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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娘子你也承认你是金砖,就无所谓相公我吃不吃豆腐了!”
他巧言令色,司徒樱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的道儿!
忍不住跺跺脚,哼道:“我不跟你说了!”
面上飞起两朵红霞,她踱脚而去!
只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我去萌萌房里睡,你自个儿呆着吧!”
就是送上你的床!
面上飞起两朵红霞,她踱脚而去!
只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我去萌萌房里睡,你自个儿呆着吧!”
“别啊……今夜这大好良辰美景,为什么要陪那小丫头?……”
“我可不想做送外卖的,自动送货上门!”
她怒极,一甩手!
哼,这男人以为她有多喜欢他?
跟着他一路舍命搏斗也就算了,回来还要陪他同居,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啊!
而且,她全身累得快散了,哪里有这好心情!
“什么叫送外卖的?”他一副无辜的表情。
“就是送上你的床!”
她也懒得跟他装了,直接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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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南宫昊轩仰天大笑!
继而,他浓黑目中突然出现一种雪亮的锋芒,贴在她耳边:“你没有心情,你以为本王有么?只是你今晚若是不在我房中过夜,难免有人会怀疑我们的关系,那样万一有人要对你下手,我可保不了你!”
“啊?”她浑没想到这一层。
……不过,他说的有道理。
他一手挽着她的手,死拉硬拽的硬将她扯过重重帷帐,来到自己的房中。
此前司徒樱虽来过王爷府上一回,却并没有来到他的房中,转过几座屋檐,只闻到窗外一股清淡,令人浑身舒适,而不觉甜腻的玉兰花香。
她不禁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赞道“好花!”
再抬眼一看,南宫昊轩望着那玉兰花微微出神,神色间竟有些无奈之意。
似乎看的不是花,而是一个什么人。
见状,她也不便再多问。
转过脸,只见靠墙一溜黑檀木高大书架,上面一色排开方方正正,齐齐整整无数乌黑鎏金大部头!
她随手取下一本来,随手翻了几页,见竟然密密麻麻都是以蝇头小楷标注的笔记,与读后评论随笔。
你又没承认是我媳妇儿
她随手取下一页来,随手翻了几页,见竟然密密麻麻都是他以蝇头小楷标注的笔记,与读后评论随笔!
心头微微一惊,没想到这满书架的书都够开一小型书店了,竟然每一页他都有仔细看过。
并且那笔迹龙飞凤舞,俊秀不凡,随手翻阅几页竟写得句句都是身中要害,心头对他更是佩服之至。
放下那沉重的书本,转头一看,南边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
那画面笔力雄厚,大开大合,寥寥几笔,便烘托出一幅大江东去的豪迈图景来!
不禁令人心向往之!
好雄厚的笔力!
右边落款有一枚朱红色的印鉴,隔得远了,她倒也看不清楚那印鉴上写的是什么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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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口问道:“这又是哪位大家之作?想来也是名家珍品,你还真是搜罗了不少奇珍异宝!怪不得人说,做中国的大官那简直就是天下最享福之事!”
他带些坏坏的声调在她耳边响起:“你想见这位大家?”
司徒颖顺嘴道:“你能让我一见?”
南宫昊轩道:“那要看那位大家愿不愿意!还有,你带什么见面礼!”
司徒樱扁扁嘴:“切……那大家还活着么?”
“那是自然,而且和本王还很熟。”他老神在在的样子。
“哦?你这种层级的人还能结识到书画大家,我不信!”她促狭地一笑。
“你还真别不信,怎样?想不想见?如果你真的有诚意,没准儿我就答应了!”
司徒樱再看了看那几幅画,果然是意境非凡,不由得油然而生一股憧憬之心:“那好吧,我要见。”
“什么见面礼?”他还不肯放过她。
“哎呀,见面礼自然你出,我可是一文不名的穷人!”
“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能我出?你又没承认是我媳妇儿!”
清翠可爱的小蚂蚱
“哎呀,见面礼自然你出,我可是一文不名!”
“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能我出?你又没承认是我媳妇儿!”
他又来了!
司徒樱这会早已习惯他每说一句话就要吃她一次豆腐的德行,不疾不徐地道:“你是堂堂王爷啊,自己不出礼物,要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女子出,那岂不是有损您王爷的威名么?”
“哈哈哈,小丫头愈来愈会拍马屁了,好吧,大礼我出,可是你也要小小地尽一份心意,才能有幸见到这位大师,大师可不是谁都愿意见的哦。”他坏坏地笑。
司徒樱随手在窗户边折了一根青翠透明的草叶,只只见她玉指飞速穿梭,看的南宫昊轩眼花缭乱。
“你在干什么?”
他很少见她有这种小女孩的举动,不禁有些疑惑。
她笑语嫣然:“你看着,一会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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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
只见她柔和光滑的掌心之上,赫然躺着一只翠绿可爱,振翅欲飞的草编蚱蜢!
“哈哈哈哈哈!”南宫昊轩几乎都要仰天大笑,这还是他今晚第一次这么开心和无忧无虑!
没想到这个女子,这个身手惊人,胸中志气浩大,行事不落俗套的女子,竟然还会用这种小把戏!
