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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周瑜是有权有势,要想为难或者杀一个人,都是举手之劳,动动嘴皮罢了。可诸葛亮现在,什么靠山也没有,什么权势也没有,如同那篓蚁一样渺小,我是万万不能见那周瑜的。
那鲁肃以为我只是客套的推托,不由分说的便拉着我往外走:“什么粗鄙之人,硕弟怎可这般说自己,正好,我约了公瑾在景阳楼吃酒,我们一同前去。”
我无意和他深交,也无意跟他多做纠缠:“小子本来就是个粗鄙之人,难登大堂,若不是有幸拜得梅然为师,也就是那乡野小子。多谢鲁大人的好意了,在下实在高攀不上副都督。”
这下我把话说直白了,鲁肃再是装傻充愣也知道我是真的不想去见周公瑾。鲁肃盯着我看了良久,最后长叹一口气道:“如此,在下便不强求了,不过硕弟以为在下如何?可以一交否?”
显然鲁肃还是不死心,为了江东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我无奈:“鲁大人为人直爽,心性平和,能认识鲁大人是小子的福气。”
他见我说了婉转,干笑了两声,颓然放下拉我的手,轻轻一叹:“硕弟都直言了,我那能虚情假意,其实硕弟根本不需要如此小心,能被梅大夫认可的人,全天下也就只有你和华大夫。我是真的有心与硕弟结交,并不是图硕弟什么,硕弟根本不需要担心啊。”
说罢,见他低头苦笑了几声,又道:“看来硕弟是不喜欢在下。所以……唉,也罢,鲁肃卤莽了,这就告辞。”
看他失落,我有些不忍,历史上说鲁肃是个正人君子,见了两次,确实感觉如此。可惜。我却不能和他交心,就算历史再变动,我也不敢打赌。
就在这时,华春给一外伤病人处理好伤口走了出来,撞见失落的鲁肃。
“呀,鲁大人来了,小师叔。鲁大人来找过你两次了,唉呀,我糊涂竟然忘记把此事告诉小师叔了,鲁大人勿怪。”华春一惊一咋,让我汗颜。
鲁肃蛮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对着华春叹了口气:“无妨无妨,在下有事先告辞了。”
说着便撩起袍子出了杏林堂。
华春看着鲁肃的背影发呆。过了好久才缓过神看着我道:“小师叔,鲁大人这是怎么了?”
我揉下了鼻子:“没事,我只是告诉他,我对他和副都督都没兴趣罢了。”
华春大吃一惊:“小师叔,你的意思是,你把鲁大人赶走了?小师叔不是华春说,这鲁大人是好人,副都督也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结交也并无不可呢。”华春说着看我脸色微沉,缩了下脖子声音细了下来:“华春越界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得不摆起架子:“你也知道越界了,他们是很好没错,权高势大,能攀上他们,确实是福气,可你要明白,福祸乃是双依的。”
华春听我说的意味深长,有些咋舌。相处数日,因为辈份很多话和事,都不敢越界,可私下。华春更多的感觉我跟华容一样,是个小妹妹。今日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耐人寻味的话,让他大感不适。
我看到华春吃惊的神情,不自在的笑了两声,就这时,我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顿时脸色一变,该死,怎么这个时候来潮。
二话不说,赶紧跑到后院去找东西。
话说我来三国这么久,除了鱼儿,还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更别说是女子用的东西。我只知道来潮了要用带翅膀的飞飞,可眼下这种地方,那会有飞飞。
跑回房,急的满头大汗,都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可以当做飞飞用,无奈,我只好去找华容。
一路小跑到华容的闺房,我已经感觉下体来势汹汹,已经快把我里面的衬裤全湿透了。
找到华容时,她正在文静的坐在那刺绣,看到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眨了眨大眼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自从那次凤求凰后,我们聊过几次,不过每次聊的不长,这会小师叔突然跑来找自己又有什么事?
我看到华容,脸一阵阵的发热,顿时又不知道怎么启口了。
“那个,那个,华容……我,我……”
华容看我满脸紧张,手一直紧拽着下袍,扑哧一笑:“小师叔这是怎么了?”
这叫我怎么好意思说,吱吱呜呜的左看右看,怎么也说不出口。
华容站了起来,奇怪的偏着头看我:“小师叔来找华容,应该是有事吧?可是你不说,华容又怎么帮你呢?”
晕厥,下体流的越来越猛了,我翻了下白眼,想必是刚才一跑,所以流的才这么猛的,做女人真幸苦。
“是这样啦……我是想说……”我轻跺了下脚,眼神左右其它,脸上烧的越来越厉害。
华容捂着嘴笑靥如花:“想说什么?”
好吧,我豁出去了:“就是那个,那个,你知道的,就是每个月都要用的那个,你有没有。”
华容不明白的眨眨眼,修长修的睫毛扫来扫去,天真的让我捉狂:“那个啊?小师叔你到是说明白呀。”
我脸涨的更红了,怀疑华容是不是故意的:“就是那个啦,女人每个月都要用的。”
华容看我说的咬牙,脸上越来越尴尬,但还是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那个啊……”
我捉狂了:“就是每个来潮用的东西。”
总算是低吼了出来,这下我肯定华容是故意的了,她一定是怪我女扮男装,害的她对着我弹了一首凤求凰,一定是这样的。那是那能怪我吗?谁叫她老爹辩人不清,又忽视掉师傅嘴里的丫头。
华容这才张着嘴哦了一声,灵动的眸子一弯,捂着嘴就是咯咯的大笑。
我脸涨的通红,气的我咬牙切齿。
华容不敢再气我了,刚才她确实是故意的,自从知道小师叔跟她一样的女子后,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其实就在刚才小师叔跑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小师叔的青袍下角,染了些鲜红的东西,加上又说的隐晦,怎么会不明白小师叔想要的是什么呢。
“小师叔等一会,我马上就准备。”说完华容又故意的笑了两声。
我满无奈的,但又没办法,谁叫眼下是我有求于人呢。其实华容很可爱,很文静,也很善良。最后这一条,是我感觉到的,平日时她总在闺房,而我总在前堂看诊,跟她没怎么打交道,现在有些后悔了,唉!
