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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小声些,不要被别人听到了,看热闹爬上咱们的房顶了。”
楚寻吻住檀香的小嘴,吸/吮着她口中甜美的滋味,身/子也勇/猛的冲/刺着,惹得檀香又是一阵战栗,可那娇/喘和呻/吟却隐没在楚寻的口中。
*****千千丁香结*****
“都是你啦!没完没了的,身上酸的要死,还怎么出去。”
又是几番的恩爱纠缠,檀香已经浑身香汗淋漓,身子软的像是面团,偎在楚寻的怀里,累的身子都懒的动一下。
“为夫倒是精神的很呢!娘子若不满意,我们再来,只要娘子明天早上不要再怪罪为夫就好。”
“呃!原来你还记仇,早上的事情还拿来报复。”
檀香小手在楚寻精壮完美的胸膛前捶了一下,随即乌溜溜的大眼一转,低头吻上了楚寻胸前的那颗红豆,纤小的舌/尖在那上面轻轻舔/舐着,偶尔吮/吸一下,马上就听到了楚寻迷醉而大力的抽气声。
“娘子好坏,啊!”
楚寻本来暧/昧调笑的声音,忽然惨叫了一声,原来是檀香用力咬了他一下,本来心痒难忍、热情如火的感觉,一下被那一咬给冲掉了。
“夫君小声些,别让人看热闹爬上了房顶。咬你还是轻的,让你记得疼,看你还敢报复我。”
“不敢,不敢,为夫只是想娘子满意,哪里是报复啊!”
“那好,起来,穿好衣服抱我过去,你是不是今晚还有什么打算?”
檀香终于用力撑起了身子,捏着楚寻的脸蛋让他起来。她知道楚寻一定会有行动,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李卓被抓
“为夫今晚的打算已经做完了。”楚寻一脸坏笑,被捏了脸蛋依然躺在床上。 “不去于镇长家里看看情况吗?”檀香瞪着眼睛完全不明白楚寻的意思了。
“不去。”
“为什么?”
“睡觉。”
“……”
楚寻见檀香还拥着被子坐着,长臂一伸,将檀香的身子拥进了怀里,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给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另一只手还轻轻拍着檀香的背,一脸的宠溺,满眼的温柔。
“到底有什么目的?”
檀香全没了困意,楚寻越是卖关子,她就越是睡不着,反而被他拍的心烦意乱,一下又坐了起来,连一直遮掩的被子也滑落下来,露出了雪白的一片山峰,和那两颗分红的樱桃。
“娘子又不累了?那就……”
“不要,啊!”
容不得檀香拉回被子,楚寻不正经的又化身为狼,将檀香吃的骨头都不剩了。这次时间似乎更久,久到檀香已经没有了再多的问题,直接就睡了过去。
檀香再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楚寻还拥着她,很恬静的睡在她身边,侧面看过去有着惊人的美丽,长长的睫毛像是小羽扇一样在眼睑投下了一片阴影,只是脸蛋上还留着昨晚檀香捏上去的指印。
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的画上那张俊美的脸,在自己留下的指印见徘徊着,若不是他宠着,自己的功夫根本不能沾到他的边儿吧!
“娘子,为夫好看吗?”
楚寻意外的出声,而且又是这么一句,吓的檀香脸都红了,小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的缩了回来,却被楚寻拉住了,重新放在了脸上。
“不是睡着吗?原来早醒了,哼,自恋成狂。”
顺势在他脸蛋上揩了点油,檀香想伸个懒腰坐起来,可才坐起一半便想起昨晚就是坐起来的太猛露了春色,才又被狼吃了,忙一只手拉着被子,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舒展了一下胳膊,然后再换这只手拉被子,另一只手来伸展。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实在不舒服,可又怕狼袭,只好将就一下了。
“扑哧”楚寻见檀香拘谨又小心翼翼的样子一下笑出声来,做实了夫妻,还这样害羞的丫头,实在好玩儿。忍不住想要逗她一下,趁她换手拉被子的时候,大手溜进去握住了檀香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啊”腰上一酸,楚寻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像是一股电流传遍了檀香的全身,让檀香浑身一颤,裹着被子就跳下了床。是非之地,再不跑估计白天也在这里做事了。
*****千千丁香结*****
檀香和楚寻梳洗整齐正准备去正厅吃早饭,大门口乱哄哄的一片,像是好多人在吵闹着什么。
“楚寻,我们去看看。”
檀香估计是喜欢各种热闹,听了动静就跑了出去,却见塔塔已经跑在了前面。
门口果然是一大群人,足有二十几个,中间地上半趴半跪着一个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头发散乱的已经遮住了脸,嘴上好像还塞了破布,身上衣服也撕破了几处,像是被打过了。倒是那件衣服檀香看着有些面熟,仔细一想,原来是之前在于镇长家房上时候,见过的那个去找于夫人的男人,昨天听说他叫李卓。
“怎么回事?”
楚寻也看清了被村民压在中间男人是李卓,只是口气并没有多少惊奇,倒像是意料之中可以再见到他的。
“大人,这个男人不是我们小平镇上的人,今天一早发现他躺在于镇长家的院子里,像是晕倒了,只是怀里还揣着着几件值钱的东西,我们本来怀疑他是小偷,后来又发现他鞋子上有血迹,虽然不多,但也很可疑。就有人认出他是前几天到这里来的似乎还纠缠过于夫人,我们就将他绑起来,送给大人问问。”
“是啊!他就住在我的客栈里,总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白天睡觉晚上出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知道他居然跑去于镇长家里偷东西,就连同他的包袱一起拿来了,大人看看有什么可疑没有。”
说话的应该是镇长客栈的掌柜,说完还将手里的一个包袱递到了楚寻的面前。楚寻看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打开看看吧!”
