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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回天王,你进去通传一声。”金荃无奈,报出身份。
“有何证据?”严肃的守卫冷冷问道。
“这……”金荃微怔,怎么回事?她是回天王的事,朝宁国谁人不知?而胤城的皇宫大内应该更加知晓才对,就算新人不知,凌承懿也会派人交代一番,而且,回天王是个人都敢冒充的吗?还大喇喇地走到皇宫来冒充,不是纯粹找死吗?
“回天王声名显赫,别以为年轻俊逸就妄想自己了不起,滚!”守卫冷眼瞅着她,不客气的吼道。
金荃皱了皱眉,眸光一侧,发现宫门内有个鬼祟的人触及她的视线后,缩到门后面。
他?叫什么来……思索着,一个名字跳出来,陈兴!陈公公!
这个老太监竟然没被替换掉?金荃舒开眉心,并无太大意外,毕竟陈兴是伺候原皇上凌承安的,对于皇上除政事之外的一切最是熟悉,宫内不能全是新人,必须有老人手把手教导宫人该如何伺候主子,陈兴留下,应该是凌承懿深思熟虑后决定的。
“陈公公,劳烦来为本王做个证。”金荃手一招,隔空发力,将门后的陈兴吸出来。
陈兴趔趄了一步,颤巍巍抖了两下,老眼一瞅金荃,竟是问道:“你是何人?”
“诶?”金荃吸了一口冷气,隐隐感觉到不好,若是别人不认识她就算了,这个老太监怎么也否认她?她首次入宫除去“奴”印,不是和陈兴一起去的符室吗?宫廷盛宴小露身手,陈兴不也在场吗?
奇了怪了,他居然问她是何人!
“滚!再不走,拖去刑房重刑伺候!”守卫见陈兴不认她,口气更加不善。
“哦,那伺候我吧,因为我就是回天王,当定了,当死了。”金荃无赖,刻意笑嘻嘻的说道,同时,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陈兴,只见他眸光闪烁,别开脸去,露出了一丝不易发觉的慌乱。
嚇!有鬼!
心中那不好的感觉浓郁起来,金荃不顾守卫阻拦,坚持自己就是回天王,抬步往宫内闯。
“拿下!”守卫大怒,吼了一声,旁边的另几个守卫涌了上来,三下五除二把金荃绑了,怒气冲冲扔到刑房去。
陈兴拿眼睛凌迟那名守卫,而那名守卫一愣,不明所以地露出几许惧怕,金荃闷笑,将两人之间的互动情绪收入眼底,美滋滋地做她的受刑人,天下间,恐怕只有她能够被所谓的重刑伺候一遍,还这么心甘情愿的。
铁链加身,束住手脚。
一名施刑的汉子喝了一碗烈酒,抓过桌上带着倒刺的鞭子,走近架子上绑定的犯人。
“小子,看你细皮嫩肉的,身子板受不住几鞭吧?放心,老子有经验,一鞭下去就要你不会感觉疼痛了。”大汉挥了一下鞭子,噼啪打出一声鞭响,言下之意,准备一鞭子抽晕金荃。
“我拜托你,多来几鞭,最好在我昏迷前,让我好好感受一番疼痛的绝妙滋味。”金荃眨眨眼睛,受虐狂一般说道。
施刑大汉狠狠一愣,入腹的烈酒如浇上冰窖的冷水,霎时凉了一大半,嘴角抽搐,骂道:“原来是个疯子,你可别侮辱老子,就凭你这小身板,一鞭子绝对送你入梦!血,是你赎罪的最佳贡品!”
“呦喂!看你五大三粗,没想到还听文艺,纠正一下,血,是世间最美的颜色,最妙的调料,赎罪贡品什么的,那是性命,以死谢罪嘛,呵呵。”金荃调笑风声,完全没有把高高扬起的鞭子看在眼中。
“哼!找死的臭小子!”施刑大汉怒哼,看不起他鞭子的人,就是看不起他,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子都敢侮辱他的力道,难道他凶神恶煞的手段退化了吗?
