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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眼下掩盖的尽是风骚,顾盼皆是万种风情。我一时语涩,又是一祸国殃民的男颜祸水。
花香沁鼻,疏影晃动,人已经来到了我面前。巧笑嫣然,魅惑的磁性嗓音在我耳旁轻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廓,撩得我痒痒的。“美人若桃花,人比花娇,鲜花配美人,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我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与他的距离,他身手真快,连我都自叹不如。“过奖了。要真说人比花艳,阁下比我更胜一筹。”
他唇角轻扯一个弧度,一笑让人心驰神荡,搅乱了一潭池水。他一笑置之,未在意我的暗讽。他艳笑地看向沈炎:“哎呀!我还以为不近女色的左护法长此要青灯长伴在身,原来是已经有个绝色美人抱满怀了。”
沈炎神色未变,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似是早习惯他这种调侃的味道。“唉。还真让我嫉妒哦!”他哀怨地叹道,眉头轻蹙,我见犹怜。“仔细看一下更漂亮了,还真把我的那些红粉佳人给比下去了。打个商量,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
我狠狠瞪了他一下,你当女人的物品还是东西,还可以给你交换来交换去,我对他的印象再次大打折扣。
“啧啧。美人连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啊!”他指腹摩挲着我凝滑的脸旁,眼睛深沉地凝望着我。眸子里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我迷失在他的眸子里。奇怪,为什么我发现他的墨玉的瞳孔变为浅紫色,蛊惑妖艳到极致。下意识里想移开视线却想被吸附般,就是无法挪开视线。身体开始变得疲软无力,他顺势就跌入他的怀抱,一股醉人的桃花馨香萦绕在鼻端。
“最是难消美人恩。美人投怀送抱,我可是会来者不拒的哦!”桃花男一脸奸诈的笑,可我就是没有力气推开他。浅紫色慢慢加深,变为紫蓝色,娆媚而蛊惑。一股奇怪的躁热从小腹传来,身体像是被点着般,无名地躁热无比,口干舌躁。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上了他的身子,他的唇印在我修长如玉的脖颈上;一阵电流划过,身子战栗不已。胸前一凉,他的贼手老实不安份地正要探进去。正当我哀叹完了的时候,胸前一股凉意袭遍全身,直冲大脑,脑中瞬时恢复了清明。我恼怒地一掌袭去,他反应极快地偏过了身,有惊无险地躲过了我用了七分内力的掌风。
他在躲过的同时顺势制住了我袭过去的手,庸懒地笑换上了讶异,“不可能的,没人能躲过我的“摄魂术”。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白了他一眼,我不是人难道还是鬼啊。我还没跟你算帐,你倒好,还反问起我来了。
“说啊。”我抓我的手又紧了几分,我可怜的白嫩的手臂立刻被抓成了一条青痕。
“痛啊!你放手!”我大喊道。
手上一凉,沈炎略带寒意的手把我从桃花男手中不着痕迹地抽离开来。眼里寒芒一闪,“影,你不能碰她。”
说完就拉着我离开,与桃花男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低低地对沈炎说了句什么,沈炎身性晃动了一下。背后是他意味不明的一句话:“还真是让人期待啊!”而后沈炎带我进了一间房说我就暂时住在这里了,就丢下我自己走了。搞得我从头到尾一头雾水,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刚喝下一口水还没缓过气,就听见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炎哥哥带来的红粉知己在哪啊,我倒要瞧瞧是怎样的绝色美人能入了我炎哥哥的眼。”
我一口茶水呛住,还真是人倒霉,喝水也咽死。我一阵猛咳,脸被呛得似染了一抹腮红,更显得人比娇花,明艳动人。
“果真绝色,算你过我这一关了。”什么叫算过你这一关了,怎么让人听了怪不舒服的。娇笑声“咯咯”从头顶上响起,一双小巧绣花鞋子镶着珍珠印入眼帘,我抬起头来,好一个玲珑剔透的可人儿。一身火红的窄腰长裙,活泼而热情。大眼睛灵动地眨着,小巧挺直的鼻子,樱桃小嘴鲜艳欲滴,最可爱的是笑起来左边有个梨涡,这让我想起了邻家小妹妹,不禁收起了刚刚的不满,心生好感。
开口也不禁软了下来,亲切地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沈炎的红颜知己。”喉头被刚刚的水呛得不清,不禁又咳了一下。
“姐姐叫什么名字。”梨涡又浅浅地荡漾开来。
“水漪漪。”
“那我以后就叫你漪姐姐了。漪姐姐,我一看你就喜欢得打紧,你不用害羞,我不会让炎哥哥欺负你的。炎哥哥也真是的,就这样丢你在这里,我现在去找他说说。”说完,还没等我叫住她,火红的身影一下就消失在我眼前。
我人彻底无语,顿时懵了。噢,神啊,救救我吧!
