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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没有说什么,很疲惫的拖着沉重步子走着。
尚宁宫,芙月在树下挖了一个小小的洞,将宁雪林送给她的头绳埋进去,眼泪一直流下来。
“芙月……”身后不知何时站着南宫子银,他知道她很难过。
芙月起身,靠在他怀里痛哭。
“不要难过了,你还有我。(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子银多希望减轻她心中的痛,所以尽量的安慰她。
芙月离开他,背对他,“我不希望她死掉……”
“我知道啊,你不要难过了,每个人都有一死,或是在前或是在后,你何必耿耿于怀。大文学”南宫子银握住她的手,接着说:“如果你再这样掉眼泪,我也要快哭了,你看我眼睛。”他夸张的指着自己,拼命的眨着,可是眼里没有半点眼泪。
芙月被他逗得破涕而笑,然后,认真的说:“四皇子,你是我这一辈子遇到对我最好最好的人,如果以后我们不能在一起,你一定要幸福啊。”
南宫子银也不逗了,神情严肃,握住她的肩:“遇到你这个小宫女,我才知道爱一个人是这样的神奇,你痛,我的心也会痛,你快乐,我也会快乐,就像传染病一样。”他说着,最后还是笑了。
芙月点着头,她想说她有同感,可是哽咽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南宫子银搂她入怀,听到芙月说:“我很幸福,有你陪伴的日子。”
南宫子银笑笑,他想该去和父皇提婚事了,就算是一个宫女,他也要芙月变成他的妃。
一个女官离奇死掉,医官说是被杀,南宫正元当然不能忽视,令靖城彻查此事。
南宫靖城在雪林掉入的河塘边细细寻找,忽然见到地上有一个不起眼的银片,他去捡,却扣住了一个女子纤长的手。~大文学
他抬头,“楚瑜?”
楚瑜淡淡一笑,抽回了手,南宫靖城捡起银片。
“靖城,你是来查案的吧,我也想查明原因,能让我帮你吗?”
南宫靖城当然高兴,“可以,只是怕你难过。”
“谢谢你考虑着我的感受,但是她毕竟是同我一起进宫来的,我想替她查出凶手,也会安心。”楚瑜拿过他手里的银片,盯着看:“这是块什么呢?有点像某样东西上的。”
“依我看,凶手是个女人,这银片应该是珠钗上的,镶嵌在珍珠边缘的材料。”
“对,但还是很难查。”宫里女人多如牛毛,珠钗更是千千万万,即使缩小范围,恐怕一时半会查不出什么,何况凶手完全可以把珠钗毁了。
楚瑜记下了这银片上的细纹花样,还给靖城,放在他手心里,准备离去时,被靖城反握住手。
“楚瑜,他待你好不好。”
楚瑜想了想:“还好。”
“可是他终究要娶楚黛儿的,虽然这些日子他不见楚黛儿,不过,那是他为了……”他没有说下去。
“为了……你父皇的看法。”楚瑜替他说完,皇上对他们的成见越少越好,容溯是为了这个才不见楚黛儿的,她心里早就知道。
“那你有何打算,楚黛儿根本不可能容下你在他身边。”她们姐妹的恩怨已经不好化解了。
楚瑜笑了,“我自然有我的打算。”
“那你的打算里,可有我的存在。”南宫靖深深的凝视着她。
“没有,因为你是皇子,皇位永远是你们的打算,你肯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大好江山么。”她摇摇头,千古帝王,有几个因为心爱之人而放弃了河山。
对男人来说,权位永远摆在了第一,而女人,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南宫靖城无法反驳她所说的,可惜不愿松手,就像对她的爱不想放下一样。
南宫容溯心事重重的经过长廊,远远的看见了南宫靖城和楚瑜,两人还手牵手,他不悦的继续走,不愿再看到他们。
南宫靖城不舍的松手,又握住她的手腕:“一线牵?”
