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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了一声,跟着华东赶着驴车往城南的方向走。在杏林堂华佗和华春是主要的坐堂大夫,除此,还聘请了另外四个坐堂大夫。分别是小儿,妇科,外伤,内伤的精钻大夫。华东虽然没有学医的潜质,但有经商的潜质。
他和华春分工合作,华春负责坐堂看病,而华东负责经营药店,前不久我才得知。原来华东的药理知识很广泛,尤其是炮制药材,手法非常的老练娴熟。所以采办药材这一块,全都是华东打理的,相比之下,华春要轻松的多,华东好比那大管家。不光是人事,采办,经营都是一手抓。
算起来,华东可以说是药商中的人材了,怪不得华佗不坐镇时,华夫人也能将杏林堂上上下下打理的滴水不漏,日进金斗。
跟着华东走了药摸半个时辰。驴车赶进一家四合院的后院,下了车,我就发现这里开阔的像个篮球场,里面高高低低摆满了药架,每个药架都有六层高,每一层,都晒满了各种各类的药材。
整个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药材的香味。
我惊叹了一下:“这就是药材批发商?”
华东纳闷的一下,偏过头看着我道:“什么批发商?”
我呃了一声,刚才一惊讶把上辈子的用词都给带上了:“就是专门卖药材的商家。”
华东这才哦了一声,摇头道:“这可不是商家。这是药监局。”说着小声的附在我耳边说道:“你要的那些特殊药材,一会要单独跟廖大人说,那些药是禁药,不公开出售的。”
我应了一声,原来这里是药监局啊,怪不得。(三国时期,药材都是官府统一出售的,设药监局。出售各种各类的药材给民用药铺。)
华东很精干,跟我说完后,便跟几个小厮打了下招呼,递上手中的药单。便往药架子里走了过去,每一味药都捏在手里搓了搓,又闻了闻。看他的样子,一时半会理会不了我,我便四处闲看。
药架上摆的都是寻常普通的药材,对我没吸引力,我边走边看,突然听到一角传来闲聊声和刀切铁碾声。
“阿三你说那建国夫人美不美?”
“这你都不知道?这建国夫人妖治美艳,在寿春那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
另一道不屑的声音道:“美又怎么样?那种女人,是男人都消受不起,死了才干净。”
问阿三的那人讪笑了几声道:“话也不是这么说,我听说啊,那建国夫人床上功夫可是了得,俗话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销魂噬骨啊!”
“你就少在这里想入翩翩了,人都死了,你要风流,就去地下跟她风流去吧,哈哈哈……”
一阵调笑,顿时角落笑声翻天。
我嘘唏了一下,那天走的时候,我和诸葛亮都猜到蒯荆肯定会下杀手,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我一点也不出奇。
“你说那建国夫人会是谁杀的?”
“我那知道,女人不就是拿来骑的,那么妖治的女人,杀了真是可惜。”
那道不屑的声音又道:“听说是朝庭派的刺客。”
“嘘……吴天你小声点。”
“怕什么,天高皇帝远,难不成还管到我们这种市井小民身上了。”
“就是,我看啊,寿春马上就要打起来了,怪不得廖大人这两天猛的进购药材呢,真是累啊,天天切这个,你看,我手心都快起泡了。”
“可不就是,银钱又没几个,累是累的要死,大钱全给当官的挣了。”
接着全都是些埋怨工钱太少,工作太累的话,我也无意再听下去,小声的退回药架中间等华东。
心想着,蒯荆这招可算是导火线了,提前爆发袁术跟曹操的战争。寿春快要沦陷了,药材肯定是奇货可居,看来江东这边有意在这上面赚上一笔了。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华东这才带满意的神情从药架后面走了出来,看到我笑眯眯的说道:“近来这些药材真不错,小师叔你觉的呢?”
我点了下头,刚才扫了一眼,光是卖相来说,确实不错,都是上品。想到刚才听到的那些闲言,我忍不住的提醒道:“听说很快就要攻打寿春袁术了,到时药材可能会紧张,或者会提升药价,不妨多采办些备用。”
华东颌首:“这个我早有准备,小师叔在那听说很快就要攻打寿春了?大都督和幅都督还在城内呢。”
我惊诧了一下,孙策和周瑜还没有去汝南?莫非他们打算直接在合肥出兵,配合曹操的几路人马围攻寿春?
想到这,我小声的嘀咕道:“刚才听那些切药的小厮闲聊的,说是建国夫人死于朝庭派来的刺客之手,总之,这仗是很快就要打起来了,真不知道师傅他们往那边走了,真是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他们往北走了,说不定就会碰上流民和乱兵,出事了可怎么办。”
华东听我这么一说,也紧张起来:“是啊,不行,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师祖给小师叔留了些什么话才是。”
我白了他一眼,现在才知道心急了,刚才我急的不行,你到是无所谓的很。现在换成我不急了,反正人都走了,人海茫茫的,去那捞针去。
“先找那个廖大人,看看我要的那几味药再回去吧。”
华东赶紧诺了一声,急匆匆的往帐房那边走。
没过一会,就见华东领着个身着黑锦袍,暗红描边,头顶青色官纱帽的男人走了出来。
“小师叔,这位就是廖大人了。”
正文 104来访
ps:开始为了我家小儿子赚点尿不湿的钱了,呜呜呜……我还真是勤劳的小蜜蜂……月子期间不能长时间堆字,不罗嗦了,呜呜呜……
我行了个礼,那廖大人好像受宠若惊一样的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黄大夫驾临,在下理当出门远迎才是,失礼了失礼了。”
这廖大人的表现,让我闷了一下,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了?