哼哼!看这一鞭子下去,你牙口还硬到什么程度!
“啪!”脆极的一声响!
伴随着金荃享受般的呵笑,只见,那粗大的鞭子高扬而起,狠辣而下,照着金荃美丽的脸蛋抽去,却在碰触到她肌肤三寸远的地方,被莫名的劲力反震,滑到了一边!
施刑大汉猛地愣住,握着鞭子的手一个劲发抖,眼神一寒,再次扬手,又挥出一鞭!
同样,鞭子侧滑,别说金荃娇嫩的肌肤了,就连她衣衫边缘都没碰到。
而且,几点血花飞溅,竟是大汉的虎口被震得裂开了!
不信邪!
施刑大汉噼里啪啦鞭子接连不断,狠狠猛挥……
半盏茶功夫,金荃依旧泰然自若,而那大汉,却气喘吁吁,浑身颤抖,整只手满是血迹,鞭子如被拿住七寸的蟒蛇,彻底蔫了!
“你的血,颜色不错,味道也不错,如果你还认为血是赎罪的贡品的话,我是不是该让你血流成河呢?”金荃挑着眉,促狭地问道。
那大汉抖索着抬起脸,看怪物一般看着金荃,满目惊骇,正欲暴走,再抽一顿,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慢悠悠的走近,来到跟前,一摆手,令大汉退下,只留他与金荃相互对视。
谁也没有说话,他看着金荃,时而仇怨涌现,时而无奈叹气,而金荃看着他,若有所思,略带不解,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长达世纪久的沉默。
终于,金荃率先开口,“陈公公,我不明白,你这么对我,于你有什么好处?”
陈兴,扯起皱褶的嘴角,慢慢走到金荃身前,尖细的声音道:“金荃,咱家不想为难你,也不想得罪你,不认你这个回天王,实在无奈至极,可你心机如海,慧眼如炬,想必是猜到什么,小使手段进了宫来,那么,咱家只能除掉你了。”
金荃轻蔑一笑,陈兴抬手,不让她说话,径自道:“咱家知道,你已是玄宗,更是天医,说不定背后有福地洞天支持,但是,咱家可以说的更明白点,不管你有没有福地洞天的庇佑,咱家都能置你于死地,不要以为只有你能得到强而有力的靠山。”
金荃撇撇嘴,听来,陈兴的意思是他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人支持他了,而且,是个不凡的助力。
记得初次见陈兴,不喜他的狗眼看人低,曾用两片月季花瓣伤他吐血,那时,他的修为仅是炼体第七层练气,如今看来,他也不过是个新晋初阶玄士的程度,怎么会有人帮助这样的他呢?这对支持他的人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能够弃暗投明,帮咱家做一件事,咱家可以放你一马。”陈兴威胁完,换了口气,谈起条件。
“弃暗投明?何意?我怎么知道你那边就是明的?”金荃笑问。
“三十六小洞天之一的蓬玄洞天和十大洞天排名第三的太玄总真,能不能打动你?只要你帮我,我就推荐你进入这两个洞天拜师修行。”陈兴说的透彻明白,尤其在提到十大洞天排名第三的太玄总真的时候,脸上浮现一抹骄傲,言语中,都用“我”来称谓自己了。
金荃却对太玄总真不感兴趣,听到蓬玄洞天的名字,眸光微闪,问道:“你怎么能和他们挂钩?他们又怎么会帮你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你怎么选择?”陈兴没有解释,只是盯着金荃,淡淡发问。
金荃稍一思忖,黠笑一声,“明摆着嘛,当然是帮你喽,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杀凌承懿。”
几个字从陈兴口中迸了出来,金荃心中大惊,脸上却保持常态道:“你既然有那两个助力,为何不找他们帮忙?杀一个初阶玄士的凌承懿,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吧?”
