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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鹰:“我觉得你们都想得太多了,咱们行得正,走得端,是正义还是邪恶,一看就知道,也用不着狡辩,就像卫士长和传旨官,保护宇宙王是天朝赋予你们的神圣职责,你们又有什么错?如果说你们犯下了大罪,那可真就是颠倒黑白了,到时候在天朝当众请大家去评评理。”
黄狗:“话是这样说呀!可恐怕你根本就上不了天朝,就被凌迟处斩了,可怕的是还要殃及家族生灵,灭九族的大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屋子里限入一片沉默之中,大家都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最后大家都把目光落在了卫士长的身上。
卫士长:“看来这件事情非同儿戏,我们还是应该发扬民主,大家都认真地考虑一个月,然后我们举行公投,以此来决定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战斗下去。”
散会了,大家心里都布满了乌云,谁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一连好多天,卫士长都独自喝着闷酒,我知道他的心里非常难受,心里憋了许多话,又没有人去讲。
我轻轻地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说道:“兄弟,要是心里难受就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受一些,毕竟我们也是兄弟一场,一起出生入死好多次,难道有什么话,你还信不过我吗?”
卫士长一连喝了几口酒,然后眼眶湿润了,伤心地说:“我这心里难受啊!我和宇宙王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我的母亲曾经当过他的奶娘,我们从小就结下了兄弟般的深情,后来,先帝突然宣布把皇位传给他后,他又把在御林军当差的我调到他的身边当了卫士长,你说我能扔下他不管吗?”
说完又伤心地大哭起来,和他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卫士长如此的伤心。
我说:“卫士长,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大王的为人吗?我们跟了大王这么长时间,他可是真正的英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一生还没有听说过像他这样的明主,我永远都会坚信大王是好生灵的,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卫士长:“不瞒你说,兄弟,即使只有我一个生灵,我也会守护在大王的身边的,我也不管家族的生灵会受到什么连累,我想他们知道了真相,也一定也会赞成我这样做的。”
听完卫士长的话,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动地说:“好兄弟,也算上我一个吧!我已经脱离了整个家族,今后只有孤身一个生灵,无牵无挂了,就让我们兄弟一起,跟着大王同甘苦,共生死吧!”
卫士长一把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我的好兄弟,我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感谢你,你给了我信心和力量,你就是我志同道和的好兄弟,我们今天就当着大王的牌位,结为好兄弟如何?”
我愉快地答应了卫士长的提议,面对宇宙王的牌位举行了结拜之礼。
一晃一个月时间就到了,在议事堂里,我们召集了所有的将领,因为今天就要进行公投了。
在公投之前,卫士长按照惯例,主持大家向宇宙王的牌位行了叩拜之礼,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
“今天,组织大家公投,来决定我们这个组织的命运,想留下来继续战斗的,我们欢迎,想离开组织自谋生路的,我们欢送,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离开组织决不能说背叛组织,如果哪一天,成了我们的敌方,休怪我不客气。”
议事堂里又是一阵沉默。
我接着说:“兄弟们,我们实在不忍心强迫大家跟着我们去冒风险,我们职责所在,又不得不誓死保卫宇宙王,不管他有没有错,他现在都是天朝的玉皇大帝,而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好他,大家和我们不一样,你们来去自由,卫士长只是要求大家不要出卖了兄弟,那样就反目成仇了不划算。”
雄鹰:“是你们的大王,就不是我们的大王了吗?大王有没有错,自有天朝的公断,岂能容叛贼私自来决断,那宇宙空间这个大家庭还谈什么公理?没说的,誓死保护宇宙王。”
“就是,宇宙王也不是自封的,是天朝公开继位登基的,我们不保护大王还保护谁?”
“光明正大就不会有假,背地里搞阴谋诡计那才是邪恶的生灵,就是对宇宙王有意见,怎么不公开提出来,采取这样卑劣的手段那就是邪恶,我们也跟定宇宙王了。”
“横竖都是个死,宇宙空间都已经大乱,家也是名存实亡了,保护宇宙王,为创建和平、幸福的宇宙空间生活而战斗,这是最有意义的事,我们死而无憾……”
大家慷慨激昂的发言,使在场的每个生灵都热血沸腾,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忠诚的战士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向组织递交上一份如此优秀的答卷。
大家一致同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紧紧地团结在宇宙王的周围,将这场正义的战争进行到底。
接下来,我们进行了形势分析和作战部署:
卫士长:“现在,我们终于揪住了叛军的尾巴,应该说作战形势发生了根本的扭转,我们由完全的被动,渐渐地变成了主动,现在最要紧的是强调一下纪律,就是一切行动都要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进行,如果走露了一点风声,那我们就会败得、死得非常惨,所以请大家切记、切记。”
我接过话茬再一次强调:“更多的话我们也用不着多说了,我只请大家记住一点,我们一张嘴就牵扯着几万个生灵的性命,这其中还有我们自己的亲属,灭九族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就是我们自己去死,也不能吐露半句不该说的,否则……”
雄鹰:“行了,您不用说了,谁要是背叛了组织,那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们只要活着,就会永远追杀他的!”
