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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公子!”无声等人见状也是面色担忧,深知公子虽然大度,可主子这次竟然一声不交待便跟云姬姑娘匆忙离去,这样的做法,不说公子,便是他们都满腹不解。
主子在乎公子,这是他一直都清楚明白。
从主子为公子连夜千里赶来临江便可以看出,主子的心中,始终是在乎公子的。
可是为何主子明知公子心中芥蒂着云姬姑娘,这次又与她一同离开,还什么话也没有留给公子,这不明摆着会让公子对他再度产生误会吗?
还是说,主子另有隐情,有事不便对公子说,这才只得不作交待地赶去办理?
“我没事!别担心!他既有事便只管去处理好了,我们也都早些睡吧。从明天开始,新的商路需要我们努力去开展,临江是交易场与托管处的第一开创之地,能否成功,此举甚为关键。唐铭,让人替我打点沐浴之物,我累了,早点休息明天都早些起来做事!”声音异常平静且冰冷的金不离,让三人有些担忧地相视一眼,原还想再说些什么安慰主子,却因实在找不到话说,便叹息着放弃。
无声出去守在房外,唐铭与齐元让主子稍等,便双双出了房门替主子取浴桶与打点热水。
只留金不离一人手心紧攥地站在那张空无一人的大床前,下午的低语仿佛还在耳边,可周身冰凉的寒意,却清清楚楚地提醒着她,这份感情,该结束了。
正文 冷情冷心
昏暗而华贵的厢房之中,一缕幽香徐徐钻入鼻际,那若有若无的轻唤,也缓缓地飘传至凤天逸的耳中,让他有些不适地轻拧俊眉,一双俊逸的紫眸也倏地睁了开来。
“主子……”一声低弱的轻唤从身边不远的地方传来,顺声而望,但见一个身体僵直的人影正躺在床上,那轻弱的呼吸也证明着此刻她的身上已经受了很重的伤。
凤天逸试着冲破体内被封制的穴道,却发现对方的点穴手法极度诡异,竟是同时封住了自己的气海穴与心俞穴,使得他无法收敛气息,甚至一强行逆施血脉,一种气散破血的晕眩强烈袭来。
俊眸一沉,他转目打量一眼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身处的乃是一间看来布置得不俗的厢房之中,里面的床与桌椅屏风都摆放得极有品位,尽管他看不清整体的方位,但是可以感觉,这里所住的,应是一个极度风雅的富贵之人。
而如果他们此时不是在高楼之上,那此处似乎很是偏僻,周围竟是听不到一丝暄闹之声,仿佛置于一个绝静的空间,到处悄然一片。
“吱!”目光一眩,一抹摇曳的烛火在一道轻微的声响之后,被一个身材纤瘦的女子带进了房中。
跟着一前一后两道人影双双入内,凤天逸俊眸一凝,紧紧地锁住那张三五一变的邪逸俊容。
“你终于醒了。”东方珏唇角一扬,他身后的黑衣男子便快步上前一点凤天逸的声穴,让他喉中一松,整个人也终于能够开口说话:“堂堂一国之尊使这等伎俩将我掳来,说出去,只怕要贻笑天下了。”。
东方珏只是平静地走到床边,伸手一抚女子白皙的面庞,含笑道:“云儿,中了情毒的滋味可好受?呵,朕心知你念主心切,如今,是否会感谢朕帮你达成心愿了?”。
“东方珏,你这个魔鬼,放开我!”纳兰心云愤怒地瞪着这个面容俊美的男子,心底的惧意与恨意,也让她本就虚弱的声音显得微微颤抖。
“我早就说过,我的人,无论逃到哪里,都逃不出我的手心!云儿,乖乖的随我回去吧,东瑞才是生你养你的国土,这里,你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一个只有妓子身份的棋子而已!难道,你就真的认死了他,死也不肯随我回去?”东方珏也不生气,只是一张冷酷邪逸的俊脸扬着一抹让纳兰心云心悸的淡笑,也让她越发痛苦地瑟缩了身子,尽管全身血脉被制,那种不受控制的心颤,还是越来越明显地折磨着她的身体。