“噢,是假的。”她就使颈的摇了起来,“不喜欢了就扔掉的。”她笑一笑,挥挥手表示再见。
南宫容溯却扶住长廊的柱子,捂着心口,心好像被火灼伤一样的痛,好奇怪的感觉。
宁妃正巧经过,看到容溯脸色不好,问道:“二皇子,你没事吧。”
南宫容溯感觉痛减轻了,便说:“谢宁妃娘娘关心,我好像没什么事了。”
宁妃挑挑眉,露出平日最擅长的笑:“我正要打算去看望你的母妃。”如果南宫容溯患了像仁妃一样的不治之症该有多好,【。52dzs。】她就不必费尽心机的与他对抗了。
“好。”南宫容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宁妃便抬步走,容溯跟在她身后。
仁惠宫
对于宁妃的到来,仁妃有些失措。
宁妃笑着坐在床边:“姐姐,我该早些来看望您的,但是有些事一直没有空。”
仁妃只是敷衍的笑笑,她会不知道宁妃吗?两人斗了一辈子,宁妃是什么样的女人她清楚的很。
她看到南宫容溯的脸色不好,问:“容溯,你的身子没事吧。”
“母妃,我没事的。”有她的关心,容溯宁愿再痛一次,他说:“这个时候应该侍候您用药啊,怎么人呢,我去看看。”他出去了。
宁妃对待病重的敌人也不心软,“希望容溯没得什么病,不然像姐姐一样可就不得了。”
“你放心,她是绝对不会遗传我身上的病。”
114 诱酒
宁妃不以为然,“希望吧,可是他的头发和眼睛为什么有着暗紫色呢?我一直好奇的很呢,不会是什么怪病吧。大文学”
仁妃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我也想知道这回事,那你怀靖城之前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呢。”
“呵呵,我当年可是练习武功呢,后来自己将武功改变成舞剑,皇上才更爱对我宠爱有加不是吗?”
“我当然记得,出身江湖的你来到宫里变成了新鲜物,皇上自然宠你,当年还以为你会成为皇后,可惜皇上永不立后。”
宁妃的笑容一敛,立后一事是她今生最大的遗憾,皇后早逝,但很贤惠,深得皇上喜爱,她生靖城之前就传言她是下一个皇后,可是靖城快一岁的时候,皇上宣布,永不立后。
容溯进来,端了药,“这帮奴才差点忘记了。”他亲自喂仁妃喝药,宁妃在一旁看着,假惺惺的劝着慢点,别烫着。
……
南宫容溯回到重轩宫时,坐在了楚瑜的妆台前,他捂着心的位置,疑惑不解的思考着。
他拉开抽屉,里面大大小小的胭脂盒,楚瑜是不碰胭脂的吧,这里是什么,他打开一盒,里面放的是白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女人用的东西吗?
