呵,如此,小女子先行谢过公子,等回了府中,我定会亲自取了银两上门道谢!”。
亨“区区银两阮小姐无须挂怀,更不须还奉。呵呵,佛说有因必有果,种善因便得善果,而上次我的马车不小心撞了小姐,也幸得小姐通情达礼不予追究才得熄事宁人;说到底,若非小姐先有善因,今日这份善果,在下也是不肯相送的!哈哈,在下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便不打扰小姐上香还愿,告辞了!”金有为朗声一笑,收好了荷包便动身告辞,那潇洒不羁的身形,也引得四周女子纷纷移目,无不为见到这样一个俊美不凡的男子而心动不已。
“小姐,人也见了,话也说了,银子也借了!现在,咱们该前去上香了吧!”见小姐直看着那个男子的身影消失不见还不肯转身离开,蓝纱忍不住叹息着伸手去取小姐手中捧着的五绽银子,却被回神过来的阮明珠转身拒绝,一张红通通的俏脸边绽着欢喜的笑容边将手中的几绽银子小心地放入自己的荷包之中,开心道:“纱纱,你看到没有,他似乎很喜欢桃花呢。他的扇子上画着春光灿烂的桃花,就连他的荷包之上也绣着一朵形态逼真的桃花……对了,你有没有闻到,方才他扬动荷包的时候,我好像闻到一阵清香的桃花香气……嗯,你来闻闻,他的银子上好像也带了这种味道,是不是,纱纱,你闻出来没有?”。
“嗯,好像是!”蓝纱本不想理会小姐的这种反常样子,然而当小姐将银子凑来自己鼻际时,她也隐隐嗅到一丝桃花的香气;估计是那金有为的荷包用桃花香薰过,或许是他的荷包中放了一些干桃花。
可是小姐这样子大惊小怪,也实在是太离谱了。
那个男人没事喜欢什么桃花,又是不折不扣的一个断袖之癖,喜欢桃花明明证明了他是一个女气得不能再女气的男子,可小姐却偏偏当了宝了。
忍不住眼皮一翻,蓝纱看着小姐像是捡到宝般、小心地将荷包中的银子收放在袖口中时,险些没有被这样的小姐气晕过去,特感无语道:“哎呀我的小姐,我说你是不是被那个金有为迷疯了啊!不过就是几绽寻常的银子,小姐你犯得着这样小心吗?还放到袖中,不嫌重喔?”。
“不重!再多也不重!”一脸欢快地摇头往前行走,阮明珠感受着袖中的沉沉重量,一张俏丽的脸上也不觉绽放着一片夺目光彩,解释道:“我觉得放在腰间不安全,只有放在袖中,我才能时时感觉到银子的重量,那也就不会不心上将它们弄丢了。”。
蓝纱嘴角一抽,看着小姐时不时地抬抬袖子的动作,她真是不知道,小姐怎么遇上那个金有为之后,竟变得如此的白痴。
伸手掩了掩脸孔,她都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谁能想她们那个多才多艺、水袖善舞、美貌倾城的千金小姐——阮明珠,竟然会在袖中放了一堆沉甸甸的银子……
天,她不认识前面的那个女子,她真的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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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有为回到紫云居的时候,看到唐铭与齐元默默地守在大姐的房外,而娘与银环却没有看到。
“大姐在房里吗?”不解地看着比了个嘘势就将自己拉到一边的齐元,金有为一脸不解,不知这个时候娘她们不在餐厅用膳,却聚在大姐的房中做什么。
“嘘,你先别进去,刚才公子晕过去了,这会子正在休息!”齐元呶了呶嘴,示意金有别进去打扰;可是一听大姐竟然晕过去了,金有为一张俊脸也刹时变得苍白一片,想也不想就转身要往大姐房里冲,却再度被齐元拉住,嗔道:“怎么你比我还爱冲动,你先别进去打拢公子,听我把话说完!”。
正文 有了身孕
“快说,大姐她到底怎么了?”金不离俊眸大瞪,看着紧紧拉住自己的齐元,心里的担心快要将他急疯了。
囤齐元耸了耸肩,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一定也会与大夫人跟二小姐一样震惊,所以忍不住先抓了抓头,思量着该如何找一个妥当的说辞来告诉他比较好。
“你到是快说啊!”金有为急切万分,看着齐元这幅慢吞吞的神情,忍不住甩开齐元的手一拳便砸向他的胸口,直痛得齐元咝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到嘴的话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一脸又痛又愤的神情望着金有为,一脸搞不懂,他干嘛打他。
“公子怀孕了!”看着口笨的齐元与素来最紧张公子的三少爷如此,唐铭低低的声音,也适时地传了过来。
齐元咧着嘴、抽着气连连点头,金有为却是脑中翁地一声,整个人傻了眼地站在原地,一脸呆怔地看着唐铭,仿佛那几个字,很是费解。
“大夫说,公子已经有了将近三个月的身孕!因为最近食欲不振与忧心太多,是而身体瘦弱还看不出身子。再有个把月光景,公子便不能再男妆打扮出席各个场所了,所以,以后商号的事情,三少爷便要多多包揽,我与齐元也会全力相助!”唐铭平静的声音与着他的年龄有着不相符的老成,一张清俊的脸孔上,也凝着一丝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沉重:“而且,公子最主要的牵挂便是凤公子了,可无声、无息应公子吩咐分别前去寻找柳公子与凤公子却还未归,我总感觉,公子的隐忧不是多心,可能真会有什么事发生了。所以,如今我们几个一定要打起百倍的精神,全力守护在公子的身边才行!”。
亨“我会的!今天法华寺的那老和尚我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因为他,公子也不会身子急剧虚弱成那样。哼,若非公子不让我揍他……”。
“你省省吧!”齐元愤愤的声音被唐铭淡淡地打断,目光也映着几分沉重道:“凭你我的功力根本不可能是那老和尚的对手。你没注意我们进去时他嘴角流出的血液吗?公子与他并未动手,二人言语也并无任何冲突与激化,可他好端端地却似被人震伤了内脏,显然,那是被一种无形的内力而伤到的!而很显然,那老和尚看着公子时目光很是惊骇,说明,伤了那和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子!”。
“可是公子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齐元不解,虽然对唐铭他从来很佩服他小小年纪却有如此的分析能力,可是今日这件事,他却想不通,那老和尚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害公子?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老和尚要害大姐?”一旁的金有为总算恢复了一丝神智,却听着二人的话,心底也莫名地紧张起来。
先是大姐晕了过去,再有此时听到他们说什么人想要伤害大姐,他的心不由一紧,联想起近期发生的事情,一种不安之感迅速在心底油然而生。
唐铭摇了摇头,对这一点,他也无法理解。
只是他可以肯定,最近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针对公子!
只是那个幕后之人,却不知道到底会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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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跟娘与银环说清了自己与逸之间的事情,也让她们都由震惊变成了欢喜欢嘱咐自己要注意多休息,不许操劳过度。
金不离也是喜忧参半地迎接着这个突然到来的小生命,不知道,原来她与逸的孩子,竟然已经快有三个月大了。
想起在山谷时的那段日子,一切仿佛梦境一般,美好得让她忍不住鼻子微酸。
他曾那样温柔地跟自己说,他想要一个宝宝,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而如今,她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可是他却音讯杳无,甚至连前去打探消息的无息,从昨晚到现在,也一直未归。
唉……
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金不离意外地看到唐铭正守在自己的房外,见着自己开门,他似乎微微一惊,敬道:“公子!”。
“唐铭?怎么还没有去睡?”金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