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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黑豹男突然出声,两只黑豹飞跃转身,到了青石后。
苏染染快步跑到小染身边,把它的脑袋抱在怀里,它一身是血,直哧呼着喘着气,一双幽绿的眼睛看着苏染染。
“你不是要训豹吗,我的黑豹自出生开始,就要竞争,打得赢,争得到吃的,就活,打不赢,吃不到就死。”
“我知道了,小染就是你的黑豹里没打赢的那只,它阴差阳错爬到了我那里,它的求生意志真强。好了,小染没事,我抱你回去。”苏染染轻抚着小染,又转头看黑豹男,“改天再打,小染一定会赢回来。”
黑豹男的双瞳蓦地缩了一下,看着苏染染费力地抱着小染的脑袋,想扶它起来。可小染太重了,一两百斤的重量全倚在苏染染的身上,压得她差点栽下去。
“站住。”黑豹男突然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苏染染扭头看他。
“苏……染染……是叫这个名字?”他双瞳闪着寒冽的光,问她。
“你管我——黑石头!”苏染染撇撇嘴,用力撑着小染,一人一豹,歪歪扭扭地往杂草丛中走去。
“黑石头……”男人低喃了一句,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有趣。”
她越走越远了,月光投在她的背影上,她没有如瀑布一般地长发,可这短得贴着头皮的发,却更让她野|性味道十足。
清瘦的身影从树后闪出,手里捧着一团湿漉漉的东西。
“主子,属下已按照吩咐,找到了她出来的路,是从寒潭里泅出来的,树洞里放着换洗衣裳,属下把衣裳……拿来了。”
他微侧了脸,低目看那套浅色的长裙,长指在粗糙的布料上轻抚了一下,“谁让你拿的?”
“属下该死。”黑影连忙抱拳跪下。
他一挥手,“蠢材,退下。”
“是。”黑影迅速消失。
他从青石上站起来,曲指弹了弹黑豹的额,纵身跃起,如一道黑色的风,很快就消失到了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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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伸手在树洞里掏了半天,心一沉……衣裳不见了!糟糕,一定有人发现了这里!
她左右看看,把小染奋力推进了潭中,自己也跃进去,使劲憋住了呼吸,推着小染往里面潜。
小染受了重伤,好容易才和她一起挣扎上岸。
“你等着,我给你拿药来,你就睡在这里。”苏染染把它从寒泉拖到温泉中,帮它清洗了伤口,又推它躺在岸边的草丛里。
一身湿漉漉地,一面扒着快冻掉骨头的湿衣服,一面匆匆跑回房间。
推开门,她猛地僵住——金帘后面,慕宸殇正中衣半敞、侧躺在榻上,黑发散了满枕,一双凌厉的眸子紧盯着她。
她身上湿衣已经除去,白皙的肌肤上,水珠滚动落下,一双雪白莲足往上,纤细笔直的腿,幽|谷之处粉嫩迷人,小腹平坦,双ru丰|挺,还在轻轻地颤动着,雪白的莹肌衬托着胸口一串圆润绛紫色的养心珠,显得分外妖艳。
“沫篱,这是去哪里了?”
他轻掀开了些金帘,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哦,去泡了一下。”
她迅速镇定下来,将手里的湿衣丢开,慢条斯理地走去了衣柜边,拿出一件白色丝质长裙披上,这才走到榻边,素手轻挽,将金帘勾好,低眼看向慕宸殇。
“皇上,要喝点茶吗?”
慕宸殇微眯了一下眼睛,扬起下巴。
苏染染走到桌边,拔燃了炉火,将铜水壶放到炉上。慕宸殇看着她的侧影,微弯的脖子像天鹅一般优雅,胸脯正在轻轻地起伏着。
苏染染知道他在看自己,又担心小染的伤势,手不免有些发抖,心情烦躁不已。昨儿才在她这里疯狂过,她以为今天他会去冷静,消化一下她突然跌下宫墙的事,难道是因为尝到了滋味,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来了?
