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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说:“我有事,先走了。”
她不顾南宫子银的叫喊跑掉,快步的走向尚宁宫。
途中,一路兵队超越了她,方向也是尚宁宫。
楚瑜开始不以为意,越觉得不对劲,她忽然转过弯来,她和南宫子银的谈话,也许被人听了去,因为……南宫子银的身边同样有别人的奸细!
(我写着写着都有些想哭了,子银和芙月……请亲们往下看吧)
118 离别
不好!她急忙跑着,穿过长长的游廊后来到尚宁宫,却为时已晚。
兵队包围并靠近了孤弱无助的芙月,南宫靖城上前:“说!是谁指使你的!”
楚瑜跑过去,“不要逼她!”她要进去,可是被外围的兵阻拦住。
宁妃在寝宫的二楼上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神色漠然。
芙月看到楚瑜,眼泪流下来。
“芙月!真的是你吗?”楚瑜仍然不敢相信是她。
“楚瑜,我可能也要离你而去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她抽出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啊!”楚瑜伸手却拦不住离她数步的芙月!她的眼角流出眼泪,抽出士兵的佩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南宫靖城!如果你想看到我死掉,就继续让他们拦着我!”
南宫靖城眉心蹙起,挥手示意士兵退开。
楚瑜走进去,“你们都退后!”
南宫靖城全听她的,和所有士兵退在尚宁宫院外。
楚瑜扔掉刀,扶起芙月,“为什么要死……”
“我不能落入三皇子手里,他会逼问我为什么杀死雪林,是谁指使我的,我不会出卖恩人……对不起芙月,我让你失望了。”她沾满血的手握住她的衣袖,好像内心很痛苦。
“恩人?所以你在为他卖命是不是?是谁!”楚瑜流着泪,如果这里有医院,如果……可惜什么都晚了。
“你不要知道的好,对你不利的。”芙月的唇已经泛白,生命垂危。
楚瑜悄悄的伸手两个手指头:“是他对不对。”
芙月看她的手指,“你好聪明,楚瑜。因为雪林就是指毒死姚将军的假妓女,雪林是他的人,可是雪林因为杀人一直像疯癫一样,恩人怕她说出去,必须灭口。”
“他为什么是你的恩人。”
“一年前我还是一个参军的女儿,可是爹的上级犯了罪,把我爹害了,我们一家全死了,我逃到外面,遇到了从……从……远寒寺回来的恩人,他为我家昭雪还清白,我愿意以死报答。”芙月的泪水不断的流下来。
“芙月!”南宫子银冲进来,看到芙月满身是血,脸色刷的白了。
楚瑜将芙月最后的时间交给子银,子银抱住芙月,眼睛湿润了:“这是怎么回事!”
芙月微笑:“不要因为我……而让那个快乐的四皇子消失好不好,如果我剥夺了你的快乐,会死不瞑目的。”
“那你就不要死!我……我还要向父皇请他赐婚,然后……然后……”南宫子银已经哭了,泪水不断模糊他的双眼。
“子银,我想这样叫你,可我配不上你,我是个坏女人……假如有来生,我还希望遇到你。”芙月的眼睛缓缓合上,随着一滴眼泪的滑落,她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楚瑜捂着嘴,无声的痛哭。
南宫子银从怀里拿出自己写好的信,放在她的手里,“你拿好……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写的信……可是你……”他痛苦的把芙月紧紧搂入怀里。
楚瑜抹去眼泪,冰冷如霜,回头看一眼南宫靖城。
南宫靖城与她四目对视,却感到楚瑜有多么凌厉,自己无法与她再对视下去,明显的,楚瑜对他,因为芙月的事起了变化。
他怕,楚瑜从此对他产生隔膜,更无法得到她的爱。
……
事情发生后,南宫正元得知,什么也没说。
南宫子银一身黑色,整个人看上去消瘦许多,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呆在子穗宫,几天都未出来。
楚瑜坐在重轩宫,手里是芙月的现音玉佩,上面的莲花座缺了那一片。
南宫容溯进来,过去蹲下来,仰头看着她:“不要难过了。”
“难过,不是说说就能好的。”楚瑜挑眉,“你想要那个位子吧,于是你和你的兄弟们因为你们的私心害死了多少人呢。”
“楚瑜。”像是警告的语气,又像是训斥的语气,南宫容溯站起来,低眸看着她。
楚瑜抬头:“怎么,我说不对?芙月的恩人。”
南宫容溯微惊,“她说的?”