楚瑜回来,吓了一跳,夺过盒子,放进抽屉,岔开话题问:“你去哪里了。大文学”
“仁惠宫。”
楚瑜眼神游离。
“你呢。”南宫容溯也收回目光,没忘记她和靖城在河塘边手牵手的事。
“去查案啊,可惜没有什么进展。”楚瑜坐在床边。
南宫容溯说:“这件事不是交给靖城了吗,你就不必亲力亲为了。”
楚瑜摇头,走到他面前:“不查出凶手,我心中难安,雪林死的那一晚我与她聊过天,那一夜我睡在了外面,却什么也没听到,没看到,如果不查出来,我会自责,更重要的是要替雪林讨公道。”
“万一你们查出来的人比你地位高,或是你们亲近的人怎么办。”南宫容溯眯着眼睛望她,他眼中的轻佻就像在说楚瑜把深宫看得太简单了似的。
“有皇上高么,在他的眼皮底下行凶,我相信皇上一定会公正办理。”楚瑜说完,怀疑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南宫容溯微微一笑,用手指戳她脑袋一下:“你的脑袋就喜欢胡思乱想。”
楚瑜心想,哼,和你这么腹黑的人在一起当然要多花点脑细胞。大文学
子桃进来:“小姐,沐浴水准备好了。”
“好。”楚瑜答应,然后离开了重轩宫。
去往浴殿的路上,看到了坐在河塘边的南宫昊云。
她过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大皇子,你喝闷酒啊。”
南宫昊云长叹一声:“闷酒?是苦酒。我今天才觉得自己太失败,运气太不好,跟靖城和容溯相比真是差得好远。”
“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你的优点啊,直爽,豪放,不计较,不像别人那么心机深,把自己隐藏得让人难靠近。”楚瑜想到容溯是这样。
“可是……今早父皇将我骂了,靖城治理水灾,容溯设立储钱庄,两人做得都很顺利,可是交代给我的事却不尽理想,父皇虽然没说,但是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得出来,我令他失望,能力有限的我……还娶了一个任性,浪荡的沈留芳为妻,哪像容溯啊,有楚黛儿喜欢,还有你这个倾城绝色的女人为妃。”南宫昊云漂亮的睫毛下,含着盈盈泪光,满心的绝望。
楚瑜的手按在他肩上,希望鼓励他,没想到南宫昊云的心也很脆弱,长期以来的压力终于让他承受不住了,人往往因为压力而感到千倍的劳累,南宫昊云一定是从小就与弟弟争,只为证明他什么事也可以,是有能力的,只是事实往往给他打击,他不得不认清,输给了容溯和靖城。
听闻大皇子的母妃并不出色,在后宫里无人问津,不像宁妃可以为靖城支撑起强硬的后盾,他长相俊美,但仍然不及容溯那般雍容高贵,而子银的乐观更是他羡慕的吧。
一个大男人因为喝酒而吐露出他内心真正的苦楚,楚瑜是倾听的人,说明她被南宫昊云信任。
“你现在还希望得到那个位置吗?”她再问一次。
“当然,我不能坐以待毙,奋力一博也要争取……可是,你会告诉容溯吗,他是你的丈夫。”南宫昊云还未失去理智。
“我不会说,你们的事我一个女人又能管什么呢,不过,我劝你,不要去争了,皇上的心里也许早有人选了呢,你们再怎么争,也争不过那一道圣旨,短短几行字,就会令满朝文武心服口服的。”
这是最近楚瑜所想出来的,她其实不想帮宁妃了,真正皇帝的人选应该是皇上决定。
南宫昊云摇摇头,不再说什么,只顾着喝着酒。
楚瑜不知他听没听进去,转身离开了。
晚膳过后,楚瑜让子桃端来两坛酒,准备了两个碗。
南宫容溯准备去礼佛,却不放心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喝酒啊,今天看到一个人喝酒解闷,我也试试。”她自倒一碗,喝了起来。
容溯坐下来,拿过一个碗,倒了一点点,饮尽。
楚瑜一根手指晃在他眼前,不停的摇啊摇。
容溯打开她的手指,“你的手指代替不了你的嘴,说吧,你心里有什么话就说。”
“切,你一个大男人喝酒都不如我这个女人痛快,来,倒满。”她拿起自己的坛子给他倒满酒。
容溯几口就喝完了,抹过嘴角,“怎样,该你了吧。”
楚瑜给自己倒了一碗,再饮尽,幸好她以前和爸爸应酬场合练出喝酒的本领了,可是这古代的酒比她喝过的红酒烈多了。
容溯给她又添了一碗,“没想到啊,我的皇妃居然这么能喝。”他的头略晕了,但强装着没事。
楚瑜也给他添了一碗:“快喝吧。”
“我怎么感觉你想把我灌醉呢?”南宫容溯的眼神别有深意的凝视她,身子向前倾了倾,靠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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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旋转
楚瑜也不示弱,单手撑着下巴向前倾,与他只有一寸之隔,说:“可我怎么觉得,你更想把我灌醉?”
两人对视很久,容溯笑了,说:“你知道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