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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性命危急关头,她第一次觉得也有种淡淡的喜感……
掩去了笑意,她沉声道:“兄台麻烦您啊,如果您那么珍惜自己的性命,就请少说两句话,不然这空气中的氧气怕是会被耗尽了,到时候你我二人,就算不愿意也只有去跟那些死尸作伴!”
即使是在那滚滚浓烟中,那车夫的移动速度也颇为迅疾。
但一听见司徒樱这句话,便是微微一愣!
司徒樱不禁暗悔,自己为何又将现代词语说了出来!
只听他头也不回,冷冷扔下一句话:“何为氧气?”
温香软玉,怎么舍得死?
只听他头也不回,冷冷扔下一句话:“何为氧气?”
司徒樱一脑袋黑线,赶紧乱七八糟地解释道:“所谓氧气——养气,就是将体内的气养起来,兄台你这么多话小心散失体内真气,到时候浓烟滚滚,小心您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插科打诨,只求那人不生疑心。
这人鬼魅地一笑,倒也不说什么。
这可让司徒樱心下生疑。
只觉得,此人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关的。
不过到了现在,也不能怎么办了。
只求上帝保佑,此人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实在有,就跟他拼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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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那人手一紧,大大咧咧地搂着司徒樱的腰,二人的身体直直地往前飞去!
竟然好似经过一个斜坡!
司徒樱暗叫不妙,太信任这人,也不知道会不会着了他的道儿,在一片黑暗中,她感觉到四周竟然有暗器迫击之声,如同长了眼睛般朝着二人袭击而来!
这里有埋伏!
她本能的想挥手隔开那些闪着寒光的暗器,但身体竟然越来越软,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
那人一手搂着司徒樱的腰,另一手竟然还可以风生水起随意变化掌势!
嘭嘭嘭,啪啪啪!
那些闪着翠绿、银白、幽蓝光芒的暗器,一个不落地被他弹了出去!
一时间变化万端,好似一场小型烟火,竟然煞是好看!
黑暗中,响起一个不可置信的嘶哑声音,想必便是那发暗器之人:“你——是谁?”
那车夫长声大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我有缘相识也是前世的造化,便唤我路人甲好了!”
那黑暗人爆喝一声:“好!路人甲,现在便要了你的小命!”
随即,掌风一挥,排山倒海之力便压了过来!
现在便要了你的小命!
那黑暗人爆喝一声:“好!路人甲,现在便要了你的小命!”
随即,掌风一挥,排山倒海之力便压了过来!
司徒樱不由得心一寒——此人是高手,内力非凡!
话音未落,‘路人甲’的手腕倏然一震!
突然从他袖中,挥出一根金色长索!
一时间光影灼灼,耀人眼目,犹如灵蛇狂舞一般!
那黑暗中人暗叫一声不好,欲往后退!
可是已然晚了!
那金色长索犹如长了眼睛般,深深地勒住了那黑暗中人的脖子!
“路人甲”笑道:“你要我小命也不是不行,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呀——在下我正怀抱佳人,温香软玉,哪里舍得死呢?不好意思,您先请了。”
只听咔咔两声,那黑暗中人的颈骨已被勒断!
低呼一声,便咽气了。
黑暗中,金索刷地一声,迅捷地又收到了“路人甲”袖中!
司徒樱此时对此人更加忌惮……这一招,实在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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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若说此人是个车夫,就算打死她,她也不相信!
但……不知道为何,她直觉此人并无加害自己的意思,反而是在保护自己,不由得心微微一柔。
又感觉‘路人甲’脖颈上已渗出密密麻麻汗珠,下意识的掏了块手帕朝他脖子上伸手一擦道:
“刚才那人倒是个厉害角色,只是你这一手,也——”
她话还没说完,“路人甲”却已非常警觉地将她的纤纤玉手反扳了过去,一把推开,厉声疾喝:“谁要你碰我的!”
司徒樱这心中一梗啊,心想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尼玛啊,我这一貌美如花的富家千金给你擦一把汗,你这丑车夫竟然还自不量力,嘲笑于我,好像老娘要吃你豆腐似的,也别看你有得豆腐吃吗?
就算是有豆腐,也是臭豆腐,霉豆腐!!
孕妇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吗?
好像老娘要吃你豆腐似的,也别看你有得豆腐吃吗?
就算是有豆腐,也是臭豆腐,霉豆腐!!
她冷哼一声,正准备毒舌地嘲笑他几句,眼光却猛地一呆!
此时,这间房中也隐隐有了些亮光。
在这隐隐的亮光中,她似乎见到自己刚才手擦过的地方,那路人甲的脖颈竟然不是一开始的暗黄麻点,而是一方洁白的肌肤……
莹白如玉,吹弹可破……
怎么回事?
还未等司徒樱多过思索,那人便在她耳边冷道:“屏住呼吸!”
接着,下一秒钟,他便带着她向前重重一滚!
只听见一声惊悚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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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灰尘飞扬!
司徒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咕噜噜地滚进了某个开口,随即一直朝下坠去,坠去……
四周灰尘扑面而来,夹杂着一丝腐臭的气息!
感觉这地方竟然有八百年没人来了一般。
此时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路人甲要让她闭气了。
若是张开嘴,怕不被臭死也被熏死了!