那掌柜的将包袱打开一抖,里面只有几件衣服,看起来都很旧了,而且像是很久没有洗过的样子,都带着一些霉味。
“哗啦”最里面的一件衣服落地时发出了响声,随即有人过去翻弄一下,发现那件衣服的口袋里有一枚金锁,那金锁并不大,但做工极为精巧,正面是一副龙凤图案,背面是“百年好合”四个字,看起来像是一只姻缘锁。
“哎呀,这个不是于镇长的吗?还是于夫人的?”
“是啊!是啊!于镇长和夫人一人一只的,怎么这只在他身上?”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檀香瞪大眼睛看着那只锁,又看看楚寻那玩味不羁的笑,不明白这又是哪一出。
而那李卓听看到自己的衣服里掉出来的金锁也是一愣,随即“呜呜”的叫唤起来,只是因为嘴里塞着破布,说不出话来。
“请于夫人过来看看便知。”
“大人,妾身于氏来了。”
楚寻刚说完,于夫人就从人群后面应了一声,只是身边有一位妇人扶着,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而且似乎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脸上已经有了细细的汗珠,呼吸也是急促不稳的。
“于夫人,请您看看,这只金锁。”
已经有人将那只金锁捧到了于夫人面前,让她仔细的辨认。
“大人请看。”
于夫人看到那面金锁眼泪便流了下来,又从自己的脖颈上摸索了一下,接着拉出了一根红绳绑住的金锁,从颈上解下递给了楚寻。
看正面图案和做工都和在李卓衣服里找到的那只一样,唯一一处不同便是于夫人这只金锁的背面刻着“早生贵子”四个字,这样看来,这两只锁本来是一对,而那只在李卓身上找到的应该就是于镇长的。
☆、。怎么这样结案?
“大人,这金锁是我家传之物,也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物品,我和我夫君成亲之日便一人一只贴身收藏着,就连沐浴都不会拿下来的,之前发现我夫君尸体的时候我还奇怪,怎么只有我夫君随身带着的一块玉佩被烧成了黑色,却不见这金锁,想不到竟然在他的身上。” 于夫人说着的眼泪就双双对对的掉了下来。
“是啊!这金锁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八成是他从大人身上偷去的。或是干脆就是他杀害了于镇长,抢走了这金锁,又将于镇长在木料场焚尸的。”
后面的百姓也都更气愤起来,有几个壮年的男子还上来又踢了李卓几脚。
“大家先别冲动,事情还要问的清楚才行。”楚寻上前一步伸手拦下了几个冲在前面的人,然后问道:“这李卓是如何被发现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人,我早上起来给于镇长家送豆腐的,便发现大门开着,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就看到这个家伙躺在院子里,而于夫人却仍然没有动静。我怕出事,便赶紧叫了几个街坊,还有那位大姐进去查看,发现于夫人倒在卧室的地上,已经昏迷好久的样子了。”
一个上了四十来岁的男子看来应该就是卖豆腐的,而他指的那位大姐就是一直扶着于夫人的那个妇人。
“于夫人?”
楚寻回头问那于夫人,于夫人擦了一下泪水,低头不语,最后才说道:“大人已经知道妾身的出身来历了,这个人是昨天半夜偷偷摸到我家的,企图强逼于我,我不从,他便将我打昏了。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已经是早上,是这位大嫂将我唤醒的。”
“把他带进来。”
楚寻没有皱眉头,好看的唇角扬着笑意,似乎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
那些百姓七手八脚的将那李卓从地上拎起来,楚寻先进了门,示意他们将李卓放在了正厅,又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了。
现在大厅里就只留下了于夫人和扶着她的那个妇人,还有就是楚寻和檀香、蓝庭筠几个,加上一个还趴在地上的李卓。
“李卓你可认罪?”
楚寻坐在中间,气势很足,像是把这里就当作了他的县衙大堂一样。
“呜呜。”李卓嘴里的破布还堵着,呜咽了半天说不出话,也没人听懂他是认罪还是不认罪,但看着他一直摇头的样子,估计是不肯认罪了。
“嗯,认罪就好,于夫人请回吧!我将这李卓收监,明天带回县衙定罪,夫人回去请安心休息吧!至于于大人的遗体也可以入土为安了。”
“啊?!!”于夫人听到楚寻这么一说,吃惊的小声一叫,好像没有听懂,就愣在了那里。她没有想到楚寻断案居然是这样简单,既没有再询问,甚至连李卓嘴里的布都没有拿下来,就结案了?
一边的蓝庭筠和檀香也摸不着头脑,不过现在这里算是临时大堂,楚寻正襟危坐,他最大,所以也没人表示异议,只是等着过会儿再详细问他。
“于夫人这几日也辛苦了,早早回去休息就好。等到给这李卓定案的时候,我会再差人来请夫人过去听审的。”
楚寻微笑着说完,就向那位一直扶着于夫人的妇人挥了挥手,意思是让她将于夫人扶出去,而那夫人更加的懵懂不清楚状况,就拉着于夫人,一头雾水的走了出去。
“寻,你做县令的这些日子,就是这样升堂断案的?那之前的案子也是这样破的?”
蓝庭筠等到屋里就只剩下这几个人,再看看那还在摇头呜咽的李卓,有些不敢相信楚寻居然这样的审案。
“之前小叶镇杀人的案子是檀香破的。”
塔塔蹦达出来说了一句,她也没想到楚寻居然这样就结案了,再想想小叶镇那件杀人的案子,是自己和檀香了打赌,檀香破的啊!
“呃!”这次连婉柔也有些无语了。
楚寻没有回答蓝庭筠的话,而是上前扯下了李卓口里塞着的破布,问道:“你昨晚为什么又去了于镇长家?”
“大人明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