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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依那追问道,“还有你去调查什么了?”
“事情有点紧急,来不及通知你。”萧非翰看着太阳缓缓上升,“再次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被软禁了。”
“你现在是救我出去?”
“还不行。”萧非翰摇头,“我只是突然想带你出来看日出,增进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
依那无语地白了萧非翰一眼,就知道他没打算让她离开这里。
“你的蛊毒,必须留在这里才能解。”
“你不告诉我你去做了什么调查,我又不能离开这里。”依那转身,“那我回去了,趁角王还没发现之前回去,不然把我监禁得更严,我要出来一趟都难了。”
依那刚想往下跳,才知自己现在身在最高处,从这么高的地方下去,不运行真气是不可能的。
双眉一动,看看萧非翰,又看看低处,示意萧非翰带她下去。
萧非翰双手一收,没有任何想要帮忙的意思。
依那哼了一声,他不带她下去,她自食其力!
双手伸直,身体绷直,往后一仰,整个身体垂直下落。
萧非翰双眼大睁,飞身而下,接住了依那,抱着依那缓缓落向地面。
双脚刚沾地面,依那推开萧非翰,得意一笑,转身走人。
萧非翰看着依那的背影,自嘲一笑。他的弱点被依那看得一清二楚的,她看准他不会对她弃之不顾,才会毫不犹豫地往下跳。
萧非翰没有追上,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这一次回来只是想确认依那的安全。目前而言,依那不会有危险,他可以安心继续调查了。
看着依那渐远的身影,萧非翰嘴角微微上扬,转身,消失。
“你真不怕死!那么高,你也敢往下跳?”白染冒出头,眼中放光,佩服说道,“是不是知道萧非翰一定会救你的?”
依那摇摇头,“我可没敢打那个包票。我看重的是你,我认为你会变身把接住。”
白染霎时笑容僵住了。它是有闪过那样的念头,可是它觉得依那是有办法的,所以它果断把这个念头放弃了。
白染突然一阵后怕,要是萧非翰没有救依那,岂不是依那真的扑向大地了?!不过它知道,萧非翰一定不会不救依那的,只是依那这个当局者不知而已。
白染没有点破,跟着依那回了寝宫,而寝宫那里,角王早已等候在那了。
依那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你去哪了?”
角王坐在正位,低声问道,夹杂着绝对的霸气。
☆、没有解蛊的话,会死!
“我出去走走。”依那随意地在角王的面前坐了下来,“角王起得真早,这太阳才刚刚升起,你就来看我了,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
“这些话,本王原话还给你。你起得还真够早的!”
后面那句话,角王加重了语气,强调意味十足。
“早起散步,是我的习惯。”依那下巴轻抬,“怎么?角王给我最高的待遇,却不给我一点点自由,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况且因为你的‘最高待遇’,让我吃了不少苦,给我‘自由’当做补偿,也不为过吧?”
依那口中所说的,正是前日的嫔妃骚扰。
角王冷哼一声,“你把本王爱妃的手扭断了,还要本王给你补偿。你不觉得你有点异想天开了吗?”
“扭断手腕,不是你预料之中的吗?”依那突然停住,一拍脑袋,“不对!应该是,你所说的那个爱妃死了,才是你意料之中的。”
依那嘴角含着讽刺的笑容,视线停在角王的脸上。
角王起身,走了过来,抓起依那的下巴,“这么聪明,不给本王当幕僚,实在太可惜了。”
依那伸手拍开角王的手,“我只是乱猜的。不过既然角王承认了,也省去了我不少麻烦。”依那起身,走向偏殿,“要是角王真的很讨厌那个爱妃,真要她死的话,我可以代劳。”
看着依那的背影,面具下的角王脸颊浮现了一抹饶有意味的笑意。
一个疾步,挡在依那的面前,提醒道,“你中的蛊毒,是有时间期限的。在规定时间内,还没有解蛊的话,会死!”
“谢谢角王好心提醒。”依那稍稍俯身,“不过怕是要让角王失望了,我还是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
依那的回答,是在角王的意料之内。没有在意,一眨眼,出现在了门口,临行之际,轻声说道,“商皇会来雀都,即使这样,你还是不愿答应吗?”
依那猛地转身,大呼一声,“等等!”
角王装作没有听到,快步向前走。
依那一个瞬步出现在了角王的面前,站定的同时,血液汩汩从右眼眶流出,灼热难耐的感觉传至全身。尽管如此,依那还是紧紧抓住了角王的手,逼问道,“你刚才说什么?!给我说清楚!”
“原来你的死穴是商皇。”角王语气戏谑,伸手摸着依那的右脸颊,“竟然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知道商皇的事。”
“这个不用你管!”依那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商皇真的会来雀都吗?为什么?!”
由于过于焦急,右眼的灼烧感加重了,血液更是肆意地流多了。
“这可是国家机密,本王没打算跟你详说。”角王收回手,负在身后,“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具体情况,何不为我所用?如果你是我的臣子,告诉你也不无妨。”
依那手缓缓松开了,扭过头,“不可能!我是天誉王国的军师,王尊的心腹,永远都不会是你的臣子!”
“即使用商皇的下落换,都不行?”
☆、不要认为我是在关心你
“是!”依那侧过身子,“如果用这种方式换来的消息,我宁可不要!商皇的下落,我会自己查!”
