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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条不归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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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丫鬟显然气焰矮了一截:“可是……”

“可是什么!之前我都是这么弄的,苏小姐在这宅子里住了多久?少夫人才来多久,听谁的你还不知道!”

我仿佛心有神助,一下子便了然,我说呢,高人呀,我实在不该怀疑你的。还有,我真的没有大房样么?看来还是立威不够啊……

只不过,苏姓姑娘这般猖狂,到底是仗着什么了?我不禁心下一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哟……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你们想我没?反正我是对你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

22、我恨真相

22、我恨真相 。。。

“咳咳。”我清咳两声,端着张淡定脸,一脚踏了进去 。

两个丫鬟看见我果然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我十分和蔼地拍拍比较嚣张的那个的小肩膀:“辛苦你了,这么多天替我日日煎药。你说,我该赏你点什么呢?”

嚣张丫鬟头一垂,连忙道:“奴婢不敢。”

我继续拍她的肩:“怎么不敢了?难道已经有人赏你了?”然后,我感觉到我手下的小肩膀明显一颤。

“噗通”一声,嚣张丫鬟立马跪了下来,眼泪也说流就流了,她边哭边说:“少夫人饶命啊……”

真是……不打自招。我还没怎么样呢,不过,这丫鬟演技一流,这小眼泪怎么说流就流的?我又是轻咳一声,笑眯眯地看着她:“我何时要你命了?你给我编排什么罪名呢?”

她连忙止住求饶声,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啜泣着。

我从一旁端过刚刚煎好的药汤,到了一碗放在那丫鬟的面前,故意恶声恶气:“喝了它。”

我看到她一脸便秘之色还是硬着头皮将滚烫的药汤喝了下去,我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喝完了之后,嚣张丫鬟顿时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生气全无,哪里还有先前一番神色。

我很满意,然后才告诉她比真金还真的真理:“这个宅子不是谁住了些时日就是谁的。听谁的吩咐,为谁做事,都要想好,不然会死的很惨,知道么?”

那姑娘已经收起了眼泪,一脸阴沉之色。呵,看来我的药下得还是不够猛,抑或是人心早被人收服了?呀……真是让人有一种银牙一咬,拼个你死我活的冲动啊……

于是,我就真的去找大boss了。

苏姓姑娘的房间在这宅子的西南,独自成户。小桥、流水、小花园,端的是精致巧妙。我踏过小桥,一不小心踩中了一株小草,我低头一看,继续前行。

“站住!赶紧站住!不要动!”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一脸惊恐地朝我走来。

我脑子一时怔忪,愣是没动。这丫头,怎么像是一道惊雷劈出来的?怎么先前没看到她呢?

在我还纠结她如此囧囧有神的出场方式时,我被人……一把推倒了……

准确来说,是这丫头硬是抓着我的脚踝,一把将我撂倒了。

我当时先是愣住,然后是惊叹,如此神力……

然后,我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又慢悠悠地拍了拍身上沾的泥土。接着真想要拍那小丫头的肩。

哪知,我还没将爪子搁上去,那丫头“哇”的一声哭得个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呀。

我顿时吓得将手连忙收了回来,又问她:“那啥,你哭什么啊?”

她一跺脚,黑白分明的大眼珠里的泪珠“啪叽”一下就飞向了母亲大地。她手指登时一指我:“都是你,都是你!都怪你!”

我当即风中凌乱,我是有多十恶不赦啊?可是罪名好歹也让我知道一下吧?还有您无缘无故将我撂倒怎么就忘了呢?

那丫头好似看我心里建设良久,立马抓住我,指着我脚下的一堆草:“你说,怎么办?!”

“啊?”

“这是小姐种了好久的薄荷,她宝贝得紧。你说!怎么办!”

我一听这话,顿时脚下又是一踩,然后问她:“啊,你说什么来着?”

“你!你!你……”她气得小脸通红,两眼又开始积泪水了。

我真想上前握她的手,然后真诚问候:同志,你如何做到的?泪腺功能难道天生如此凶猛?我后来一想,做人还是要尊老爱幼的,于是我拍拍她的小肩膀:“你别哭了,你家小姐问起来,就说是我的错。”

那丫头抹了抹眼泪:“本来就是你的错。”

这熊孩子……

我又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呢?”

熊孩子答:“晓敏。”

小明!我又一次风中凌乱了,这鬼名字……

“咳咳,小明,我是来找你家小姐的,你给带个路呗。”

她似乎瞪了我一眼。这……熊孩子,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她说话了:“我叫晓敏,不是小明!”

“啊?”我抹汗,果真是老了:“晓敏姑娘,带个路行么?”

小丫头蹭蹭蹭地往前走,我望着她虎虎生威的背影。哎,年轻真好。

苏离姑娘端着一杯茶优哉游哉地望着我远道而来,我朝她一笑,她也回之一笑。我突然觉得这姑娘气场生生不同了。

她极有礼节地让人倒茶,还向我问好:“阿端姐姐身子好些了么?”

我心里轰的一响,第三次风中凌乱,尼玛,我不是在做梦吧?前几日那个还一脸骄纵模样叫我沈瑞端的人被她吞了么?

“阿端姐姐,之前是我不好,我不懂事,您不要生我气才好。”

我:“……”然后我咳了两声:“不,是你不要生我气才好。”

她笑得一脸温婉:“怎么会?”

我拉住她的手,叹道:“好妹妹,真的是我的错,我把你的薄荷全踩了。”

“什么?!”苏姓姑娘蹭得一下就跳了起来,她手抖啊抖的,笑得比哭还难看:“没关系,没关系。不就是……”可她还没说完,她神色却又是一变,蹭得一下指着我:“你这个女人!你!你!斤斤计较!小肚鸡肠!”