“我们都刻在自己的心里了,永远也不会忘的!”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道。
卫士长:“好,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的所有作战行动,全部不能有书面的记载,所有事情只有用心来记录,为了防止说话走嘴,我们的一切行动都要改用黑话,就像说暗语一样,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以一伙土匪的身份来活动,首领统一称爷,领班统一称头,战友统一称伙计……”
卫士长把事先想好的方案以口头的形式,向大家进行了传达,我们知道事关重大,我们从现在开始所说的每说一句话,都要格外小心,保密成了我们目前面临的头等大事。
就在这个时候,宇宙王在阳间的小哥患了癌症,灵魂已失忆的宇宙王大哭着,开始从封城赶回深山老家,准备想办法抢救小哥的生命。
我们经过侦察,掌握的实际情况却是,宇宙王的家人,想把宇宙王调回老家,再请各方名医来集体会诊,到底宇宙王得了什么病,为什么突然就失忆了。
卫士长:“真是把我闹模糊了,如此看来,宇宙王的家人也并不是真正的叛军,因为他们并不是真正让宇宙王失忆的生灵,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说:“不管怎么说,大王的家人也在叛乱者之列,我们就紧紧地咬住他们,慢慢地查下去。”
为了侦察的方便,我们把部队分成了若干个行动小组,采取分组负责的方法,把宇宙王在阳间的家人全部监控起来,为了便于掌控,我们还把所有的重要人员都一一列举出来了:
宇宙王的父亲:宗云;母亲:文雀;大哥:普仁;大嫂:士英;小哥:宗太,小嫂:梅芝;大姐:飞霞;大姐夫管严;小姐:新月;小姐夫:悟灵。
我们在跟踪宇宙王的大姐夫管严的时候,还发现了他有一个好朋友叫谋是,几乎和他形影不离,后来也认做了宇宙王母亲的干儿子。
这一次,宇宙王的小哥宗太在地球阳间得了癌症,宇宙王风尘仆仆地从天山脚下的封城,赶回了老家,与家人一起把小哥弄到省城去看病。
只有宇宙王一个人蒙在鼓里,其实每次宇宙王掺扶着小哥去做各种检查,实际上却是为宇宙王做的全面检测,我们暗暗跟踪他们的官兵把消息都巧妙地传了回来。
宇宙王是一个多情多义的生灵,现在他作为地球阳间的一个普通生灵,他因为即将失去一位好兄弟,而整日以泪洗面,可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堂堂的宇宙王,就是他难舍的小哥,却是一心想从他手里夺走宇宙空间的王位。
我们天天为宇宙王着急得直跺脚,可宇宙王却全然不知,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宇宙王不失忆,我们也许直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宇宙王阳间的家人其实就是叛贼。
宇宙王的家人偷偷地给他做了各种测试和检验,最后依然还是找不到打开导致宇宙灵魂失忆的密码。
宇宙王的家人秘密地召开了紧急会议:
宗太:“我觉得我们遇到了很强的对手了,前些天我们上天山脚下参加宗圣的婚礼,就莫名其妙地与敌军发生了恶战,随后我们派出的暗探汪波,专门对敌方进行了侦察,从传回来的情报来看,敌方决不是宇宙空间里的一小撮叛乱份子,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地在行动,事先我们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伙强大的敌军,从现在的情况来分析,宗圣灵魂的失忆很可能就是他们所为。”
管严:“太子,您说得很对,鉴于目前紧张的局势,臣以为您最好还是先躲藏起来,您可是天朝的太子,宗圣现在又得了失忆症,就唯一剩下您了,所以您应该立即到秘密基地藏匿起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我们扫清了叛党,您再出来,那样要安全一些,否则就会很危险的,叛党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您了。”
新月:“太子殿下,现在情况紧急,很可能我们已暴露了行踪,您应该立即到秘密基地躲藏起来,只要您安全了,我们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地球阳间的事情,你就交给我和其它的将领吧……”
宇宙王的小哥宗太,也觉得事情不妙,就把地球阳间的事情托付给了大姐夫管严,然后逃向地球阴间的秘密基地躲藏了起来。
在地球上,宇宙王的母亲在宇宙王十岁的时候,就去了地球的阴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宗太一定也是找自己的母后去了。
宇宙王在继承王位之前,母后凤雀就极力主张要先帝把王位传给宗太,谁料到先帝却临时变卦,当着天朝满朝官员,宣旨将宇宙王位传了弟弟宗圣,也就是现在的宇宙王,难怪哥哥宗太心有不服,赶到现在还在母后的帮助下争夺王位。
在地球的阳间,失忆的宇宙王就像普通生灵一样,安葬完自己的小哥,含着泪告别了家人,又踏上了归队的路途。
我们各路侦察队员也汇集到了一起,秘密地汇总情报,共同分析形势,商量下一步行动方案:
野狼:“这段时间,我们负责跟踪宗太,后来他逃到阴间去的时候,并没有经过鬼门关,等我们想办法混进鬼门关以后,早就不知他的去向了。”
燕子:“我们负责跟踪了宇宙王的大姐夫管严,那个老滑头,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有时一天要会见几十个生灵,我们也让他搞得头晕眼花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没能真正理出个头绪来。”
喜鹊:“我们跟踪了宇宙王的大哥一家,觉得他大哥不像是坏生灵,可又有些拿不准,他的大嫂却显得很神秘,就是原来宇宙王在阳间,处的第一个恋人红梅姑娘的亲姐姐,我们上她的娘家侦察了好些天,种种迹象表明,她并不是属于那个家族的生灵,可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至今还是说不清楚。”
我也汇报了我们这一组的情况:“我跟踪了宇宙王的小姐,发现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