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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篱,这糖我帮你吃了,人生非尽苦,还是有人对你好的!
星光闪耀,她深吸了口气,慢吞吞地往前走着,还把糖给分素执和丽洁吃。三人正说今日春舞的事时,素执有些不解地问:
“奴婢不知,为何不能跳剑舞呢?”
“是不是桃木剑被人做了文章?”丽洁也好奇地猜了一句。
苏染染摇头,轻声说:“桃木剑由万安公公亲自看守,若说别人可以买通,万安公公却不见得会屈服于银钱,他对慕宸殇很忠心。”
“可是苏锦衣让你代为侍寝的时候,万安公公难道不知道?我看此人也不可信。”丽洁撇撇嘴,小声说。
苏染染曾把那段往事,细细告诉了素执和丽洁,二人感叹之际,又为她愤愤不平。
“娘娘,不好了。”
太后赏给她的小太监乐平一溜小跑找来,气喘吁吁地大叫。
“没规矩,怎么能在娘娘面前大呼小叫?”
丽洁脸一板,喝斥了一句。
“小染、小染把妙妃娘娘给咬了。”
“什么?”苏染染一惊,妙妃可是咬不得的人物!
她拔腿就跑,往出事的地方赶去。
原来,她走之后,众嫔妃知道今日的夜属于苏沫篱,主人公都闪了,百素宴也就匆匆散去。
徐妙音有些噎食,也有些不痛快,她才封了妙妃,没想到立刻多了个篱妃,和她平起平坐,她好歹是从贵嫔着升的,可苏沫篱算什么?一个浪|荡下|贱的女人,居然能一步登天。
她想着今晚慕宸殇会在苏沫篱那里度过,就不想回去面对奢华却寂寞的妙芬宫,所以就带着奴才们去园子里喂鱼打发时间。
没想着,突然有头黑色的庞大怪物从池子里跳了起来,一爪子抓过来,后面的奴婢们都是一阵惨叫,也不知道谁推了她一把,她直接跌进了池水里,吓得魂飞魄散的,连喝了好几口水,若不是胆大会水的宁和跳下去,她非淹死不可。
此时,宫奴们正抬着她匆匆回妙芬宫,御医也正往妙芬宫中赶。
苏染染在路上拦住了还在吓宫奴的小染,揪着它的尾巴狠揍了两巴掌,轰它回冷宫。
它是野兽,兽性正在蓬勃复苏,咬几条鱼而已,对它来说,简直是小事中的小事。它觉得委屈,低咆了一声,往苏染染带它去的皇宫废角中奔去了。
苏染染没拦它,让它去躲着也好,太后和慕宸殇一定震怒,她今晚得想法子好好应付!反正不能把小染交出去。
“篱妃娘娘,这是后宫,你怎么能养这样的猛物?本妃一定要禀告皇上,治你的罪。”
一群嫔妃气势汹汹地过来了,领头的是贤嫔,身后跟着妙妃相厚的一众女子,足有七八个,又各自带着奴才,把苏染染围了个严严实实。
“怎么,贤嫔你得了圣意,能执行宫法?”
苏染染微抬着下巴,冷傲地问她。
贤嫔脸白了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尖刻地说道:
“篱妃又如何,纵兽行凶,非贤良所为,心肠恶毒,我等现在就去面见太后,你就等着受罚吧。”
“贤嫔果然正义,请。”
苏染染一侧身,让开一条道。
贤嫔拔腿就起,趾高气扬的,不料苏染染腿一伸,她没躲过,一脚绊了下去,哎哟一声叫,面朝下,摔了个嘴啃泥……
“苏沫篱,你怎么这么歹毒?”