东瑞国的情毒她不是第一次听说,却第一次尝到此毒的厉害。
一直以来,此毒都只有皇室的统制者才会拥有,并且所施用的对象,也是后宫一些年轻貌美却不守妇道、妄徒勾引宫中侍卫或者御医的一些嫔妃。
凡中了此毒的女子,其身体表面看不出有何异向,但是只要一动春心或是靠近自己心仪的男子,那此毒便会如同万蚁啃心一般,不断地往心坎里钻。
那又痒又痛的感觉使得女子会难受得不断地抓着自己的胸脯,甚至想要抓烂自己的心口,从里面掏出心肝,以绝其痛苦折磨。
而此刻,当她被东方珏一步一步带着靠近主子的时候,那份原本轻淡的折磨也越发严重,而她却全身穴道被制,那份痛苦硬生生地往心坎里钻着,让她根本无法动弹一分,更无法缓除一丝一豪的痛楚。
“不!我已经死过一次,只要不死,我都不会再回去。东方珏,你干脆一剑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嘴唇被痛苦咬得破损一片,腥红的血渍自唇上溢出,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出一种苍白与妖艳的美。
冷眸一凝,东方珏对她的这种倔强不由牵起了唇角,轻指滑过她愤怒的眼角,俊脸转向正默不作声看着这一切的那个紫眸男子,声音嗤讽:“怎么?看着她在此受苦,你连一丝一豪的怜惜都没有吗?呵,都说朕才是冷情冷心的人,可朕发现,与你相比,朕还是温柔多情太多太多了。”。
“我只是一介流浪在外的落魄之人,如何敢与东方国主相提并论!国主如此说,实在是抬举我了!云儿于我只是一个得力的下属,可于东主国主而言,乃是倾心相护多年的挚爱,你都能下得出如此狠手,我又有何冷不下心肠?”凤天逸淡淡而谈,那不怒不辩的平静模样让本就身心难受的纳兰心云更是心房一紧,一双美眸也是失意地看着那个自己一心暗恋的男子。
虽然知道他从来冷若冰霜,可是在看到他也会对一个女子动情的温柔之后,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去幻想,去期望。
幻想有那么一天,他的眼中也会映下自己温顺的模样;期望有那么一天,他的温柔也会倾注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此时此刻,她的心中眼里全是他的影子,可他明明就在近旁,却是连一丝一豪的安慰都不肯给自己。
“主子……”一口鲜血自纳兰心云的喉间溢出,那心口千针穿孔的痛楚在不断的心房收紧之下,终于抑制不住地心脉破损,鲜血如同泉涌一般,不断地自嘴角流出。
呵,主子。
云儿知道你视云儿只是一个可以为你所用的棋子,云儿也无怨无悔地愿意成为你的棋子,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
可是主子,云儿到底哪里不及那个女子优秀,为何你的温柔全部给了她,你的冷漠却悉数给了我……
“是吗?那我到要看看,若她换成了那个女人,你还会这样无情?”东方珏眼见那个吐血不断的女子,出指一点,暂时地制住了她的昏睡穴,也让纳兰心终于全身一松,整个人生生昏睡过去。
正文 一夜虚眠
凤天逸的俊眸陡然一深,看着那个说得轻描淡写的男子,不觉神情一冷,沉声道:“你抓我来,到底有何目的?”。
“其实凤尊主也是一个聪明人!这天下无非是强者的天下,纵然四分天下,却也有强弱之分,富贫之别。是而逢上灾荒之年,四国时常动乱不安,近邻国家间连年征战,造成民不聊生、天下载怨。而朕身为四国之首,历年来都安隅一方,强民富国,励精图治。然今天下忽而失衡,南月新帝登基、举国不稳;北沧屡败于西临大军,摇摇欲坠;而西临近期来又是流年不利,灾荒四起!如此天下动荡不安的时年,朕若再不出顺应局势、与时俱进,只怕朕的东瑞国,也难保一方平安!”东方珏缓缓地起身来到凤天逸的身前,一袭幡龙长袍拓长地垂在一双只露出半双银色鞋面的脚上,俊容微扬,声音清晰而深远:“所以,朕希望凤尊主从现在开始肯与朕合作,你帮我完成一统天下的宏图大志,朕帮你达成一雪前仇的旧怨耻恨,再帮你重回到皇室,让你从此光明正大地登上西临宝座,做一个为天下人所认同的王,你看如何?”。