想着想着,就看到华容人木箱里拿出一个小木箱,然后拿到我面前,轻轻的打开:“小师叔没有准备这些东西来吗?”
我看到木箱里摆着几根布带,满是好奇,这就是古代的飞飞吗?就这么几条布管用吗?那不是说透就透了?
“这个,我是初来潮!”我回答的很不自在。
果然华容惊讶的抬头看我:“怎么会这么迟?小师叔不是比我大一岁吗?我都来潮半年有余了。”
这叫我怎么解释,只好拿各人体质不同去搪塞了,不过也是事实。
正文 101吴国太
华容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笑眯眯的从里面拿出一条布条,铺好后,又从箱底拿出一个布包。布包打开后,我看到一堆淡灰色的灰粉。
我指着灰粉:“这是什么?”
华容掩嘴轻笑,脸上染上一层红晕:“这是草灰呀。”
我啊了一声,不敢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华容拿了个小竹铲,小心翼翼的挑了些草灰,均匀的铺在那布条上,纤纤十指左翻右翻,将布条和草灰折了起来,折成我上辈用的那种没有飞飞的长条。
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们用的就是这个。
在华容的指示下,我赶紧把布带系了上去,脱衬裤的时候发现,连袍角都染上了血迹,一想到自己刚才一路跑来,虽然没撞见什么人,但心理上,感觉好尴尬。
华容很体贴,隔着屏风,给我递来一条新的衬裤。
“我这可没有男子的衣服,这条衬裤是我近来新做的,还没有穿过。”
我接了过来,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换好衬裤,把原来自己的拽成一团,揉在手里,很不好意思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这时华容已经给我准备了好几条布条,还有一大包草灰,笑盈盈的偏着头看着道:“这些应该够用了,如果不够,小师叔再来找华容。”
我尴尬的无地自容,活了几十岁了,没想到在这事上,还要一个十五岁的女孩来教,实在汗颜。
华容看我不自在,玲珑心思的她又怎会不明白:“我娘说。这是身为女子必经的事情,小师叔刚刚来潮,有些不习惯吧。呵呵呵……切记来潮的时候不可以吃凉水,不可以下凉水哦,否则会落下病根的。”
看她说的落落大方,一点也不害羞的样子,反观自己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扭捏。不是太娇情了嘛。
“谢谢你华容。”这回我说的真诚,经此一事,我感觉自己喜欢上她了。
华容温和的摇头:“这有什么好谢的,不过你要记住,用过的草灰不能倒茅坑哦,要埋起来,我娘说这种东西是不能见光的。”
我点头。入乡随俗吧,反正我一直也觉的这种东西给别人看见很丢人。
“这个,我……”
华容看我指着她为我准备东西,心思玲珑的她拿了起来塞在我手里道:“小师叔不要跟华容客气,这些东西又不值钱,小师叔若是有空,不妨多来陪陪华容。跟华容说说外面的事情好不好?”
华容主动给我找台阶,又主动的跟我热络,我不禁感觉,她真的是有一颗七巧玲珑心啊,这样的女孩,谁娶了就是谁的福气。
正好下午没事,梅然和华佗也不知道去了那里,说是过两天梅然就要走了,所以华佗这几天一直拉着梅然早出晚归。既然如此,我就在华容的闺房坐了下来。
要说三国的见闻。我还真说不出来,于是我把以前跟黄岚说的红楼梦搬了出来。华容听了一会后,两眼放光,晶亮晶亮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只要我一停,便催着我往下说。看她满心欢喜,我也高兴。
一个讲的高兴,一个听的欢喜。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晚上。
直到华春急匆匆的来找我,这才发现讲了一下午,口舌干燥的有些发哑了。华容谦意的朝我笑了笑:“对不起,都怪华容不好。忘记给小师叔端茶了。”
看我要走,华容赶紧拽拽了我衣襟,无声的指指我的袍角:“小师叔,明日有空,能不能再给华容讲啊,宝玉哥哥真的进梦境了吗?”
我提了下袍子,心思一会得先回房换衣服,华容不提醒,我差点就忘记了。
“嗯,进了梦境了,华容你记着,明天我再来接着讲。”
这会华春已经在外面催我了,虽然他是华佗的弟子,可这没出阁的闺房,他是不能进的。
看到华春我瞄了眼已经全黑的天色:“吃饭了吗?”
华春急不可待的搓了下手:“小师叔可能用不成饭了,国太差人来请小师叔去看诊。”
就知道他来叫我,不是叫吃饭的。
吴国太差人来了?是去给大乔看病?
这个好像不合适吧,用毒上面我勉强还凑合,但这医人,我好像还差的远了,我连脉都还摸不准呢。
“我师傅呢?”
华春:“师祖和师傅还没回来,但师祖交待过,若国太差人来请,就让你去。”
晕厥,我有几两重,师傅难道不知道吗?孙策的老婆,江东的第二夫人,师傅就这么叫我去给她看诊,拿我小命开玩笑呢?
我脸青了一下:“你跟我一起去的吧?”
华春边走边摇头:“师祖交待过,只让小师叔你一个人去。”
晕了,我是真的晕了,梅然这是什么意思?
华春看我扶着头做晕厥状,疑惑道:“小师叔不要紧张,国太对人很谦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