她爬起来,鼻子中两道血往下淌,对着苏染染尖叫。
“嗯,本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歹毒,不过本妃觉得,这个人哪,少管闲事的好。”
她扫了一眼众位美人,慢吞吞地说完,又莞尔一笑,拍了拍袖子,轻声说:
“走吧,回宫,皇上疼爱本妃,还要和本妃良宵欢度呢,别扫了皇上的兴致,本妃和皇上呀,从尼姑庵到冷宫,心从来没分开过呢,有些人就是嫉妒……”
众美互相看了看,这经历实在奇特,到底是青梅的感情,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有人传说,苏沫篱在冷宫中的一年,慕宸殇就常常悄悄去见她,否则她不可能一个人活下来!什么白梅之舞,就是演给人看的!
她扶着丽洁的手,摆着宠妃应有的姿态,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她怕吗?
废话!若这些女人真的跑去太后宫里闹,她一顿鞭子是逃不了的。只有后宫悄无声息,责罚才会小上加小。到时候她再不承认是小染,一切就结了。
这个贤妃,事事爱出头,蠢上加蠢!
“苏沫篱你这个贱人!”
不想贤妃当众出了丑,极度不甘心,伸出双爪就往苏染染后脑勺上抓去,硬生生把她的假发给扯了下来,这胶挺牢的,得洗洗才能取下假发,何况苏染染现在正在长头发,就扯得更痛了!
“一个臭光头,你神气什么?别以为本妃不知道,你嫁人前就勾三搭四,还和庄墨隐眉来眼去,暗渡春风,勾搭成奸,你不要脸,浪|蹄子……”
贤妃口不择言的,一顿乱骂。
苏染染还真听不得这种话,脸色一寒,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挥过去。别看贤妃出身将门,却是个绣花枕头,她父亲张将军一心要养个乖巧女儿,以后当王妃,所以从小里娇生惯养的,根本不让她碰刀剑,学了点儿拳脚,也没啥力气,所以苏染染一巴掌打来的时候,她躲也不会躲,又往后摔倒了。
“贤嫔,你不仅一次当众刁难本妃,若再有下回,本妃可不客气。”
苏染染怒斥一声,转身就走。
贤嫔惨了,前面一下,后面一下,A面B面都摔肿了!她躺在地上大声哭嚎,要奴才们赶紧去请皇上来作主。周围的女人不知何是好,她们是被煽动着去太后那里告状的,可苏染染太强势了,可比苏锦衣那笑面佛强悍,这种公然动手不是第一回,可皇上一次也没罚过她。思前想后,众人劝慰了贤嫔几句,纷纷找了借口散开。
“皇上只给讨他欢喜的女人作主,你,作梦吧!回去照照镜子再来。”
苏染染讽刺的声音传过来,贤嫔噎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有奴才匆匆去太后宫和帝宫传报消息,苏染染只当看不到,随便她们去。
这些蠢妇们,看不出太后让她成为篱妃的目的,不就是让后宫这潭水更浑一些吗?她才不会出手,她就让后宫乱了再乱,让慕宸殇头疼,让后妃的娘家们也跟着斗起来,你死我活,她就满意了。
还有,贤嫔的死期真的到了!若不教训一个,杀鸡给猴看,以后这些女人还会毫不犹豫地出头,向她发难。
苏染染眼底有寒意,对素执小声说了几句话,素执点点头,先行去办了。
不是笑她是光头吗?不是造谣她勾三搭四、为人放|浪吗?她今晚就送贤嫔一件大礼,谁也想不到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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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冷宫,果然德真过来问话了,苏染染又送了德真一些厚礼,胡乱搪塞了几句,说黑豹早由慕宸殇要走了,她这里连猫儿也没一只。
那两个小太监也没出声,这种事,太后心知肚明,可伤的是妙嫔,徐景洲身为吏部尚书,却不肯为太后安插心腹到新的御书院中,贤妃和淑妃的家族本就中立,不到最后关头,根本不会出声,太后这才提意让苏沫篱为妃,让她搅乱后宫水,让妙嫔也得不到宠。
德真揣着宝贝走了,苏染染长舒了一口气,拿了衣裳,去后面的温泉泡泡,头皮都被贤嫔那可恶的女人扯疼了!她这可怜的脑袋,若真被她弄伤了,她就让素执出手再重一些!