在坠落的途中,司徒樱顺手探了探,却发现那人的手还扶在她的腰上,温和而妥帖,似乎怕她有事。
奇怪,那一瞬间,她竟然有一丝些微的妥帖和安心。
她立刻闪起一个念头,我的个神啊,她现在所在的这个身体司徒樱还是个带球的孕妇耶,
孕妇耶,孕妇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吗?
她在黑暗中露出一个颇囧的表情。
算了算了,干脆就这么一掉,把那肚子里的娃娃给掉出来算了,也省的她在那里纠结。
可是,这娃娃一掉出来,她会不会大出血挂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在太囧了,这种死法,因为掉了娃娃而死,而且这娃娃跟她本人屁关系都没有……
本姑娘可没有‘靠’你的意思!
那是在太囧了,这种死法,因为掉了娃娃而死,而且这娃娃跟她本人屁关系都没有……
都是一个贱男惹的祸,而且关键是……
这个贱男老娘现在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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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通乱七八糟的心情下,司徒樱终于觉得自己的屁股触到了地面……
全身似乎都被打散一样的疼痛!
若是按照平时的她来说,早就会用最安全的姿势将骨骼缩在一起。
然而此时变故突然,她竟然来不及做出这一下意识的反应,只感觉自己已经被摔傻了。
我……我……老娘英雄一世……好痛……哎哟喂!!
她下意识地往后一靠,却竟然靠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一秒钟后,她才反应竟然是那路人甲的肚……皮……
她脸瞬即红了,强撑着想从那人身上直起身来。
只是刚才那一下的感觉,那人的腹部强健而不失肌肉感,不但不松弛,而且没有赘肉,倒是与他的那张脸很不匹配啊!
当下她又想起来,他那脖间露出的莹白如玉的肌肤,心头更是纠结!
我擦!难道此人竟是美男一名?
岂知就算她使尽浑身气力,想从他的身上支起身来,下盘却依然是不稳,喉中发出一声呻吟便又啪地倒了下去。
这一下可是结结实实地正好倒在了那人躯干上。
那人也是喉中发出一声呻吟,不甘地低叹道:“姑娘,你将在下当人皮垫子,靠的可还舒服啊?”
司徒樱咳了一声嗽,苦笑道:“本……本……本姑……姑娘……并没有……刻意要……靠……靠……靠你的意思……”
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敏锐地想到这句话是在说得太也不妥!
要是放在现代,可真是一句耍流氓的话了!
我KAO啊!!!
当时她的脸便羞了个绯红,还好此处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我可不要和丑男殉情啊!
我KAO啊!!!
当时她的脸便羞了个绯红,还好此处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赶紧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苦笑一声:“你问我?我却又来问谁?不过,这个地方看来火是烧不到了。你我二人两条小命暂时得以保全。”
司徒樱叹了口气,好不容易直起身子来,摸了摸摔痛的屁股,缓缓站起身来。
四处走了一圈,她的心愈来愈凉,无力道:“那倒也不见得,这间内室十分狭小,而且周围并没有通气孔,倘若在这里超过三个时辰,怕是你我不被烧死,也被闷死了。”
那人的眼眸在黑暗中漾起一丝幽邃的情绪,随即笑道:“那倒也不错,就算是闷死的也好过被烧成一块乌黑的木头。喂,小姑娘,你我就快要死了,你怎能还对我这般冷言冷语的?”
司徒樱见这人的贫嘴病又发作了,再次低叹一声:“少说两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个地方既然是密闭的,氧气自然不足,她可不想让自己的生命就毁在这贫嘴男的唧唧歪歪中!
哎!
若是真的闷死在此处,她只希望身边是个帅哥啊!
而且要是过了八十年她和这丑男路人甲的尸体被人发现了,我靠,会不会大家以为他们是来殉情的啊?
我的个神啊!!!
这太可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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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嘴角流泻出一个笑意,干脆抱着头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舒舒服服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四肢成大字状,打了一个淋漓尽致的哈欠:“好好好,姑娘让我不说话,我便不说了,以免打扰了姑娘思考遗言……”
司徒樱看这家伙竟然将这冰冷的,充满死亡气息的石室当做自家大床躺在那了,不免又是气又是愤,跺跺脚道:“你才思考遗言呢,你们全家都思考遗言……”
莫非姑娘你看上在下了?
司徒樱看这家伙竟然将这冰冷的,充满死亡气息的石室当做自家大床躺在那了,不免又是气又是愤,跺跺脚道:“你才思考遗言呢,你们全家都思考遗言……”
“嘿,姑娘你倒是说准了,本人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姑娘愿意嫁给在下,那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姑娘你怎么那么聪明?莫非姑娘你看上在下了?”
司徒樱险些被气得背过气去:“你——”
“我什么我,现今你我二人被困在此处,虽然不是洞房也无花烛,不过也可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好歹就要去见阎王老爷了,你就满足了在下这个娶妻的愿望吧,不然逢年过节,连给在下烧纸的人都没有,可怜哦!”
司徒樱完全被此人绕晕了,愤然道:“我说现在咱们就要死了,明年我也不能给你去烧纸啊大爷——!!!”
那人见司徒樱中计,嘴角流转出一个得意的笑意:“哦,那这么说姑娘你是愿意做在下的妻室了?虽然姑娘你不够貌若天仙,比起浣花楼的碧水清姑娘还是差了那么半里路的距离,但是反正此处也只有你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