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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醒了!”那胡妈弯身对银环行一礼,而后摇头道:“大小姐还未回来,奴婢一早起来便没见着大小姐人影,怕是又忙碌了一夜未曾合眼了吧!”。
“哦!”银环伸个懒腰,正要回屋洗漱,却见刘伯拿着一块雕琢好的龙凤合壁玉前来;看到银环,他恭敬地将玉佩递给她,憨笑道:“二小姐,这是前日小姐让奴才雕出的合壁玉佩,现已经做好了,麻烦二小姐等小姐起床后帮忙交给她,看看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好奇地接过玉佩,看着那一对形状吻合得天衣无缝、却分别雕着一龙一凤两只不同动物的精美玉佩,银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赞道:“哇,好漂亮的合壁玉佩,刘伯你的手艺真是太巧了。”。
“嘿嘿,哪里!谢谢二小姐夸奖了,奴才粗人一个,蒙得小姐不嫌弃奴才没用,已经是奴才这辈子休来的福气!只要能帮到小姐做事,奴才心里也很开心的。呵呵,奴才还有两个算盘没做好,这就先回去了!”刘伯憨憨地笑笑,而后便对银环微行一礼,又快步离去。
“啧,这个刘伯,手艺果真精妙无比。连这么细小的龙睛都雕得栩栩如生,实在是太漂亮了!”银环连连赞叹地转身回屋,拿着玉佩准备先放到姐姐房中去,却一推门,便看到姐姐的床上竟然睡了人。
“咦,姐姐竟然回……”她一边自语着一边往床边走,却不曾想走近两步便骇然看见,姐姐的床上,竟然分明睡着两个人。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魔门至尊
心一惊,银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同时,一道细微的力道便忽地袭上身体,也迅速将她后面的话,悉数封在喉中。
只见着那床上之人轻轻掀被坐起,那样漫不经心的动作,也看得银环的眼睛越睁越大,心跳如同雷鼓般,叫嚣着欲冲出胸口。
啊啊啊啊啊——鬼啊!
她在心底拼命惊叫,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看着那双邪异的紫色眸子冷冷地瞥向自己之时,她除了不停地咽着口水外,竟是一时没能昏死过去。
可凤天逸从她惊恐的眼中看懂了她的害怕,自己的眼睛从来是别人害怕的来源,似乎除了金不离,从无例外。
轻手替床上之人轻掖好被子,他转身从银环的手中拿过那两块合二为一的龙凤合壁玉,俊美的面上不觉扬起一抹微笑。
“我不是鬼,你不用害怕!她太累了,尽量不要吵醒她!”他比了个噤声之势,而后将玉佩轻轻放在金不离的床头,顺手带走有龙的另一半,出门的时候,只快手一点,便解开了银环之前被他制住的穴道。
是“咳……”身体一松,银环忙惊骇地回头去看,却是只见白影一闪,竟是帘外空空荡荡;甚至连门外的胡妈都不曾惊动半分,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姐姐!”心一惊,她回过神来赶忙跑去床上看金不离,却见她一身衣衫未解地和衣在床,安稳的睡容根本未被自己的到来而吵醒。
呆呆地坐在床前,银环想象着方才离去的那个男子,他的声音很是熟悉,可是她却一时想不起来,那人到底是何人?