“你笑什么?”司徒樱扁扁嘴,“有什么好笑?我不懂书画,就把这只蚂蚱送给那位大师,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南宫昊轩细看,那蚂蚱果然通体碧绿,殊为可爱。
翅膀飞起,晶莹剔透。
比其他以前在集市上看到的蚂蚱,少了几分敷衍,多了几分别具匠心。
他一把抢过蚂蚱:“好吧,就算你过关!”
她不依不饶:“那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大师?”
他带些坏坏的声调在她耳边响起:“这位大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看大江东去,惊涛拍岸!1
她不依不饶:“那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大师?”
他带些坏坏的声调在她耳边响起:“这位大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惊愕地挑眉:“难道莫非……是你?”
“怎么?不行吗?”他抱着双臂,目中全是运筹帷幄的骄傲。
他要让她知道,他还有很多秘密……
他有很多面,以后,他会慢慢地,一一展现给她!
“我不信!”她面红了,薄嗔道,“这手法看上去至少也有一二十年的功底,你才这么年纪轻轻,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南宫昊轩一把将她的手指朝自己手里握去!
她站立的重心不稳,险些直直倒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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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交叉,她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的心跳。
骤然,感觉到他的中指第一与第二指节之中竟然有厚厚的老茧!
她自然知道那是常年握笔所致!
可是,小小的竹竿笔管竟然能够落下那么深的老茧,可见下苦功之深!
宛然执起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看着上面那层厚厚的茧,心中又是淡淡心疼,又是佩服。
“这……这有多少年了?疼吗?”
他锋锐一笑:“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这点小小疼痛都不得忍,又何以成大业,谋大事?”
他执着她的手,与她一起看着墙上一幅大江图景。
仿若不是在斗室之内,而是在磅礴的河岸之侧。
他侃侃而谈,口若悬河,浑不见平时那副洒脱不羁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稳练达,胸中有大沟壑的男子!
“这条河是四年前,我一人奉了皇兄之命南下治理洪水时,经过嘉陵江,感慨于那滔滔江河奔腾之势,因而有感画下的!”
她眼眸一怔。
四年前……南下治理洪水……
不是他一人吧?
看大江东去,惊涛拍岸2
她眼眸一怔。
四年前……南下治理洪水……
不是他一人吧?
凝视着那看似平静的河流,他侃侃道:“这河流看似平缓,内中却有无数暗流汹涌。”
她的内心还在纠结四年前的事情,看那幅画儿的眼眸,不由带了一点儿空洞和难以言语的悲伤。
当年……
这幅壮丽景色……
你是和她一起吧?
而今,她安在?
她毕竟是个女子,不由得有丝丝的心酸和复杂情绪……
“就好像这人世,这繁华的皇家,看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而内中却有无数凶险形迹!然而,正是因为如此才能绘成这浩浩荡荡的江河,也正是有这浩浩荡荡的江河,才能滋养一方国土,成就一方霸业!”
他转头看着司徒樱晶晶亮的眼睛,轻轻执住她的手:“你可愿跟我一同成就这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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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得轻柔,语气中的铿锵却是不由质疑!
司徒樱终于反应过来,心头一酸。
之前自己对枫九歌说过的那话,又回响在耳边:“我会和他一起逃离这金玉牢笼,锦绣地狱!”
然而现在看来,不仅逃不掉,反而只能泥足深陷!
看着那幅画,即使她在绘画方面大致只能算半个内行,却一眼就能看出那白描山水笔法中的雄浑磅礴及不容掩饰的野心之意!
大江东去,惊涛拍岸!!
南宫昊轩啊南宫昊轩,你注定不会是一个平凡的男子!
而我,也正是被你这一份超越常人的野心与霸气所吸引!
然而我们的未来是不是也就像这滔滔江水一样,虽然看似平静无波,内里却有无数的汹涌暗流呢?
她心头复杂,情绪翻涌,五内杂陈。
一时间,尽是沉默不语。
他低头望着她,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鬓角,她的秀眉。
你可愿意,和我并立世间之巅?
他低头望着她,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鬓角,她的秀眉。
淡淡道:“你想什么我都明白,此前人只能说江山与美人只能取其一,但我终不这么想,我只想与我心爱的女子一起,执手坐在这江山的巅峰,然而,却从未出现这样的女子。于是只有游戏人间,过尽千帆而不动心,然而与阿樱你并肩一战,却使我领略了这世上另一番美景!”
他轻轻搂住她纤腰,滚烫的手指尖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烫着她的肌肤。
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翻天覆地携手浪逐浪,千杯不醉只醉月光;
会心一笑不必讲,对看一切都雪亮;
今生不枉这一趟,烈火烧出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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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脊背一路向上,那么疼惜,那么妥帖,如同在抚摸一件最珍贵易碎的艺术品:
“只是我想再确定一次,你可愿意?”
她的胸中酸涩莫名!
脱口而出:“你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司徒樱,不问我究竟是谁么?”
他真的不介意她来路不明?
他淡然一笑,眸中云淡风轻:
“你究竟是谁,姓甚名谁,又有什么要紧?我只知道你是眼前站在我眼前的这个女子,是愿和我一起金戈铁马,杀出重围,傲视群雄的女子,是满腹小计谋,巧笑倩兮,却又柔情似水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