“脱|了。”突然,慕宸殇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染染的手一抖,瓷罐里的花瓣洒了一些出来,殷红地落在雪白的茶盘上。
“沫篱,你不穿的时候很美,以后只要朕来,你就不必穿了吧。”他低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苏染染轻吸了一口气,心里明白,他就是来试探她的。
一个人在冷宫里过下来,是不是有人帮她,是不是她想报复……
她侧过脸来,冲他一咧嘴,夸张地笑了笑,“那不公平,皇上身材这样强壮健硕,也应该让沫篱欣赏一下。”
“呵。”慕宸殇低笑起来,缓缓坐起,走到了她的身边,长指挑起她的下颚,迫她和自己对望着。
茶壶里的水咕噜地响着,气氛有些僵。
苏染染抬手,插|进他的衣襟,露出他强壮的胸膛……快点完事,打发他走,她还要去照顾小染。
他低眸看着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抚摸,微俯了身,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听说……你养大了那只豹子,它在哪里?朕听说,黑豹骨浸酒,可是好东西。”
苏染染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抓了一把,抓出三道赤|红的血印,她轻吸一口气,抬眼看他,“沫篱在冷宫只有这小豹相伴,皇上还是开恩,让它留在沫篱身边,沫篱不会让它离开这里半步。”
他轻咬住她的耳朵,把她推倒在了桌子上,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轻|舔。
“嗯……你要朕的恩宠,要朕为你打开冷宫大门,除了你的身子,总得还给朕一些什么才行……女人的身子,朕太多了。”
“沫篱孑然一身,一切都是皇上给的,皇上想要什么呢?”苏染染缩了一下脖子,问。
“哈……”他笑出了声,漆墨的双瞳里全是难以捉磨的笑意,“沫篱,你越变越有意思……过来……让朕好好疼疼你这小娇|娃……”
他突然一抓她的手腕,拖她到了榻边,红绸栓上她的手腕,将她吊了起来,跪坐到了榻上,身子摇摇晃晃。
【留言区太冷清啦,太冷清啦……为啥没多少亲爱的闪亮出现呢?】
☆、【七十一】都是欢喜佛教的
【七十一】都是欢喜佛教的
他端着她煮的花茶,吹开浮在茶面上的花瓣,深吸了一口气,再抿了一口,然后赞叹,
“真香,沫篱,告诉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别告诉朕还是佛光普照。”
苏染染斜眼睨他,浅浅一笑。
“还真是佛光普照,菩萨怜我年轻受苦,还满腹冤屈,所以托梦教会了这些手段。”
“呵。”慕宸殇忍不住笑出声来,把花茶往一边一撂,向她走了过来,两指掐住她的下颚,盯着她的眼睛问:“菩萨会教你这些?”
“啊,有欢喜佛啊!”苏染染一本正经点头,看着他幽深的双瞳,不紧不慢地说:“还有,人本来就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若无男女婚姻,哪来子孙繁|衍,人早就灭绝了,哪来的香火供给神仙?他们早下凡间来,自个儿干活挣香火吃了。”
这番言论真把慕宸殇弄得半天没说话,眼角扯着丝丝意味不明的冷意。
“皇上不必这表情,沫篱早就决定以沫篱的身心供养欢喜佛。”
苏染染轻挣了手腕,看着他笑。
慕宸殇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抬手,轻抚到了她的脖子上,指尖在两点红印上轻摁着,
“那么,这个也是欢喜佛留下的了?”
“嗯?”
苏染染心里一个咯噔,低头想看,却只能看到自己的雪柔……难道是黑石头方才掐自己脖子的时候,留下了指印?
她再抬眸时,已经恢复了镇定,
“是皇上你这尊佛吧。”
慕宸殇低笑了起来,弯下腰,唇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苏沫篱,深宫确实寂寞,我们就玩一次,让朕看看你的本事如何,有没有那个本事当朕的宠妃。”
苏染染唇角融着笑意,微偏了头,用耳朵去碰他的唇,轻轻地说:
“皇上这样说,让沫篱惶恐。”
“连豹子都敢私|养,你还会惶恐吗?”