为何他竟然会出现在小姐床上,而小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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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内,一身艳红裙衫的艳无双懒懒地看着身前出现的两名年轻黑衣男子,神情妩媚而清冷道:“两位这一大早的,难道不知道本姑娘在休息么?连个门都不敲,花满楼的奴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了!”。
“柳无邪,我们主子要见你!”沧浪上上下下地将这个美得比女人还女人的家伙打量一遍,发现不能怪连花妈妈那么老练的女人都看走了眼,这样的绝色身姿,当凭肉眼果然看不出半分破绽。
唇角一撇,他的身手已经快如闪电地向她身上袭去,那凌厉如剑的杀气,只一瞬间,便让柳无邪面色一变,而后衣袖一扬,她的身体已经翩若彩蝶般疾速旋开,使得沧浪的手只沾到她的衣角,却正要再行出击之时,一阵诡异的麻痛便从那只右手漫延开来。
“小心他的毒!”斩月的声音还是慢了一步,看着沧浪一只手臂迅速黑气漫延,他疾手上前便‘咚咚咚’地连点沧月身上几处要穴,而后长剑挥出一道银白剑气,带着沧浪身形一撤,二人已快速退后数米。
沧浪脸上煞白一片,看着那个只手间便让自己中毒的女人,一时间怒不可挡,虽被斩月强拉回来,却还是用力一挣,整个人便又往前猛冲:“臭小子,你敢对爷爷我使毒?”。
“沧浪别冲动,这毒来势凶猛,你快去一边将毒逼出,我来对付他!”斩月快步上前挡住沧浪,长剑当胸,一双俊逸的眸子凝着一片清冷的光芒,一如他此刻手中的斩月剑,银光泛溢,冷冽摄人。
——
柳无邪同样心底咯噔,看着这内功气息明显比自己强大数倍的两个不老男人,一双俊眸也是凝重一片,再无方才的半分媚惑之色。
“唰唰唰!”红衣一动,银针四散。
艳无双先发制人地快手分别向着斩月上下左右、身体各穴齐齐发射,却只听一阵叮咚四向,斩月手中的斩月剑已再度聚起一片银白锋芒,那隔着几步之遥的剑气如同一柄柄冰冷坚硬的利剑,连连挥舞中,屋中的各类宝器花瓶也砰砰炸响;而疾速旋身避闪的艳无双,却是长袖衣摆一片破碎狼藉,虽有毒散,却是碍于对方那强大的剑气,使得他的身体根本再无法近前半分。
“哧”。
“嗵!”。
艳无双肩头与臂上迅速被划开一道道细长的血口,而此同时,坐于地上运功逼毒的沧浪却是扑嗵一声,整个人竟豪无意识地昏倒在地。
“沧浪!”斩月一惊,长剑也在此时直直剌上艳无双的咽喉,却不防艳无双邪邪一笑,身体也在刹那间摇身一变,那原本纤矮的身形立时拔高数尺,绷得一袭原本宽大飘翻的衣裙多处爆破开来,也使得斩月的长剑险险没在他的胸下半寸,涔出一片血红。
然而他却邪笑着长手一伸,斩月那只拔剑不及的手臂便被其生生抓住,只觉整个臂膀忽地一麻,与方才沧浪所中的毒,也迅速地漫延上自己的身体。
“砰!”左手用力在艳无双的胸口击出一掌,斩月迅速退后几步伸手快速封住自身右半边的所有穴道,却听得那个口吐鲜血倒在屏风旁却笑得狂妄的男子邪邪道:“中了我的七步绝功散,枉你拥有再强大的内功心法也是化解不去!哈哈,沧浪、斩月,魔门至尊的左右二护法果然身手了得,竟然支撑到现在才倒!不过,若无我的解药服下,半个时辰之后,你们也将气绝而亡!哈哈哈!”。
“你……”斩月一阵气血攻心,虽然已经封住了右半身的所有穴道,可是那股强大的气流而是在体内四处冲散,就连他六十多年的功力也抑制不住,一时不觉面色大骇。
艳无双生受了斩月一掌,虽然中毒的斩月当时已气血漫延,可是到底是拥有六十多年功力的强人,便是只用了三层功力,还是将他的胸口震裂;这一时的大笑,使得他口中的鲜血也汩汩地流出,迅速沾湿了他那身本就不破烂不堪的艳红长裙。
一抹白影飘然入内,艳无双只觉眼前一闪,方欲出手,全身的穴道已经弹指间被人制住。赫然抬头,一个紫眸异人、周身凝着一股凌厉霸气的俊美男子便居高临下地来到自己脚边,冰冷的声音也蓦地让他的心头涌上一片惊骇:“如果他们两个死了,你今天同样活不成!”。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那你为何留我一命
柳无邪无比惊骇地看着那人双双扶坐起沧浪、斩月二人,双掌分别印上二人后背心,只一盏茶功夫,他便看到那二人的额上渐渐涔出一片细汗,手臂上的黑色也迅速消散,竟然未曾需要他的解药,便已将剧毒迅速逼尽。
累
这,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柳无邪不由看得呆了。
他的药效有多猛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方才那二人几十年的功力都根本撼动不了他的独门毒药,此人却只短短片刻竟轻易化解了毒素,难道他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不成?