“排除法得来的,子银爱芙月,自然不是,大皇子人脉不行,也不可能,南宫靖城带人去抓她,也不是,剩下一个你,就在我的假想范围内了。”
南宫容溯毫不怜香惜玉的扣住她的下巴:“你还知道什么。”
“呵,问完我,是不是也要杀我灭口呢?芙月……是不是汇报给你的消息里,没有我吗?”如果芙月对容溯说过自己和宁妃的关系,那容溯应该是很确定自己的奸细身份。
可是他却还把她留在身边,要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她为宁妃传递消息一半是为了芙月的安危,可是,她们两个明着是好友,暗着却是敌对的奸细,真是讽刺。
容溯什么也不说,只是冷眼瞧着她。
楚瑜推开他的手,起身离开。
到了香琅水榭里,呼吸着四处而来的风,从此决定,不再是宁妃的奸细,她要保护自己,做自己的奸细,不要任何人来操控她。
“楚瑜,你在这里。”南宫靖城找到她,上前就抱住了她。
楚瑜推他,却推不开:“我是你的二嫂,三皇子,你放开我。”南宫靖城放开她,摇着头:“前几天你称我为南宫靖城,现在是三皇子,我们什么时候离得这么远。”
“是我的问题吗?为什么你在第一时间知道芙月是凶手了!子穗宫内,你的亲弟弟宫里居然也安插了你的人,你和你二哥,让我觉得可怕知道吗?”
也许,她一直被人掌握在手心里,还自以为看穿一切呢,其实自己才是最失败的。
“我……在深宫里,你要知道谁都这么做的!”
“好,你打算逼问芙月,让她供出谁是指使者,然后呢,你想害你的兄弟是吧。”楚瑜苦笑:“南宫靖城,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宽厚仁爱的人,可惜啊,我和那些百姓一样被你骗了。”
南宫靖城吼道:“我怎么骗你!只是,我也要有我的苦处!你不要针对我好不好!芙月的死我也很难过,可是决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楚瑜摇着头:“不要再装了,你们兄弟今后就争个头破血流吧,我会好好看着。
她跑出了水榭,然后,清醒的她去了倚兰殿,跪在了皇帝的眼前……
119 决定
楚瑜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南宫正元静静的听着,直到楚瑜说完,他只说:“你如往常一样,最后,我会安排的。”
“皇上不怪我么。”楚瑜不敢相信。
“宫里,多的是奸细,朕的身边不是也有吗,可是朕又怎么能一网打尽,楚瑜,你知道历史是怎样形成的,在某段时间里,无数的人创造了历史,有好人,有坏人,有成功的,有失败的,无论生,还是死,都是历史中不可缺少的。你懂了吗。”
“楚瑜明白了。”她站起来。
“这件事你不要再对第三人提起,今后就常来倚兰殿吧。”南宫正元合上奏折,他好累啊。
“皇上的意思是……”
“朕也需要奸细这样的角色,你愿意为朕做吗?”