“你懂得,福地洞天不能干涉凡尘俗事,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被发现些蛛丝马迹,他们就引火烧身了,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到,毕竟你背后到底有没有福地洞天,外界仅是猜测,并未证实,如果你是纯净的……”
“放心,纯的不能纯了,我绝对没有福地洞天做靠山,否则,哪还用你推荐我去蓬玄洞天或太玄总真?”金荃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直接开口截道,证明自己的清白。
见到陈兴有点不太相信她所言,金荃左右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铁索,哂然一笑道:“既然知道我是玄宗,这点小小的束缚于我等同虚设,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在这里任你摆布?凭我的本事,大可直接冲进皇宫,见我相见的人,做我想做的事。”
说得有理,陈兴老眼微抬,紧紧盯住她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阴谋诡计,毕竟她和凌承懿以及连馥太后的关系非同寻常,怎么会这么干脆的答应自己的要求呢?可惜,金荃的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容色正常的也没有半点异状。
冷笑着裂开嘴,陈兴转过头,看向牢房门口,“青沛长老,您看呢?”
金荃闻言,眸光一动,跟着看了过去,暗暗心惊,外面……有人?好家伙,自己晋升玄宗,本以为有点底气了,没想到,有人离她如此之近,她竟没有发觉!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受不了诱惑。”轻轻的一道声音传来,周围空气稍微震荡了一下,一个俊朗的中年男子赫然出现,淡如清水的眸子在金荃脸上打量片刻,猛地出手,突然扼住金荃两腮,一颗绿色无味的药丸弹进她被捏开的口中。
入口即化,金荃方想要挣扎,那粒药丸已经混合口水,滑进了喉咙。
“绝嚣丹!”仗着丰富的炼丹知识,金荃稍一流转灵力,顿时分辨出青沛给她吃了什么。
“嗯,还算有点见识,这是三级灵丹,蓬玄洞天中只有本席炼制得出,七日内不能完成任务,小心脸部溃烂,五官消融,成为一具无头死尸。”青沛长老松开金荃的脸蛋,嫌恶金荃脏似的,掏出一块白色锦帕擦了擦手,随地一扔,接着,对金荃的见多识广投去一缕赞赏,能够一瞬间认出绝嚣丹,这小子走到今日高度,绝非偶然。
“真是拙劣的一招。”金荃摇头苦笑,身躯猛然一震,将手脚上的束缚震成齑粉,揉揉手臂,望向相貌端正高大威武的青沛,嘲弄地说道:“蓬玄洞天的长老?好高端的御人之道啊。”
难怪金轩提到蓬玄洞天总是那么嫉恨愤慨,果真令人喜见不起来!
“过奖,本席是蓬玄洞天第八席长老青沛,请多多指教。”青沛道貌岸然地自我介绍道,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手段有多么难登大雅之堂。
“哈,不敢当,日后说不定还要请你指教呢。”金荃意有所指地回了一句,淡淡瞥向陈兴,唇角一勾,藐视般笑了笑,“是不是请太玄总真的人也来给我加一层禁锢?免得我一不小心解了绝嚣丹的毒,反咬你一口?”
陈兴一听,乐了,更加藐视地回瞪过去,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新晋玄宗,新晋天医,难不成还会炼丹?要知道绝嚣丹可是三级灵丹,岂是你想解就解得了的?”
天医,不是丹师,必是符师,但金荃一个毛头小子,刚刚传出擢升天医的消息,不会就懂得炼丹和炼符吧?而且,金荃的兽医高度,没有得到福地洞天的认可和培养,仅仅是一帮大陆散修的传言和吹捧,真假还未可知,陈兴想当然地以为金荃徒有虚名。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金荃笑的浅淡,唇角的弧度若隐若现,不知是弦外有音胸有成竹,还是故作镇定混淆视听。
眼下这般状况,陈兴和青沛长老自然认定后者,金荃的口碑并不太好,对于她的传闻仍旧以她小小奴才一朝得志才有今日光环居多,纵然成为了玄宗,晋升了天医,也不能抹去她出身卑微的污点。
所以,青沛对于她的话,不加理会,甚至,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便弄脏了自己眼睛。
“你都这么说了,咱家若让你失望就太说不过去了。”陈兴轻蔑地笑看着金荃,扬声道:“昌岩阁下,麻烦您……”
“嘁!至于么!”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