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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同时,屋外飘来一阵飘然若仙的琴声,似乎是在与她应和!
司徒樱疑心自己听错了,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琴声?
那弹琴之人,如此大胆,却也不怕把这一屋子人都吵醒吗?
然而她一转头,看见睡在她近旁的迎香跟小怜都还睡得十分酣畅,便明白了。
那琴声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听得见!
而此时她也非常明确,那弹琴之人,便就是那日那神秘的所谓神医——枫九歌!
只有他才能弹出那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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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司徒樱奇异地发现自己的心中竟然划过一丝淡淡的失落。
为什么会失落?
难道是因为不是她期盼的那个人?
她强自克制自己纷乱的心绪,干脆大喇喇地打开门,稳稳走到如水的星光下,用不大却很清晰的声音道:“枫神医来访,司徒樱十分荣幸,还请枫神医来寒舍一坐。”
果然,白衣飘飞,那枫九歌稳稳地落进了院墙。
怀中依旧抱着那尾半旧的琴。
夜风吹过他的发丝,他那双细长眼眸明朗似星,笑意带着肃杀,却美艳之至。
他直视着司徒樱的眼睛道:“司徒小姐耳力倒是不错,这么远就能知道是在下。”
司徒樱笑道:“先生的琴声旷世绝俗,自从第一次听到,司徒樱便有了倾慕之心。”
先生的琴声,太过势利!
司徒樱笑道:“先生的琴声旷世绝俗,自从第一次听到,司徒樱便有了倾慕之心。”
枫九歌英俊逼人的面色波澜不动:“谬赞了。”
司徒樱想想这家伙脾气一向古怪,估计他既然是什么以琴声治病的神医,自然听过称赞他琴声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干脆也不跟他拍马屁,而是反其道而行之:
“只是司徒樱感觉,先生的琴艺虽然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却显得太过目标明确而势利了些,与先人那种‘忧喜不留于意,泊然无感而体气和平’的境界,还是有所距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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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实为试探。
‘忧喜不留于意,泊然无感而体气和平’这句话,是在她本来的那个世界,后人用来形容“竹林七贤”之一嵇康的。
嵇康的琴声,融入了道家清净无为、淡然超远的思想,达到飘逸的美感境界,司徒樱每当想起来,就觉得向往。
而面前这个枫九歌,虽然也有着惊艳无伦的琴声,但为什么,总有一点刻意做作的味道呢?
枫九歌果然被这一激弄得眉头微微轻蹙,修长的凤眼中泛起一抹兴趣:“哦?司徒姑娘此话从何说起?”
司徒樱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枫九歌这个人,你称赞他他未必会领你的情,反而会觉得你是个庸庸碌碌的俗人。
你要是挑他的毛病,说不定他还发觉你与众不同呢。
司徒樱心头暗自窃笑一声——这不就是个傲娇装逼男么?
她咳嗽一声,正色道:“司徒樱不是傻子,那一日荣喜楼的事情,明明和先生无关。却不知道先生那一日为何要相助司徒樱?”
枫九歌的脸色沉了沉,淡淡道:“这些,王妃您就不需要管了。”
司徒樱干脆再下一把更大的赌注:“小女子妄自揣测了——难道先生明面上和六王爷是至交好友,实际上却有什么嫌隙不成?”
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司徒樱干脆再下一把更大的赌注:“小女子妄自揣测了——难道先生明面上和六王爷是至交好友,实际上却有什么嫌隙不成?”
“姑娘此话可就过了。”枫九歌那张如同冰块一般晶莹精美的面上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且不说枫某从北国来,与六王爷素未谋面,此时惺惺相惜,更谈不上有什么嫌隙,而且——”他话锋一转,“这也和姑娘您无关吧?”
“哦?这和我没有关系?”司徒樱妩媚娇俏地一笑,然而那双美艳的眸子中却蒙着一层淡淡的杀气!
枫九歌目中的兴味更浓!
——这个女人!
——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她那种眼中逼人的锐气打动!
——她是那么的剑拔弩张,直指人心。
为了报复那个男人,她就好似站在刀尖上的小野猫一般艳丽!
——特别是,在她的手划过他发丝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有了一种难言的冲动!
——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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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冷冷继续道:“也许是我枉做小人了,但司徒樱感觉枫先生您想要挑起我与王爷间的争端。”
“说下去。”
“枫先生您还需要我再说下去?好。——您无非是想借司徒樱之手来对付六王爷,说得干脆点,就是借刀杀人。”
“哦?司徒小姐您这样想?那么枫某又何必出言相劝呢?”
“那很简单——只是发现我与王爷二人之力暂且未能分出胜负,于是干脆来做一好人,不知司徒樱说的可对?”
枫九歌眸色微微一动,却如仿佛什么都没听到那样,冷冷一笑道:“司徒小姐要如此猜测那可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枫某便妄作小人了,若是这样,枫某今夜也不会刻意登门,来告诉小姐一些小姐一定非常想知道的事情!”
赌约1
“若是司徒小姐要如此猜测,那可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枫某便妄作小人了,若是这样,枫某今夜也不会刻意登门,来告诉小姐一些小姐一定非常想知道的事情!”
他的目光中,带着三分挑衅,三分试探,三分感兴趣的探索!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人?
司徒樱眸色不动,静静问:“慢着——先生告诉我这些,可需要什么代价吗?”
