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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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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丫环看我还不放弃要检查大乔的小腹,一个个目光瞪的更凶了,如同母鸡护小鸡一样,全都站到大乔的床塌边,只差没大叫来人啊,把这登徒子拉出去砍了。

这时大乔还没说话,就听到屋外的吴国太说道:“冬睛,你去照黄大夫的意思替乔儿检查。”

敢情这屋里的一举一动。国太她老人家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呢?我吓的后背又是冷汗嗖嗖,心思,还好自己是女人,一会真要扯到冒犯上面,大不了就当众抖出来。

带我进屋的那个丫环从人墙中站了出来,怒瞪了我一眼后冲着屋外诺了一声。

原来她叫冬晴啊,人如衣裳。怪不得叫冬晴呢,都是嫩黄色的。

我背过身子:“把夫人的衣服打开,从肚脐那量起,正上方半指处,轻轻按压。”

一阵翻衣的悉唆声后,我问道:“夫人,冬晴按下的后。你有没有感觉到痛?”

大乔低语道:“不痛。”

她的低语,我可以想像到她现在一定是脸红耳赤,娇羞不已。我很不自在的又咽了两口口水,很想告诉她,别这么娇羞,其实老娘我是雌滴。

“冬晴,你可用力了?对了。要垂直用指尖往下按,你没有留指甲吧?”

冬晴愣了一下:“奴婢没有留指甲,要用多大的力?”

我:“按下去吃力指腹深左右。”

这下我听到大乔轻轻的呻吟一下:“有点痛了。”

我赶紧沉住气:“怎么痛的?刺痛,还是隐痛。”

大乔道:“隐隐感觉痛,我也分不清是不是刺痛。”

我翻了下白眼,得,白问。

我:“再转下,一个手指长,往下按。”

围着大乔的小腹做了个周密的按压检查后,我确定了心里的想法。看来师傅确实是给我丢了个烟幕弹。

梅然这么做,不会是考验我吧!我眼角抽了几下,走出内室。

这时正面对上吴国太,只见她生的雍容华贵,慈眉善目,年过四十左右,皮肤却保养的如同那二十七八的女子一般光滑照人。再加上那一身降紫的华服,衬托得又是神秘。又是稳定,不怒而威的气质就像一层淡紫色的烟幕,从她身上慢慢散开。

果然是江东出美女,这吴国太虽然年过四十。却同样美的让人屏息,宛如第二个赵雅芝,高贵而善目。

站在她身后的是那刚才在内室匆匆打了个照面的三位老医官,他们三人面上神情各异,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一点也不差刚才内室那十几道吃人的目光。

我不由自主的摸着鼻子,咽了几口口水,皮笑肉不笑的冲着吴国太先行了大礼,然后再以学生之礼向那三个老医官弯下身子。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礼我做足了,再露出吃人的目光,那可就是你们几个气量狭小了。

“不必多礼了,黄大夫,乔儿怎么样了?”吴国太倒是沉的住气,尽管里面躺着那个痛的冷汗淋淋的是自己儿媳妇,肚子怀的是她的孙子,可这面上,还是沉稳的很,足见这江东第一夫人的魄力。

我倒不急着回答吴国太,转身那三位老医官,又恭敬的给他行了礼后,看到他们眼中露出舒适之色,才说道:“小子人小言轻,刚刚跟师傅学医不到一年,这医术是远远不及三位老医官的,小子不敢枉下诊断,请三位医官赐教。”

吴国太皱了下眉,也干脆的很:“三位就说说看吧。”

国太的语气不喜不恶,让惯来眼高于顶的三个老医官心中顿生闷气。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推辞了几番后,其中一偏瘦的小山羊须站了出来说道:“既然如此,就由老朽来说吧。刚才我给夫人诊脉,发现脉像很乱,浮沉不定,口舌泛白,加上腹痛如绞,只怕是流产的先兆,我建意给夫人立马服用安胎养气之药,时间不能再担隔了,多等待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他一说完,另外两个纷纷附意,似乎他们的意见都是一致的。

吴国太一听到流产的先兆,神色一紧:“因何原因导致此病?”