依那伸手,示意角王可以离开了。
角王按着依那的意思向前走,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暗暗说了一句,“你这种忠心,本王稍微有点欣赏了。”
角王朝前走着,轻轻补上一句,“商皇在这两天会到达雀都。不过本王不会让商皇发生任何一点意外。”
最后一句是警告,警告依那不要轻举妄动。
依那听出来了,而且听进心里了。以现在的她,即使她想做点什么都做不了。刚刚只是稍稍提气而已,没想到竟会有这么大的副作用,右眼的血液,还有周身的烫热感,都让她深刻地意识到,只要再多点真气,她随时有生命危险。
依那晃神走回殿中,一人呆坐在椅子上。
白染跳了出来,察看着依那的伤势。找来了布,擦着她右脸颊的血,不忘吹吹气,好让她身体的灼热能降低一些。
依那依旧出神忘我。
白染全部搞定之后,坐在椅子把手上,重重地叹了几口气。依那一旦遇到商皇和那个人的事,都会有些变得不像依那。
依那静静地坐着,直到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背后,她都没有发现。
“你怎么了?”
依那回神,轻轻抬头,看向来人,轻轻张口,“君羽惜,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过招。你还是请回吧。”
君羽惜看着依那,微微讶然。
这不似平时那个与她有说有笑的依那,更不似前日与她话语过招的依那。她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了,感觉自己曾经也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没有离开,坐了下来,静静地陪着依那。
依那没有在意君羽惜的举动,甚至没留意她就坐在自己身后,依然沉沦在自己的情绪之中,深陷而无法自拔。
君羽惜就这样陪着依那,到了天黑。
黑暗的降临,依那也没发现,直到整个寝宫变得通亮,依那才觉得周围的光线扎眼了,才从自己低迷的思绪之中走了出来。
回头,君羽惜竟然在她身后趴着桌上睡着了。
依那起身,去了偏殿里拿出了一张被褥轻轻披在了君羽惜的身上。动作虽然很轻柔,可还是惊醒了君羽惜。
“你醒了?”依那收回手中的被褥,走进偏殿,“你可以回去了。”
君羽惜没有走,反而拉住了依那的手,“不要走。”
依那迟疑回头,不解地看着君羽惜。
“你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君羽惜松开手,低下头,双手握着,“我呢,如果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希望有个人陪在我身边,静静地坐着,或者听我倾诉烦心事。”
依那一愣,君羽惜是在安慰她吗?
君羽惜嘴一呶,嘟喃道,“不要认为……我是在关心你……只是看一个人在这里……怪可怜的……我是同情你……”君羽惜手一举,“对!就是同情你,才会留在这里陪你的。你不要会错意!”
☆、连仆人都毒哑了
依那看着君羽惜滑稽的表情,听着她别扭的话语,笑了。
君羽惜看到依那的微笑,暗呼了一口气,依那终于笑了。于此同时,白染也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它多怕依那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会笑就好!
依那坐回位置上,看着君羽惜。她到底是孩子,之前也只是因为角王的事才会跟自己杠上的,事实上,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
君羽惜被依那看得有些尴尬,移开视线,“你现在没事了,是吧?”霍地起身,“你没事了,我先走了!”
依那摁着君羽惜坐了下来,“都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了,不介意再多坐一会儿的。”
君羽惜脸微红,一脸不好意思,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谢谢你。”
君羽惜双眼微睁,没有再多做犹豫,坐下来了。
“你为什么不开心?”
君羽惜知道自己不该多问,可是好奇心驱使让她开了口。
“总有那么一点不顺心的事,呆愣个半天就会好的。”依那伸手揉着君羽惜的头,像是宠爱着自己的妹妹一般,“现在没事了,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
君羽惜天真一笑,“我也有不开心的时候,我也希望有人陪着,不用谢我。”
“我听说,你是有一个哥哥的,为什么离开家人来到这里?”
依那并不是打听底细,而是纯粹出于对君羽惜的关心,问出来的。
“这里比较像家!”君羽惜双目放光,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我第一次来雀都是在我十岁的时候,那个时候跟哥哥一起来这里的。第一次出门,我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心,到处都要瞧一瞧,看一看。拉着我哥哥,在街上到处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不小心撞上了个路人,赔罪的同时,也跟他愉快聊上了。”
君羽惜倒了杯茶,仰头喝完,“后来才知道那个人是角王。当时知道的时候吓我一大跳,还好角王很好相处,我们也没有多介意。”
“角王好相处?”
依那嘲讽笑着,角王好相处,怎么可能?!这几天的相处,一点好都没有!
君羽惜神色一沉,非常介意依那对角王的态度。
依那这才想起君羽惜是对角王有意的,在她面前说角王的坏话,无疑是自找麻烦,立即改变态度,询问道,“其实角王真是好人吗?不是我故意挑刺,是真没有觉得他好在哪,你看他连仆人都毒哑了……”
“不是的!”君羽惜紧张否决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是怎样?”
“这里的侍者不是被角王毒哑的!”君羽惜相当认真地帮着角王□□,“他们天生是哑巴,就算本来不是的,也是他们出于自愿把自己毒哑,并不是角王强迫的。会自愿选择这条路的,一般都是因为没钱养家,抑或是无路可走了。”
听着君羽惜的解释,依那有些惊异。没想到哑巴侍者的背后原因,竟不是角王的残忍无情,而是体恤民意!
“抱歉……”依那讪讪笑着,“我一直以为是角王强迫他们的……”
☆、长得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