第六十九章 京城,我来了
“轰”,我感觉我的大脑崩溃了。脑袋被这个爆炸的消息弄得暂时休克了,谁来敲敲我的脑袋,我没听错吧。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傻。
沈炎径自走来,把藏在我衣里的戒子取了出来,把棒在戒子的绳子扯断,直接戴到了我左手的无名指上。一丝湿润和点点疼痛从手指头上传来,把我快要秀逗的大脑唤了回来。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沈炎冰冷的唇正咬着我的无名指头,冰凉湿润的触感使得被咬破的伤口没那么疼痛。
我颤了一下,连忙抽回了我的手。“你干什么啊?”这人属狗啊,没事乱咬什么。天,居然咬了那么大的伤口,血顺着伤口往下流,滑到戒子上,戒子突然发出奇异的蓝光,在戒子的周围形成了一圈淡淡的蓝色的光晕。
我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也顾不上跟沈炎计较什么,忙奇怪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炎还没开口,倒是魅影好笑地看着我,“笨!这就是证明你是被选中的教主。只有纤云教的教主才能使这个戒子发光。”
魅影的话刚说完,同样愣在一旁的众人经他一点醒,忙反应过来,淅沥哗啦的一帮子人就全都向我跪了下来,高声齐呼起来:“恭迎教主。”
我彻底傻眼了,黑压压地跪倒了一大帮人,据我保守估计,起码有百号人向我跪下。“你们干什么呢?快起来,我不是什么教主,你们误会了。”天啊,我怎么糊里糊涂的就成了这个劳什子的教主。我跳级也太快了吧,前一阵子还只是为了治毒才加入了这个纤云教,就是一个不起眼小角色,想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跳到终极大BOOS,没见过跳级能有我这么快的。都不知道是赚到了还是亏大本了。
我想取出无名指上的戒子,谁知道居然取不出来,我又试了几下,不管我怎么努力,始终是拔不出来。魅影按住了我的手,不忍我继续蹂躏我的手指。“别拔了,都脱皮了。没用的,你是拔不出来的,除非你不再是教主为止。不然直到你的生命终结,这个戒子才能被取下来。”
我抬起头来,犀利地盯着沈炎,“你早知道了是不是。难怪,难怪你会那么容易就传授我纤云教的内功心法,又把我带来这。原来这一切都是计划好了的,我还像是傻子般被你耍!”
“有些事是注定的。既然是她选定的,也就是我选定的。这个教主你不当也得当,否则你永远也别想走不出这里。”他眸光一寒,尽是森冷的寒意与不容辩驳的决然。“你们都起来吧,从今后她就是纤云教的教主,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明白了吗?”
“明白了。教主,护法,小姐,属下们告退。”
“我们先走,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说完,就示意嘤呤与魅影走人。
魅影亲昵地揉了揉我的发,眼里有着我看不懂的深意与柔情,以至于我没有拍掉他的魔爪。
“嘤呤,还不走。”沈炎催促道。
嘤呤一副欲言而止的样子,刚想对我说什么,被他一喊,最终只“唉”地一声叹息,也退了出去。
想不到我也有被逼上梁山做大王的一天,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如果我不答应,是不是要一辈子都要软禁我在这里。我都说了嘛,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难怪当时他那么豪爽地教我内功心法帮我解毒。不过这样说起来我也不吃亏,不禁解了毒,拣回了一条命,还白送当了教主,这还连带买一送一。
算了,当就当,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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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两匹奔驰的快马滚起阵阵烟尘,通体雪白的马上坐着两位纤巧的靓影,只是两人都蒙了一层面纱,看不清模样。
“嘤呤,还要多久才能到京城啊?”我擦了擦额头上浸出的汗水。
“漪姐姐,不远了,还有一个多时辰吧。”
“好吧,我们再加紧些。驾!”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吃痛,飞奔了出去。
回想五天前我去找沈炎说我愿意当教主了,我想马上去京城。想早预料到我会同意似的,他当即准备了快马让我去,还让嘤呤陪我去。我知道名义上是让嘤呤陪我,实际上是派她盯住我。反正多一个她我也不差,一路上,既可以陪我,也省得我到处去问路。
“小二,两间上房。”嘤呤开口说道。
“还有,帮我们多加些马饲料,随便帮它们好好洗一下澡。”我亮出了一淀银子。
“好咧。小姐您放心,保证洗得干干净净,喂得饱饱的。”老板殷勤地招呼着小二牵着马去马棚。
“小姐,您是要在楼上用餐吗。我叫小二给您送上去。”老板堆着笑问道。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就在这吃好了。拿几个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好了。”我看了看这里,还算干净清雅。
“得咧,小姐您在这坐一下,马上就好。”
我和嘤呤坐下,给自己和她倒了一杯热茶,润润干裂的唇。
“漪姐姐,你赶这么急是有什么急事吗?为什么还要亲自来,直接交给他们做就行了嘛。”
“我不是来办事,是来找一个人。”想到马上可以见到轩哥哥了,心里不禁甜丝丝的。
“漪姐姐,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对,很重要。”我不加思索地答道。
“比我们还要重要。”嘤呤泄气地答道。
“这不一样。你以后一定也会遇到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他对你来说是永远排第一,无法取代的。”那个人就是你的丈夫,你终身托付的良人,陪伴你一生的人。我看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演说家让一位观众配合做一道题。演说家先让她在黑板上写下自己所爱的人(一些亲人和朋友。)接着,让她依次化掉这些人中比较不重要的,最后只留下一个人。当面对“父母、爱人和孩子”的选择时,这位观众哭了,留着眼泪作了痛苦的选择,依次擦去了父母和孩子,把爱人留在了最后。父母、爱人和孩子都是我们挚爱的亲人,舍下谁都会让我们心痛。但父母陪我们走人生的前半程后终究要老去,孩子长大也会离开我们,而我们的爱人将是与自己携手到老的人。
“比炎哥哥、影哥哥还要重要?”嘤呤不理解地问道。
“对,比他们还要重要。” 我坚定地答道。
“漪姐姐,我也可以遇到吗?”她憧憬地想象着,俏皮地眨着她的大眼睛。
“会!一定会的。到时你就要紧紧抓住,不要轻易放手。”
“漪姐姐,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到死也不会放手的。”她一脸的肃容与坚定,眼里一闪而过的犀利,有着从未有过的成熟。也许我根本不用担心她,她这么个直爽活泼的女孩,面对爱情往往比我更执著,更敢爱敢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