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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离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未时,睁眼看到身旁的人已经离开,却换成银环一脸心思地坐在自己床前,忍不住对她微微一笑,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银环却似乎被吓了一跳,面上愣了一愣,看姐姐醒了,这才发应过来,一把拉起金不离,对着她周身左看右看,喃喃自语道:“阿弥陀佛,姐姐果然安然无恙没出什么事,谢天谢地,佛祖保佑。”。
秀眉忍不住深挑起来,金不离看着银环不停地嘀咕不止,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双手,不解道:“你怎么了银环,什么安然无恙谢天谢地,我能出什么事,这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姐姐,你真没事?”银环点了点头,随后看着竟然似乎什么事都不知情的姐姐,又担起一颗心,小心问着。
金不离忍不住哭笑不得,不知道这个丫头这是怎么了,想起自己下午还有事,便掀被下床道:“呼,睡足了觉可真舒服。银环,帮我打些热水来,我想沐浴换身衣裳。昨晚太累了,都没洗下就睡了,呵呵,你闻闻,看我身上都快发臭了。”。
可是她都下床穿好了鞋子,银环却是僵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忍不住好奇地转头推了她一下,却是惊得银环‘啊’地大叫一声叫了起来,而后又是紧紧地拉着她的双手,身体还激动得微微颤抖,重复道:“姐姐,你,你想……沐浴?”。
“是啊,怎么了?”金不离也被银环这样子吓到了,看着她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什么可怕消息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关心道:“怎么了银环,你今天不舒服吗?那你回去休息吧,我让彩青帮我去准备就好。”。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娇羞只为他
银环嘴唇不停地抖嗦,看着竟然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姐姐,她好容易才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激动,边摇头解释边尽量小心道:“没有没有,不是不是,姐姐,你要沐浴?那,那个,昨夜睡在你床上的男子,他,你们,那个,那个……”。
银环的话还没有说完,金不离的脸上便‘唰’地涌上一片血红,那瞬间溢出的惊羞之色,看得银环更是心中信了大半,话也更是说得愣愣别别,竟是一句话怎么也说不清楚。
“银环你想多了,我与他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知道银环误会了,金不离连忙摇了摇头,想起昨夜自己在那人怀中竟睡得异常安稳香甜之事,一张俏脸也不由泛着一层可疑的红晕,看得银环止不住目光生疑,一脸的不放心道:“那是什么人?姐姐认识他吗?为什么他的眼睛还是紫色的?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姐姐的床上,若这要让旁人发现,那姐姐你的声名……”。
面对银环一连窜的为什么,金不离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可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有一个陌生男子睡在自己床上的事情,只得红着脸轻声道:“好了银环,你放心好了,他是金不悔,就是曾几次救过我的那个神秘男子!因为他的瞳孔天生异色,所以他才一直戴着斗笠示人。至于他昨夜会在我的房中,只是……”。
坤声音一顿,金不离实在不知该如何跟银环解释认识凤天逸的来胧去脉,而银环却是睁大眼睛,忽然恍然大悟道:“哦,姐姐,我想起来了,原来那天晚上将姐姐的被上弄得一片血渍的人,便是他啊!”。
美眸猛地抽了抽,金不离没想到那件事到了银环的嘴里,却变得这样的暧昧不清。
幸好此处没有旁人,也不担心会让人误会,她忙点了点头,笑着安慰道:“嗯嗯,那晚上就是因为他受伤了,所以被上才会沾了许多的血。好了,银环,你就别一个劲地问了。以后有时间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快帮我去准备热水来吧,一会儿我还要出门一趟,好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围“哦!”银环知道那人便是那个曾及时现身救走姐姐的蒙面男子后,心底的戒备也放下许多,再看姐姐一提起那人便似乎极易害羞,与平时淡漠清冷的神情根本叛若两人,让她也不觉动了心思,扬眉笑问道:“姐姐对那人,似乎不寻常呢!呵呵,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他?”。
“呃……”金不离心头一跳,不想银环竟然这么问,只觉一种奇异的暖流忽地划过心底,想到昨夜身后那个让她安然入睡的温暖怀抱,一张美丽的面宠亦不觉映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迷人笑意。
这样的姐姐让银环惊奇万分,在心下了然的同时,心底却又是为之喜忧参半。
喜的是,姐姐如今终于放下了从前对姑爷的那份痴恋,似乎再也不用为了从前的种种而伤心难过;忧的却是,那个男子虽然曾救过姐姐两次,又长得俊美绝伦,却一双紫眸,邪异万分。
更何况,那样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男子,姐姐还根本不知他是何身份,更不知他的家中是否有妻室?而他身为男子却入夜独潜闺室,对姐姐,是否他会有娶姐姐为妻的打算?
姐姐是个对爱情极为看重的女子,曾经为了获得一份唯一的爱,她宁愿得到休书一封,也不愿与众多的女子共侍一夫;可这个让姐姐分明动心的男子,是否,他会是姐姐今生唯一的良人?