我却真是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我没来错地方,眼前这姑娘还是苏离。我一把拉住她快要戳到我脸上的纤纤玉指,将桌边的茶递了给她:“呐,你慢慢说,我听着呢。”

她脸色如同调色板一样五颜六彩、色彩缤纷的。最后恨恨地来了一句:“不知道你是怎么嫁进来的!”

我拍拍她的肩:“小师妹,既然我已经嫁进来了,那你就应该管好自己,不是么?”

她将茶往桌上“噔”得一放:“你什么意思?”

我也将茶一放:“意思是你不要惦记这宅子,也别弄些个收买人心或者是支使下人的事。最主要的是,你别再惦记我家夫君了。”

她听完竟然咯咯咯的笑起来,我有点懊恼,早知道我应该杀个鸡儆个猴的,不然她现在如何能笑得这么欢畅?

“没想到你还这么天真?呵呵,你难道觉得子许哥哥就你一个夫人?”

“子许哥哥?”我愣。

苏离一见我这般模样更是笑得一脸不屑:“你瞧瞧你自己,连师兄表字子许都不知道,你根本不关心他,那又何必如此在乎呢?”

我表现得很在乎么?我摸摸自己的脸,真的很在乎么?

她又笑:“再说,这宅子我都住了几年了,而我与子许哥哥的情分也都十几年了。你说,我与你,他会护着谁?”

我突然想起那日赵骚包将她护在身后,眼神清冷的样子,心里一下子没底了……

她又继续问我:“我问你,你有没有和田玉?”

“和田玉?”

苏离仿佛在就料到:“我就知道,赵家媳妇的祖传和田玉,你怎么可能有?简而言之,赵家根本不会承认你这个被塞进来的媳妇的!”

我心里出离愤怒,有些时候,我极其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将一些本该烂在肚子里的秘密摊在阳光之下。大师曾经对我说过,你这个人有时候什么都清楚却偏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在暗地里使坏?我当时就想说,其实我不是立志高远之人,平生不过是美男、美食再加知己而已。天地可鉴,我只是想做个路人甲而已。

不过,世事无常,你看看,偏偏我还是一个女主角的命。

她见我不说话,好似更是趾高气昂,又戳我痛处:“还有你哪一点配得上子许哥哥?”

我不说话,手指捏着茶杯,突然想泼她个一脸茶水。

“子许哥哥日日操劳,你从没想过帮他,整天只知道吃和睡。呵,我还听说你上次从瘟疫区逃了出来,怎么,怕了?胆小如鼠,苟且偷生,哪里配得上子许哥哥?”

她一口一个子许哥哥,一口一个配不上。我当即脑子被她说得发昏,却还是将心底的一口气压了下来,问她:“你又没死过,怎么知道活着的好?”

她眉一挑:“借口。你难道死过?哼,真是可笑。”

我倒是真的死过一回,只不过说出来会吓死她。我缓过一口气来,摸了摸胸口,那里有一块地方咯得慌,我从那里掏出那个被我小心翼翼妥帖收好的玉镯,那个上面有连理枝、鸳鸯戏水的玉镯,那个赵家奶奶亲手传给我的玉镯。

我突然觉得,我果真是装傻久了人也变傻了。人家奶奶早就火眼金睛,弄了个好点的镯子就将我搪塞过去了,我却将它当个宝贝。

我抬起头,盯着苏离,屏住自己想要掀桌的冲动,尽力装淡定:“我要去找赵清唯。”

她却又是一笑:“你不知道他在哪?”

我无话可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些事情我碰不得,一碰就脱不了身,只不过现在我才知道哪怕我不想,我早已身在其中了。

可没想到,我刚刚出现这些念头之时,另一人立马出现在了我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谁会出现呢?谁呢?哈哈~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哦~

23、惊心动魄

23、惊心动魄 。。。

日子一晃已经是六月的天气,我从苏离那回来之后将那玉镯从胸口中取了出来,把它扔在了梳妆台上。

夜很快来临,屋外的风带着一丝凉爽吹开了房里的窗。玉镯在红木桌上散发着幽幽的冷光,窗外的明月在屋中渐渐地摊开来。我没有点烛火,看着明月将屋中点点染白。

外面的风好似又大了些,我听着窗户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起身来到了窗边,我刚想将窗户合上,一只手却握住了我的手腕。

那只手是分明是我多年来来熟悉无比的温度,我心底竟然生出一丝丝尘埃落定之感,发出的声音也软了下来:“你来了?”

他一个跃身便从窗口中跳了进来,仿佛披着满身的月色,好看得如同天上的谪仙。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开口问他:“你真的来了?”

小岑子抬手就摸我的头发,笑着开口:“我怎么可能不来呢?要不要出去走走?”

我向来从善如流,任由他牵着我。

最后到的地方……嗯,荒郊野外。

小岑子拍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瞧着他席地而坐的姿态,再瞧了瞧自己月白色的襦裙,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还是坐了下来。

没想到小岑子眉头皱得更深,他抿着唇,终于仿佛挤出了一句话:“你跟他在一起时间太长了,连习性都会变得么?”

我脑海里立马闪现龟毛洁癖的赵骚包,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又是一笑,我心想莫不是今夜的月光太过惨淡,才使得小岑子的笑也是如此凄清?

他又开口,语气甚至心酸疲惫。我早就说过,我最怕他这般跟我说话,那时我的心就会一抽一抽的,钝钝地疼。

“有时候,我想想当时我真的应该阻止你嫁给他的,哪怕是用上些手段。”他一叹气,眼里闪着幽深的光,深不见底,又说:“我真是后悔了。”

我心里一颤,连忙制止他:“岑哥哥,现在多说无益。”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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