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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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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皇上治他的罪,由皇上骂他去吧。

萧护早就把枪收好,无辜的双手一摊:“田将军,你自己看就是!”一旁,慧娘还逼住张金成,萧护手一指:“你只问他!”

从京都守卫们过来前,姚兴献先大喊一声:“快走!”不要说是他们,就是居大江等人也跟着跑。

聚众闹事,又是知道法度的将军们,罪加一等。

王源看他们跑得狼狈,好笑起来:“我为什么要走,我是来看少帅这里出什么事?”姚兴献瞅他兵器:“你手里是什么?”

一把大刀,上面还有血,不过那个人没死只伤了。

王源笑逐颜开,把大刀往家人手中一交:“你们快回去,”他空着两手,悠闲自在的双手一背,又问鲁永安:“我脸上有没有血?”鲁永安正擦自己手中的血:“不行了,擦不干净,我得走,不能陪你们一起关进去。”

那双手一看就是闹事的手。

姚兴献喊王源:“小王你走吧,我留这里。”旁边一直看戏,偶尔也帮着他打太平拳的衙役们喊他:“姑爷,跟我们来,我们知道小路,你走吧,这只怕是大罪。”

小王将军正在闲庭散步,对着躺倒起不来的啧舌:“看你笨的,功夫不行还出来生事情!”倒的全是张家的人,就再踹上一脚:“让你找事!”

张宝成没有走,他二弟张金成被制,母亲张夫人伤得不重,却全在手上面上,有不少血,衣衫上也血迹斑斑。张宝成才扶起母亲,而张夫人什么也看不见,放声大哭:“他们打了我,老大,给我杀了这些*材儿!”

从张宝成听到一长串子的呼喝声时,就灰心丧气,知道今天大事不能成!

萧护恰好带着几位将军们走来,先指给他们看自己家的人:“全是女眷,”再指地上躺的人:“全是男人!”张家带来的大脚婆娘们,全是萧家的女人在打,把几个女眷也打得不是脸肿就是鼻青,她们跟着主人行事,见来到讨不了好,别人跑她们也跑。

地上睡下的,是三爷萧拔放倒的亲兵,还有九爷萧扬放倒的家人。

然后听到张夫人的哭喊:“给我杀了她们!”她半醒半昏沉,一张嘴就是这一句,人人听得清楚。少帅再次无辜的把手一摊,话也不说了,那意思还用说吗?

从田将军起,几位将军们都不说话,互相使个眼色先商议。

萧家,有兵权,张家,有兵权……。

而且萧张两家,在进京前就送钱过来,上下打点,托词是为狱中关的将军们。都是收了钱的人,也同坐一桌喝过酒,此时不好说话,你看我,我看你。

只苦了南宫复一个人,他左劝萧护:“少帅,这事先不申诉可好?”萧护怎么能答应:“你没看到我家女眷们的模样?”

男的,只有萧拔在这里,年老的张伯在这里,别的都跑了,再就一个姚兴献和王源在,地上却睡着不少张家的人,不管谁看,萧家是吃了大亏。

要是男人被打,又好说一些,打女眷?这真不要脸!

女眷们呜呜的哭,颜氏哭得听不清楚,呜噜呜噜的,在哭她的芹菜。祝氏后怕上来,蹲在地上哭得头也不抬。杨氏扶着腰唱着哭:“狠心的强盗,你怎么这么狠的心,打几个女人!”吕氏直眉瞪眼,摸着面上的红肿处,泪水断线般往下落。

萧拔着实的心疼她,自己没动过她一手指头,硬生生让人家打了。他双手握拳,等大哥清君侧,杀他几个!

南宫复又去见张宝成,看似低声商议,其实低声命他:“过去赔礼,把这事解开!你想闹到狱里去!”

张宝成看看二弟,张金成被制在萧少夫人刀下,萧少夫人已经收刀,是萧护的小厮拧着张金成!他鼻青脸肿,也是吃了亏。又看手中母亲,哭得神智不清,面上不是血就是血痕。他咬牙:“不行!”