那小山羊须颇有迟疑道:“这……还未得知,国太赎罪。”说着拿眼来瞅我,眼中似乎在说,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让他们忘记了询问发病的原因。

国太脸色微怒,转向我道:“黄大夫如何看?”

适当那小山羊须说时间担隔不得,这时国太的语气已经转急。我不敢再多想弯腰道:“这个……夫人似乎并不是有喜,而是假喜脉。”

我这一句有如石破天惊,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色变。

吴国太还没说话,那三个老医官立马站了出来怒喝道:“放肆,你的意思是我们连喜脉不喜脉都摸不出来吗?真是黄齿小儿,信口雌黄,闻名天下的梅先生,怎么教出这等劣徒。可恶……”

我脸上抽了两下,也是,我这一句话,可算是太得罪人了,一下子就否定了他们几十年的医术,等于就在他们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嘴巴。想我不过十六,而他们都已年过花甲。看过的病人,比自己吃的盐还要多,怎能不气。

“国太,此人当真是梅先生之徒么?竟然连喜脉都摸不出来,在此胡说八道。”

这时吴国太脸色黑沉,一股威压从她身上发了出来:“够了,黄大夫以何为凭我家乔儿不是喜脉?”

我后背冷汗湿透。头皮一阵阵发麻:“小子抖胆问一下,三位老医官可有把脉三分钟以上?”

那小山羊须听完最为愤懑,两眉倒竖几乎快要凑到我面前喷道:“果然是个不通医术的骗子,那有人悬脉三分钟以上的,你师傅难道没有告诉你,悬脉越久,辩证越不准吗?国太,此人不学无术,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可恶至极。”

看他们说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我顿时给堵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好嘛,我承认我没什么口才,尤其是两阵对骂,或者是坚持己见时,我实在要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

吴国太两眼如刀,犀利无比的盯着紧迫道:“以何为凭乔儿无喜?”

那三名老医官见吴国太拼命追问,口气大有不能善了之意。纷纷昂首怒视,满目鄙夷的跟着道:“今日你若说不出个原由来,就别想走出吴侯府,还请国太彻查此人。我等绝对不信他乃梅先生的徒弟。”

另一名老医官扬手道:“国太,夫人此时腹痛如绞,不能将时间浪费在此不学无术,假小人身上,还请国太速速恩准用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鸣高亢的男声:“母亲,先让嫂嫂服药。”

我被他们炮喷的面无血色,听到又有人来,扭头去看,只见一白袍锦底黑纹,暗金描边的华服少年站在门口,微暗的灯光之下,照的来人如同天神下凡,威武难当。

此人是谁?他叫大乔为嫂嫂,莫非是那孙权?我紧拽着拳头,这时来人将视线移到我的身上,双目如炬,睿智的星眸之下透着一股寒意,刀削一样的五官,不言不笑之时,给我一种空前绝后的压力,似乎此人,天生就是王者。

吴国太黑着脸,眼中却不见动摇,看了眼来人,又将视线放在我身上:“我再问一遍,发何为凭乔儿无喜?”

国太的口气越来越犀利,我咽了咽口水,这是第三次问了,我再不答,小命可算玩完了。眼见那三个老医官又要开始那口若悬河的喷头,吴国太厉言低吼道:“都给我闭嘴,我要听他说为何无喜。”

那三名老医官,这才缩了缩脖子,赶紧闭上嘴,只拿愤怒的眼睛来凌迟我。

总算是安静了,我喘了一大口气,沉呼吸之后,迎上吴国太的眼睛道:“三位老医官说的没错,悬脉越久,诊断越不精确,可并不是逢人逢病都是一样的诊法,这是我师傅所说的。适才我替夫人诊脉后,发现她的脉像虽然圆滑,九分像喜脉,实至确不是,乃是她腹滞沉积,血流不通所致。这个,小子不如用俗言说吧。”本来我也学不会他们那样文绉绉的说话。