温泉里有小鱼,还是这回燕海渊特地送的。
她以前也泡过这种小鱼温泉,可没有这种小鱼来得新鲜有趣,它们像精灵一样,在泉水里游来游去,从她光嫩的肌肤擦过,又用小嘴在她的肌肤上飞快地轻啄……
若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就这样生活在冷宫里,倒也是一件惬意的事!
她用双手捂住了脸,把自己沉进了水里,脑子里全是对自己生下的小宝宝的幻想……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和她有血脉联系的小宝贝……
突然,她的胸口隐隐疼了一下,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小手抓着,让她几乎窒息了,她连忙从水里冒出来,握了拳,在胸口上轻轻锤打,想缓解这种难受的感觉。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头顶投过来,她一仰头,迎上慕宸殇的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也不出声,缓缓解开衣袍,走下了水。
“来了。”
她往旁边让了让,低下了头,掬了水往脸上浇。
“今日打人,是为谁动怒?”
他转头看她,声音平静,一丝情绪都听不出来。
苏染染也转过脸来,迎着他的目光,传话的人自然会添油加醋,说她红颜一怒为墨隐,也没什么稀奇。
她突然就轻声笑了笑,小声说:
“他是你妹夫,做不了男人的妹夫,你当然不会同情他,可毕竟不是荡|妇,我还要自己的名声,皇上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妃,我名声不好,就是皇上戴绿帽子,她那样嘴贱的女人,你还真别靠近。”
“朕说了是庄墨隐?”
不想慕宸殇却伸了一指,轻挑起她的下颚,沉声反问。
苏染染一怔,不是?莫非没人告状?
“苏染染,朕还是叫你苏染染吧。”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抚摩着,墨瞳紧盯着她的眼睛。她这样平静,淡然,不带一点慌乱和怯意,确实是个特别的女人!
他唇角扬了扬,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尖霸道地在她的嘴里掠夺着她的甘甜,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她,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低哑地说:
“美人鱼,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朕以后更宠你……”
“本事都在这里了。”
她被他盯得有些窘迫,撕开面纱,要装放|也不是容易的事。
他的手掌一用力,摁着她的腰,把她摁向了自己的身体,她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小鱼从两个人的腿间穿过,让她又痒,又酥,渐渐热了起来……
“这是泉水,还是泉水?”
他的手指摁住了她的蜜瓣,不轻不重的前后摩动,在她耳边低低地问。
苏染染的脸更红了,轻声回道:
“皇上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皇上怎么了?皇上也爱闺中之乐,尤其是在染染的身上,朕很享受……”
他的声音愈低,手指已经挤进了她的身体,轻轻地抽|动了起来。
苏染染的身体绷得笔直,屏住了呼吸,身子微微往后仰,想拉开和他的距离,热,实在太热了!
“你流汗了,很热?”他低笑起来。
苏染染看向他,唇角微微抽了一下。
突然,他撤出了手指,握着她的腰,往上一抱,把她顶出了水面,水声哗啦啦响过,她被他放到了岸边的草丛上,水淋淋,湿漉漉,真像条光洁的美人鱼。
他的视线一点一地扫过她的身体,不知道,苏沫篱的身体,和这苏染染的身体,是不是一模一样?他弯下腰,拉开她的双腿,盯住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八十九】最隐秘的记号
慕宸殇盯着她的腿内侧,一点红痣映入眼中。
当年给苏沫篱接生的稳婆还在,她是天祈皇城中最有名的稳婆,如今已五十多岁了,她手段好,收费也高,专给富家人接生,为避免麻烦,每一个孩子出生时都有详细记录。
他让人拿来记录,苏沫篱出生时的每一点特征都记得清清楚楚,她的右腿|根处有一颗红痣。
他以前从未注意过,此时月光正亮,照在她雪白的酮|体上,腿|根处白净无暇。
而给躺在棺里的苏沫篱验|身时,她腿根处正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