楚瑜沉默一会儿,目光坚定的说:“您是一位仁君,我相信皇上最后的选择是正确的,这一次,我心甘情愿为皇上留意消息和一切变动。”
南宫正元点点头,“下去吧。”
楚瑜转身,一步步走出了倚兰殿。
重轩宫
楚瑜回来,见南宫容溯在院中载培花土,她不禁摇摇头,正要进屋,被容溯拉住手:“你为什么摇头。”
“因为我觉得你未免太过虚伪了,即使外表再怎么装得亲善,可是骨子里根本就是心狠手辣,你,还有南宫靖城一样。”
南宫容溯用力拉她,令她靠近着自己,两人紧紧贴着身体,他咬牙切齿的说:“没错,如果我对花都可以很好,对你就可以很残忍。”
楚瑜抬眸,略失望的盯着他,眼底积满太多太多的悲伤,眼睛也红润起来。
容溯的冷绝突然因为她的忧伤而消失,同样拿她怎么办是好的眼神望着她。
“你们……”楚黛儿站在他们不远处,看到了他们深情对视的一幕。
南宫容溯放开楚瑜,对黛儿解释道:“我和她……只是……”还未解释完,楚黛儿流着泪跑掉,他去追。
“你如果现在走了……就……就……”楚瑜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容溯的脚步停了停,回头看楚瑜一眼,还是追楚黛儿去了。
楚黛儿跑回桐思阁,扶着一颗树哭泣。
“黛儿,我和楚瑜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是宁妃的人,我怎么可能会爱她,刚才只是和她较劲。”对,容溯觉得事实正如自己所说的一样。
楚黛儿摇着头:“可是我看到你们的眼神都很深情的样子……”
容溯从身后抱住楚黛儿:“眼睛也可以骗人的,黛儿,你才是我的正室妻子,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承认你一个女人。”
楚黛儿转过身来与他相拥,“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如果你不珍惜我了,我真的什么都失去了。”
“不会……你是我命定的女人。”容溯说着,脑海里却想着楚瑜,他更紧的拥住楚黛儿,坚定的想着自己所爱之人是楚黛儿。
楚瑜躲在不远处看到他们,眼泪流下,喃喃的说:“你走了,我也想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走在石径小路上,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呢,找不出准确时间,爱上一个心有所属的人,自己注定会痛苦。
忽然的,碰上一个人,她几乎认不出。
河塘边,南宫子银笔直的站着,好像他几天的时间长大了好几岁,一身黑色长袍,肃穆成熟,眉宇间再也看不到从前阳光快乐的四皇子了。
没想到,他对芙月用情这么深。
“子银,你这样,你的父皇会难过的。”她悄然来到他身后安慰着她,尽管她也同样心痛。
南宫子银没有回头:“我没事。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到从前。”他摸着自己的湖渣,自己一定苍老了很多。
“芙月很幸福,因为你这么的爱她。”他们相识的日子并不算久,却有这么深的情义太难得了。
南宫子银忧郁的眼睛望着她:“我杀了一个人,就在昨天……是三哥的奸细让我逼问了出来。”他也杀人了,双手沾了血。
楚瑜的心咯噔一声,“你恨你三哥?”他们兄弟之间的情义终于开始瓦解。
“楚瑜,我答应父皇娶色古国的公主了,然后,借助色古国的力量帮助二哥。”
“为什么是你二哥?”只因为他恨靖城吗?
“不要以为我查不出芙月的从前,虽然一切都太晚了,可是我知道了她是帮二哥的,连死也不要说出二哥,我会走她未走完的路。”南宫子银拿出观音玉佩,心痛的握紧。
楚瑜流下泪,不知怎么说了。
南宫子银上前抹去她的泪:“我们都在变,瞧你,不爱落泪的人现在眼泪越来越多了。”
“是啊,我知道现在劝不动你,只希望你不要太委屈自己,要幸福的活着,才是芙月最希望的。”
南宫子银点着头,“我知道了。”他黯然的转身,沿着河塘边走远。
……
随后的变动很多,一切似乎像安排好了一样的发生。
新上任的将军居然是沈梦臣,宁妃和容溯同时的巴结他,可是他似乎没有倾向谁。
容溯偶尔去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