“夫人腹下宫体正中有压痛感,并涉连整个腹部,月潮已有两月没到,再加上假喜脉,确实是很容易让人误导为有喜。若是不痛的话,三个月后,夫人必有性命之忧,还好疼痛来的快。师傅所说过,这种病是情致所伤,七经不调,导致宫内沉积大量的淤血,若是三个月内都不疼,不排出淤血,夫人就会有性命之忧。”

我一口气说完,吴国太便道:“你的意思是说,乔儿恶露不排。留至腹中,所以引起假喜脉像?”

我点头,不去看那三名老医越来越愤懑的神情,如果我说的对,那就证明他们三个,确实是辩证失误,几十年的清誉就要毁于一旦。

“国太,此子不学无术。信口雌黄不可采信啊,我等用性命担保,夫人确实是喜脉,根本就不是什么宫内沉积之症啊。”

“我也愿用性命担保。”

“我也愿用性命担保。”

我脸抽了一下,百转千回,我突然感觉自己确实是卤莽了,反正这沉积之症。一时三刻又死不了,又何必在这里大出风头,招摇过市,引起人家年过花甲的老医仇视呢。现在想想我真是后悔的只想咬掉舌头。

这时那远远而站的孙权如泰山压顶般的走近,目光如剑般盯着我道:“你怎么说?”

我打了个冷颤,心想还能怎么说,一时的卤莽。给自己招来三个仇人,眼下我是骑虎难下。

“三位医官可以进去再次辩症,如果坚持是喜脉,那不妨用安胎之药服服看,只是三个月后,若病危,那就来不急了。”我低下头,想到如果三个月后,真的病危,那唯一能救大乔的办法。就是开腹刮宫,此举虽能保她一命,但极大的可能将来无孕。

我知道此时,我若不坚持,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吴国太还没说完,那孙权就果断的转向那三名老医官:“你们进去再仔细的给嫂嫂看诊,如果真出了什么差错,便准备提着人头回去吧。”

吴国太拧眉。似乎并不喜孙权说的这么血腥:“权儿,你怎么来了,策儿呢?”

那三名老医含恨的瞪了我数眼,两者辩症不同。加上孙权人头恐吓,心里顿时没了底,眼底泛出虚意,在孙权冷意注目之下,赶紧往内室走。

孙权看到三名医官进了内室,眼底的冷意这才收了三分,变的敦厚温和:“回母亲,哥哥和公谨在前堂议事,不能过来。”

我听这话心里稍稍不满,心思,放着天仙一样惹人疼的老婆在这里痛的死去活来,而且之前所有人还以为是流产先兆,这么大的事,孙策人都不来,算个什么鸟?

原以为吴国太会发怒孙策不来,结果只见她眉峰紧拧,脸露担忧道:“嗯,你怎么不去听听?”

孙权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哥哥担心嫂嫂。”

我撇了下嘴,敢情这两兄弟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呢,玩分身术?无聊!

吴国太叹了口气转向我道:“黄大夫你确定乔儿是宫内沉积之症?”

我点头,眼下也不想再隐瞒:“如果国太不信,要用安胎之药养之的话,三个月后病危,定是有如山倒,来势汹汹,急症之下,虽然还有办法能救夫人一命,但后果绝对不是国太想要的。因为那会让夫人今后很难再有身孕。”

这时孙权寒星点点道:“梅大夫如今不是还在城中吗?母亲为何不将他请来?”

吴国太定然的看着我,思索良久后,转身走向身后的椅塌:“权儿,你立刻差人去请梅大夫前来。”

太好了,快去请吧,我心中大喜,正求之不得呢。

孙权应了一声,转身之际又看了我一眼,正在此时,门外奔来另一个人,一进门便嚷嚷道:“母亲,嫂嫂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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