不行,下次若那人再来,她一定要拦着他好好问个清楚。
若他敢欺骗姐姐的感情,就算他溜得再快,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他。
“哦对了,姐姐。”银环转身离去的动作却又撤了回来,拿起床上那只剩半块的雕凤玉佩,嘟着嘴道:“这是刘伯上午送来的玉佩,让我告诉你他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好了,原本我想等你一醒便告诉你,却被那个金不悔给闹腾忘了。而且,他还不经姐姐你允许便擅自拿走了另一半,姐姐你看,现在只剩这块了。”。
伸手接过银环递来的玉佩,金不离欣赏地看着那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凤凰玉佩,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姐姐,你都不问问他要了去干嘛吗?”银环有些泄气,看姐姐根本不在意的神色,她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金不离却抬眸笑了:“哦,你知道原因吗?”。
银环一跺脚,气道:“我若当时能开口早问了,那个家伙,他根本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哼,下次要再让我看到他,我,我……”。
“你怎样?”有些好笑地看着银环,金不离也明白银环生气的原因何在了,也可以想象,当时她看到凤天逸睡在自己床上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该是何等的震惊。
“嗨,罢了,姐姐你喜欢便好,我先帮你准备热水去!”银环我了半天我不出来,又是一跺脚,终于不再磨蹭地快速离去。
“喜欢……”微微一愣,金不离看着手中那只手艺精美的雕凤玉佩,那浑然无缝的边沿处打磨得光亮而柔滑,让她忍不住轻轻磨娑,想象着凤天逸将另外半边带走,是一时的兴起,还是真心喜欢这只玉佩。
桃花一朵春色迷,
紫气东来真命意。
凤天逸,那个生来便带桃花劫的紫眸异人,从几何时,自己的心中竟悄然放下对他的防备?
在她心中根本还不曾做好再爱上任何人的准备之时,竟让他,只在短短的时日便轻轻地走进自己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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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大街上,一顶华贵的软轿轻轻地停在金宅大门之外,随着轿身稳稳落地,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便伸手撩开轿帘从内走出,看着朱门外清冷一片的景象,一双俊逸的眸中不由溢上一片自责。
“诺,又在发愣么?”一声娇软的轻嗔从轿内悠悠传出,跟着一只纤白的素手随之轻撩布帘,看到车下的男子神色怔忡,忍不住轻声一笑,将手递了上前。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擦肩而过(求月票)
萧诺神情一黯,转而伸手扶着沈心柔下车,低低道:“没什么。”。
看着金家开门的下人见到青书与自己等人时的惊异神色,心底,忽然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滋味。
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来到金家门外,却不想,竟是在那个女人早已与自己豪无半分瓜葛之后的今天。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原因,只是很想前来看她一眼,只想看看她如今,是否一切都好。
居金家最近出了这么大的事,虽说不是自己直接造成,可是,若非自己对不离一直淡漠以对,世人也不会耻笑她,耻笑金家。
到如今,她刚被休回到娘家不久,金家却忽然颓败如山倾,竟是一夕间,若大的家业悉数崩离瓦解。
这样的结果,于她一个遭夫休弃的女子而言,在金家的处境定是更加苦不堪言吧?
赭“诺,他们出来了。”转头对他展颜一笑,沈心柔轻轻地推了推如今总是轻易地陷入怔忡状态的丈夫,尽管她的心中此时此刻比谁都酸涩难过,可是却还是强颜作笑,提醒着自己与他,依旧是彼此心中那个深爱的爱人。
萧诺俊眸一抬,便见金家的管家带着两个下人匆匆前来,见着他,三人慌忙下跪行礼道:“奴才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见那人并未前来,萧诺心底忍不住轻轻一落,却想到如今她是一个待闺之女,与自己早已不再有任何名份,定是不会轻易地出来见自己。
忍不住低低一叹,淡淡地抬了抬手,沉声道:“免礼!”。
“谢王爷!”于管家叩谢着再度叩头,却依旧跪着不起,只低头回道:“回王爷,我家老爷因近日身心衰弱、精神不济一直养病在床,是而不能亲自前来迎接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俊眸一凝,看着金家冷冷清清的大门,萧诺的心底不觉再度浮上一片自责。
遥想当年,自己身临险恶地征战沙场,大军一度缺粮短水,几次险些随着前任老将军的离去而全军覆没。
若非当年有金多禄倾家及时支充军晌粮物,三年后的今天,自己根本还不知道是否有命站在这里做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
可是世事无常,当年慷慨万千的一代巨商,如今却家门不幸,短短时日便遭遇如此变故;这份打击,换作是自己,也怕难以支撑不倒。
“起来罢,本王正是听说金老爷生病在家,特意前来看望于他,何来怪罪一说!”悠悠一叹,他让青书将带来的礼物搬进宅内,而后在于管家诚惶诚恐的带路下,带着沈心柔一同踏进金宅之内。
金不离一袭白衫飘飘地带着银环双双男子打扮地来到大街之上,原本与爹约好先后去金铺商议开张之事,却不想适才李财旺一脸惊慌地前来请她,说是英武王突然架临,老爷让她前去商议对策。
对于萧诺的到来,金不离心中也是惊异一片,不想如今时刻他竟会前来金家,对他的用意,一时她也无法猜透。
想了想,她让李财旺回去告诉爹,要他暂且先躺去床上休息,对萧诺便如对外界公诸的一样,只说身体不适,精神不济养病在家。
而后再吩咐,若萧诺问及她,便让于管家告诉他,自己刚跟银环上街去了;至于去做什么,若他实在追问,便告诉他,她是帮爹娘买几样补品去了。
银环第一次男子打扮上街,虽然尽量地步子放大,可是到底不习惯昂首阔步,幸好她是小厮打扮,纵使俊秀了点,却也没有让人看出三分怪异来。
“姐姐,想不到做男子也真是累得慌!”一路来到金家金铺,一进到后房金地,银环便重重地吁了口气,忍不住掏帕拭了拭一路沁出的细汗,再也无所顾忌地细声说起话来。
金不离一边察看着金地的工作环境,一边心不在焉道:“嗯,怎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