“赔礼去!”南宫复也咬牙,又怕萧护等着急,对他陪笑:“少帅,你且等一时,他先安顿好张夫人,就来给你赔礼。”

萧护漫不经心地敲打他:“侯爷是个热心人。”

南宫复心里格登一下,在心里把张家父子大骂,他一直表现得不参与任何一家的矛盾,今天全是被这群人逼的。

石明让他来,南宫复不能不来。

正在纠结中,又几骑马过来,当先一人须发虬张,是怒发冲冠模样,着一件团花刻丝锦袍,正是邹国舅,他后面跟着袁朴同等几个人。国舅马未到,先大骂:“一群不要脸的东西!无法无天!全抓起来!”

国舅气狠了,他心里骂不要脸,是指萧护背负郡主胆大包天娶封家的慧娘,想想自己为了寿昌对他多好!再骂张家,是不要脸上门闹事!

两个全是不要型的。

萧护当没听到,张宝成和张金成眸子一紧,有几分寒光。

有国舅在,田将军几个人好办了,地上躺着起不来喊哎哟的人,全抬走。再对姚兴献和王源一笑:“你们站的不是地方,走一趟吧。”

全是认识的人。

邹国舅对萧护瞪一眼:“还有你!”萧护还能恭敬他,欠欠身子:“是。”再带走萧拔和张伯,小厮们。

到慧娘时,邹国舅横眉看了她一眼,萧护马上冷下脸,邹国舅狠狠瞪着萧护,目光从慧娘面上放过,粗声道:“女眷们不去,不过要提时,随时要到!”

又带走张宝成和张金成。张宝成忍无可忍:“我得先送母亲回去!”要么跑,要么倒,一个人也没有。

邹国舅一甩袖子:“麻疯病人,不要当街乱走!”命袁朴同:“你送她回去,小心别让她惹上!”张家兄弟全面色一寒。

袁朴同是国舅的人,和张家的人也不好,见到暗暗好笑。从张家麻疯病的话一出来,就和邹国舅商议过,这事不见得就真。不过邹国舅觉得不错:“让姓张的少出来蹦,老夫心里也痛快。”

往宫中呈报的,就是张家人最近不出来为好。老太医因此才肯再去,是宫中有旨意,命治好张家,还赏下药材。

皇帝不能看着自己的一位大帅就此病死。匆忙中,哪里去挑能和萧家抗衡的人呢?牵制少了一方,就不再平衡。

宫中一面选帅,一面赐下珍贵药材,希望张大帅能坚持到选出新大帅再死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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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你可知道我是谁?

将军们带着萧护和张宝成张金成去昭狱,国舅带着人也跟去。去了以后,昭狱的官员先对着张宝成等人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确定他们是不是病人时,被张宝成照脸啐了一口狠的,骂道:“你他娘的才病人!”

昭狱的人原本收过张家许多钱,被这一啐火上来。任你多大的官,到了这里,就在老爷们手下!

当即沉下脸,让人弄几个号子关人,张家兄弟还分开一人单独一间。送萧护进去的时候,则趁国舅不注意,送上一壶茶,赔个不是:“少帅不要怪,这不是国舅正在恼,咱们依规矩来。”萧护也不为难他,一个人定定在那里想,张家真的要造反吗?

他真的敢?

邹国舅虽然气,也不敢当时就审。见两家的祸害源头安置好,吩咐人:“看好了,不许放走一个,不像话,没法度的东西!”打马往宫中去。

这事情太大了,不能先往太子面前去,同时让人先去见太子殿下,让他宫门外相见。小厮们说的很急,像出了大事。太子听一句也急了,边骂:“没有王法了!”也急步奔出往宫门去相见。

路上遇到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三位殿下见太子面白气虚在生气,怎么会放过,一个接一个的问:“出了什么事?”