慕宸殇讥笑着,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轻轻地舔过,小声问。
苏染染耸耸肩,轻声说:
“当然,沫篱的小命在皇上手中,只能费心讨好,而且皇上身边的女人不都这样吗?皇上于我们来说,是天,是地,是给予我们一切的神。”
慕宸殇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双瞳里的暗光,让苏染染心里有些打鼓。
勾|引男人这种事,她足足准备了两个月,连笑起来时唇角的弧度,眼角的风情,都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千百度,要露出最美、最勾魂的那一瞬间。
可是那也仅是纸上谈兵而已,苏染染活这么大,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做这样的事,不仅内心觉得太假、还让她自己觉得太恶心!
可是她能怎么样呢?难道,一刀捅死他吗?
一个死字如刀般扎进心里,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下巴也高高抬起,整个人往后弯去,就像一弯莹白的月。
苏染染的背是对着枕头的,枕下压着一把眉月型的小刀,纤薄锋利,削铁如泥,是庄墨隐给她弄来的。
如果她就这样一刀割断他的喉呢?
她的心跳加快了,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丢下自己还未看清容貌的孩子就走?那可是十月怀胎的骨肉啊!
想到那小宝贝,她的身子微微地抖了起来,当他的手指再度落到她的胸前时,她忍不住战栗了一下,背也跟着僵直,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你在害怕?”
慕宸殇的手,落到她小巧的莲足上,一直往上,停在她的臀上,用力一抓。
“我在紧张。”苏染染勉强笑了笑。
“哦?朕看你大胆得很,这时候为何突然紧张?”他问。
“因为,皇上的手。”苏染染微侧了脸,羽睫紧合,唇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空气里静了会儿,榻往下一沉,他上来了!就紧贴在她的身后,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手指直接撩开她的蜜朵,强悍地一沉入……
“苏沫篱,这么想讨好朕,那从今儿开始,花前,月下,朕想要你的地方,朕就要听到你为朕而发出的声音……”
苏染染闭上了眼睛,没出声,脚尖也从枕下慢慢退出来。
他猛动着,几乎没有停下过,滚烫的汗水像落雨一般滴打在她的背上,每一次,都重重捣进她的水泉最深处。
苏染染被他弄得有点痛,不像昨天那样还有快乐的感觉,她勉强支撑着身体,打起精神迎合他。蜜腻的水汁沿着她细滑的腿,往下缓缓流去,金色的被褥都被这水渍泅出暗色的花团。
一直到最后关头,他才猛地撤出,苏染染只觉得背上一烫……
他还真小心!赏碗红花汤不就得了吗?反正伤了身的不是他,她就算喝个十碗八碗,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何况,就算他不赏,苏染染自己也备好了,绝不和他再有孩子!那小生命无辜,不应该成为争权夺利的工具!
他松开她的腰,突然抬手抚过她头上的戒疤。
“别摸我的头。”
不想,苏染染一个哆嗦,立刻就变了脸,冷冷地喝斥。
“呵,刚刚不是还说,你的一切都是朕的?”
慕宸殇也不恼,用还隐含情|欲的嗓音,低低地嘲笑着她。
苏染染抬眼看他,轻声说:
“皇上,沫篱的头发一直不长,本就难受,皇上就不要再取笑了。”
慕宸殇收回了手指,低声问:“你就这么在乎你的头发?”
“起码有人曾经夸过沫篱的头发好看,沫篱这一生,还有什么值得记得的呢?”她垂下长睫,轻轻地说了一句。
房中的气氛突然冷了下来,慕宸殇的笑意也冷了下来。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他突然就把她一推,害她左摇右晃了起来。
“苏沫篱,没有第二次。”
他凌厉地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