枫九歌抿唇,眼眸中终于露出一丝戾气来,带着一种毫无柔情的冰蓝!
他的话语,也和他的表情一般毫无血色:“司徒小姐认为——枫某是这种人吗?”
“不是我认不认为你是这种人,而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需要等价交换,绝对不会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司徒樱也不会以为自己有什么过人的魅力之处。”
她盯着枫九歌那张微微苍白,却依旧艳丽绝俗的脸,心中寻思不停。
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拉拢她对付南宫昊轩?
可是她再怎么说也是南宫昊轩以前的妻子,这个人是不是拉拢错了对象?
她寻思了半晌,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利用一下。
毕竟,现在是他有求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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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扬眉道:“说吧,枫先生,你想要什么交换,司徒樱来考虑一下可不可以给。”
枫九歌凝眉,微微凝神:“我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条件,只是希望姑娘能够记得在下一个人情。”
“那这个人情要怎样还?”
见司徒樱依旧容色不动,枫九歌突然笑了!
他原本冷淡的表情,那一笑竟然好像绽开了万千光华!
就似黑夜中突然绽放了烟花,竟然有着不输南宫昊轩的艳色!
他笑道:“司徒小姐果然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看来以前大家传说六王妃小鸟依人,百般顺从皆是虚言。只可惜六王爷拥有如此如花美眷,正乃他的良配。”
赌约2
他笑道:“司徒小姐果然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看来以前大家传说六王妃小鸟依人,百般顺从皆是虚言。只可惜六王爷拥有如此如花美眷,正乃他的良配,却要弃小姐而娶那青楼姑娘,也不知这位权倾天下的六王爷,是不是一时鬼迷心窍!”
司徒樱微微一笑,浑只当这话里面的欣赏与赞美如浮云。
他是什么意思?
暧昧?
她不想和他搞暧昧,她不要和任何人搞暧昧!
“该来的来,该走的走,他走了,我便当他没来过——其实我也不怪他,人都有选择适合自己的人的权利,六王爷那样高傲自大,碧水青姑娘正是适合他的人呢。”
那当然,王八对绿豆!什么锅配什么盖!
枫九歌也不挑明,只是淡淡和煦一笑,竟然看不出一丝老谋深算:“那若是六王爷有朝一日回心转意呢?”
司徒樱叹息了一口:“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等我已经心冷后你的殷勤……”
这句话,是她在现代最喜欢的女作家说的。
可是,这一刻,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想的当然不是那个跟她毫无感情可言的南宫昊轩。
她想起的,是乔冰冷的眼睛。
如果有朝一日,他会不会后悔?
他会不会在风烛残年,孤独寂寞的时候想起当年有那么一个傻得可笑的女孩子,因为喜欢他,而甘愿被他杀死?
可是,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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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九歌击节而笑,袖间滑落一串清音:“司徒大小姐,果然好风骨,不知道愿不愿意和在下玩个游戏?”
“先生有话请说。”司徒樱抬起眼,那一瞬间,她竟然有些恍惚。
那一瞬间,为什么枫九歌那一双眼,那么像乔?
但见枫九歌从袖中取出一支锦囊,凤眼微扬,静静看着司徒樱:“枫某有个赌约,想烦请姑娘陪枫某一赌。”
赌约3
但见枫九歌从袖中取出一支锦囊,凤眼微扬,静静看着司徒樱:“枫某有个赌约,想烦请姑娘陪枫某一赌。”
司徒樱依旧愣愣地看着枫九歌。
是她的错觉么?
那一刹那,他的那双深邃,闪耀着宝石一样光芒的眼瞳中,竟然有一丝淡淡的忧郁的蓝。
仿佛终年不化的冰冷海水。
那是她曾经以身伺虎,用最大的耐心和热情想要去融化的冰冷。
但最终,她毁灭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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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小姐?”
“额……”她终于醒觉过来,掐了一把自己的虎口——她犯什么浑?这里不是21世纪,他也不是乔。格林。
那枫九歌眯了眯眼,唇边突然露出一丝兴味盎然的笑容来:
“九歌发觉司徒小姐聪慧过人,因此想以贵王朝经常玩的纸牌跟司徒小姐打一个赌。如若姑娘赢了,枫某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姑娘现在所有烦扰之事都道出,但若是姑娘输了……”
“纸牌?”司徒樱不禁一愣,原来在这个朝代也玩纸牌的吗?
还真先进呢……
只是,不知道那纸牌跟她现代的扑克牌规则有什么不同,自己能不能有把握一定能赢得了?
她秀眉微蹙……
但是感觉这个枫九歌了解许多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她倒也无所谓陪他玩上一玩!
枫九歌挑了挑眉,似乎对司徒樱所有的想法了然于心,莞然一笑道:“司徒小姐不必紧张,九歌不过是跟司徒小姐来比一比究竟我们谁的运气好,仅此而已。”
接着,他那白皙如玉的手便从那花纹繁复的锦囊里拿出了两张纸牌!
司徒樱偷瞥一眼,见那纸牌比现代的纸牌要大,约少女手掌大小,纸质倒似乎差不多,只是比较狭长一点,看起来很是雅致。
——————各位亲亲对不起,最近特别忙,在天上灰来灰去,更少了……
纸牌之约1
见那纸牌比现代的纸牌要大,约少女手掌大小,纸质倒似乎差不多,只是比较狭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