这时那廖大人自说自话道:“今天一早就听说昨晚黄大夫在国太那一展身手,不愧是梅大夫的嫡传弟子啊,刚才正说着呢,没想到这就能见着黄大夫,真乃三生有幸,快,快,里面请。”
呃,敢情昨晚的事传播的还很快,我干笑两声。
一番谦恭话之后,我把来意说明白,廖大人很为难的吱吱呜呜说,我要的药材是禁药不能出售,否则就是犯了法,到时要受到牵连之类的话。华东很老练的从怀里摸出几锭银钱悄悄的往那廖大夫怀里一塞,就看到那廖大人变了脸色,换了话。
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大把钥匙,走到后面的库房,给我找来我要的那几味药。其中有一味极其难寻,是出自西域的大佘花粉,原本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可没想到,这江东建业的药监局,居然还真有这一味药,让我吃惊不小。
那廖大人拿了出来后,我惊奇的发现,份量居然还不少呢。看的我一阵阵的心喜,想不到这里不可貌相啊。居然能淘出这样的好东西。
廖大人一看我眼露欢喜,眉眼一弯,便道:“这几味药啊,来的可不容易啊……”一声长腔拉的,华东立马就知会过来,笑眯眯的又从怀里摸出几个银锭子塞了过去。
就这一会功夫,华东就塞了八锭银钱了,我眼角微抽。这贪官不管在那里,都是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心里顿生厌烦,只想拿了药赶紧走人,以后再也不跟华东来这了,省的看这幅嘴脸心里不痛快。
出了药监局。华东苦着脸说道:“小师叔,刚才你真不应该当着廖大人面露出心喜的表情,其实这些药啊,都是陈年旧药,没人敢用的,据我所知堆在药局都有些年头了。刚才你若没那么表现的话,后面也就不用再多给钱了。”
听华东说完。我很不好意思的移了移屁股,刚才我一看到大佘花粉,心喜的无法言表,现在想想,那不是摆明了给别人钻空子,趁机讹诈嘛。
唉……
八锭银子,看那份量,一锭是十两,八锭就是八十两,这代价确实好大。
“真不好意思。这银子我回去还给你。”
华东肉痛的是多给了银子,看我说要还钱,赶紧摇头道:“不可,不可,师傅和师娘早交待过,小师叔是自己人,开支什么的,全由杏林堂负责。”
华东泡在商海里多年。一边说一边看我的脸色,那会不知道我的心思,趁我没说话,便笑着又接道:“小师叔要是感觉不好意思。回去我便给小师叔设个堂座如何?反正梅师祖也有交待,让小师叔在这里看诊的。”(堂座:就是古代坐堂大夫的桌椅,像现代的办公桌的意思)
这个我不想,赶紧摇头,大乔那一言既中,我现在都心有余悸,万万不敢真的就得意起来,设堂座接诊。中医博大精深,一味药用错,就能杀人无形,我可不想成为庸医,坏了梅然的名头到没什么,就怕出了事,自己的良心过不去。
华东失望了一下,也不再说什么,赶着驴车赶紧往回走。
回了杏林堂可总算是看到华春了,从华春手里接过师傅给我留下的锦书,展开一看。
丫头:
你看到这封信时,为师已经跟你师弟走了,为师知道你想问什么,没错,孙夫人那,确实是为师给你布的烟幕弹,若你能平安回来,看到这封信,就证明你已看出原由了,嘿嘿,不愧是为师看中的嫡传弟子。
不要问为师去了那里,半年后你带着十种药回梅庄,到时为师会回来将毒术的下半部传授予你。这半年时间,你就在建业好好的溶会惯通,医术不懂可问华春,毒术不懂,重温之前为师让你背的上半部。
好了,天下风云及起,丫头你可要小心了,不要挂念为师,为师尚能自保,勿须担心。
师傅留。
一口气看完,我扶着头做晕厥状,费话一堆,有用的就一个,就是大乔那的烟幕弹,别的屁都没,尽是些废话。
华东看我气的不轻,想想也知道信里肯定没说华师傅和梅师祖去了那里,担心的叹了口气道:“这事,要不要告诉师娘呢?”
华春摇头:“还是不要说,师娘这几年身体不太好。”
我啐了一口,把信塞到袖子里:“不会有事的,我敢保证,他们比小强还要命硬。”
华东和华春面面相觑数眼,异口同声道:“什么是小强?”
我愤愤不平:“小强是一种药,专治顽固的上等药材,打也打不死,踩也踩不死的极品药材。”
这会华春和华东听懂了,知道我这是发脾气,慑了慑唇不再往下接话了。
这时跑堂的小厮跑了过来通报,说外面有两个人来找我,一个自称是旧友尚项,另一个没报名字,但看起来气宇轩昂,非富则贵。
呃,尚项,不就是孙尚香了,昨晚说要来找我,没想到这么快,下午就来了。
我赶紧走了出去,只见孙尚香还是一身男装,她也特别喜欢白色,从头到脚都是白锦细纹加身。而站在那她身边的那位,我微微抽了口气,怎么会是他?
孙尚香看到我出来。两边的酒窝一沉,虎牙扬了起来,亲切的跑了过来,拽住我一条胳膊:“黄硕我来了,呵呵呵呵,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黄杨酒吗?今天我特地过来带你去尝尝的,可算是兑现我的诺言了。”
呃,好像当初她是有说过黄杨酒。还是在我消沉的那段时间,她跟着习祯跑来梅庄跟我说的。
想到习祯,我不禁多看了她两眼,难道她不知道习祯曾经喜欢过我?既然一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而习祯又老往梅庄跑,再傻的人,也看的出来习祯意不在此。而是……
如此,为何她一点也不吃醋,莫非她对习祯也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
孙尚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