“哈哈,东方国主的胃口,可真不小!”凤天逸忽然朗笑而起,一双紫眸却是凝着深遂的光芒,冷冷地射向东方珏,淡笑道:“只不过,国主却将在下想得过于伟大了!”。
“哦?”东方珏挑眉,凤天逸鼻中轻嗤一声,继续道:“在国主的眼中,成为一代圣贤君乃是至高无尚的莫大尊荣,而在下眼中,王位与世人的认同与否,实在是微不足道至极。我从来不会在乎世人是怎么看我,也从来不在乎能否成为一代君王!还请国主恕在下无法相助,你的条件,我实在没有半分兴趣。”。
说话间,凤天逸的心脉已经渐渐打通,他面不改色地谈笑应对,待觉得穴道一松,他整个人也呼地松了口气,却在刚要发功,却整个人面色一变,一种钻肉入骨的勒痛,也生生地在身体各处漫延开来。
“呵呵,这有没有兴趣,可不是凤尊主可以说了算的!”似乎没有察觉到凤天逸的异样,东方珏轻轻地俯下身体,伸手轻抚上地上躺着的那个白衣男子,看着他纤白的白衫之上染上一片血红,声音平淡道:“朕到是没有想到,凤尊主的武功竟然已经高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寻常人根本解不了的穴,凤尊主竟短短时间,便自行破解。呵,看来凤尊主离登上天劫之日,想来不远了!啧啧,这天域冰蚕丝的滋味不好受吧?若非今日有人好心出手帮了朕一把,想要抓到凤尊主,估计难如登天!而能让凤尊主放下戒心身受其制的人,朕虽未曾见到,却想来除了那个女人,也不会再有别人!”。
“想不到堂堂的一国之君,竟会乘人之危,使出这等的歹毒之计。东方珏,看来之前不是你高看了我,而是我高看了你了!”凤天逸心气一动,一根根陷入皮肉的丝线便不断地往身体肉肤中切钻,那种切肤之痛,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尖刀,一道道地在人的身体上划割上无数的血口,却又无法一次拔除,只能任那冰凉的丝线继续捆勒在皮肉之上,动之不得,除之不去。
东方珏却是哈哈一笑,也不再封锁凤天逸的穴道,只是无比自信地站起了身子,俯瞰于他:“哈哈,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凤尊主,朕依旧很欢迎你的相助,若无缘,那朕便只好另想他法了!”。
紫眸一寒,凤天逸看着那个笑得猖狂的男子,好看的唇角邪邪一勾,低哼道:“我若不允呢?你以为,区区绳索能困得住我几时?”。
“好狂妄的口气!”东方珏收敛笑容,再度低头直视着他,冷声道:“朕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我!更何况,朕有的是办法让你为朕乖乖做事!你且好好呆在这里,朕到要看看,你是如何解开这天域冰蚕丝的!”。
“对了!”走到门处的东方珏忽然又转过头来,看着正一脸苍白的紫眸男子,邪冷的面庞在气流涌动微微而曳的烛火下,说不出的邪肆:“你想不想看看,两个女人同时为你中了情毒的滋味?”。
“你敢!”凤天逸低吼而出,动怒的气息使得他的周身一紧,原本便陷入肉里一分的冰丝,再度陷得更深。
见他一提到那个女人便变得如此的动气,东方珏忍不住低低一笑,出门的时候,不忘留下一句让那人还久久无法平静的邪恶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