片刻,凤天逸缓缓地收功,身后的柳无邪也不敢置信地出声道:“你是,魔尊——凌天行?”。
“臭小子,敢暗算我们,看我不……”。
“沧浪,暂别杀他!”凤天逸挥手一道劲气隔开沧浪跃起劈向柳无邪的那柄长刀,冷冷地走到艳无双的身前,沉声道:“柳无邪,五毒教第三代教主柳清元之子,三年前因遭左使张青莲叛变而引起教内一片腥风血雨,从此柳教主及其拥护教众被张青莲一网打尽,却偏偏让教主之子漏网逃出;从而,五毒教三年来一直到处追杀此人却遍无踪迹。原来,此人竟掩身我魔门下一青楼之地混作女子!呵,果然深藏不露!花妈妈,这个失误,你说该怎么处置?”。
“扑嗵!”门口早已身体颤抖不停的女人闻声双膝一软,对着里面那个俊逸非凡的白影一边跪行一边求饶道:“请主上饶命,卑下一时不察,让此人有了可乘之机,是卑下的错。请主上饶命,请主上饶了卑下一条贱命……”。闷说着,花满头便一路跪着磕头磕到凤天逸的脚下,那张平日里无论多大风浪也不惊不惧的脸上,此时映满了惊恐,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一样,哭得眼泪鼻涕全都沾了一地,混着那额上磕出来的污脏血渍,让柳无邪看了都不忍再睹。
凤天逸头也不转,只是豪无感情地低低地抬手吩咐道:“沧浪,将她丢下万兽崖,若能活下,便再回来!”。
“是!”沧浪面无感情地从地上拎起闻声已吓得昏死过去的花满头,身形一闪,腥气漫延的厢房内便只剩下凤天逸他们三人。
“柳无邪,解药在哪里?”斩月长剑架上柳无邪的脖子,一张看不出年龄的俊脸凝着一片寒霜,看着主子越来越苍白的面孔,他手上的力道也不觉渐渐加深。
经过一系列的变卦,柳无邪也发觉了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俊美过人的年青男子竟然中了毒,虽然他的面色看起来只是苍白,可是他紫眸之中亦漫上一片黑气,两相交融,竟然呈现一片暗红之色。
咬着牙撑身站起来,柳无邪一手捂着受伤的心口,不顾斩月在自己脖子上深划开的剑锋,勾唇平视他道:“呵,我还以为又是个活了上百年的怪物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斩月力道一压,柳无邪的颈上已血红一片,凤天逸只是淡淡而笑,伸出掌上暗红一片的右手,冷声道:“你的毒确实很厉害,不过却伤不到我。要解了此毒,顶多费上我两天时间而已;但此刻我要杀你,却亦如反掌!”。
“哦,那你为何要留我一命?”有些不解地看着此人,听他的话,柳无邪确实相信,自己的毒虽能侵得了他一时,却无法控制得了他。
此人到底是什么人,从刚才他挥发的劲气中,自己分明觉出此人的功力仅仅在自己之上不远,根本不及沧浪、斩月二人;如何他却有办法在短短的时间内,将二人的毒吸进自己体内!还能够不受自己毒药的威胁,竟然除了有些小异外,根本看不出半分中毒症状!
辰勾一撇,凤天逸淡淡地摆手让斩月放开柳无邪,优雅的薄唇中,也淡淡地吐出三个字:“金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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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离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未时,睁眼看到身旁的人已经离开,却换成银环一脸心思地坐在自己床前,忍不住对她微微一笑,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银环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