太子随口敷衍:“没什么,”三皇子不信,跟在他后面,不让他看到。五皇子见三皇子跟着,他也跟在后面,七皇子如是跟着,见太子才到宫门,邹国舅匆匆而至,两个人边行边走,像国要大乱一样。

三位皇子各奔东西,三皇子飞奔去见张太妃,他母妃早亡,他是张太妃养大的。张妃是张太妃一族。五皇子则出宫去见另一个国舅,是先太后的弟弟,早年的国舅,五皇子的母妃是太后一族。七皇子直奔文妃宫中,他是文妃所生,见到文妃后,七皇子有些微喘:“出大事了,国舅和太子殿下从宫门就开始乱跑。”

文妃位置仅次于贵妃之下,如果没有贵妃进宫,她也许就是贵妃。文妃也知道这其中内幕,贵妃是江宁郡王妃的小姑子,是走的江宁郡王妃的路线。文妃不敢争,却从不服邹贵妃。

邹贵妃宠爱并不多,对外总是一团和气,心里再生气,不敢表面上拿文妃怎么样。太子有寿昌握住皇帝宠爱,国舅在外为自己拼打,内中又有江宁郡王妃,日子过得太平,对于兄弟们争风,也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

反正百年后登大宝的,不是别人。

这是照顾寿昌的代价,也是照顾江宁郡王妃百年的许诺换来的。不过这个许诺是对着皇帝而发,不是江宁郡王妃来争的。

见七皇子也变了脸色,文妃冷冷道:“这天还能今天就变?你就不敢跟去看看什么事!”七皇子嗫嚅:“前天我见太子殿下去见父皇,我去了,不知道国舅说了什么,父皇说我正事儿不办,就疑心重得很。”

“哼!这点儿胆子,你还想争位?”文妃骂过儿子,喊自己的一个宫女,以前也侍候过皇帝的,石贵妃要是不进宫,这宫女早就进嫔位,一起恨石贵妃,就呆在这宫中不出去,情愿当白头宫女。

文妃命她:“听说陛下夜来失寐,煮的安神汤,给陛下送去。”这宫女不用交待也明白,手捧汤盏往御书房中去,在宫门外被人拦下来,虽然是旧日熟悉的人,今天也不放进去。小黄门板起面庞:“陛下在商议事情,你交给我吧。”

宫女骂他:“小毛猴子,如今也当家了!”把汤给他,自己还不走,候几个御书房里侍候的宫女们出来,旁敲侧击问几句,都摆手不说。因此闷闷无法,只得回去。

一炉沉香燃起,皇帝在香中鼻子眼睛也变色。听过以后,先是勃然大怒,面上阴霾密布:“武将恃权,最后都尾大不掉!有这样的事,就容不得他们!”

国舅长叹一声,满腹辛酸。太子想想自己一直在京里,说什么于千里之外掣肘兵权,其实是纸上谈兵。他一直以为牵制就是王道,今天这一出子事闹到太子眼皮子底下,太子只听国舅说出来多少私兵,敢于在追捕之时四处逃窜而不束手,太子瞬间知道国舅在军中的不容易,心头一酸,掉下几滴子泪水,哽咽道:“父皇息怒,这事情要赶快商议的好!”

皇帝一时没了主意,他算是个太平皇帝,才敢与江宁郡王妃有那么一腿,也做得尽能力巧妙,先皇后去世时并没有发现,还落一个珍重先后的名声。

自认为亏欠寿昌,才对寿昌郡主百般纵容,过于一干子公主。而江宁郡王妃贵为郡王妃,因个性过于善良,亲生儿子死于非命,他的父亲尚且包庇凶手,就对女儿有人庇护有些得意。她这一得意不要紧,寿昌就成了那个模样。

寿昌有时候顽劣,郡王妃是不喜欢的,有时候顽劣,郡王妃看到江宁郡王生气又管不了,就笑容满面,你再想伤害我的孩子,万万不能!

皇帝也知道寿昌顽劣,她力主要嫁萧护时,皇帝是认真为她端详过萧护这个人的,觉得郡主嫁他,与公与私都不是件坏事,就允许寿昌入军为监军。皇帝不好明着派幕僚,但示意江宁郡王:“给几个得力的人去也罢。”

封家的叛国,皇帝震惊!叛国的案卷都由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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